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燈神 ()”!
那“美麗國”的特工,怎麼也想不到,對方這些人對待他居然這麼好,就好像他們遇到自己,就是遇到了一個來自遠方的貴客,而不是跑來鬧事的間諜。
不過,此時他的肚子讓他無瑕顧及其他,他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隨便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隨後,他拿起了刀叉,叉了一塊牛排,又伸手抓過來一個熱狗,直接塞進了嘴巴。
然後他從桌上直接抓了一瓶啤酒,碰的一聲開啟蓋子,直接對著嘴巴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
“爽,洗完澡,有好東西吃,還有啤酒喝,這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那邊的那幾個人也是不太在意他的情況。
反倒是吳亮忍不住對著不菜大師說起話來:“我說,你怎麼說也是佛家弟子,怎麼能和我們這些俗人一樣,吃肉喝酒呢?”
不菜大師瞟了他一眼,直接一捋自己的頭髮,對著他說道:“看好了,我是有頭髮的,我是俗家,再說了,佛祖有云:‘酒肉穿腸過,佛法心中留。’”
“我們修佛也是重意不重形,只要修行到位,舉手投足都是道行。”
他說到這裡,直接拽了一個雞腿啃了起來,那肥美的雞肉,咬一口那是直接流油的,那些油脂都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淌。
他趕緊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巴,一臉得意的看著吳亮。
其實他們四個已經在一起交往很久了,彼此之間早就熟悉了,只不過就是隨意開開玩笑,讓氣氛不那麼尷尬。
果然,在吃飯的時候,有人說笑,旁人也會受到感染。
那位“美麗國”的特工,也是不知不覺的受到了感染,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甚至都快要把自己和這些人融為一體,成為一大家子人了。
如意天喝了一口飲料,咬了一口漢堡,好似漫不經心的問道:“這位朋友,你叫什麼啊?”
那個“美麗國”特工一邊吃著,一邊不經過大腦,直接脫口而出:“我叫約翰,我早就瞭解你們了。”
話一出口,他就是一驚。
因為他有一種驚覺的感覺,這些話,就像流水一般,從他的嘴巴說出來,這豈不是說他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對這些人的戒心放到了極限。
不過馬上,他就自嘲式的搖了搖頭,當特工當久了,都有職業病了,人家對你這麼好,問一下名字,又有什麼了不起,是個人都有名字,這又不是國家機密,不過就是一個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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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其餘那三十多個特工的待遇比起他可是差多了。
那些人,都是被特種兵押著,直接帶回了軍分區的審訊室。
因為知道這些人都身手不凡,所有人全都是手銬腳鐐全套伺候。
而且這些手銬腳鐐全都是特製的,既十分沉重,又堅不可摧。
“天珠國”的特工,更是得到了更加沉重的一份,別人的手銬腳鏈加起來能有五十斤重,他的足有八十斤。
誰讓他一出場就以那麼驚豔的方式,直接使用了“天珠漂浮術”,不對他特殊照顧才怪。
隨後他們這些人被分別帶進審訊室,等待著他們的是冰冷的鐵椅子,還有一個一直板著死人臉,不苟言笑,看著就十分冷酷的傢伙對他們進行審訊。
“說,你是哪個國家的?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跑來鬧事?”
問題就像連珠炮一般,一個接著一個。
但是這些特工面對這種審訊,自然是毫無懼色,這是他們的必修課,一個合格的特工,是不怕任何嚴刑逼供的,他們的每一根汗毛都充斥著警惕。
他們不想回答這些問題,甚至連開口都不想開,雙方都是冷臉對冷臉,冷眼對冷眼,大眼瞪小眼,結局自然是不歡而散。
審訊的結果就是,三十幾個特工,一個字都沒說,甚至連名字都沒說。
其實這種結果才是最正常的,不會有那個國家會直接派出大嘴巴特工的。
當然了,這是正式的情況,這邊的三十幾個間諜,被丟人了冰冷的監房,等待著下一次的審訊。
而另一邊的情況則是截然不同,這邊吉祥天、如意天以及四位高人,已經和約翰打的火熱了。
因為他們就是和約翰拉家常而已。
竟是問些:“你多大了,你有幾個孩子,他們都多大了?你老婆漂亮嗎?”
“你喜歡吃什麼?”
“你家孩子有什麼愛好?”
……
這些問題,對於約翰來說,根本沒必要保密,漂亮的老婆、聰明而兒女,這些都是他的驕傲,甚至都是他平時炫耀的資本。
別人不問,他都會找機會提到他們,現在居然有人主動來問,他豈能放過這個機會。
他簡直是唾沫橫飛的和吉祥天、如意天講述自己的兒女有多聰明、有多漂亮,他養的狗也是他的家庭一員,他的妻子有多溫柔,多漂亮……
就是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性,他一直都在東奔西跑之中,他一年之中都抽不出時間來陪伴他們。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喝了不少酒了,開始只是啤酒,現在則是啤酒、白酒、雞尾酒來者不懼,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酒了。
甚至他都覺得,他今天喝的酒,比以往一年喝的酒都要多。
只不過,今天這次他喝得高興,他還很少在外人面前喝這麼多酒,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把吉祥天、如意天當成了他的好朋友。
這兩個小子,雖然年紀不大,身高不高,但是他們的表現,實在是太友好了,友好的簡直讓人無法抗拒。
最為重要的是,他是跑來搗亂的,對方不但沒有和他計較,卻以禮相待,讓他不知不覺受到了感染。
到了最後,這位約翰先生,已經忘卻了自己做過什麼,說過什麼。
等到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的頭有些隱隱作痛。
但是,當他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和位置的時候,他也是非常吃驚。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睡到了賓館的床上,身上也是換上了他自己的那套衣服。
甚至連他的裝備都完好無損的和他的衣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