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殺人,我們抓你的時候你燒什麼衣服!?"
"我還沒說你們擅闖民宅,法律有規定不能隨意處置自己的衣服?"
"衣服上有死者的血跡,這你怎麼辯解?"
"那衣服不是我的,只是我看她可憐,想起有一個風俗,要把衣服燒給她而已。"
白雅清在另一邊,真的要聽不下去了!
張子君一時沒有注意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白雅清已經摔門出去,到了審訊室。
"這...快讓她回來!"
"等等,說不定,她可以。"張子君攔住他們說。
白雅清進去審訊室之後,讓裡面審問的警察先出去。
兇手不是要狡辯嗎?不是不講理嗎?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白雅清直接抬起腳,一腳重重的落到桌子上,把他倒是嚇了一跳。
"你幹嘛!"
"沒有,我們來聊聊!"白雅清一身痞氣的說,吊兒郎當的坐下,毒辣的目光直視兇手的眼睛。
興許是白雅清的目光過於毒辣,或者是兇手心虛,不看看她的眼睛,躲躲閃閃的。
"你現在,到底承不承認!?"
"我承認什麼?你們,你們...是在亂抓人!亂執法!"
"哦?不承認?我們也沒有亂抓人。"
"還說沒有!?"
白雅清不得不佩服這個兇手,簡直就是一個戲精!
"這不是你自己走來的嗎?有證人?"
"..."
"沒有證人,沒有證據,你有什麼道理說我們抓你過來?我說是你自己走來的也可以。"白雅清反倒一臉慵懶的說道。
"你這是...這是在,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你殺了人,不也是一樣。"
"胡說八道!"
白雅清也不說話,就邪魅的笑了笑,站起來捏的手指關節咔咔作響,松筋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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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最近感覺身手有些後退,就想鬆一鬆筋骨,鍛鍊一下。"
"你你你...你別過來!"
白雅清眼中鋒芒突然一轉,狠狠的盯著兇手的背後。
這次,她要換一個計謀,軟硬兼施!
兇手被她盯的有些心慌,背後涼涼的,寒毛豎起,居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倒是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有點氣焉的樣子...
"你...你你...想幹嘛..."
"呵呵,你自己作的孽還問我想幹嘛?你殺了不止一個人吧?"
兇手額頭上不停的流出冷汗,看來白雅清的心理戰術有用,果然沒猜錯。
白雅清在來B市警局之前,就去過這個兇手的家裡,果然是和小玉同樓層的人。在他家的書房裡,不,應該說是一個黑暗的小房間,裡面發出陣陣的臭味。
不是很濃,屬於可以接受的那一種。
白雅清開啟燈,雖然這燈非常的昏暗,但還是能夠看清,地上有斑駁的血跡,已經乾涸。而在正中央,有一個類似手術檯的桌子,上面擺放整齊各種刀具,手術用的刀也有...
在這裡面,她發現了一張畫,上面畫著的應該是佛,只是她認不出是哪個。
在他家中,還找到了一些佛珠和平安符之類的辟邪東西。
迷信是嗎?那就試試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