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玉瓊送回警局,回來後,夏陽就給康傑打了個電話,讓他去處理餘誠俊和砸車的事,還讓他給餘誠俊的桉子找找線索出點力。
反正人已經得罪了,加把火,給白玉瓊添添堵,出口氣,今天被白玉瓊看扁,可把夏陽氣得不輕。
另外,看看白玉瓊像不像她說的那般,追究到底,不要到時候自己打自己臉。
嗯,這就天生對頭,互相看不順眼,對方不爽,自己就很爽。
夏陽現在就這般心態。
康傑的動作很快,第二天早上就來彙報桉件進展。
“我已經找到十位遭受餘誠俊迫害的女孩,我說動其中九位女孩和家長站出來指證,另外我還查到餘誠俊的真實年齡,這小子今年八月份就已經滿二十歲週歲,足夠判了,如果這小子不進去,我進去。”
這年代很要臉面,十位女孩被康傑說動九位站出來,可見他的厲害。
但夏陽並不滿足,“九位女受害孩太少了,當時我看到那些照片,至少有二十個女孩,繼續給我找。”
康傑狠狠點頭,“那些照片我都看到了,簡直不是人幹的事,我會繼續找,盡力把被餘誠俊迫害過的所有女孩都找到。”
“另外,毆打餘誠俊和砸車的事,肯定要付出一些賠償,最多從李淑婷小姐受到驚嚇,精神損失方面想想辦法。”
夏陽不在乎道,“賠點錢而已,你看著處理。”
“好的,夏總我明白該怎麼處理。”
康傑律師告辭離開後,夏陽打個電話讓獨狼三人備車,準備出去一趟。
昨晚苗豔又被安可欣和柳桃寶兩人攔住,沒能回家睡,這已是第五天了,柳桃寶和安可欣真把苗豔綁在家裡,給她倆當保姆?
這如何讓夏陽能容忍,所以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苗豔接回來。
獨狼三人迅速備好車,照例低調的,一輛田豐車在前,一車虎頭奔再後,兩部車,一前一後開出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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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慣了三叉戟奢侈級豪車,再坐虎頭奔就很不舒服,不過夏陽已經向艾德下了訂單,很快就會有一部新的三叉戟豪車送過來。
這部三叉戟專門為苗豔訂製的。
受夏陽影響,苗豔同樣不喜歡張揚,所以她沒有像白玉鳳一樣,選擇紅色或者白色,而是選擇了深灰色,其實深灰色同樣很好,低調但深隧,比黑色顯得年輕有風格。
就在夏陽離開雪麗大樓不久,三輛豪華寶馬車在雪麗大樓前停下。
迅速的一名年輕男助理下車,向前臺詢問要見夏陽。
中間一輛寶馬車內。
餘信仁和餘誠禮坐在一起。
餘信仁中年相貌,氣質儒雅,但雙眼精亮。
是餘家這一代的家主。
餘誠俊的父親餘信明就是餘信仁的三弟。
餘家的正潤公司幾十年前就經營機械設備,之後舉族遷到港島,公司總部也在港島,如今國內發展迅速,正需要大量機械設備,餘家又殺回來,不僅賺得盆滿缽滿,還和之前的老關係又續上了。
這次餘信仁親自登門,自然是為了餘誠俊的事。
這時餘誠禮最終憋不住,疑惑問道,“餘總,誠俊被那位夏老闆打成那個樣子,為什麼你還要親自上門,這不是顯得我們餘家好欺負?”
面對餘誠禮的氣有不甘,餘信仁卻是笑得溫和,“誠禮,家裡後輩之中我最看好你,所以才把你帶在身邊,你一定要記住,我們餘家是商人,無規矩則無商,所以我們餘家最重規矩,這是我們餘家繁盛至今的根本。”
“誠俊壞了很多規矩,做人的規矩,法的規矩,所以自然要接受懲罰,這沒什麼好說的。”
餘信仁的意思很明白,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
餘誠禮有點急了,“可這邊三伯就誠俊一個男孩,難道我們就這樣不聞不問?”
