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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超超級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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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個把小時的松筋活骨, 許楠玉一行總算有了活力, 午飯過後呆在房間裡便開始坐不住,攛繃著教授出去溜達。

候教授看著一個個興奮的雙眼冒光的青年,笑道:“出去玩可以, 不過你們人生地不熟要結伴而行,還有門限在十點。”視線看向許楠玉笑眯眯道:“小許就跟我一組吧。”

助教之一跳出來反駁:“教授太狡猾了!”

候教授聳肩:“誰讓我是教授呢?”暗語是, 當你們成為教授的時候,也可以這麼玩你們的學生了。

七八個學生, 三三兩兩結伴而行, 等學生都離開後候教授才換好衣服在大廳與許楠玉集合。

“候教授。”許楠玉忙起身。

候教授笑眯眯看著他:“知道為什麼我要跟你一組嗎?”

許楠玉跨臉:“這個問題還是不深究的好。”

候教授笑意更深,老大興慰說:“孺子可教也!”

由阿山開車,直奔古玩街, 下了車也不多言, 由阿山保管許楠玉的肩包,直鑽入人群。小街道巷子沒北京玻璃廠的規模, 但勝在人氣勝, 許楠玉揉著第三次被人撞到的肩膀不即抱怨:“這街道太小了,就沒大點的地方嗎?”

候教授笑:“小?兩年前我來的時候覺的這街道太大了。”

“教授來過?”閃身躲過走來的人流,許楠玉湊近問。

“來過,跟我一個朋友,不過那時候可沒現在這麼多人, 三三兩兩聚在一堆買賣成功的很少。這是個好現象,代表我們中國已經完全富足了不是麼?”候教授回頭問被擠的眥牙例嘴的許楠玉。

揉肩走向前,許楠玉回他個笑臉。“好現象是好現象, 不過我想在某些方面,或許不是個‘好現象’!”為了滿足市場需求,那些為一已之私的造假人更會抑足勁製作出仿品,兩年前真品與仿品的比例可能是十比一,那兩年後有可能變成一百比一都不無可能!

候教授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我知道呀,所以不是帶著你嗎?”

許楠玉跨臉,他就知道,人家把他當移動幸運機器來的!

走走停停大半條街,候教授沒看中一樣東西,或許是他眼界太高也或許是許楠玉的好運氣在別人身上不起作用,整條街走下來三人手裡還是全空。轉完小攤位,三人轉戰店鋪來到一間專賣瓷器的店面。

候教授看著那一排排精美瓷器幾乎雙眼冒光,每種瓷器的背景、風格、燒製條件候教授都能說出一二,許楠玉跟在旁邊點頭,最後加個評語:“可惜就差了那麼一點。”

差什麼,兩人心照不宣,對看一眼候教授沒了賣弄的心情開始隨意看,候教授是個十足的學者,就算不是真品但凡有那麼點‘古味’都能引起他的興趣;許楠玉則不同了,他是個十足的收藏家,再精美的物件是贗品那吸引力也大打折扣,幾乎沒了想看的慾望。其中區別,與錢無關。

要說真品,有,一件清初彩軸賞瓶,被標為‘鎮店之寶’非賣品,還有一件被標為天價的清末官窯青花小碗,兩件雖是真品但還不足以讓許楠玉神魂顛倒,稍微賞玩下便把視線轉向角落櫃子裡那一堆凌亂的碎瓷片。

碎瓷片的造就原因很多,但絕大因數是盜墓賊的處理不當!瓷器本就易碎,運送途中的輕微碰撞都足以讓一件價值連城的國寶瓷器成為一堆碎片,這還不算可惡的話,最為可惡的就是那些素質極為低下的盜墓賊,挖了別人的墳盜了寶貝不說,對那些拿不走的東西便進行毀滅性的破壞,其中之一最為慘痛的就是——瓷器。這種形為候教授就碰過幾次,申請研究挖掘某一墓地,當他們費盡千辛萬苦把墓門完整開啟時,等待他們的就是一地的碎瓷片跟殘破不堪的墓室,那種情形幾乎讓人抓狂。

