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虐鋼牛的機械元件，精密度方面還是比較高的，完全在工業誤差的允許範圍內。
當然，張凱肯定看不上這玩意的誤差。
精密度不達到納米級能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的所有金屬造物，都是追求絕對的完美！
哪怕是大型軍艦的艦身，也要做到表面平滑如鏡。
如同一體成型的軍艦，在水中航行時的順暢就不用多說了！
恐虐鋼牛的拆解，除了證明恐懼廢土內有恐虐邪神的兵工廠，而且規模還不小，並沒有太有用的資訊。
混沌邪神經營物質世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惡魔沒那麼容易直接從亞空間進入物質世界，那麼就從恐懼廢土這個連接點滲透好了。
在恐懼廢土裡面對弱小的惡魔生物進行強化，提升一下它們的戰鬥力，投放到物質世界進行殺戮，這個也是很正常的操作。
那幾隻被拆解的七零八落的恐虐鋼牛，經過聖火的焚燒過後，惡魔的血肉被淨化一空，零件上面連灰燼都沒有留下來。
惡魔是由能量生成的血肉身軀，那些血肉應該就是被熊神轉化成了能量。
否則根本無法解釋，神靈的各種賜福是怎麼來的。
平白無故贈予信徒力量或神賜裝備，這顯然不是正常神靈會做的事情。
獻祭惡魔的屍體，主持儀式的博瑞斯得到的好處不小，一隻至少能抵十幾只綠皮大只佬。
惡魔這種存在，神靈們不管是不是信徒親手斬殺，簡直就是氪金玩家的福音！
不過惡魔這玩意很罕見，而且自己用來獻祭不好嗎？
也就強大的施法者才會無視惡魔的屍體，將其大方的轉讓給別人獻祭。
博瑞斯樂呵呵的獻祭那幾隻恐虐鋼牛時，張凱已經離開神殿，朝著不遠處的冰雪宮殿飛去。
看獻祭惡魔沒啥意思，還不如找凱特琳公主研究一下寒冰符文。
冰雪宮殿是凱特琳公主最常去的地方，同時也是寒霜女巫這個強大的施法者勢力的總部。
這座用終年不化的寒冰搭建的宮殿，相當於帝國的魔法學院。
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這裡都沒有普通人願意靠近。
張凱離冰雪宮殿還有五十多米時，一股凜冽的寒意已經襲來。
夏天其實可以靠近冰雪宮殿一定距離，找出不冷不熱剛剛好的距離，就能愉快的享受免費空調。
但這邊經常有寒霜女巫出沒，來這邊乘涼不是找不痛快嘛！
冰雪宮殿的建築結構很簡單，就是幾座高塔並在一座圓頂宮殿的四周。
圓頂宮殿很大，裡面可以用來進行聚會。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寒霜女巫們會從各地來到冰雪宮殿避暑。
不過她們的避暑，可不是為了找個涼快的地方待著，純粹就是怕隨著力量衰退，會被刺客刺殺。
勢力與勢力之間的博弈，足以大到動用非常手段的地步！
人類的法師與宗教之間的鬥爭，已經進行了不知多少個年頭。
這種內耗的行為時常發生，哪怕在基斯裡夫王國也一樣。
也就目前老爸是沙皇也是熊神大祭司，而女兒正好是寒霜女巫的領袖，未來的冰女王。
這個時間段，宗教和寒霜女巫才是最安分的狀態。
已經是很熱鬧狀態的冰雪宮殿，宮殿裡面看起來依然很冷清，給人一種空空蕩蕩的感覺。
當然，主要還是這宮殿實在是太大！
佔地面積有上萬平米，哪怕有百來號人在大殿裡面走動，依然看起來沒多少人的樣子。
而且寒霜女巫都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就算幾個人聚在一起聊天，也是聲音很輕的那種。
要是換成火焰法師，二十個就能把這裡面變成菜市場！
張凱剛走進大殿，那些寒霜女巫紛紛朝門口看來。
相當一部分寒霜女巫的眼神不善。
