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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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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王金蘭聽說陳瑜這邊出了亂子, 慌里慌張就過來了。這時候香草母女倆已經走了, 陳瑜就把之前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王金蘭這會兒就開始慶幸自己心疼閨女,不忍心勉強她,拒絕了這門婚事。要不然摻和進這亂七八糟的事情裡面, 得不了好處還得惹一身騷了。

陳保國這回也不說什麼了,只能承認陳瑜眼明心亮, 一眼就看出汪家那小子的底細了。看來以後不能隨便給人保媒拉縴了,萬一結了冤家, 自己可要落一輩子埋怨了。

因為鬧了這麼一出, 陳瑜一家對招贅都熱情不起來了。反正她才十五,慢慢尋摸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一輩子的事, 還得慎重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香草母女的影響,這兩天給陳瑜說媒的都沒影兒了。陳瑜託著腮看著外面空蕩蕩的院子, 惆悵的跟雪松說:“小和尚, 要是找不到合適的上門人選怎麼辦?要不,咱倆湊合一下?”

陳瑜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更加努力的遊說雪松:“你看我本來也不想結婚,就是想讓我爹孃放心。你呢,一心只有佛祖, 肯定也不會成家。乾脆咱倆湊一對兒,應付一下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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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抬頭,被陳瑜亮晶晶的眼睛晃了一下。他低下頭, 接著看書。真是調皮,他怎麼能成家?

陳瑜看小和尚沒有回應,喪氣的趴在桌子上,愁容滿面。門外,楊振華帶著秀荷走進來,只是這兩人的表情卻迥然不同。楊振華的眉頭皺成了川字,秀荷則又是害羞又帶著得意。

“你們兩個是誰不舒服,還是兩個都不舒服?”看他們兩個都不說話,陳瑜只得開口主動詢問。

秀荷羞答答的看了楊振華一眼,難得親熱的跟陳瑜說:“我這兩天早上起來老是噁心,吃個飯吐兩三回。振華不放心,想讓雪醫生幫我看看,我這是怎麼了。”

就算陳瑜真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她也能猜到這是怎麼回事,更不用說她也曾經懷胎十月。她把藥枕拿出來,放到桌上,對秀荷說:“把袖子擼上去,手腕放上去。”

秀荷把袖子一挽,露出一截光溜溜的胳膊。雪松兩根手指搭上去,過了一會兒,他就說出了自己的判斷:“脈象不太明顯,不過結合你的症狀表現,應該是懷孕了,就是月份還比較淺。”

嘖嘖,這進展夠快的啊!再一想,這月份再淺,能把出來脈,至少也得一個月了。那說明楊振華跟秀荷勾搭到一起之後,還在糾纏自己,陳瑜只覺得一陣噁心,還好跟他徹底撇清了關係。

秀荷雙眼帶著萬千柔情,羞答答的看著楊振華,急切的說:“振華,我真的有了!那咱們......”

其實她對雪松的診斷並不意外,畢竟她娘可是生過三個孩子了,自己閨女有沒有懷孕還能不知道?秀荷來這一遭主要是為了讓楊振華相信,至於未婚先孕不好聽之類的,只要楊振華娶了她,都不是問題。

楊振華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他恨自己為什麼把持不住,看到女人白花花的裸/體就暈了頭,稀裡糊塗就跟秀荷滾在了一起。

但是木已成舟,他要是不跟秀荷結婚,這個孩子就留不住了:“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我跟我爹孃寫信說一下,回頭訂個日子把事兒辦了。”

看在孫子的面上,娘應該不會反對吧?大不了,先把結婚證領了,到時候帶著孩子回去,爹孃還能把他們趕出去不成?

今天不知道是什麼日子,剛走了兩個麻煩精,又來了一個讓陳瑜頭疼的人。

看著汪迎新那張樸實的臉,陳瑜只覺得虛偽。想到那個懷孕四個多月,瘦得只剩一把骨頭的香草,她就想把這個男人的臉皮扒下來。

汪迎新微微弓著腰,誠懇的看著陳瑜說:“小陳醫生,我來是想跟你解釋一下香草的事情......”

“沒什麼好說的,媒人也把話帶到了,你們有什麼關係自己處理就行,跟我沒有關係。”陳瑜不知道這人怎麼還有臉上門,她嘲諷的看了汪迎新一眼,轉身就要進屋。

汪迎新似乎是太著急,直接上前就要拉陳瑜:“陳醫生,你聽我解釋......”

