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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新的線索、新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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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

寧嫣然聽到十一年前,她立即想到了許琅,從而想到了許琅的姐姐許蟬,許蟬被殺害的時間就是十年前,難道是因為這起案件,但是寧嫣然隨即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如果是調查那起案件的話,陸曄肯定會找許琅一起來的,可是陸曄沒有這麼做,而且許琅的姐姐許蟬是十年前被人殺害的,雖然發生的時間是十年前的夏天,可是滿打滿算現在也才過去十年半,不應該是十一年才對,既然是這樣,肯定就不是許蟬的案子了。

不等寧嫣然繼續問,陸曄就開口說道:“這是一份公安部發來的DNA鑑定報告,你看一下。”

寧嫣然一臉疑惑的拿起了茶几上的那份傳真,認真的看了起來。

才看了一眼,寧嫣然就松了一口氣,果然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不是許琅姐姐許蟬的案子,而是另一起案子,那是十一年前的發生在S市的一起兇殺案,警方在現場只發現了一隻右手和一條左大腿的屍塊,因為沒有目擊者,沒有身份證明,更找不到屍源,所以這起案子一隻久偵未破,沒想到,在時隔十一年之後,這起案子終於發現了線索。

這是一份DNA比對鑑定報告,報告上說,十一年前警方發現的死者的DNA和N市的一個叫陳星洲的農村人匹配上了,經過比對分析,確定死者和陳星洲有血緣關係,根據當年孫文耀對屍體年齡的分析,和陳星洲失蹤了十一年的兒子陳志,應該是同一個人。

等到寧嫣然看完鑑定報告之後,陸曄這才開口說道:“這起案子已經過去十一年了,也一直壓在了我心裡十一年,既然現在終於有了線索,那麼我要求你們刑偵二隊,就根據這個線索繼續調查下去,一定要找到殺害死者的兇手。”

寧嫣然抬起頭,看著對面這個已經年近六十的男人,看著他那已經花白的頭髮,寧嫣然重重的點點頭,然後保證道:“局長請放心,我們刑偵二隊一定在過年之前,把這件案子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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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曄聽到欣慰的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說道:“你也別太著急,這件案子線索少,疑點多,難度大,不急於一時,慢慢來,既然已經等了十一年,也急於這一時半刻。”

說著,陸曄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另外,等許琅從Y市回來之後,讓他也參與到這起案件的偵破當中來,對於這種案子,他比你要有經驗,哎...”

說到最後,陸曄長長的嘆了口氣,後面的話,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寧嫣然明白陸曄想表達什麼,陸曄的意思不是說許琅一定比寧嫣然要優秀,當然,許琅在對案件的偵破方面確實比寧嫣然要強很多,這一點,寧嫣然是十分清楚的,陸曄的意思是指許琅的姐姐許蟬被殺害的案件,許蟬被殺害的方式和這起十一年前的兇殺案十分的相似,雖然相似,但是無論是陸曄還是許琅心裡都清楚,這兩起懸案的兇手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十一年前的兇殺案的死者,雖然也被兇手肢解了,而且還是分散拋屍的,但是根據法醫對屍體傷口的檢驗,發現,兇手對人體的構造一竅不通,兇手在肢解屍體的時候,完全就是亂砍一氣,憑著鋒利的刀鋒和蠻力分屍的,而許蟬的屍體,則是被一直十分瞭解人體構造的人肢解的,這是兩者最大的不同。

寧嫣然看到陸曄居然點起了一根煙,陷入了沉思,寧嫣然知道陸曄又在想許蟬的案子了,她沒有在繼續逗留,拿起那份DNA鑑定報告就離開了陸曄的辦公室。

寧嫣然離開之後,就回到刑偵二隊的辦公區,召集了刑偵二隊的所有成員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

會議內容非常的簡單,就是重新調查十一年前在廢棄養蛇場發現的無名男屍案。

和才來刑偵二隊半年之久的寧嫣然不同,刑偵二隊的所有人都知道這起案件,因為當年許琅還在刑偵二隊當隊長的時候,就曾經調查過那起案件,只是當年案件發生的時候,現場可以供參考的線索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就算是許琅擁有遠超一般人的偵破頭腦,面對這樣的案子也束手無策,許琅也是人,他不是神,再說了,這是現實又不是寫小說,不可能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就能破案。

雖然刑偵二隊的每個人都很累,畢竟他們才從Y市回來,還沒有好好休息,雖然這次11.30案件的偵破,主要是依靠許琅的成功臥底還有許琅名下的偵探事務所的幫助,但是,警方在許琅臥底的期間也沒有閒著,他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想要成功的臥底,還不引起罪犯的懷疑,不是單靠許琅一個人就可以的,不過,既然現在十一年前的兇殺案有了線索,那麼他們就必須的全力以赴,給死者還有被殺害者的家人一個交代。

寧嫣然他們首先去了檔案室,把所有有關十一年前的檔案都翻了出來,當所有和案件相關的檔案和走訪詢問筆錄翻出來的時候,這些落滿灰塵的卷宗堆滿了好幾張辦公桌,由此可見,警方在這十一年的時間裡,一直都沒有放棄過調查。

