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重案一組的,是負責你親人案件的警察。"劉斐拿出了自己的證件說。
"他們,真的出事了嗎..."
"被發現在河床那邊,無頭屍,頭被割下來。"白雅清有些怒氣的說。
這是何等殘忍的手段?光是看到就覺得殘忍,更何況是深入瞭解?而且,那個孩子,兇手居然能夠對孩子下手。
白雅清這個時候心裡卻是有一種期望,希望這個男人不是兇手。她無法想象,一個人要有多變態,才會對自己的孩子下手!這可是他的親生骨肉!!
雖然說他們做警察的,那麼久以來,什麼案件都碰到過,但是白雅清希望,不是這個父親,兇手不是他...
"什麼...!!"樂緣緣的姐夫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像後退了幾步,小聲的呢喃著,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白雅清繼續的觀察著他的行為,他這個樣子,不像是裝的...
難道說,兇手另有其人?
"我們就是來調查這件案件的。"劉斐說。
"雷先生,麻煩你跟我說一下,案發當日,就是他們失蹤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我在家,恩,對,在家。"雷先生說的有點結巴,有點猶豫的樣子,就是那種欲言又止的感覺。眼神也在不停的躲避著白雅清。
"雷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給假的供詞是要負刑事責任的。"白雅清嚴肅的眼神,直直的看著雷先生說。
"我..."
"雷先生,我想你也不想你的孩子和妻子被人殺害還查不出兇手,讓他們死不瞑目吧。"劉斐說。
"我..."
"除非..."白雅清故意不繼續說下去,看了看劉斐。
以往這樣,白雅清和白雅昊都會配合的很好,既然白雅清已經決定讓白雅昊去接手家業,她肯定重新選一個搭檔的。既然如此,不妨就看看劉斐,是不是可以作為她的新搭檔。
"除非雷先生你自己就是一個嫌疑人。"劉斐比較'婉轉';的說。
與其說是委婉,倒不如說是婉轉的在表示他就是兇手。
"你們,你們有什麼證據?"結巴,不就是心虛的一個表現嗎?
但是白雅清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悲傷和沉痛,失去家人的沉痛,那個是無法偽裝的,由心而露的。
但是,雷先生到底在心虛什麼,難道說,他在隱瞞著什麼?
"雷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給假的供詞是妨礙司法公正,我們有權利將你帶回警察局行政拘留的!"白雅清見'軟';的不行,就直接來強硬的。
"你們沒這個權利的!"
"雷先生你也太不瞭解了,我們是有的。"
劉斐注意到雷先生的眼神閃爍,不過,一直都是往視窗的地方瞥去。隨著他的目光,劉斐看到窗外有一個人影,好像看到劉斐看過來,馬上就離開!
"站住!"劉斐洪亮的聲音一吼,直接奪門而出追出去了。
白雅清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但是雷先生卻一臉緊張的樣子。
"雷先生,你不會說謊。"白雅清淡定的看了眼門口,和雷先生說。
"啊?"
"雷先生,剛剛外面那個,是你認識的吧?應該,跟你老婆也很熟。"
雷先生的手指明顯的動了幾下,證明白雅清所說的,並沒有錯,熟人作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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