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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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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把劉利豐用布條捆起來, 粗暴的扔在房間內的一把靠背木椅上, 獰笑著對他說:“爹,看我對你好吧,怕你躺在地上涼, 還讓你坐在椅子上。”

“你知道嗎?鮮血噴出來的那種場景,就像一朵花突然開放一樣, 特別的好看。爹,你睜大眼睛, 不要錯過了。”

他要是一直躺在地上, 怎麼能欣賞到這樣的美景?

劉利豐從被小鬼捆上的那一刻,就預感到自己接下來要遭受什麼了。他恐懼的扯著嗓子大喊,想要驚動周圍的鄰居, 讓他們來救自己。可惜他喊了半天, 外面依然沒有一絲動靜。

其實就算能聽到又如何,小鬼反噬復仇, 這些普通的人怎麼可能攔得住。

不過陳瑜貼上隔音符的做法, 還是為小鬼解決了一些麻煩。畢竟無人打擾,他才能安心的招待劉利豐。

小鬼感激的看了陳瑜一眼,然後露出尖利的牙齒,在劉利豐的身上挑著血管一處處兇狠的咬了下去。

他特意避開了容易大量噴血的主動脈,讓劉利豐的身體既能不斷的流出血液, 又不至於在短時間內死亡。

劉利豐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皮肉被尖利的牙齒割開,血管被刺破,伴隨著尖銳的疼痛, 鮮紅的血液一股股的流出來,忍不住移開了眼睛,痛苦的嚎叫。

“爹,你流了好多血,是不是害怕了?我這就幫你把眼睛蒙上,看不到就不怕了。”小鬼很“貼心”的用布條把劉利豐的眼睛蒙上。

眼睛被人蒙上,劉利豐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他感受著粘膩溫熱的血液從體表流過,然後滴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一聲又一聲,接二連三,時快時慢,好像是死亡的喪鐘。

他看不見,不知道自己流了血,也不知道後來小鬼又咬斷了幾處大大小小的血管。這種生命漸漸流逝的恐慌幾乎要把他逼瘋,開始拼命的掙扎。

然而劉利豐的掙扎只是徒勞,他不但無法掙脫布條的束縛,反而又讓血流的更快了一點。最後他頹然的靠在椅背上,絕望的想,我要死了嗎?就這樣死在這個逆子手裡?

失血過多讓劉利豐感覺到身上越來越冷,腦子也開始清醒起來。他冷靜的想著,他都這把年紀了,就算現在不死,早晚也會死的,有什麼好怕的?

對,他不怕。就算現在死,他這輩子也值了。從一個放牛娃走到今天,光耀門楣,兒女雙全,子孫滿堂,幾個人能有這福氣?

劉利豐的面色平靜了下來,恐慌一點點褪去,讓小鬼看得有些納悶。這老東西死都不怕?不過在劉利豐身邊這麼一二十年,他就算神智時常,記憶還是有的。很快他就猜到了劉利豐的想法。

小鬼不以為然的笑笑,趴在劉利豐耳邊說:“爹,你是不是在想,你享了大半輩子福,我的好弟弟好妹妹也過上了好日子,自己就算死了也值了?你放心,黃泉路上,你先走一步,他們隨後就跟上了。”

“你!你不要動他們,他們是你的親兄弟親妹妹。對不起你們娘倆的是我,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劉利豐沒想到自己的心思會被看穿,順著小鬼的聲音,吃力的把頭轉過去,大聲的說著。

小茹飛身過去,長長的頭髮像蛇一樣緊緊纏住劉利豐的頭髮,指著小鬼歇斯底里的控訴:“你也會心疼孩子?你殺他的時候想過他也是你的親生兒子嗎?你有什麼資格讓他放過你那些孽種?”