“有什麼話,你現在就說吧!”雪松伸手把陳瑜帶到自己身邊,微蹙著眉頭看著汪迎新。這麼膠著也不是辦法,還是讓他說完趕緊離開吧。

汪迎新看著礙眼的雪松,眼神一瞬間陰鷙無比,不過很快就恢復了一貫示人的敦厚:“小陳醫生,不管咱們的事能不能成,你都得容我把話說完,我清清白白一個人,不能讓你誤會。”

“曾經,一個窮小子喜歡上了鄰村大隊支書的女兒,鼓足勇氣上門提親卻被侮辱,被輕賤。最後窮小子終於死心,絕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後來,大隊支書因為貪汙公款,挖社會主義牆角吃了槍子兒,剩下孤兒寡母日子過不下去了,就想起他來了。窮小子對這種喝農民血汗,挖社會主義牆角的壞分子看不起,就果斷拒絕了。”

“有時候窮小子看著孤兒寡母的太可憐,也會背了人偷偷照顧一下。沒想到這母女倆卻恩將仇報,聽說窮小子要有一樁好婚事時,就起了壞心破壞。甚至把不知道跟什麼人鬼混懷上的孩子,按在窮小子頭上。”

“好心沒好報!小陳醫生,你說我該不該喊這個冤?”

汪迎新說著情緒就激動起來,活似受了多大的冤屈,恨不得天降一場大雪,來證明他的清白。

陳瑜站在雪松背後探出頭,有些惡趣味的說:“嗯,我聽完了。不過可能你不太清楚,媒人去你家之後,香草才來找我的。意思就是,在這事之前,我家已經考慮好了,覺得不太合適,就拒絕了。”

所以,你跟香草的事情是真是假,我家都沒打算跟你們結親。

汪迎新當時一臉愕然,好像沒聽懂陳瑜的意思,再把這話在腦海裡過一遍,他心頭的火氣就蹭蹭蹭上來了:這些女人就是現實,仗著自己條件好,就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等有一天......

不過他的隱藏功夫很好,這會兒也沒露出猙獰的面目,反而一臉羞愧:“是我誤會了,打擾了,我這就回去。不過這盒雪花膏是我專門為你買的,就當是我賠罪的禮物。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不等陳瑜回答,汪迎新放下雪花膏就跑出去了,似乎是有些難以承受事實的打擊。路邊的一個兩三歲的孩子看到他此時的臉色,哇的一聲哭出來了,撲到門口納鞋底的女人懷裡,大喊著:“娘,我怕...”

汪迎新一口奔出南陳莊,迎面而來的寒風才讓他慢慢冷靜下來。反正他已經把雪花膏送出去了,就算以陳家的條件,雪花膏也算是稀罕物了。自己說了是道歉的禮物,想來陳瑜不捨得假清高扔掉。

只要她用上三五回,肯定就對他朝思暮想,求著他上門,說不定嫁過去都願意。多用幾回,就會對他死心塌地,到時候就算打都打不走了。

今天遭受的一切,他都會慢慢討回來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香草那個賤女人,現在不就有了報應嗎?

想到這裡,汪迎新笑得志得意滿,就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回了村,汪迎新才聽說香草死了,聽說身子底下流了一大攤血,村裡說什麼難聽的都有。他暗想,難道那老婆子聽了自己的話,回去就給香草抓了打胎藥?

死了也好,這回死無對證,光憑那老婆子貪汙犯家屬的身份,想往他身上怕髒水就更難了。

傍晚,逢魔時刻,日夜交替。血紅的夕陽灑在知青大院裡,整個院子好像都被籠罩上一層不詳的血光。

雪松抬頭朝西方望去,閉上眼默唸了幾句經文,壓制住翻騰的心緒。陳瑜也坐立不安的,總覺得書上的字變得極其陌生,怎麼都看不進去。

“小和尚,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陳瑜乾脆放下書,跟雪松說起了話,好打破這詭異的平靜。

“賤人,你把新哥還給我!”一道淒厲的聲音裹著陣陣陰風呼嘯而來,隨後一雙指甲尖利的手指就要插進陳瑜的胸膛。

陳瑜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哧啦一聲,胸前的衣服裂了一個口子。要不是雪松動作夠快,她非死即傷。

她居然能傷害到自己?陳瑜抬頭看過去,香草也驚疑的看著她,憤怒的大喊:“你能看到我?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賤女人,搶了我的新哥,害死了我跟孩子,居然還敢躲!”