卷宗翻出來之後,

寧嫣然一邊安排人翻閱卷宗,總結歸納,找出有用的線索出來,一邊聯絡N市的警方,讓他們通知陳星洲一家人前來S市認屍。

從N市到S市坐火車也要二十多個小時的時間,寧嫣然他們趁著這個時間,抓緊時間查閱卷宗。

在寒風呼嘯中,在空調的暖風中,在燈火通明的公安總局裡,在煙霧升騰,滿屋子都瀰漫著刺鼻的尼古丁的味道裡,在濃濃的咖啡的香味裡,寧嫣然他們一直埋頭翻閱著卷宗。

當黎明的光亮再次照亮這片大地,沖淡了房間裡的白熾燈散發的光亮之後,寧嫣然他們終於看完了所有的卷宗,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和睏倦,同時,每個人的眉頭都緊皺在一起,原因無他,因為,這起案件的線索是在是太少太少了。

雖然現在弄清楚了死者的身份,可是,在陳志的家屬沒來之前,他們還是一無所獲。

現場除了發現了裝有屍塊的普通的黑色塑料袋之外,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沒有身份證明,沒有死者的衣物,沒有作案兇器,沒有血跡,甚至連腳印都沒有,那裡完全就是一個荒廢之地,而且,時隔十一年了,當年發現屍塊的飛起養蛇場早已經煥然一新,那裡現在已經蓋滿了高樓大廈,警方就算想要去重新勘查現場已經不可能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陳星洲一家人的到來了,在此期間,寧嫣然給許琅打了一個電話,本來她只是想在電話裡詢問許琅有沒有什麼想法的,但是,許琅在接到寧嫣然打來的電話之後,二話沒說,直接撂下了一句,‘等我回來再說。’然後,許琅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寧嫣然當時也十分的無奈,不過,寧嫣然也可以看出 ,許琅對於類似這種分屍案和久偵未破的懸案,十分的上心。

許琅在接到寧嫣然電話的時候,他還躺在病床上看著電視在,靳恩霈去了董憶寒的病房,幫助她母親照顧董憶寒,許琅在接到寧嫣然的電話,聽說十一年前的無名男屍案有線索了之後,十分的激動,他當時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在掛掉電話之後,許琅就脫下了病號服,直接開始換衣服。

在蓄力換衣服的時候,靳恩霈沒有敲門就走進了病房,然後她就看到了許琅穿著一條很卡通的內褲,在哪穿衣服,靳恩霈頓時感到有些臉紅,她在臉紅的同時,也看到了,在許琅那並不算強壯的身體上,有好幾道傷疤,有槍傷,有刀疤,每一個傷疤都是在要害部位,靳恩霈無法想象,許琅究竟曾經經歷了什麼,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許琅在靳恩霈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但是許琅沒有理會她,許琅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十一年前的那起無名男屍案了,許琅在換好衣服之後,轉過身,看到靳恩霈還在案發呆,就開口說道:“喂,看夠了沒有?”

“啊?什麼?”

聽到許琅的聲音,靳恩霈這才回過神來 ,一臉茫然的看著許琅。

許琅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看夠了就去幫我辦出院手續,我們回S市。”

“現在?”靳恩霈一臉詫異的看著許琅。

許琅點點頭說道:“對,就是現在。”

靳恩霈看了看許琅,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發現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她抬起頭,一臉無奈的說道:“琅哥,現在是半夜耶,醫生都下班了,誰給你開出院證明啊?再說了,出什麼事了,你至於這麼著急忙慌的嗎?”

“你話太多了,趕緊收拾東西,我去看看董憶寒,回來之後,我們就回S市。”

許琅說完,就走到靳恩霈的面前,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然後瞥了一眼靳恩霈手腕上的手錶,那是一塊老款的手錶,是上個世紀的產物,沒想到靳恩霈居然還戴在手上,許琅收回視線,就走出了病房,去往了董憶寒的病房。

靳恩霈看著許琅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無奈的搖搖頭,嘆息一聲,然後低頭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那塊手錶,她的眼神有些黯淡,抿了抿嘴唇,然後把手錶藏在了衣服裡,就開始收拾房間了。

許琅來到董憶寒的房間,發現董憶寒已經睡著了,而她母親也在一旁的陪床上睡著了,許琅沒有叫醒她們,看著身體已經逐漸康復起來的董憶寒,許琅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許琅在病房裡站了片刻之後,就從口袋裡拿出錢包,把錢包裡所有的現金都拿了出來,放在了董憶寒的床頭,然後就轉身離去了。

在許琅剛走出董憶寒的病房,關上門之後,原本閉著眼睛的董憶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轉過頭,看著病房門口的方向,又看了看放在床頭的鈔票,露出了感謝的笑容,然後她就看著漆黑的窗外,喃喃道:“謝謝你,許琅。”

————

許琅和靳恩霈在來到火車站買到回S市的火車票,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五點多,正是明暗交替的時候,也是一天當中,最黑暗的時刻。