“小帥哥想看碎瓷?”店員見許楠玉直盯著一堆瓷片看,好心跑來問。

“嗯。把這堆這堆都拿出來,我挑挑。”碎瓷的價值自然跟完整的瓷器是一個天一個地,但對那些想收藏完整品但又沒那個資金實力時,收藏碎瓷則是最理想的選擇。有點自欺欺人,但了勝於無,當然,其中也不缺乏真正喜歡碎瓷的人。

“這些碎瓷片也不便宜,這堆是一萬一片,這邊是五千一片,還有這堆,”店員從最左邊抽出一盤子碎瓷。“一萬八一片。”

瓷片的收藏第一講究,窯口正,因為窯口正便代表這件物品屬精品系列,進而花紋、彩飾、工藝皆是百中求一的;第二講究物稀,碎瓷本來價值就有限,要再出現個萬兒八千片的,就算是元青花的底也得給你跌到底;瓷片形狀則是最後一項講究,不過對前兩項來說,這最後一項也算是可有可無了。

許楠玉買碎瓷不是為了收藏,而是用於學習,最好能把所有朝代窯口工藝瓷聚集全,那樣當真正碰到那種瓷器時才能辯認的出來。很難,無疑於妄想。

在三堆瓷器中挑選出十來片,付了錢包裹好後由阿山負責保管,候教授一無所獲到沒打擊他的信心,出門便興志高昂的轉到一家賣古字畫的店面,可惜,轉了一圈後兩手空空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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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楠玉笑笑摸摸鼻子自嘲道:“教授,看來我今天氣運不太旺呀。”

感覺許楠玉話中有點幸災樂禍,候教授氣惱瞪他一眼。“那分開走!”

撓撓頭,無奈目送候教授離開,不想去擠人群中乾脆繞著屋簷走,只是走著走著被一物吸引了視線。成年男人拇指大小,形狀稜形無規則,顏色是那種黑暗色,落在地上沒人撿因為那太像顆石頭了。許楠玉抽張紙從地上撿起來,四下張望看是不是有人掉的。

還真有一人從屋簷那頭過來,眼神盯著地面似乎就在找什麼東西。

“大哥可是在找這個?”許楠玉對著迎面來的人示意手上的‘黑石頭’問道。

憨實的男人把視線從許楠玉身上移到‘黑石頭’上,有點遲疑。

遲疑下有點猶豫,看情況應該是他的,許楠玉友好的一笑說:“大哥放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這東西可賣?”

“賣?你要買?”男人操著一口濃厚口音疑惑問,混淆的眼睛內滿是戒備。

“如果價錢合適的話。”用紙擦試遍,見男人猶猶豫豫老是不出價,又沒有不賣的意思,偷瞥了眼男人的老土著裝,心中計較著佯裝自言自語道:“不像石頭又不像玉,大概是弄著玩的吧?”

“不是弄著玩的,這裡還有裝那個的盒子。”男人從褲袋裡掏出個木盒子,盒子精雕細琢,還上有漆器顏色,可惜因保管不當漆色已經掉的差不多,可這無損於盒子的古樸與精美,如果沒看錯材質還是極為珍貴的小梨花木。

看盒子的包漿與儲存,絕不是家傳之物而屬‘明器’一種,也就是死人的陪葬品,也俗稱‘冥器’。普通人一聽‘冥器’都會打了雞血似的哄搶,其實‘冥器’中也會有不值錢的,比如墓主人的隨葬生活、玩具等用品,也有混淆視聽的不值錢等物,不過一般盜墓賊都不會弄錯,弄錯的機率也就十比一。

或許,眼前這件就是那十中的之一。

許楠玉衡量下標準用商量的口吻問:“大哥要不開個價?”

男人遲疑了好久才猶豫著伸出一根指頭,指頭皮膚顯烏黑看起來好像有泥巴沒洗乾淨,指甲凹凸不平甲縫裡還有綠色的汙垢。

“…一千?”許楠玉猶豫開口,看男人一臉失望失口道:“大哥不會說一萬吧?”