說完香草還想襲擊陳瑜,雪松唱了一聲佛號,護住陳瑜,念起了經文。

香草的身形頓了頓,只覺得雪松念的每一個字都化作有形的物質,往她的身體裡鑽,她下意識停下來的捂住額頭,肚子裡卻有一個黑影忍耐不住鑽了出來,在屋子裡亂竄。

陳瑜眼疾手快的那那團黑影撈在手裡,捂著頭的香草頓時大驚失色。陳瑜就知道自己拿住了她的軟肋,更是不敢輕易放手。

看著黑影在陳瑜手裡掙扎,發出一陣陣嬰啼,剛剛適應了經文的聲音,正想再次動手的香草卻撲通一聲跪下,連聲求饒:“陳醫生,雪大師,求求你們放了我的孩子,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聽到香草求饒,雪松立刻停下了唸經。只是,這是香草的孩子?也是,看她來勢洶洶的樣子,如果不是顧忌著什麼,恐怕也不會這麼快求饒。

“香草,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你跟你娘回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瑜看著香草下身還在不停的流著血,身後裹著濃濃的黑氣的樣子,看著實在是驚悚又詭異。

這黑氣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記得素雲姐姐和二妞都沒有這種情況,看來香草的死有些不簡單啊。還有她的實力,怎麼比素雲姐姐還高?按理說,不太可能啊?

香草滿腔仇恨,但是顧及弱小的孩子,只能如實把那天的事情交代了一遍。最後她控訴的看著陳瑜:“都是你,要不是你要招什麼上門女婿,新哥怎麼會不要我,不要我們的孩子?都是你的錯......”

說著香草已經癲狂起來了,如果不是陳瑜抱著她的孩子,就算死,她也要跟陳瑜同歸於盡。

陳瑜不能理解的香草的邏輯,這汪迎新接近她本來就居心不良,壓根都沒打算娶她,跟她陳家招上門女婿有什麼關係?

這香草不管汪迎新怎麼傷害她,都不肯接受事實,痴心不改,明知道自家拒絕汪家在前,不找罪魁禍首,反而遷怒她。

陳瑜直覺香草的情況有異,恐怕神智有了損傷,聯想到香草身上的黑氣,恐怕是被人做了手腳,才會這麼顛三倒四。

就是不知道這事跟汪迎新有沒有關係,不過陳瑜還是第一時間就把他列為了第一可疑人選。

陳瑜走到院子裡,朝樹上揮揮手,壓低了聲音:“素雲姐姐,幫個忙吧?”

“幫你看管這個女人?”素雲從樹上一躍而下,輕快的說道。

陳瑜無語了:“原來素雲姐姐早就看到她了,也不給我們提個醒。”

素雲笑得天真爛漫:“以小瑜妹妹和大師的實力,她根本就是來送菜的嘛。”所以她就沒有出手,只是沒想到這女人的實力出乎她意料之外。

本來想下去幫忙,沒想到小瑜轉眼就扭轉了局面,她就繼續坐在樹上,津津有味的聽起了故事。

這女人啊,真是又愚蠢又可憐。要是她,有這個實力,就先把那個男人給解決了,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刮下來吃了,這樣你中有他,他中有你,一家三口不就永遠在一起了嗎?

素雲把小的抱在懷裡,飛到閣樓上,讓香草進到裡面,然後坐在窗臺上看著。看香草不老實的想要逃跑,素雲就舉起手裡的黑影威脅她:“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的孩子吃了!”

說著素雲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但是一張清麗溫婉的小臉,看上去十分沒有說服力,但是香草卻被嚇住了。她能感受到對方打不過自己,卻不敢拿孩子冒險,只能縮在角落裡,哭哭啼啼的唸叨著“孩子...新哥...”

吳燁摸著頭從屋裡出來,總覺得聽到似有似無的嬰兒哭聲。他看了一圈,目光移到閣樓上,就看到素雲獨自坐在窗臺上,哭聲好像就是那裡傳來的。

爬到閣樓上,吳燁試探的問:“素雲,你有沒有聽到孩子哭聲?”他知道很多東西他看不到,但是不代表不存在。

“聽到了啊,就在我懷裡呢。”素雲託了託懷裡的孩子跟吳燁說,“不光這個,閣樓裡面還有個更兇的呢,齜牙咧嘴,渾身冒著黑氣,血啊,譁啦啦的流......”

