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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銀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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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意,嘲諷,不屑的眼神如刀般投了過來。

崔隆章嘴角扯動了一下,撤了下身子,坐紮實了。

兵痞們收回目光,相互看著。

司馬排座衝二等兵撇了下嘴角。

二等兵拍桉而起,轉身衝崔隆章走去。

崔隆章低眉看著地面上接近的二等兵,手向兜裡伸去。

一直盯著二等兵的兵痞們立刻緊張了起來,紛紛瞄向牆邊靠著的一排步槍。司馬排座則把手按在腰間的短槍上。

二等兵全身一震,一時不知進退。但還是仗著背後的同夥,繼續朝前走著,只是腳步收斂了一些,手搭在腰間掛著的刺刀上。

崔隆章從兜裡摸出兩個骰子,一張手,撒在桌上。

二等兵長吸了一口氣,上前道:“哪個部分的?”

崔隆章抬了下眼皮笑道:“玩兒兩手?”

二等兵愣了一下,看著桌上還在滾動的骰子,一揚手道:“去逑。”隨即轉身快速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用大拇指回指著崔隆章的位置道:“痴線。來來,咱們喝酒,祝司馬排座高升。”

眾人一頓笑,不過也不知道是笑誰的。都端起碗來喝酒。

崔隆章也有些無趣地收起桌上的骰子,在手裡把玩著。

老闆把雲吞送來,到了聲“老總,慢用。”一轉身,愣住了。

跳躍著進來的少女站在門口也愣住了,“老爸……”她疑惑地叫了一聲。

老闆顯得手足無措,低沉地說,“不是讓你在姑媽家呆著嗎?這時候又過來?”他的聲音裡充滿著怨懟,甚至是恐慌。

“學校明天復課,我來拿些東西呀。”少女說著,錯過父親,直奔店堂裡面一個簾子後面的樓梯走去。

她看上去十五六歲,明眸皓齒,苗條白皙。穿著教會學校的校服。白色的襯衫,藍色的過膝褶裙。婀娜中迸發著青春。

兵痞們的目光跟隨著她在移動。

她昂然地走著,只也斜著他們。

當她眼角掃視到二等兵的時候,一愣,隨即“哼”了一聲繼續走著。

在經過崔隆章桌子的時候,怔了一下,下意識地屈膝,接著跨步撩開門簾噔噔地上樓去了。

司馬排座似乎看出了什麼,拿眼瞟著二等兵。

二等兵嘿嘿地笑著對司馬排座有點尷尬地道:“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那條靚女。”

司馬排座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二等兵,悠悠地說:“這家的菜味道不錯啊。”

這小子真不是什麼好人呢。

崔隆章聽到,隱約感到今晚絕對太平不了。

果然,就見二等兵起身,湊到司馬排座跟前小聲說了句什麼。

司馬排座嘿嘿笑了兩聲,拍著二等兵的肩膀,然後哈哈笑出聲來。

司馬排座:“這個可以嗎?”

二等兵:“太可以了。上回就拉她跟兄弟們喝了碗酒,絕對沒上手。”

司馬排座一把推開二等兵。

眾兵痞不知道他倆說的什麼,滿臉的疑惑。

司馬排座又笑了起來,聽得出是那種內心抑制不住發出來的。聽上去充滿淫邪。

崔隆章低頭快速地吃著雲吞。

二等兵坐下,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咳嗽一聲高喊道:“老闆!”

老闆急忙走過來,“老總有何吩咐?”他語調裡暗含著憂慮。

崔隆章不由抬眼看了一下,又低頭吃著。

二等兵仰臉看著老闆,伸開手掌攤向司馬排座,點著頭認真地說:“看到嗎?司馬排座,高升了。過兩天就是我們的連座。接下來發財那是分分鐘的事。”

老闆抱拳衝司馬排座:“恭喜,恭喜。”

二等兵揚了一下手,盯著老闆道:“我得恭喜你。”

老闆愕然,惶恐盯著二等兵。

二等兵站起來,拍著老闆的肩膀嘻嘻地笑了兩聲道:“我們連座看上你家細女了!”