“就一萬,俺就賣一萬。”

“包括那個盒子?”見男人點頭,佯裝為難的跟後面阿山商量下,回頭老大不願意的口氣說:“那就一萬吧,就當買個慰問品。”

一萬嶄新的毛爺爺遞到男人手上,趁他數錢時把木盒仔細看下,隨口問:“大哥,你這東西哪來的呀?”

“撿的…”男人出口才知自己說了什麼,忙申辯:“俺真的撿的,就在俺家那個後山頭,這東西就丟在路邊,俺沒去偷東西。”

許楠玉放柔聲音沒刺激他問:“大哥不用緊張,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大哥說這是你撿的,那你怎麼知道這是偷的?”

“就在俺撿到這東西沒見天,附近山頭就傳出有人盜了墳的傳聞,說是個好大的墳,都驚動了政府。”

“大哥撿這東西多久了?”

“都三五年了,俺要不是急著錢用,不會拿出來。你不會去告俺吧?俺這東西真是撿的!”

告?他又不是盜墓賊,告了頂個屁用呀,再說事情都過了三五年了,有人記不記得還是個問題,最大的問題,這事要捅出來這‘黑石頭’就是髒物,百分之兩百上交政府,他是做了貢獻了可要再見一眼絕對百分之五百沒有可能!“放心大哥,我不會告你的。”

一聽不會告他,男人像吃了定心丸,把一萬錢放衣服裡藏好用手壓著才偷偷摸摸離開。

許楠玉抬手看看手錶,瞧著時間還早,把‘黑石頭’包好放到內袋對阿山道:“走,找個地方等候教授。”

接近傍晚候教授才來聯絡的電話,三人上車回到酒店,那些助教們玩瘋了沒一個回來,就三人吃了飯阿山回房間休息,途留兩人,許楠玉泡了茶放到笑眯眯一看心情就超好的候教授面前道:“教授,你撿了什麼漏就拿出來吧,讓我開開眼。”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撿漏了?”候教授佯裝怒斥,可惜板起臉還沒過兩秒又露出笑眯眯的神情。

雙手示意自己的眼睛,許楠玉吐糟:“這兩隻。”傍晚接到電話就感覺語氣不對,除了撿漏還有什麼讓他高興成語都不著調?

“哼哼。”

“哼哼。”許楠玉也跟著‘哼哼’,哼完瞄他一眼:“教授不把你的漏拿出來,我也就不讓你看我撿的漏。”

“你也撿漏了?”

“難到就只有教授你能撿漏?”許楠玉斜眼反問。

“臭小子不就是撿了個漏嗎?看你得瑟的!拿出來拿出來,瞧瞧你撿了個什麼樣的漏。”說起撿漏,候教授立馬有了興頭,可惜許楠玉不買賬。

“先拿教授撿的漏。”

“為什麼?”

聞言許楠玉臉上閃過一絲古怪。“因為我怕打擊教授。”

“打擊?真是大言不慚!好,就讓你看我撿的漏。”候教授興頭來了,從房裡拿出包裹好的布包放到茶几上一層層的開啟。一方澄泥陶硯靜靜躺在茶几上,硯顯圓形,硯內壁與硯外壁皆有古樸花紋,顏色暗斂不張揚,粗略看過便知不凡,許楠玉湊近細看。

顏色暗斂是澄泥硯鱔魚黃的顏色之一,圓形規劃的極細膩,內壁外壁皆是祥雲圖紋,祥雲飄忽不定進而可以看出刀法細膩寫實,捲雲紋的修泥刀法側鋒斜入,行刀連貫,一蹴而就,毫無滯澀之感。

“古硯器型簡單,修泥簡約大氣,自內而外蘊含儒雅之韻,柔美不失剛勁,祥雲飄忽間如臨仙境,好一方宋朝澄泥古硯!”許楠玉捧著古硯滿是喜愛之情。

“好眼力!”候教授豎起手指,他是猶豫好久才確定這是宋朝澄泥古硯,沒想到許楠玉捧到手上看上一會兒就已經確定,候教授汗顏,不過想想也試懷,他的專業是考古而非鑑定,兩方雖有同工之處卻相差巨大,若論考古與書面知識,十個許楠玉都追不上。

澄泥硯是中國四大硯之一,也是文房四寶之首,雖然現代只有極少數人用硯,但對硯的喜愛古往今來中國從未變過,反而有過之而不不及。就現在這方古硯來說,紋飾簡單無破損儲存完好放到拍賣會上達到五百萬不是問題!

