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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滿載而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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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窯一到手許楠玉便對其餘玩意不再上心, 要不是這裡有規矩, 保不準現在就跑回去棒著哥窯小碗好好把玩把玩了。

“現在拍賣第十六件拍品。”隨著老張的話,有人送上個半米高的木娃娃,娃娃著奇裝異服有點古波斯文情, 身上絲綢小服掐著纏金絲圖案,兩指頭寬的精美繡鞋上嵌著小指頭大的明珠, 小胳膊上各帶三四個精緻的金銀鐲子,烏黑的頭髮弄成小辮子垂在腦後, 眉目清秀鼻小唇紅, 極為精緻富貴。老張笑說:“這可是我們才得不久的東西,精緻精巧比例完美,金身上下所用的東西可我們那些國際頂極名牌貴多了, 還有她的眼珠子, 各位請看,這可是不可多得的貓眼石, 買回去只要是個女的小到一歲大到八十歲, 一律通殺!”

老張的話引起一片輕笑聲,梁胖子更是笑的見牙不見眼,抬手喊道:“我說老張你少貧,快點完事再耽誤時間,晚上那頓宵夜我梁胖子可保不準就要你買單了。”

“哎哎你個梁胖子, 說起一頓宵夜就這麼小氣,活像你有多窮似的。”老張站在臺上笑罵,貧上兩句繼續道:“這木娃娃起拍價是兩萬美金, 每次加價二千,有興趣的朋友可以上前看下。”

許楠玉老早就感興趣了,聞言立馬跑上去佯裝仔細的瞧了瞧全身,最後視線定在木娃娃的眼珠子上,正確的說應該是木娃娃的左眼珠上,用細小的手電筒仔細的瞧了瞧,回坐位時跟李泰交換了個眼色。

李泰怔了下,不動聲色含首。

木娃娃精緻是精緻,但畢竟是玩偶,在座都是大男人的有興趣的不多,個把家中有女兒的到是出了手。

“三萬。”這是最新的高價,李泰慢修悠伸手。“四萬。”每次加價二千,李泰一出手便是二千的五倍,充份的表明了他誓在必得的決心,李泰是猛人,從拍哥窯瓷器中就可以看出來,凡是他看中的東西,錢可以不像錢似的加,為免跟他磕上得罪人,已經下意識開始避讓了。

四萬後沒人再出價,老張只得宣佈拍品由李泰所得,隨著一件件拍品送上然後拍出去,終於輪到最後的壓軸。

老張一臉滿足的嘆息。“這是此次拍賣的第三十一件拍品,也是最後一件,”拍品送上來,老張親自上前把紅綢布揭開。

只見一件凝脂般的玉彌勒佛半臥著,露出圓圓的肚皮慈眉善目笑呵呵的,佛珠一竄中卻交雜著一抹紅色,畫龍點睛般讓整個玉雕顯眼不少,白玉凝脂雖不是極品羊脂玉,但也是玉中極品,最好的是這彌勒佛的雕工,神色惟妙惟肖極為傳神,可見雕工師父的不凡手藝。

“世人皆知朱永泰是乾隆御用的宮廷玉雕大師,善雕山水,特別是玉雕山水大件,傳世名著有隨玉料形狀,近似扁方形,周身琢雲龍紋,腹內光素,底鐫弘曆題詩的雲龍玉甕;還有玉山卓立如峰,表現出大禹在崇山峻嶺、懸崖絕壁上劈山鑿石、疏通水害,玉重一萬零七百多斤,高 244釐米,寬96釐米的玉雕玉器之王的‘大禹治水玉山’,朱永泰留世的人物玉雕作品極少,但也不是沒有,而這件便是朱永泰成為御用宮廷玉雕大師第二年後的作品,底部有朱永泰留存的標識與年號,還有御用的標識,起拍價在八十萬,每次加價五萬,有興趣可以上前看看。”

許楠玉對玉雕功底的瞭解有限,這白玉彌勒佛是不是朱永泰所雕還有待考證,不過看雕功與選材質量到諧是上等,想著請回去也不無不可於是跟李泰打個眼色。

來時兩人就商量好了,許楠玉看東西決定買與不買,叫價就由李泰來,一是李泰深懂其中之道,二是李泰自身的氣勢擺在那,只要他開口,相信那些有意競拍的也要掂量掂量。

不負所望,最後一件拍品李泰以一百一十五萬成功拍得,三十一件拍品全部拍完無一流拍,老張這個負責人是笑的變成眯眯眼,臨末吉祥話不斷頗有點討好的意思。

走時許楠玉留了自己的電話,很客氣的向老張說下次若再有拍賣會一定通知他,老張正有此意當下興喜的應了。

帶著所拍的四件物品婉拒梁胖子宵夜的邀請,許楠玉一等回到酒店,關上門徒留兩人,許楠玉便破不及待的把四件拍品給錦盒裡拿出來,先看的是那件木雕鏤空葫蘆,表面包漿油亮一看就是個老物件,鏤空雕刻三層層疊極為精巧;第二件便是那件白玉雕彌勒佛,那惟妙惟肖的神態與意境許楠玉是越看越喜歡,一點都不懷疑不是玉雕大師朱永泰的作品了;第三件是那哥窯小碗。

