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勢力互相開戰，打個天昏地暗血流成河，這個是張凱最喜歡看到的局面。
雖然不太確定他們會打起來，努力去搞事情卻是沒錯的！
趁著那些部落還在遷移，抓緊時間搞他們，製造出更多的流血衝突來，這個是最有效的手段。
讓庫爾幹部落流的血越多，積攢的仇恨就越大，直至將其打造成一個仇恨巨輪。
仇恨巨輪一旦前進，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它將碾碎一切阻擋在前面的敵人，直到最終被敵人摧毀為止！
連續數天的襲擊下來，除了那些有大量混沌騎士，甚至混沌飛龍保護的遷移部落，其他部落的損失都不小。
而張凱的主要襲擊目標，卻放在小股的混沌騎士上面。
混沌盔甲裡的隕鐵材料，雖然強度不算很驚人。
但強一點也是強，這個沒什麼好說的！
他不優先對這些傢伙下手，難道還去對普通混沌士兵下手？
普通的混沌士兵，交給獸人殭屍就好，跑掉一部分也無所謂，他只啃這些帶勁的硬骨頭。
金光閃閃的巨大錘頭，配上不是很起眼的靈魂榨取法術，摧殘折磨著混沌騎士的靈魂，一套組合攻擊就能帶走好幾個。
哪怕那些混沌騎士學乖了，分散開來和他遊鬥，無非就是處理起來麻煩一些。
歹毒的死亡系法術，把這個麻煩降低到了極點！
混沌騎士受過殘酷的磨練，他們的意志堅如鋼鐵，是真正的百戰勇士！
恐懼術，恐懼光環之類的手段，對他們起不了作用。
但靈魂榨取法術是攻擊靈魂，意志頑強也只是讓他們不至於滿地打滾，該受到的傷害，是實打實要承受的。
靈魂系的攻擊，雖然神力同樣能抵消傷害，但這是全額抵消，不會打一點折扣。
哪怕是魔法免疫型的單位，同樣要承受靈魂榨取的全額傷害！
物理，能量，神秘的靈魂法術，張凱的攻擊手段相當全面。
現在他唯一需要做的，是提升各方面的攻擊強度，爭取成為至高大法師泰格裡斯那種強力法師。
雖然他不像至高大法師泰格裡斯那樣，可以掌握魔法八風的全系法術，想用哪種法術都有些糾結。
然而法術的種類，真心沒必要掌握那麼多。
左手火焰右手寒冰，搓出一支霜火之箭就夠牛逼了！
大不了眼睛裡面射出金光轟擊敵人，嘴裡吐出飛劍穿刺對方。
再狠一點，從地下刺出地刺，對敵人進行穿刺攻擊。
張凱完全無法想象，掌握這世界所有法術的至高大法師泰格裡斯，是如何進行戰鬥的！
清理完了又一處戰場，滿地的屍體他也不管了，趕在混沌遊牧援軍抵達之前離開了戰場。
反正有那些援軍收拾屍體，也不用擔心屍體會變成亡靈生物到處遊蕩。
可惜張凱還是漏算了一件事情。
混沌四邪神裡面的納垢邪神，是能夠利用屍體的。
這些混沌遊牧勢力很節約，而且也沒有喪葬的習俗。
納垢的信徒一抵達戰場，就把戰場上的那些屍體給獻祭了。
恐虐邪神喜歡有人流血和死亡，納垢邪神喜歡製造各種瘟疫。
而這堆積如山的屍體，顯然是瘟疫最好的溫床！
雖然和讓活人染上瘟疫相比，獻祭屍體得到的功勞要縮水很多。
但架不住這裡的屍體量大啊！
量變會產生質變，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
隨著如山的屍體堆被骯髒噁心的瘟疫靈氣籠罩，那些屍體如同一根根融化了的蠟燭，開始彼此融合到一起。
沒有比納垢更噁心的邪神了！
這種噁心的腐爛力量，還能創造出噁心的生命來。
隨著屍體堆的融合，一隻只散發著綠色霧氣的巨型飛蠅，從屍體堆裡誕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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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頭大小的噁心飛蠅，被人們稱為納垢蠅。
納垢蠅渾身都是惡毒的瘟疫，要是飛到人群裡面，那就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其他邪神信徒看到這一幕，紛紛離這個納垢信徒遠一點。
東部大草原上面的混沌遊牧民，他們通常都是四大神靈全面發展，很少會出現這種信仰單個神的信徒。
其中專注信仰納垢的信徒，就更加罕見了！
雖然這個專注信仰納垢的信徒很強，但站在一堆融化的屍體堆裡跳大神，這種行為誰能接受？
帶著一群納垢蠅的納垢信徒，滿意的朝著下一處遇襲點趕去。
張凱就算知道後方發生的事情，也不會在意納垢信徒幹出來的破事。
反正到最後是混沌矮人買單，隨便他們怎麼折騰。
他此刻正順著黑暗之地由北向南的寬闊河流，一路往南邊探索。
混沌矮人的主要聚集地，對其他種族是個迷，東部大草原上的混沌遊牧勢力，對方位卻心裡有底。
其實想找也簡單，畢竟混沌矮人還是活人，活人是離不開水的！
黑暗之地這唯一一條大河，混沌矮人肯定會牢牢抓住不放。
這條被稱為廢墟河的大河，北部出口在諾斯卡半島與東部大草原的交匯處。
也就是說，這條廢墟河從高原隘口穿了過去。
但張凱從來沒看到高原隘口有那麼大的河流。
小一點的河流是有，但那種河流水深一米，只能稱為小溪。
橫穿過去的廢墟河，是從高原下方過去。
那是一條長達兩三百公里的地下暗河。
東部大草原的混沌遊牧勢力，想要發動報復性的攻擊，很可能會是地下暗河北部出口處的混沌矮人要塞。
而張凱正在找的，是混沌矮人的主城所在區域。
那些被他收割靈魂的混沌騎士裡面，有些人是奴隸販子，交易時探過混沌矮人的口風，推斷出了大致的位置。
廢墟河在黑暗之地的最東邊，靠近東側的哀傷山脈，是黑暗之地東部邊界的有力屏障。
哀傷山脈和世界邊緣山脈差不多，不過那邊的居民是體質強大的食人魔，並不是好招惹的存在！
當然，混沌矮人的實力擺在那邊，還真不怕那些體型堪比巨魔的智慧生物。
張凱對食人魔沒啥興趣，那些傢伙只知道吃飯，甚至連人都吃，結果被安上了食人魔的稱號。
哀傷山脈那邊的吃貨們，很少敢來廢墟河晃悠的。
萬一被混沌矮人抓去挖礦，活活累死在礦洞裡面，那可真是慘！
食人魔並不傻，他們是智慧種族，找死是不可能的！
順著廢墟河飛行的張凱，身上是一套和鋼鐵俠很像的灰色盔甲。
這麼修身的全覆式盔甲，當然不可能用來戰鬥。
況且用黃金打造的盔甲，也不是靠譜的盔甲。
黃金盔甲的真正作用，還是用來擋風和霧霾的。
黑暗之地很多區域的灰塵很大，幾十米外都看不清東西。
要是不把全身都包裹起來，沒多久就變成灰人了！
也正是這些霧霾，導致在天上高來高去的白天鵝號，從來沒發現過混沌矮人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