“教授是多少錢撿漏的?”

“你猜?”候教授心情好的很,一點都沒為師者的自覺。

“猜不出來,教授給點提示吧。”候教授伸出兩根手指再比了五指手指,許楠玉驚叫:“二百五十萬?!”

“你才二百五!我像那麼敗家子嗎?”候教授沒好氣瞪他眼,頗有點氣不過。

許楠玉笑的沒心沒肺:“那就是二十五萬羅?”

“靠點譜了。”候教授好整以暇的喝口茶,臉上神情就是那種‘再猜呀,再猜就中’的表情。

“二萬五?!教授,你終於撿大漏啦!”兩萬五撿五百萬,這漏夠大呀!

“什麼叫‘終於’?我就不能撿漏?!”事實證明跟許楠玉出門是選擇是正確的,事實更證明分開走相信自己是更正確的!

“沒沒,教授當然能撿漏,教授不撿漏都沒天理!”

奉承話聽起來誰都愛聽,候教授笑眯眯瞥他一眼:“你撿的漏呢?拿出來瞧瞧。”

“那個、就算了吧?”

“什麼算了?剛才誰大言不慚說打擊我來著?放心拿出來吧,我不會打擊你的。”呆在學校一聽這小子出門就撿漏,讓人羨慕妒忌恨的很,哼哼,這次也讓他嚐嚐羨慕別人的滋味。

“那個,教授你沒心臟病吧?”

“你看我像有心臟病的人嗎?”候教授斜他一眼。不過就在山裡呆了一個星期,一邦小子就累的苦哈哈,他這個最老的卻還生龍活虎,紅光滿面,身體好的別說心臟病就連個噴嚏都沒打過。

“那就好。”許楠玉笑瞥他一眼,從內袋裡掏出木盒子。

候教授看著:“不錯,這木雕刀功有點火候,可惜漆色掉的差不多了,讓盒子價錢大打折扣。”

“這盒子是捎帶物,正品是這個。”開啟木盒從裡面把‘黑石頭’拿出來放到茶几上。

候教授著著眼前黑不溜秋的‘石頭’很奇怪的看他一眼,有那麼一會兒,他以為是許楠玉在逗他玩。不過這石頭卻是越看越奇特,因為在黑色中他既然看到了一種通透感!通透感出現在黑色物體上,聞所未聞!從衣內掏出小型放大境看,在放大境下黑石頭透出瑩瑩寶光,對著光線的確通透感極強。“這是什麼物質?不像是琥珀也不像玉更不是石頭,看重量,是寶石的一種?”

“解釋難得廢口舌,教授自己看吧。”走到門口關上燈,房內立時陷入黑暗中,可茶几上卻有瑩瑩磷光顯露出來,照亮了直徑一米處的範圍。

“這是?!”候教授猛得起身,瞪大眼睛看著茶几上光緣體即是那顆黑石頭!

“六方金鋼鑽,朗斯代爾礦,英文名稱lonsdaleite,而我們中國有個更貼進的名字,‘夜明珠’。”古往今來在中國歷史中‘夜明珠’已經完全被神話,可最近科研發現‘夜明珠’的成份不過是極為普通的夜明磷光粉這種礦物質,使的‘夜明珠’這個名字的含量在人們心中大打折扣,可眼前這顆‘夜明珠’是真正的‘夜明珠’,成份也不是磷光粉,形狀自然生成,黃綠色磷光自然放射而出。“再放幾天讓強光照射,這磷光應該能照到更遠。”下午只在陽光下放了兩個小時,便能發出磷光,要是再放幾天黑石頭應該能恢復它本來的黃色,磷光照射的距離也應該也更遠。許楠玉開啟燈,磷光立時退去,黑石頭仍舊是茶几上的黑石頭。