在寒冷的候車大廳裡,許

琅看著周圍那些拎著大包小包,拖家帶口,等候上車的行人的時候,許琅的心情有些沉重,按理說,十一年前的無名男屍案有了新的線索,找到了突破口應該是件好事才對,可是,許琅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想到了許蟬。

現在已經距離許蟬被殺害過去了整整十年半的時間,可是兇手還是沒有找到,甚至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和陳志的那起案子差不多,許蟬屍體被發現的現場,沒有目擊者,沒有身份證明,沒有血跡,沒有兇器,有的只有一個大號的行李箱,許蟬那被整起分割的屍體,就那麼靜靜地躺在裡面。

許琅知道姐姐許蟬是被人殺害的,可是在現場就是找不到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有發現兇手的任何痕跡,這是許琅一直難以解除的心結和夢魘。

————

早上九點一刻,許琅就隻身一人,出現在了刑偵二隊的辦公區,許琅的突然出現,讓所有人既感到驚喜又感到意外,驚喜的是,有了許琅參與這次案件的偵破,那麼案子偵破起來就快捷很多,畢竟許琅能夠快速的從紛亂龐雜的線索裡找到有用的線索,這樣一來,可以省去很多麻煩,避免他們少走很多彎路,意外的是,許琅才做完手術沒多久,就趕回來了,他們始終有些放心不下。

許琅回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吃早餐,因為通宵查閱檔案卷宗,熬了一個晚上,大家都很困,他們在五點多的時候,在辦公室裡小睡了片刻,寧嫣然正在啃一個熱乎乎的包子,她看到許琅出現之後,發現許琅的臉色有些蒼白,就 開口問道:“許琅,你沒事吧?”

許琅搖搖頭,說道:“我沒事。”

“要不要吃點東西?”寧嫣然晃了晃手裡的包子。

許琅原本是打算拒絕的,但是,這個時候,他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許琅只好點點頭。

寧嫣然把桌子上僅剩的兩個包子丟給許琅,許琅接過之後,一邊咬著包子一邊問道:“死者的家屬什麼時候到?”

寧嫣然看著狼吞虎嚥,一口就吃掉半個包子的許琅,問道:“估計要到晚上才能到,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再過來?”

許琅搖搖頭,拒絕了寧嫣然的好意。

“那尼要不先看看卷宗?”寧嫣然又提議道。

正在吃包子的許琅聽到寧嫣然這麼說,抬起頭,眼神古怪的看著她,其它人也紛紛抬起頭,眼神古怪的看著寧嫣然。

寧嫣然被許琅他們看的有些後脊背發涼,一臉疑惑的說道:“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許琅搖搖頭,沒說話,在把半個包子塞進嘴裡以後,就隨便找了個椅子躺下,把椅子上的一件外套蓋在身上,然後對寧嫣然說道:“死者的家屬到了之後,你通知我一聲。”

說完,許琅就閉眼眼睛開始睡覺了,寧嫣然看到這一幕,有些目瞪口呆起來。

趙華這時候走到寧嫣然身邊,小聲的解釋道:“琅哥對所有分屍的案件的卷宗都瞭如指掌,無論是已經破獲的,還是久偵未破的,他都記得一起二次,像這次這起案件,琅哥根本就不用看卷宗,他都能把卷宗裡面的內容倒背出來。”

聽完趙華的解釋,寧嫣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道許琅剛才在自己問他要不要看卷宗的時候,會是那副表情,而趙華他們也是那副表情,寧嫣然覺得有點臉紅和心虛。

沒有人天生就是罪犯,沒有人天生就是偵探高手,所有在外人看起來很了不起的事情,都是他們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做足了功課,難怪許琅在遇到疑難案件的時候,能夠那麼快找到有用的線索,這都是經驗的積累,和長時間的情報和資訊的儲存。

寧嫣然想到這裡,覺得有些難為情,畢竟自己才是刑偵二隊的隊長,而且還是從省公安廳下調下來的,以前,她還覺得自己在省公安廳的那點本事很了不起了,可是,當她來到 刑偵二隊之後,在遇到許琅之後,跟著許琅一起偵破了數起案件之後,這才慢慢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以前那點以命不凡的本事,在許琅眼裡完全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不值一提。

寧嫣然這才明白,原來自己之所以在省公安廳說話別人都很在意,不是因為自己說的對,或者發現了別人發現不了的東西,而是因為他們都在照顧自己這個還沒有長大的菜鳥,說到底,他們還是看在自己父親的面子上才會對自己這麼客氣的。

趙華在跟寧嫣然解釋之後,看到寧嫣然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變換不停,趙華以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打擊了寧嫣然的自尊心,連忙道歉道:“寧隊,你別多想,琅哥就是這樣的人 ,我也很佩服他,我也想像琅哥一樣那麼厲害,可是我做不到,不過寧隊,我相信你可以的。”

正在想其他事情的寧嫣然聽完趙華的解釋之後,笑著搖搖頭,說道:“我沒事。”

說完,寧嫣然就低下頭,繼續看卷宗,趙華只好悻悻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也開始翻閱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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