“就算他們不知情,但是他們有今天,是你害了多少人換來的?再說,他們真的不知道你這些年做的事嗎?恐怕就連床上那個肥婆子都知道一點吧?”小茹嘲諷的說道。

劉利豐的行為並不算太隱蔽,家裡有一個常年不讓人進入的小房間,房間下面還有個地下暗室,誰都會覺得不正常。

只不過這些受益的人不願意深究罷了,反正他們也沒有親手害人,那些競爭對手,得罪自己的小人自己倒黴,小災小難也好,家破人亡也好,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劉利豐此時只覺得天亡我也,難道劉家真的要完了?他年輕的時候重利輕義,是窮怕了。如今有了錢,有了權,又上了年紀,漸漸就喜歡上了天倫之樂,對兒孫也愛惜起來了。

尤其是幾個小孫孫,更是讓他疼到了心坎了。一想到那幾個孩子不知道會怎樣悽慘的死去,他就心如刀絞。

上了年紀,身體每況愈下的劉利豐被自己想象的情景刺激到了,突然“噗”的一聲,一口心頭血噴射出來,頭一歪就沒了氣息。

看著滿臉寫著不甘,雙目圓睜,眼睛都要瞪出來的劉利豐,小鬼十分掃興。老不死的,真是經不起折騰。這麼快就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劉利豐嚥氣之後,靈魂很快就從身體裡飄了出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王盛川兜頭一鎖鏈捆得結結實實。

“您是、無常老爺?”劉利豐看著面前腳不沾地的軍裝男人,遲疑的問道。黑白無常什麼時候改了這種裝扮,難道不應該是頭戴高帽,一身白衣/黑衣嗎?

還有“無常老爺”身邊的一男一女,難道是隨從?

劉利豐這會兒腦子糊里糊塗,竟然沒有注意到,陳瑜和雪松是腳踏實地踩在地上的。誤以為兩人也是地府工作人員。

王盛川一本正經的對他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本地新任勾魂使。”然後話鋒一轉,厲聲喝道:“劉利豐,你生前惡貫滿盈,害人無數,還不快快跟我去地府受刑!”

“勾魂使?”劉利豐鸚鵡學舌一樣念了一遍,飄散的意識突然回來了,高聲喊道:“大人,勾魂使大人,我是被惡鬼害死的,你趕快惡鬼捉走,送我還陽!”

他不是壽終正寢的,被惡鬼害死,應該算是枉死吧?他的身體還沒涼,如果勾魂使大人願意送他還陽,他肯定還能活過來的。

劉利豐抱著一線希望,赤紅的眼睛盯著王盛川,滿臉瘋狂的求生欲。

小鬼嘻嘻的笑了一聲,嘲弄的看著劉利豐說:“我是惡鬼,那製造惡鬼的你不更是罪大惡極?爹啊,你現在跟兒子團聚了,不應該高興嗎,還掙扎什麼?咱們爺倆一起下地獄吧!”

似乎是在配合小鬼的話,王盛川的鎖鏈一抖,手裡的這頭迅速變長,把小鬼也給捆上了。

小茹撲上去抱住被鎖著的兒子,惶恐不安的問:“大人,不是說好了讓我們報仇的嗎?這個老東西的女人孩子還活得好好的,您不能就這樣把我兒子拿走!”

“如今劉利豐身死,所養小鬼失去控制,劉家接下來就會遭到反噬。牽扯這樁因果越深的人,受到的報應就越嚴重。劉家再也不可能像從前那樣風光,家破人亡是免不了了。”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留下來看看他們的結果,然後讓雪松幫你祛除怨氣,再去地府轉世。但是你兒子和劉利豐必須儘快送往地府接受懲罰。”王盛川嚴肅的跟小茹說道。

劉家人自會受到報應,王盛川肯定不會再多此一舉讓小鬼一個個親自報仇。要讓這小鬼出手,肯定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每個人身上的業力多少不一,跟劉利豐的血緣也有遠有近受到的反噬輕重肯定不同。如果這小鬼漏了一個還好,天道自會補全,要是出手過重,做決定的他功德就要被扣了。

小茹轉身飛到床上,伸手就往床上的女人抓去。既然兒子要被帶走,那殺一個就是一個。做人這麼痛苦,還想什麼來世。

“啊!”床上昏迷的女人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痛苦的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脖子裡登時噴射出一股鮮血,像噴泉急射到對面牆上,留下一片殷紅的血花。

陳瑜快步上前一看,跟雪松說:“頸部總動脈被劃破,沒救了。”