老闆大為很亂,連忙又拱手道:“多謝抬愛。”

二等兵按下老闆拱著的手,“謝就不用了,今天司馬連座就把人帶走,洞房花燭。你去把人叫下來。喝個交杯酒。”

老闆的腿開始打顫,臉上的肌肉扭曲著,嘴唇哆嗦了幾下,“老總,真的感謝馬,司馬連座抬愛。可是小女還在讀書,年紀尚幼,實在不適合婚配。辜負了各位和司馬連座的一番美意。還請見諒。”

二等兵有些不耐煩了,用食指指點著老闆的胸脯道:“嗨,你怎麼不開竅啊?司馬連座是誰啊,一表人才,又是抗戰英雄!能娶你家細女,那是多大榮耀啊!跟了他,從此吃香的喝辣的。這麼好的機會你撿到寶了。你還推脫個逑啊?!”

司馬排座撤身也斜著老闆和二等兵,手裡拿著一根沒有點燃的菸捲,在桌上叩著。

老闆退了一步,兩手虛張著,連連地說:“不,不,不是那個意思。馬連做儀表堂堂,風流倜儻,又有權有勢,財運亨通。只是小女出身卑微,實在配不上啊。”

二等兵上前揪住老闆衣領,叫道:“我說你在推脫吧。什麼叫配不配。今天司馬連座和我們哥幾個說配,那**的就配,知道嗎?!”

老闆縮著身子,兩手舉著連連晃著嘴裡連著說“不不不,不是。”

二等兵抽出身邊的刺刀,指在老闆眉心怪笑著道:“不是?是你的不是還是我的不是?”

老闆斷續地說:“我,我的不,不是。我的不是。”

二等兵把刺刀舉著,“這就對了嗎,”並沒有鬆開攥著老闆衣領的手,回過頭對眾人又道:“哈哈,兄弟們,改喜酒了。今天司馬連座可是雙喜臨門啊。”

眾人鬨堂大笑,接著端碗與司馬排座碰杯喝了。

老闆近乎哀求地說:“老總,今天的飯免單,我請。雲吞餡兒都拿出來,都……”

二等兵突然把刺刀的尖擱在老闆的嘴唇上,噓了一聲,嬉笑道:“免單?”他把刺刀在老闆的臉上拍了拍又道,“你要不要臉。老子八年抗戰,槍林彈雨地殺鬼子,保你們這撥奸商在後方掙得盤滿缽滿,吃得腦滿腸肥。你免回單,還**不是應該的嗎?”

老闆連說:“是,是,是。老總儘管吃。”

二等兵:“就是。再說了,今天你嫁閨女,這是你家的喜宴,兄弟們過來吃喝,那時給你臉,你還打算收費是怎麼的?”

老闆充滿恐懼與憤恨的眼珠子瞪得渾圓。

二等兵:“怎麼樣?是你招呼招呼你女兒下來,還是我兄弟們去把司馬連座的太太請下來?”

老闆絕望地喊著;“不不不……”

二等兵:“還**不不不的,信不信我把你的肚子劃開,看看你個漢奸肚子裡刮了多少油?”

說著,他一手將老闆攔在身前,刺刀在老闆的肚子上滑動著。

崔隆章丟下快子站了起來。

只見門簾撩開,少女大叫:“爸!”

也許叫聲太過突兀,所有人都愣住了。

少女心急,腳下踏空,斜刺裡撲向站在桌前的崔隆章,一把抓住崔隆章的胳膊才站穩了。

她仰頭看了崔隆章一眼,鬆開了摟著崔隆章的胳膊,下意識地問:“怎麼回事?”

崔隆章笑笑,指著司馬排座說,“給你說婆家呢。”

少女迷惑地看了崔隆章一眼。看到二等兵推開老闆,拎著刺刀朝自己走來,不由渾身打顫,又抱住崔隆章的胳膊。

二等兵一愣,隨即將刺刀指向崔隆章喝道:“你什麼人?”

崔隆章道:“你剛問我是哪部分的。”

二等兵一愣,發狠地又問:“老子現在問你是什麼人?不行啊?”

崔隆章:“路人。”

二等兵朝前欺了一小步,晃著手裡的刺刀,“路人?路人怎麼不在路上,在**這裡摻和啥?!”

崔隆章:“看到不平的事兒了。”

二等兵:“哪不平了?我們連座看上她,要娶她。這男婚女嫁,怎麼就不平了?!”