“六方金鋼鑽,我知道,在我國內蒙古曾經發現過一顆,相傳慈禧也有一顆,陵墓被盜孫殿英把它送給了□□當時的夫人宋美齡,免了他的盜墓大罪。六方金鋼鑽是鑽石的一種但也不是鑽石,主要成份是六方晶體能吸收光線進而發光引起離子反應,對人體無害,二千年經過一系列認證證明,鑑定它為太空降下的碩石鑽石,並定明為‘碩石鑽石夜明珠’。”不是寶石勝過寶石無數倍,候教授拿起六方鑽在放大境下怎麼看怎麼不膩,半途想起:“我記得二千年鑑定時它價值二千五百萬美金吧?”

“那是老黃歷了,現在三千萬美金絕對有人爭破頭的想要。”

“三千萬美金?”候教授掐指算了算,半晌瞪大眼:“那就是兩億?”

“只多不少。”

看眼自己價值五百萬的澄泥古硯,再看眼價值兩個億的六方鑽石,候教授徹底受打擊了!逼問出撿漏的過程,候教授一屁股坐沙發上,事實證明在相信自己的同時,更要相信命運!

十點前一邦子助教學生全部回來,候教授看著一屋子的學生大手一揮:“走,去吃宵夜!”

助教之一衛東提醒:“教授,酒店現在沒東西吃了。”

候教授瞪一眼:“有錢還怕沒東西吃?今天小許請客。衛東,就挑個最貴最好的地方,專挑貴的點,放開了肚子吃死勁吃,最好吃到某人肉痛,要是吃不到某人肉痛,你們、你們,你們今年考試別想過!”候教授完全是被那個兩億的漏給刺激到了!口不擇言下讓一干助教學生直接瞪傻了眼。

“教授,你這是公報私仇!我不服。”許楠玉跳腳。

“不服?哼哼,只要我是教授,你就得服!誰讓我是教授你是學生呢?”候教授完全是一幅‘我是教授,我最大’的牛逼樣,跟候教授最久的助教之一劉樂扶好滑到鼻樑的眼鏡,看眼許楠玉再看向候教授提個小小的見意。

“要不吃完再去嗨一下?”

候教授一拍大腿:“這提意好,就這麼辦!”不愧跟他最久的助教,這默契沒得說。“既然提議去嗨,那只要結果讓我滿意,明天繼續放假!”

“哦耶,教授萬歲!”一邦子玩的不過癮的助教學生立馬歡呼,只有許楠玉一腦門汗的慢慢移動腳,有障礙物,回頭,助教衛東正對他笑的一臉燦爛,再回頭助教劉樂堵在他前面笑出一口白牙。

許楠玉一臉討好的掏出□□:“我把卡給你們,你們自己玩好不?”

“兄弟們,你們說行不行?”劉樂回頭笑問一邦子學生,回答是震天響的兩字。

“不行——”

“不行那就怎麼樣?”

“走起——”

“好咧,走起——”衛東,劉樂一左一右把許楠玉架在中間架出門,架到最豪華吃宵夜的地方胡吃海喝足鬧了個天翻地覆,吃完又點了個最豪華的包廂繼續瘋,足玩到零晨四五點,許楠玉是完全陣亡了,回北京的飛機是完全睡過來的不說,下飛機還神識不清腿腳發軟。

前來接機的李泰看著這只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軟腳蝦,眉間皺的差點能夾死蚊子。想狠狠教訓他一頓,可看著他瘦了一圈的臉跟神識不清努力想看清他的眼,這手愣是捨不得下重了。狠瞪一眼還是把人接到懷裡。

醉的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人努力睜大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後,痴痴的笑:“泰,李泰,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明明那個詞就在喉嚨口卻硬是蹦不出來,想不起來著了急的人踮起腳湊近在李泰臉上‘吧唧’一個。“這個——”化迷糊為行動。

李泰立時什麼氣都沒有了,抱著人回到車內,寵溺的掐一把還在犯迷糊的人聲音幾乎柔出水來。

“真是前世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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