不說瓷胎與那神秘的青釉色顏,那微紫的金絲鐵線的神奇就看的許楠玉目醉神迷,捧在手上翻來覆去的把玩了足足半個小時;最後一件是那精緻的木娃娃,目光從精緻的掐金絲衣服移到小巧繡鞋上的明珠。

“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但還能保持如此完整,手飾衣服還如此鮮亮如初,很是難得呀。”品賞完視線定在木娃娃的左眼珠上,右眼珠只是稍稍看就便略過了。

李泰遞上小支強光手電筒,許楠玉上下左右方的仔細看過,然後與李泰一起用刀片跟鉗子把左眼珠從木娃娃的眼框內取了出來,用清水清洗過後再擦乾,躺在毛巾上的烏黑物體黑不溜啾實在不討喜,看起來不是貓眼石也不是黑耀石更不是寶石,碰著個不知名的人把它當成黑石頭是肯定的。

可是,許楠玉是知名的,李泰也知名,像這樣的物體,他們手上已經有了三顆。

隕石鑽石夜明珠!

拿著拇指大的珠子,朝燈光照著看,現在這種漆黑的模樣是沒有人喜歡,可當它變了顏色過後卻是無人不喜歡,隕石鑽石夜明珠,許楠玉嘟嘟嘴巴,從最新撿漏得到夜明珠的驚奇,到疑冢中兩顆的驚喜,再到現在的一顆,說實在話,再新奇稀罕的東西見得多了熱情也不免有所降溫。

摸著下巴,許楠玉看洗完澡出來的李泰說:“這東西已經證實是外太空來物了,太陽光照多了就會發光,是不是有種像星星的感覺?”

“怎麼?”李泰走來,給他脫衣服換上浴衣。

一邊抬手讓他脫衣袖,許楠玉眨眨眼睛帶點小希冀說:“既然是星星,那我們乾脆再努力一把弄三顆回來,湊齊一個北斗七星?”

北斗七星?正給他脫襪子的李泰動作一愣,抬眼瞧他不像是開玩笑,半晌無語後乾脆當作沒聽見繼續給他脫襪子換上浴鞋。

許楠玉摸摸鼻子抬眼望天花板,好吧,他被情人給鄙視了。

第二天跟梁胖子吃了頓午飯當作告別,下午三點許楠玉隨李泰飛往北京。

在北京停留了幾天,小年時許楠玉先李泰一步回忻州,先給羅母林父孫奶奶問好,下午就跑到李老那,疑冢的事他還沒好好謝謝李老呢。

不過見著面後,千謝萬恩都包含在一杯熱騰騰的功夫茶中,許楠玉動手泡的茶,然後雙手奉上。“李老,請喝茶。”

李老笑眯眯的接過三口喝完,笑道:“好了好了,你這小子別搞這麼多虛禮,到是在電話裡說你弄了件哥窯瓷器還有朱永泰的玉雕?”李老是鑑賞家,對古玩天生有種特別的喜愛,而瓷器是古玩中的大家中國的魁寶,更是宋代五大名窯排第二的神秘哥窯,早在電話中聽到時,李老就已經難掩興奮了。

許楠玉笑點頭,把瓷器跟玉雕自錦盒內拿出來。

哥窯瓷器一拿出來,李老的視線就粘在上面了,在他這位子跟經歷,好東西見過不少也摸過不少,按理說也應該有一部份的抵抗力,可每當見到這些好東西後,李老還是不免像剛入門的毛頭小子,難掩興奮與興喜。

“好,是件不錯的好東西。”李老笑著把玩了二十多分鍾才放下來,視線看向許楠玉,眼內閃過一絲笑意問:“這哥窯瓷器,你來說說。”