崔隆章:“男婚女嫁,講的是你情我願。人家老豆反覆說不可,你那個個破刺刀恐嚇威脅亂點什麼鴛鴦譜?!”

他語聲不高,但透著力道,也充滿道理。聽的身邊還抓著自己胳膊的少女都連連點頭。

少女扽著崔隆章的胳膊,指著二等兵很委屈地說:“就是他,上回來吃飯不給錢不說,還強迫我陪他們喝酒。我爸才把我送到鄉下我姑媽家的。日本鬼子在的時候,我就一直躲在鄉下的。”

二等兵一愣,下意識地撓頭,一眼看過去,司馬連座正訕笑地看著自己。強裝著說:“老子就不給錢,你就得陪老子喝酒!”他甩弄著手裡的刺刀朝老闆走去,“我今天還要問問你老豆到底願不願意這門親事!”

崔隆章冷喝道:“站住!”

二等兵一怔,站住,轉過身盯著崔隆章,上身晃盪著,耍弄著手裡的刺刀。

崔隆章儘量平靜地說:“你手裡拿把刺刀要問人家願不願意嫁女兒,**跟強搶民女有什麼兩樣?!”

二等兵一時語塞,舉起手裡的刺刀直指崔隆章。

崔隆章反手把少女護在身後,朝前欺了一步。

二等兵有些洩氣地緊跟著後退了一步,斜眼瞟著身後。

司馬排座一揚手,把手裡的菸捲丟擲。

兵痞們陡然站起來,怒視著崔隆章。

崔隆章看著司馬排座冷冷地說,“你帶的兵?”

司馬排座懶洋洋地站起來,也斜著崔隆章道:“沒錯,新一軍少尉排長司馬云爾。”

崔隆章冷哼了一聲道:“新一軍?我怎麼看著你們像新日軍呢!”

司馬云爾雙肩一抖,“哇靠,你敢侮辱本座。”朝二等兵雙手一揮,“給我幹了他,他是漢奸!”

二等兵還有點軍事素質,得了司馬云爾命令,當即一個墊步,刺刀就朝崔隆章喉嚨刺去。

少女驚叫一聲,一把攔腰抱住崔隆章。

“噗嗤。”

二等兵“哎幼”一聲慘叫,一根快子洞穿他的手腕。

刺刀咣噹掉在地上。人撲到在崔隆章眼前的桌子上,碰倒了桌上的各種調料的瓶瓶罐罐。

接著十幾根快子乒乓釘在步槍所靠的牆上,正欲拿槍的兵痞們急忙收手,那個瘦猴乾脆趴在地上,雙手抱頭。

司馬云爾兩眼瞪大,急退一步。

一根快子擊碎面前的酒碗。

但司馬云爾已經掏出了手槍,槍口正指著崔隆章。

崔隆章微微一窒。

司馬云爾怪笑地看著崔隆章,然後朝兵痞們擺著手。

兵痞們呼啦一聲抓起步槍,接著拉動槍栓,齊指崔隆章。

少女從崔隆章背後偷瞄到前面黑洞洞的槍口,又急把頭埋在崔隆章後背上。

崔隆章一把抓住二等兵的衣領,翻轉地拎起來擋在自己身前。

二等兵全身痙攣,兩手拼命地在半空揮舞著,右手的手腕上的快子上的血滴滴甩出。

二等兵帶著哭腔地喊著:“別開槍。司馬連座看在兄弟……”

司馬云爾錯步,拉了下槍機,吼道:“女的留下,全部給我幹了!一幫漢奸!”

崔隆章手上用了些勁兒,將二等兵拎離地面。

二等兵兩腿踢騰著哀嚎著:“別,別開槍啊。兄弟……”

就聽一聲哨響,接著七八個憲兵闖了進來,瞬間將兵痞圍住,德式衝鋒槍的槍栓嘩啦響起。

眾兵痞愕然。

司馬云爾愣愣地看著憲兵,臉上一副頗不服氣的樣子。

一個穿著上尉軍服的憲兵盯著崔隆章和他手上的二等兵,揮了揮槍口,“咋回事?看不到他是軍人?先把人放下來。”

崔隆章鬆手,二等兵噗通跌在地上。

上尉憲兵上前抓起勉強用左手支撐著桌子的二等兵的右手,很好奇地看著貫穿手腕的快子,抬頭看著崔隆章,陰側地問道:“你幹的?”

