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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危險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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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衝好澡了?拿我們當豬崽子打發呢?”石子魁心中怒罵。

然而,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後背上就又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子,趕忙套上褲衩,忍著痛和四個乞丐一起,跟著王海去那刷了編號的茅草房子,準備休息了。

石子魁的房號是8號,和他同住的是同來的一個乞丐,還有一個已經在這不知住了多久的瘸腿老漢,知道那老漢是瘸腿,是因為,在他床頭,放著一根柺杖。

“老羅頭!”王海將石子魁和那個乞丐推搡進屋,對那瘸腿老漢叫道,“這個50和15就住你這了,有時間跟他們講講這裡的規矩。”

瘸腿老漢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只是咳嗽一聲,表示他的存在,但並不表示他對王海命令的順從。

王海竟然無所謂的瞥了一眼老羅,就扔下石子魁和那乞丐走了。

石子魁探身上前,來到老羅旁邊的一張空床上,剛要躺下,就聽見老羅罵道:“滾一邊去,這不是你呆的地方!50。”

“我是有名字的,你不要這樣叫我!”石子魁也吼了起來,“老棺材。”

那個乞丐只是傻笑,指著自己胸口的“紅蓮”烙印,道,“嘿嘿,我們都是正式工,都是自家人。”

石子魁依舊很光棍地爬上那張與老羅並列的空床,不管老羅怎麼瞪著眼看他,就一頭倒下睡了。

不一會兒,石子魁呼嚕聲震天。

老羅頭明顯是有點吃不消了,他一隻手撐著坐起來,倚靠在床上,拿起一根柺杖,伸到石子魁的床邊,猛地一敲,罵道:“豬玀,別呼豬頭了,再呼就爛了——”

可石子魁懶得理他,很隨意地翻了個身,繼續呼嚕連天!

乞丐也很無奈,抓起自己的破衣服,裹住自己的頭顱,然後,竟然和石子魁一樣,也跟著呼嚕震天。

——

“起來!懶貨——”是王海的聲音,石子魁睡得正香的時候,就被他一巴掌打醒過來,“上工了,50,聽到沒有,起來!!”

老羅頭也被驚嚇著了,他埋怨地哼了一聲:“真不該讓他們到這邊來,攪得我都沒法休息了!”

王海對石子魁這個大淫賊格外“關照”,所以,乞丐根本就沒挨著打,聽見叫聲,他便哧溜一下跳下自己的靠近門口的床,惶恐地看著王海,等待發落。

石子魁打了個哈欠,他坐起身來,牛逼轟轟地追問道:“才什麼時候?他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王海意外地沒有接茬,他瞥了瞥瘸腿老羅,然後,倒是認真地對新來的這二位爺說道:“你們是新來的,得瞭解一下這裡的情況,所以,要趕早,先要學學這裡的特殊的手語和專用語言,要派用場的!怎麼,老羅沒有跟你們說嗎?”

石子魁想道:新來的?不也包括了那個女孩嗎?!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麼樣子!這事也有點怪她的!昨晚上沒能得逞,卻被人押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石子魁的腦子裡一團糟,他看了看老羅,二話不說,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慢著,穿上我們的工作服,到昨晚上‘印花’的空地上集合。”刀疤臉王海給石子魁和那幾個乞丐分別扔過來一套緊身的衣服,衣服的胸襟上繡著一朵紅蓮花。

重新站到幾根柱子下,另外幾個人也已到場了,看著已經熄滅的爐子,他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儘管如此,還得認真地記著這個紅蓮掘金社的特殊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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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們講授特殊手語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刀疤臉王海,後來聽說,這一套特殊手語就是王海自己發明的,為的就是能夠讓來自五湖四海的漢子在井下工作的時候,行之有效的進行溝通,虧他想得出!

大概用了一個時辰,王海就把一般的動作灌輸給了石子魁他們幾個,然後,和已經起床的所有工人一起吃了早飯,就往金礦趕去。

拉他們上工的是馬車,一共三輛,石子魁和另外兩個乞丐加上車伕和其他的人一共有九個,他們的車是最後一輛車。

這車跟昨晚上社長的馬車有所不同的是,車上沒有蓬,而且很髒,沾滿了汙濁的泥漿。

一路顛簸了不到一袋煙的時間,車子到了一個小丘的拐彎口,石子魁乘坐的那輛車竟慢了下來,轉眼就不見了前面的兩輛車。

“怎麼回事?”押車的刀疤臉王海在後面追問道。

今天負責在後面押送的兩個小監工昨晚上被社長調去另用了,所以,作為總監的王海臨時盯著,這會兒,不免有些孤單。

車子卻突然停了下來,駕車的車伕調轉頭來回答說是尿急了,憋得難受。

刀疤臉王海騎著馬,跟在後面叫道:“就地解決!”。

可是,車伕又突然捂著肚子,說好像要拉稀,然後也不管王海怎麼叫喚,跳下車就往遠處狂奔。

王海情知不妙,他勒住馬,抽出號角緊急吹響起來,接著就大聲叫道:“站住!”