雪松輕輕念了一句佛號,閉目點了點頭。

這女人興許罪不至死,但是她生前也沒少享受劉利豐藉助小鬼謀來的氣運,對枕邊人養小鬼的情況應該也略知一二,有此一劫,許是命中註定。

不到兩分鍾,床上的女人就停止了掙扎。

本來小茹手上並沒有人命,祛除身上的怨氣之後,還是可以繼續輪迴的。但是如今手上沾了活人的鮮血,這回也要去地府接受審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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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結果,小茹一點異議也沒有。兒子和仇人都在地獄,她怎麼可能甘心重入輪迴。只是她臨走的時候請求王盛川,日後不要忘了把劉家的下場說給她。

王盛川帶著劉利豐夫妻倆和小茹母子倆去了地府,陳瑜和雪松隨後也離開了一片狼藉的劉家,他們可不打算幫著兩人收屍。

劉利豐因為不愛與人交際,所以兩口子第二天沒有出門,街坊鄰居都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

最後還是等到第三天,從縣裡來報喪的劉老二發現了不對。他回來的時候看到家裡大門從裡面緊鎖著,再問鄰居,很快就得知爹孃已經兩天沒見人影了。

爹孃不會出了意外吧?劉老二搬起一塊石頭砸開大門的門鎖,闖進爹孃的臥室一看,就發現這兩人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上,一身是血,死不瞑目。

不僅如此,滿屋子都是紅褐色的血跡,地上、床上、牆上,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劉老二跪地大哭,他們家是怎麼了?大哥昨天被上面請去談話了,說是有人舉報他在文/革時製造了多起冤假錯案,還拿出了很多證據。

上面的處理還沒下來,大哥剛出門就被一個軍卡撞死了。過路的行人都說,軍卡走得好好的,是他自己撞上來的,人家無論如何都不負這個責任。

為了避免麻煩,革/委會居然不去追究軍方的責任,反而迅速給大哥蓋棺定論,說是他這樣潛伏在革命隊伍裡的害蟲,死了也活該。

革/委會給了劉家一筆撫恤金,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大哥一死,大嫂傷心過度也起不來了,只能讓他回來通知爹孃,去縣裡操持大哥的喪事。

沒想到他這一回來,爹孃也被人殺了。

開始楊樹鎮的人還以為劉家兩口子的死亡只是一個意外,在聽說劉家老大也死了之後,就有了一些別的說法。

大家沒想到的是,劉家這事居然還沒完。

劉老大屍骨未寒,劉老二又被瘋狗咬了一口。被狗咬本來不是什麼大事,沒想到他居然神經了,怕光怕水,還會發瘋咬人,在醫院待了沒幾天就不治身亡了。

而劉家外嫁的女兒,剛參加完爹孃和哥哥的葬禮,回來就發現男人找了個狐狸精,還是捉奸在床。她發瘋一樣上去跟兩人廝打,卻被男人和小三衝動之下聯手給掐死了。

劉家的兩個兒媳婦雖然沒死,但是出門都膽戰心驚的,因為隨時可能因為各種意外受傷。就連第三代的小輩,身體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好多問題。

因為家裡的頂樑柱不在了,接連辦喪事,還要治傷治病,劉家這回又重演了劉老二敗家的一幕。只是這一次,敗得更快,更徹底。

陳瑜對劉家的情況一點也不意外。養小鬼雖然能提升人的氣運,名利唾手可得,但是反噬的結果,沒有幾個人承受得住。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沒有什麼捷徑可走。

如果前世的福報不夠,導致今生運氣不好,不得發達。不如多行善事,然後再比別人多付出一些努力,後福和好運自會降臨。

二妞這次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她本來就快要轉世了,這下估計更快了。只是陳瑜每次問她,她都說快了快了,卻沒有一個具體的日期。