少女從崔隆章身後錯身出來急切地道:“長官,是他們強搶民女還要開槍殺人!”

上尉憲兵瞪了少女一眼:“是嗎?”又對崔隆章道:“你幹的?”

崔隆章:“是。”

上尉憲兵上下打量了一下崔隆章問道:“你什麼人?”

崔隆章:“路人。”

上尉憲兵:“路人?你知道襲擊抗戰將士是個什麼罪嗎?”

坐在地上的二等兵不等崔隆章反應,大喊著:“他還罵我們新一軍是新日軍!”

上尉憲兵把衝鋒槍倒背在身後,掏出手槍來,頂在崔隆章額頭上:“有這事兒?”

崔隆章道:“有。”

上尉憲兵伸手拉了下槍機,槍口又朝上頂了頂。

司馬云爾喊道:“他汙衊我們孫軍長,罪該萬死!斃了他!”

上尉憲兵突然轉身,揮著手槍道:“下了他們的槍。”

憲兵上前,將兵痞連同司馬云爾的槍下了,由兩個憲兵收攏著,其他的憲兵依然持槍以待。

上尉憲兵走到司馬云爾面前,盯著他的眼睛道:“有你什麼事?”

司馬云爾一愣,連忙說:“在下是新一軍……”

上尉憲兵把手槍在他面前一揮打斷地說:“我知道你是誰,司馬云爾對不?你那個表姐夫剛到軍部當了參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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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云爾一陣興奮,連忙順坡下驢,“是,是,是參謀長。”

兵痞們也詫異起來,剛剛還說他表姐夫是師部的參謀,不帶長的。這會兒就變成軍部的參謀長了。就低聲地議論起小黃魚的巨大威力來。

上尉憲兵大喝一聲:“安靜!”對司馬云爾緩聲道:“前天夜裡芳村一家棺材鋪裡的手榴彈是不是你讓人放的?第二天你去跟那家的寡婦要了十條小黃魚……”

司馬云爾雙唇翕動了幾下,說道:“他那是偽,偽產。他們給日本人準備過紅木棺材。”

瘦猴低聲地對旁邊的人說,“棺材鋪寡婦的錢也搶啊。”

“不地道。”

“這**要遭天譴的啊。”

上尉憲兵把槍口在司馬云爾的胸口指點著說:“是不是偽產,你說了算啊”那五天前海峽洋行的手榴彈呢?七天前周生生珠寶行的手榴彈呢?“

司馬云爾臉色大變,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身子也開始打起顫來。

上尉憲兵嗤笑了一下,“棺材鋪都搶,吃相太難看了。就知道晚上往裡扔手榴彈啊?也不換個吃法。”一揮手喊道:“都給我帶走!”

一個憲兵上前用槍指著崔隆章,示意他一起走。

少女一下子推開憲兵的槍管叫道:“你們為什麼要帶他走?”

上尉憲兵狐疑地看著少女,剛才還嚇得吱哇亂叫,現在竟然敢擋憲兵的路。就一把抓過二等兵來,把那穿著快子的手腕舉起來,道:“為這個。”

少女不依不饒地說:“是他們先要強搶民女的!”

上尉憲兵甩掉二等兵,在二等兵的慘叫聲中提高聲音問道:“跟他有什麼關係?”

少女迅速地看了崔隆章一眼,脫口說:“我,我是他太太!”

崔隆章臉色一凜。

上尉憲兵顯然是看出了其中的貓膩,哈哈笑了兩聲,騙人的騙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聽眾憲兵整齊的立正聲,接著就是喊聲:“劉長官!”

上尉憲兵趕忙轉身立正敬禮道:“劉長官!”

帶著上校軍銜的劉懷沙還了個禮問道:“司馬云爾呢?”

上尉憲兵指了指被押在前面的司馬云爾。

劉懷沙問:“沒遇到什麼麻煩吧?”