許楠玉一愣,隨即瞭然一笑,他可不是怕師父考問的徒弟,不必思考整理,張口便言。“哥窯的記載最早的文字記載是在元代的〈至正直記〉。哥窯的神秘已經掩埋在歷史的洪流中,雖然近幾十年隨著文獻的逐漸增加已經有所發現,但哥窯的真正遺址卻還不甚清楚,不過可以斷定的是哥窯並不是一開始便是官家所用窯口,而是有民窯轉變而來,兩相轉換的契機就是哥窯神秘開片色紫瓷器的研製。”許楠玉頓頓又再開口:“哥窯器物傳世的以各式瓶、爐、洗、盤、碗、罐為常見,傳世極其稀少,鑑別哥窯瓷器有四要點,一、哥窯釉屬無光釉也是青瓷的一種,有‘酥油’般的光澤,色調豐富多彩,有月白、灰黃、粉青、灰青、油灰、深淺米黃等種類,最顯著的特徵是釉色沉厚細膩,光澤瑩潤,如同凝脂;其二、‘金絲鐵線’的紋樣,釉面有網狀開片,開片是瓷器燒燬的缺陷,後來人們掌握了開裂的規律,有意識地讓它產生開片,從而產生了一種獨特的美感,開片形狀或重疊猶如冰裂紋,或成細密小開片俗稱‘百圾碎’或‘龜子紋’,以‘金絲鐵線’為典型,即較粗琉的黑色裂紋交織著細密的紅、黃色裂紋;其三、‘聚沫攢珠’般的釉中氣泡,哥窯器通常釉層很厚,最厚處甚至與胎的厚度相等,釉內含有氣泡,如珠隱現,猶如‘聚沫攢珠’般的美韻,這是辨別真假哥窯器的一個傳統的方法;其四、‘紫口鐵足’的風致,哥窯器坯體大都是紫黑色或棕黃色,器皿口部口邊緣釉薄處由於隱紋露出胎色而呈黃褐色,同時在底足未掛釉處呈現鐵黑色,由此可以概括出故有‘紫口鐵足’之說,這也是區別真假哥窯器的傳統方法之一。”哥窯是傳世瓷器,要詳細解說恐怕大半天都說不完,許楠玉儘量挑重點的說明,李老點頭補充兩個小點。

看完哥窯小碗,李老看向白玉雕彌勒佛,他對玉的瞭解可能還沒許楠玉深,不過對玉雕功夫嘛到是頗為知曉點,朱永泰的大名也聽說下,當下兩師徒就著熱茶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開,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兩師徒才把弄完。

瞧李老喝口茶想休息下,許楠玉戲謔的笑笑不知從哪把那青花大缸給掏了出來。

李老又是眼睛一亮。“不錯,是清雍正時期的青花大缸,可惜這紋路胎質不夠精緻細膩,不然也是件不可多得的瓷器精品。”

許楠玉同意的點頭,隨即又皺眉道:“可惜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大缸底部有點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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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彆扭法?”李老也好奇的上去瞧瞧。

許楠玉小心的掀開底部,比了下缸底的厚度,比缸口的圓弧還要厚,許楠玉還拿手敲了敲,聲音時空時實有時還是沉悶聲。“這缸底要麼是空的,要麼是燒的時候出了問題裡面存在氣泡。”

李老搖頭。“不太可能,這青花大缸雖不是官窯燒的,但也是比較好的名窯燒製,一件成品不可能會犯這樣的錯誤。”

許楠玉佯裝不解的撓撓頭。“我也就是在把玩時無意中發現的。”底部的秘密他是知道的,可是就是因為知道他才不能表面的太清楚,在拍這東西時他就在想該怎麼‘發現’這秘密,只到前幾天才最終決定,這個秘密留給李老發現最為託當。偷瞥眼李老,許楠玉佯裝無意的笑說:“在發現底部聲音不對的時候,我就想這是不是有人故意的,或許我又撿了漏也不一定。”李泰已經言明了,這東西拍了就是給他的,做為情人的許楠玉收了一點都不臉紅,毫不客氣的當成自己的了,對李老只說是這次在上海自己競拍到的。

李老撇他一眼,笑說:“你就想吧,如意漏是這麼容易撿,那也就不叫撿漏了。”說完愣了下,搖搖頭想起許楠玉的‘好運’,在別人身上不可能發生的事在他身上或許就有可能。“行了,這東西放我這,我給你查查。”

許楠玉吐吐舌。“我拿過來就是放您這的呀。”

李老眼瞼一抬,當作沒聽見。

許楠玉訕訕笑,在李老處蹭了晚飯,呆到晚上八九點才回家,第二天早飯還沒吃就接到李老電話,電話中傳來李老複雜的聲音。

“……你說的沒錯,你又撿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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