到了三月裡,春暖花開,社員們都忙著春耕播種的時候,陳大富死了。

這些年來,陳大富一直躺在床上,就靠春蘭每天給他喂幾口吃的,才讓他沒餓死在床上,但也僅僅是沒有餓死。

如今家裡是大妞掌家,未經她的允許,春蘭不能多喂陳大富一口吃的。

大妞也有說法,家裡只有他們娘倆上工,掙的那點公分,要養家養福妞,壓力已經夠大了。陳大富天天“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著,消耗的比較少,少吃一口也死不了。

春蘭一貫是個懦弱的性子,未嫁從父,出嫁從夫,男人不行了就聽女兒的,從來都不敢大聲反抗。

所以陳大富這些年下來,瘦得只剩一把骨頭,身上褥瘡一層又一層,偶爾還能看到蛆蟲在裡面鑽來鑽去。如果不是春蘭經常拿了籤子幫他挑,估計他早就被啃吃了。

春蘭報喪的時候,社員們才想起來還有陳大富這麼個人。他這一死,大家又想起來他當初骨頭斷成一截一截,整個人跟軟麵條一樣攤在床上的樣子。

得益於他的悲催遭遇,南陳莊這些年女孩子的待遇好了很多,生了女兒不想養的,最多也是送人,再也不敢隨意丟棄,更不用說私下弄死了。

陳大富入土之後,二妞來跟陳瑜告別:“姑姑,我要走了。可惜不能看著弟弟出生了,希望下輩子我們還能再相遇,就是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認出我。”

二妞水潤的眼睛巴巴的望著陳瑜的肚子,心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要是能做姑姑的寶寶就好了。

陳瑜試著把二妞抱在懷裡,發現她對自己身上的陽氣居然沒有反應。看來二妞是要馬上投胎了,她身上的陰氣已經淡得快沒有了,所以才不會懼怕陽氣。

“二妞,你是個好孩子,下輩子一定會投胎到一個好人家的。你會有一雙疼愛你的父母,有親近友愛的兄弟姐妹,姑姑和姑父都會為你祈福的,你不要害怕。”

如果二妞能做她的孩子就好了。陳瑜同樣對二妞十分不捨。

這是她重生回來見到的第一個鬼魂,而且一開始還把她誤認為自己的孩子,這個小女孩曾經也渴望的叫過自己幾聲媽媽。

她們兩個這麼有緣,上天會成全他們嗎?

陳瑜想到鼕鼕的情況,心裡突然升起了一點微弱的希望。說不定二妞真的會轉世成自己的孩子呢?

送走二妞之後,沒過多久陳瑜就顯懷了。看著陳瑜大得有些異常的肚子,雪松再次給她把了脈象,發現她懷的可能是雙胎。

會是二妞嗎?陳瑜迫不及待的去鎮上做了b超,果然是雙胞胎。但是裡面是兩個男孩,而且大小差不多,顯然是同時懷上的。

陳瑜不死心的說:“也許二妞轉世成了男孩,長得又比她哥哥快呢?”

雪松沉默,不想打擊她。事實上,他不說陳瑜也知道,這種情況微乎其微,只能等生下來之後再測算一下了。

看到陳瑜的孩子都快出生了,吳燁羨慕得眼睛都紅了。素雲戶口上的年齡還有幾個月到十八歲,他最近正卯足了勁兒跟素雲獻殷勤,就是想讓她儘快點頭。

但是素雲卻說要等陳瑜生了孩子再說結婚的事,讓他天天急得抓耳撓腮的。最後只能降低要求,求著她給了一個準話,定個日期,然後就寫信給家裡,說要結婚的事情。

結婚自然不能兩個鋪蓋卷一合就完事了,該置辦的都得置辦了。就算比不上雪松娶陳瑜的場面,也不能太寒酸了。

所以這陣子吳燁就開始四處淘換糧票,準備聘禮,陪著素雲的時間就少了不少。但是素雲也不寂寞,沒事的時候就給陳瑜肚子裡的孩子做些小衣服小鞋子。

她不愛出門,雖然現在很多年輕人對她都沒有什麼印象了,但是年齡稍微大的點都記得她的樣子,看到她總是躲躲閃閃的。

如果有個人跟村裡某個死去的人比較相似,這不算多嚇人。可怕的是那個死了的人化成厲鬼,直接雷厲風行的滅了幾戶人家。

然後沒兩年,村裡又來了一個跟厲鬼長得七八分相似的年輕姑娘,還住在她原來的家裡,任誰都不敢多看。

這兩年陳瑜神婆的名頭也漸漸傳了出來,再想到那個叫何素素的姑娘還是她小姑子,就讓人更容易想多了。

素雲不耐煩看那些人驚恐的樣子,平常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尤其是晚上,省得嚇壞了人。不過她住在大院裡,看病的人來人往,也難免碰到她。

這個時候她就不會躲了,反正她又沒有錯,憑什麼要擺出一副見不得人的做派?