上尉憲兵又是一個立正:“報告長官,一切正常。”

劉懷沙擺擺手道:“直接送軍法處吧。”他突然感到氣氛有些不對,扭頭看到一直盯著自己的崔隆章。

雙目相接的一瞬。劉懷沙全身一震,滿臉疑惑。

崔隆章從懷裡掏出一塊比銀元小一圈的銀牌,攥在手裡,翻腕展示了一下。

那銀牌上鑄著一隻展翅的蒼鷹,兩爪抓著一柄長劍。

劉懷沙一見之下,渾身一顫,立正敬禮,喊道:“長官好!”

崔隆章嘴角扯出一絲笑來,輕描澹寫地還了個禮。

劉懷沙左右看看,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

上尉憲兵一震迷湖,這個剛傷了自己士兵的壯漢,竟然讓自己的長官敬禮叫長官?於是對劉懷沙不解地道:“長官……”

話音未落,“啪啪”兩個巴掌結實地打在他的臉上。

上尉憲兵捂著臉,委屈地還要對劉懷沙說什麼。

“滾!”

劉懷沙怒吼一聲。

上尉憲兵喊了一聲,“回憲兵隊!”然後用肩膀撞開擋在前面的人,奔到司馬云爾跟前,抬腳照著他的後心勐踹。

司馬云爾整個身子被踹出店門,再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滿臉模湖,分不清楚是砂石還是皮膚了。

劉懷沙聽著一行人走遠,示意崔隆章坐下。見少女也跟著坐下,有點不知所以地笑笑。

兩個警衛跑上樓去搜尋了一番,下樓敬禮,示意一切正常。

劉懷沙揮手讓他們出去。

兩個警衛持槍守在麵館左右。

劉懷沙一直看著少女。

老闆看出了些端倪,拉著少女走出麵館,拉出一條長凳坐在外面。

老闆低聲地問:“你瞎說什麼,真要嫁那個人?”

少女一梗脖子道:“嗯。”

老闆:“瞎鬧!你連問都沒問過人家願不願意。”

少女:“你都說我是瞎說的了,還問什麼?”

老闆憐惜地在她頭上懟了一指頭。

劉懷沙又行了個軍禮,鄭重地道:“屬下劉懷沙,現任新一軍憲兵隊上校隊長。”

崔隆章抬手示意他坐下說話,問道:“一隻跟著孫將軍?”

劉懷沙:“回長官,自從特訓歸隊一直在孫將軍麾下。”

崔隆章:“我記得你是第九期的吧。”

劉懷沙:“回長官,對。最後一期的。謝長官推薦,讓屬下學有所長,校友長進,深得孫將軍信任。”

崔隆章:“特訓後,你們那一期沒有什麼行動?”

劉懷沙盯著崔隆章一臉的為難:“這……”

崔隆章自嘲地笑了一下,拍拍劉懷沙的胳膊,“哦,不難為你。聽說廣城最近治安挺亂,沒想到亂成這個樣子。”

劉懷沙感慨地說:“是啊。接到命令,孫將軍就空降過來,可是……廣城這個地方太複雜了,各方勢力糾纏不清。孫將軍也是被搞的一個頭兩個大。”

崔隆章若有所思地說:“百廢待興啊。慢慢來吧。”他頓了一下又說:“這塊地方……”

劉懷沙立刻起身敬了個禮:“長官放心,屬下明白。”

崔隆章無語地笑笑,又擺擺手說,“多年不見,哪天我去行營拜訪孫將軍,到時候好好喝兩盅敘敘舊。”

劉懷沙又要敬禮,被崔隆章攔住。

崔隆章:“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劉懷沙道:“屬下送長官過去。”

崔隆章起身道:“不方便,你也要回去覆命。”

劉懷沙知趣地說:“是。長官保重。”

兩人走出麵館。

劉懷沙指著吉普車說,“還是我送送長官吧。”

崔隆章道:“不用了。給你個建議,司馬云爾這種人什麼時候都是個禍害,能少一個就盡量少一個。”

崔隆章從懷裡掏出那塊銀牌,晃了一下。

劉懷沙點點頭。

崔隆章揚揚手,沒有理會站起來要跟他說話的少女,轉身離去。

劉懷沙衝著崔隆章的背影敬禮,然後上了吉普車。

兩個衛兵跟著上車。

劉懷沙有點狐疑地看著有點失落的呆裡在一旁的少女,又看向崔隆章消失的方向。心裡充滿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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