就在素雲逗吳燁的時候,他已經看清了屋內的香草,大叫一聲,就跑下去了,最後幾個臺階還踏了個空,卻一個鯉魚打滾起來,飛一樣躲屋裡,裹著被子瑟瑟發抖。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忘了以香草的道行,秉氣弱的人都能看到呢,素雲在心裡沒有誠意的對吳燁說了個抱歉。

“小和尚,香草的情況,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陳瑜把剛才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跟雪松互相印證。

雪松點點頭:“恐怕是被人用邪術控制了,她對汪迎新的痴迷有些沒有道理。你和素雲去問一下香草,汪迎新都送了他什麼東西。”

“原來小和尚對男女之情也有所瞭解啊?”陳瑜逗了小和尚一下,看他又用那種無奈的眼神看著自己,就蹬蹬蹬跑到閣樓上,去詢問香草了。

下來之後,陳瑜就一副困擾的樣子。雪松還以為她什麼都沒到:“那香草記憶混亂,說不出來?”

“哪有,她對她家新哥送的東西記得再沒有更清楚了。可要是跟汪迎新送我的手帕雪花膏那樣的東西,咱們還能想辦法從香草家裡拿來,但是她這裡好些個都是吃食,這也沒法查啊?”陳瑜想到香草說的吃的用的,就犯起了愁。

雪松倒是有了一個想法:“白天汪迎新過來,應該是還想打你的主意。現在在你爹孃和你本人都不同意的情況,他肯定還會用上同樣的手段。”

“對!小和尚說的有道理,我怎麼沒想到呢?他留下的那盒雪花膏還在這裡,快看看有沒有什麼貓膩!”陳瑜如醍醐灌頂,瞬間想通了關節。她高興的跳起來,趕緊去翻那盒雪花膏。

這盒雪花膏是一個圓形的小鐵盒子,上面印著上海最知名的女明星,只看一眼,似乎就聞到了脂粉的香氣。

雪松手指用力,開啟盒子,用竹籤挑了一點,放在鼻尖仔細嗅了起來。良久,他透過脂膏重重的芬芳,聞到了一絲不對的味道。

“這裡面,應該是有屍油,還有血腥味?”聞到這股似曾相識的味道,雪松在腦海裡搜尋了半天,終於回想起小時候跟著師傅遇到的一件奇事。

一個相貌醜陋的富家千金,看上了相貌英俊的貧家小夥子,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花了多少心思去追求。

沒想到,這小夥子雖然貧窮,卻是富貴不淫,威武不屈。無論如何都不肯娶那家的女兒,就算陪嫁半副家產都不同意,以至於最後被弄得全家都要在當地待不下去了。

原本看笑話的街坊以為最後的結果不是這小夥子被逼著娶醜姑娘,就是為躲醜姑娘全家背井離鄉。但是沒想到一夜間,這小夥子態度大變,對醜姑娘殷勤起來,主動求娶了幾次,才讓醜姑娘點頭出嫁。

街坊瞠目結舌,有說醜姑娘家逼迫太過的,還有說小夥子被那醜姑娘下了藥的,更多的人則是覺得小夥子先前裝腔作勢拿捏人家,結果做過了頭,看到煮熟的鴨子飛了,就端不起來架子了。

只是這小夥子的爹孃不信兒子的轉變,偷偷找到雪松的師傅去看,這才發現了真相。

原來那天晚上,醜姑娘以不再糾纏為由,跟小夥子吃最後一次飯。小夥子雖然不情願,但是為了家裡人能過上平靜的日子,還是忍耐著吃了這頓飯。

可誰知道,這醜姑娘跟一個邪惡的道人學了一個法子,用煉製的屍油和自己的心頭血放入飯食中,對方服下之後,就會對心頭血的主人陷入狂熱的愛戀,就算死後,靈魂也會依然愛著對方。

“原來這麼歹毒,死了也不能解脫!那個小夥子後來怎麼樣了?有沒有被治好?你會解這種藥嗎?”陳瑜連珠炮的問雪松。

她這會兒特別後怕,幸好她不是貪心的人,從來沒想過用汪迎新的東西。不然被控制住了,就是香草那個樣子了。

雪松先是點頭,後是搖頭:“師傅出手,那小夥子自然是得救了。只是我那時候年歲太小,怎麼解的就不知道了。”