這天素雲和陳瑜坐在樹下的陰涼處,湊在一塊兒做針線活。微風輕輕拂過頭頂的枝葉,帶著一絲初夏的燥意。

二狗領著一個年輕人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美得跟畫一樣的場景。然而他的眼神裡卻沒有驚豔,反而有些戰戰兢兢。

他繞了一圈,避過素雲,溜到了陳瑜身邊,小聲說:“小瑜,我哥們有點事找你幫忙,咱們找個地方說話吧。”

“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說?是不是要小瑜幫忙捉鬼,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素雲嗤笑。一看他身旁的小子眉間淡淡的陰氣,就知道這兩人是幹啥來了。

而且要是普通的看病,怎麼會這樣鬼鬼祟祟。

不過,她如今可是個活生生的人,有什麼好怕的?這小子要是知道他奶奶沒事就回家看他,天天唸叨著他什麼娶媳婦,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呢。

陳瑜看二狗尷尬的臉上直冒熱氣,也笑了,指著對面的兩個木墩子說:“她又不是外人,說吧。你朋友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嗎?”

二狗的朋友先他一步坐在了木墩上,對陳瑜說:“陳醫生,我自己來跟你說吧,這也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就是最近比較困擾,所以想求您幫個忙。”

這個年輕人叫範偉東,是跟二狗一起修水渠認識的,兩個人比較投契,一問兩家住得也不遠,回來之後也一直保持著聯絡。

範偉東煩惱的說:“從小我就覺得家裡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存在,雖然他們也沒弄出什麼動靜,但是我就是能感覺他們的存在。”

“小時候不知道害怕,長大了也就習慣了。我自己一個人住,有時候寂寞了,還會弄點紙給他們燒燒。後來弄不來黃紙,我就燒小時候用的作業本紙。”

“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相安無事,我也把他們當做了看不見的朋友對待。”

“那你來找我做什麼?想讓我收了他們?”陳瑜有點好奇,這人身上的陰氣極淡,不光是因為他的陽氣比較強盛,還因為那些異類對他沒有惡意。

既然相安無事,為什麼不和平相處?

範偉東也很無奈:“我不是想讓你收了他們,而是想弄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東西,想做什麼。”

“之前我們互不干擾,可是自打前幾天,我在家裡就經常遇到一些意外的情況。不是這個東西找不到了,就是那個東西不見了。每次都要翻半天才能找到。”

“我只當他們是惡作劇,念著這些年室友的情分上,也沒有跟他們計較。沒想到這次他們把大隊給我開的證明,還有剛換的全國糧票都藏了起來。”

範偉東翻箱倒櫃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沒有證明他就出不了遠門,沒有全國糧票,出去就買不到東西吃。

過幾天他就要出一次遠門,這兩樣東西要是找不回來,他就寸步難行。

二狗聽他抱怨之後,就給他介紹了陳瑜,想讓她幫忙看看,這些朋友是想做什麼,能不能溝通一下,讓他們把自己的東西還回來。

“我也不白找你幫忙,只要能讓我跟那些朋友溝通一下,不管能不能找到東西,我都給你十斤糧票。”範偉東自然不是空口白牙就讓人幫忙的人,當場就許了報酬。

陳瑜覺得這事有點意思,這些朋友顯然對他沒有惡意,不然也不會平安共處這麼多年,而且還對範偉東的身體沒多大影響。

事出反常必有妖,陳瑜決定下午就去范家走一趟。這事應該沒什麼難度和危險,能夠幫助別人,還有十斤糧票可拿,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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