在基斯裡夫王國，男性法師很容易受到寒霜女巫的排斥。
基斯裡夫王國的男性法師數量增長不起來，一直是統治者最頭疼的事情！
倒不是寒霜女巫天生排斥男性法師，而是那些老一輩的寒霜女巫教導的結果。
看著那些年長一些的寒霜女巫冷漠的眼神，張凱懷疑她們是夜晚的和諧生活不愉快，才會有這麼大的怨氣！
年輕的寒霜女巫就正常多了，看過來的基本都是友善的目光。
受到那些滅絕師太的冰冷目光注視，張凱這個皮糙肉厚的傢伙也感覺不自在，加快腳步往主塔的入口走去。
主塔入口有守衛把守，一般人沒有批准是進不去的。
但張凱顯然不在一般人的行列裡面，而且入口處的守衛還是很熟悉的那個。
他只是和守衛打了個招呼，就直接進入了主塔。
滅絕師太們除了冷漠注視以外，沒有做出其他過分的事情，也正是這個原因。
要是換成其他男性法師，直接就被她們罵出去了！
用嘴炮恐嚇對方，是寒霜女巫的拿手絕活。
而且威力還不小，是能夠震懾到對方心靈的寒冰法術。
冰雪宮殿的這些高塔，除了篆刻了神秘的寒冰符文，用來防止冰塊融化，其實沒什麼實質用處。
畢竟寒霜女巫和大部分法師一樣，都是純粹的戰鬥法師，不需要修建法師塔做專業研究。
主塔的高度有五十多米，但凱特琳公主通常在二樓或三樓，她是不可能爬上頂樓的。
張凱順著旋轉樓梯走上去沒幾步，就聽見安吉麗娜的聲音從上面傳來，似乎是在說誰很厲害。
二樓是一個會客或議事的區域，擺放了茶几和沙發等傢俱。
三樓張凱是最熟悉的，那裡有不少藏書，是起到書房的作用。
這裡存放了很多和法術有關的書籍，是張凱最喜歡逗留的區域。
雖然書籍大多和寒冰法術有關係，但有些法術的原理，都是能夠共通的。
譬如藉助一些媒介檢視遠處的情況，就是從偵查類的冰鏡術反向推演而來。
有這些現成的法術原理做為參考，能夠對他有很大的啟發。
在逗留基斯裡夫城的那段時間，這裡的所有法術書籍，張凱都已經研究過，沒有任何的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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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種能給武器附加冰霜力量的符文，他當時完全摸不到一絲頭緒。
但他接觸到水系法術過後，對這種寒冰型別的符文就有點開竅了。
尤其是今天檢視了混沌矮人那些惡魔鐵匠學徒的記憶，雖然那些學徒只是掌握了符文知識的皮毛，卻依然是人類無法接觸到的寶貴知識！
掌握了一些矮人符文知識的皮毛，雖然還無法篆刻出真正的符文，學習寒冰符文卻沒問題。
與真正的符文相比，寒冰符文無疑是簡陋的！
然而這是寒霜女巫自己摸索出來，是真正的原創知識，而非神靈直接灌輸給矮人的知識。
張凱走進房間時，正在竊竊私語的凱特琳公主和安吉麗娜，敏銳的聽到了腳步聲，扭頭往門口這邊看來。
雖然同時被兩位頂級美女注視，張凱卻沒有任何壓力。
其中一位從身體到心靈都已經和他融合，另一位的關係也很不錯，壓根不需要見外。
凱特琳看到張凱過來，雪白秀氣的臉蛋微微紅了一下，也不知剛才兩人是在聊些什麼東西。
兩人擠在沙發的一角，張凱過去想都沒想，直接就挨著凱特琳坐了下去。
沙發是雙人座位，不過誰讓她們擠在一起，正好空出一個不小的位置呢？
況且這種事情也很正常，凱特琳以前就故意強行硬插著坐下，把張凱往安吉麗娜的身上擠。
但這次凱特琳的狀態有點奇怪，被張凱這麼一擠，她本就有些微微發紅的臉蛋，竟然變得更紅了！
看到這一幕，張凱雖然有些疑惑，卻並沒有多問。
不過他懷疑兩人剛才肯定沒說什麼好話。
否則按照凱特琳的冷淡性格，哪會這麼容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