車伕不管不顧,毅然決然地頭也不回的向前猛衝。

這時,坐在石子魁旁邊的酒糟鼻子狠狠地瞪了一眼石子魁,示意他挪開屁股,然後就猛地站起,他一把掀掉馬車上的一塊擋板,奮力朝王海的後腦勺砸過去。

王海聽到風聲,隨即轉身,卻還是慢了半拍,那擋板一下子拍在他的鼻子上,頓時就鼻血橫流。

酒糟鼻子飛身下車,鑽進河邊的蘆葦蕩中,轉眼不見了蹤影。

自始至終,石子魁一動沒動,他還在幻想著如何才能搞到那個女孩。

和石子魁一起入夥的乞丐以及其他人都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但只是一瞬間,就有人騷動不安地鼓動道:“現在不溜,更待何時?兄弟們,快跑!——”

於是,一車子的人都紛紛跳下馬車,四下路跑。

捂著鼻子的王海急了,他一揮馬鞭,將剛剛著地的幾個人抽倒,再將右手拇指與食指伸進口中,吹起了長長的哨音。

前面的兩個領隊聽到王海的呼救信號,趕緊掉頭往回趕。

那個謊稱拉屎的車伕跑出去沒有多遠,就被人用刀頂著押了回來。

悲催的是,一直未動的石子魁見別人都逃了,也乘亂跳下馬車,但是,一抬頭,就是一把長柄劍指著自己的脖頸,石子魁和所有企圖溜掉的漢子一樣,稀裡糊塗地再一次被人綁了起來。

王海氣呼呼地一腳踢中車伕的肚子,那人立馬倒了下去,旁邊的一個領隊上去將車伕拉起,猛地一記勾拳,再次將車伕打翻在地,罵道:“垃圾,跟我們過招?他媽的,豈不是找死啊?”

“你,你,還有你!”王海隨手指指被綁著的石子魁和那兩個乞丐,嚷道,“給我掘坑,快點!”

石子魁這才得以鬆綁,接過一把鐵鍬,和兩個乞丐一起挖掘起來。

大概有一人深的時候,王海才叫停,他陰損地笑笑,朝押著車伕的一個監工招招手,示意他將車伕推下坑去。

車伕彷彿明白了王海的意思,連忙哭喊道:“王哥,饒命啊!我,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次吧!”

王海不再說話,他的臉上除了疤痕變成了醬紫色之外,別無表情。他看也不看車伕一眼,只是輕描淡寫地往剛剛掘開的深坑努努嘴。

監工也不再用手推,而是直接一腳下去,就將車伕送進了坑中。

“填坑!”王海冷冷地對石子魁和兩個乞丐下令。

車伕馬上就急傻眼了,他狂呼亂號起來:“王哥,王爺爺,您大人有大量,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我交,我全都交……”

“交?交什麼?!你確定我還會相信你嗎?” 王海冷笑,他不時地摸摸還痛著的鼻子,朝石子魁他們吼道,“埋了!”

“王爺爺,我——”車伕抖抖瑟瑟著,他站在坑中哭喪著臉,望著周遭這幫冷血動物,急忙拉扯盤著的髮髻,從裡面抖露出一絲絲的金絲,央求道,“我可都交了啊!求您饒過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子兒女,這一出來,就杳無音訊的,他們不知該急成怎樣了?我,求您放過我吧!我只是想回家的啊。哦,我知道我錯了,我,我不回去了……”

監工蹲下身子,和王海一樣,面無表情地接過車伕手中的細細的金絲,轉身默默地遞給王海。

王海狐疑地瞅了瞅坑中的車伕,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尖刀,走到坑旁彎下腰來,揪著車伕的頭髮,很果斷地揮刀割掉那人的頭髮。

他將頭髮捏在手中抖了抖,見沒有任何的東西掉落,不免有些失望,便再伸手按住車伕的腦袋,將車伕的貼在頭皮的短髮拂來拂去,依舊沒有任何的殘留。

王海陰損地笑了笑,突然,他一把揪住車伕的耳朵,很流氓地一刀割下,狠狠地罵道:“跟我鬥法?哼,還嫩了點!懲前毖後是必須的,這就算這是對你的一次懲罰!留下你的狗命,給我好好幹活!不要再有任何的幻想。”

車伕痛得一陣狂叫,昏了過去。

王海命令石子魁和乞丐下坑扶住車伕,將車伕拉上地面,然後,對眾人說:“都給我精神點!別耽擱了大家發財的機會,上路了——”

石子魁看見那只滴血的耳朵從王海的手中扔了出去,不由得一陣心慌,這是他第二次親眼目睹到的暴力,不過,比起上次在元梓堂的惡鬥來,卻是驚悚多了!

這一刻,石子魁再也沒有精力去想女人了,倒是深深地體會了弱者的含義。

看那車伕痛不欲生的樣子,石子魁又想到了自己曾經被打斷過腿,禁不住顫抖起來,心中想道: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哥們,你太不走運了!

重新被綁起來的眾人也不再吱聲,更不敢抬頭,在眾多監工的刀劍押解之下,老老實實地重新上車,趕往淘金點。

一滴滴鮮血滴落在泥濘的路上,跟著就被車輪和馬蹄碾過,深深淺淺的車轍和混亂不堪的腳印遮沒了淡淡的血跡,風吹過後,了無痕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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