“那香草就一直這個樣子了?你能不能跟你師傅寫信,問下怎麼解?”陳瑜覺得香草這樣糊里糊塗的也不是辦法,除掉她,下不去手,不除,就得堤防著她深更半夜突然出現,給自己心口來上一下子。

她為什麼不去纏著汪迎新啊?那不是她最愛的人嗎?陳瑜想不通。

其實香草不是不想見汪迎新,只是那天汪迎新的話她還記在心裡,怕他說自己不聽話,擅自去找他,惹他生氣。

雪松對師傅也是無奈:“師傅七年前說是雲遊,期間只給我送過兩次信,地址都沒留。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只能等他主動聯絡我。”

“那要是汪迎新再來找我怎麼辦?被這麼個人盯上,真是寢食難安。”陳瑜開始也不知道汪迎新有這種手段,為什麼會選擇她。後來想想,覺得可能是怕找條件更好的人家,遇到強勢的父母,勾搭人家女兒會惹來麻煩。

如果對方家裡不分青紅皂白把他整治一番,缺個胳膊斷個腿,或者乾脆送他一顆槍/子兒,就得不償失了。所以還不如放低要求,找個她這樣的。

真是謝謝他八輩祖宗了,這麼看得起他!

越想越氣憤,陳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亢奮的說:“小和尚,m主席教導我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咱們直接把汪迎新解決掉,把他的魂魄送給香草,讓他們一家相親相愛去不就行了?”

“嗯,這件事歸根結底是由汪迎新造成的,從他那裡著手最好。我找人給宋家集的宋醫生送個信,咱們回頭過去一趟,跟他請教一些問題。”雪松想到有這麼個人暗戳戳的打小姑娘的主意,就覺得心裡不舒服。夜長夢多,他抽出一本信紙,就開始寫信。

陳瑜知道小和尚是想深入虎穴調查汪迎新的把柄,但是:“為什麼不直接去汪家村?還要繞個圈子去宋家集?”

“直接去汪家村我怕打草驚蛇,宋家集緊鄰汪家村,宋醫生是遠近知名的老醫生,行醫幾十年了,我作為後輩去請教也不突兀。”

“而且香草的娘也在,我們還可以爭取她的幫助。對汪迎新,她比我們瞭解的更多,要是想做什麼,也比我們方便。”

雪松低著頭,手下筆不停,順便給陳瑜解釋了選擇宋家集的理由。

宋家集的赤腳醫生宋平鈞收到雪松的信,有些納悶。他們兩個村隔了八里多地,雪醫生怎麼想到跟他請教問題呢?

不過,一個鎮上的醫生,主動放棄編制到農村當赤腳醫生,看來對廣大農民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宋平鈞覺得他明白了,一定是雪醫生打聽到他祖輩行醫,經驗豐富,準備跟他交流學習來了。

想到這裡,宋平鈞心裡美得直冒泡,然後拉著兩個兒子過來教育了一通,讓他們像雪醫生學習,團結新老中西醫各部分醫藥衛生工作人員,組成鞏固的統一戰線,為開展偉大的人民衛生工作而奮鬥!

宋建設和宋建軍兄弟倆低著頭翻白眼:老頭子又是這一套,當他們沒看過《赤腳醫生手冊》?直接把上面的原句搬出來,連一個字都不改。

說教完了,心滿意足的宋老爺子寫了一封回信:......熱烈歡迎雪松同志前來宋家集,與我們的赤腳醫生共同學習進步...堅決執行偉大領袖m主席“備戰、備荒、為人民”的偉大戰略方針和光輝的“6.26”指示...更好的為無產階級...社會主義建設服務...

“建設,你跑一趟,把這封信送給太平村南陳莊的雪松醫生。快點!”宋老爺子在宋建設屁股上踢了一腳,就把他攆出去了。

宋建設不敢怠慢,一溜小跑就來到了南陳莊的知青大院,把信交給了雪松。

雪松沒想到回信來得這麼快,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宋醫生的兒子後,就跟他說:“勞駕你跑這一趟了,回去跟宋叔說,我和小陳明天吃過飯一早就過去。”

“小瑜,你準備一下,我們要想辦法在村裡住一夜。”雪松把宋建設送出門之後,就交代陳瑜回去收拾東西。

宋醫生家傳的醫術確實有很多他需要學習的東西,雪松準備白天跟老爺子交流醫術,晚上再調查汪迎新的事情。而且,有些事情,還是晚上做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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