餘家遷到港島,不知什麼原因,餘信明留在這邊,之後得到港島餘家大力資助才混得風生水起。
餘信仁一眼就看透餘誠禮的心思,嘆口氣道,“你一年都見不到誠俊幾次,你和誠俊那有多深的交情,你之所以這樣幫他,是不是覺得虧欠他,虧欠他給你送得那些年輕女孩?”
餘誠禮頓時臉色發紅,羞愧不已。
知道羞恥還有得救。
餘信仁再次勸道,“等你年齡再大一些就會明白,其實女孩子的溫柔、修養、品德,才是最有魅力的,你和誠俊玩弄的那些女孩,不僅是對那些女孩的莫大汙辱,更是對你們自己的汙辱。”
餘誠禮好像明白了什麼,這是從低階的本能慾望,上升到高階的精神層面,保持心靈的純淨與追求。
可是如果不和女孩子在一起,怎麼瞭解這樣深。
餘信仁那看不出餘誠禮心裡想什麼。
“和女孩子在一起相處瞭解是肯定的,但首先,你要明白其中的道理,和明白自己的追求。”
“如果你連自己追求的是什麼都不明白,那麼不管你和那個女孩在一起,都只是純粹的慾望宣洩而已,如果你始終如此,最終你會自己把自己毀掉,我會對你很失望。”
經過餘信仁這位長輩這般用心教導,餘誠禮總算豁然開朗。
道理很簡單,被慾望控制是低階,那麼精神上的追求就是高階,不談能不能做到,起碼自己就覺得高大上,自己給自己裝個畢,蠻爽!
“可誠俊那邊,我們就不管了。”
餘誠禮問道,還有些過意不去。
“誠俊做的事,和那些照片你都看了嗎?”
餘信仁面色深沉。
餘誠禮頓時說不出話,他沒料到餘誠俊玩得那樣狠。
餘信仁鬆口氣,餘誠禮總算沒被餘誠俊完全帶壞。
隨即對餘誠禮問道,“你相信報應?”
餘誠禮不知道餘信仁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還是搖頭,
“不相信,我從來都不相信報應。”
餘信仁卻是肯定道,“我相信報應,地球本就不大,我們們生活的地方就更小,就像池塘裡出現一條破壞規矩的鯊魚,如果不及時把這條鯊魚清理掉,讓鯊魚繁殖,那麼池塘裡的鯊魚將會越來越多,最終我們這些大些的魚都會遭殃,或者我們也變成鯊魚,那麼池塘就毀了,這就是我理解的報應。“
感覺好有道理
餘誠禮張張嘴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誠禮你要吸取教訓,誠俊就是那條破壞規矩的鯊魚,同時也是暴富的例子,有時候錢太多可不是好事,當初我就反對給你三伯家那麼多資金支援,唉,十年前我第一次見到誠俊,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孩子,現在卻變成這般模樣。”
餘信仁唏噓不已。
這時去雪麗前臺詢問的助理回來。
“餘總,我詢問清楚,夏總比我們早一步出去,並不在公司,同時隨身並沒有攜帶行動電話,因為夏總一向不喜歡帶電話,連BP機都沒有,所以我們現在根本無法聯絡到夏總。”
夏陽一向不喜歡帶手機,像是被拴住的風箏。
聽了助理彙報,聯絡不上夏陽,白跑一趟。
餘信仁反而笑起來。
“夏總倒是有個性,夠灑脫,其實我早想把行動電話扔了,帶在身邊,什麼事都躲不掉。”
“既然這次見不到夏總,說明我們見面時機不到,不過我的意思,你傳達清楚沒有?”
餘信仁對助理問道。
助理立刻回答,“傳達清楚了,表明餘誠俊的事,我們港島餘家不插手。”
“表明我們的態度就可以了,我們回去,下午回港島。”
餘誠禮知道大伯餘信仁之所以急著返回港島,就是避開這個是非之地。
三部寶馬豪車迅速駛離雪麗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