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私人的角度上,秦風離開了東風特工組,自然就不會為了東風特工組辦事,尤其是在這件事上,現在只不過是因為他是李淳風的徒弟,在師徒身份上,所以才盡心盡力。
老人卻罷了罷手,道:“行了,準備吃飯吧。”
秦家,秦世雄,也就是秦家正宗家主秦茂山的親弟弟,同時也是秦風的二爺爺。
兩個老一輩從分家產的時候就鬧了矛盾,至於是什麼矛盾,秦風不清楚。
自此秦世雄帶著自己後家的親戚還有子嗣遠離了帝都,來到了尚城定居。
秦世雄倒是子嗣繁茂,兒孫滿堂,到了尚城以後順風順水,沒多久就成了尚城的槓把子之一。
反而是帝都秦家只有一脈單傳,到了秦風這一代,他的父親生了兩個兒子,老大自然就是秦風。
可惜,秦風是庶出,被趕出家門以後,得到了東風特工組的收養。
之後的日子,秦家倒是不管秦風的死活,反而是秦世雄一直給秦風打錢。
也正是因為秦世雄,讓秦風感受到了少之又少的家庭溫暖的感覺。
長大以後,秦風一直不來見秦世雄,包括到了尚城以後,也是避而不見,很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庶出……
即便以往都是在電話裡和秦世雄聊得很好,秦世雄往往都會站在長輩的角度多次幫助秦風和教導,可真的要踏入這個家門,身份和血脈上,堂堂冥王,卻會隱隱有一點點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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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秦風和秦世雄對立而坐,周邊是三對夫婦,女方坐一排,男方坐一排,在秦家裡,座位離長輩越近,就越是代表了在這個家裡的身份。
但還有一點,能夠坐在對立坐的人,那就不一樣了!
只要老一輩還在,那麼這對立坐必然是和他同等輩分的才能做得,如果讓小輩坐了,那就代表老一輩對這個小輩的看重。
所以一上桌,秦風就好像成了一個香餑餑一樣,六個人的眼睛全部都盯在了他的身上。
“家宴,都隨便點。”秦世雄罷了罷手,拿起了筷子和碗,其他人才敢動。
秦風剛準備動筷,就見秦世雄突然說道:“你以前都是在國外的,吃得慣中餐嗎?要不然吩咐廚房,給你弄點西餐,煎個牛排什麼的?”
“不用了,我吃得慣。”秦風突然有一種尷尬的感覺。
想他堂堂冥王,在國外何等的叱吒風雲,回到國內以後,依舊是翻雲覆雨,可現在,他居然有些拘謹,有點手足無措。
“這位就是秦風侄兒吧,我是你大伯,秦長安。”坐在離秦世雄最近的中年男子開口了,他還戴著眼鏡,朝著秦風禮貌的笑了笑道:“早就聽聞你的事蹟,今日一見,果然俊朗啊。”
“可不是,我瞧著這眉毛,這眼睛,長得可帥了,不愧是秦家的種。”
對坐的應該就是秦風的大伯母了,她的目光一直都在秦風的時候,一開口,就和下面兩個婦女聊得可開心,似乎都開始張羅
著要不要給秦風找媳婦了。
“總算是知道還有個家,聽說你早就來了尚城,可一直不來認親,我還以為這做晚輩的飛黃騰達了,不像我們沾親帶故了吧。”坐在二排的男子冷聲說道。
“怎麼說話的呢。”三排的男子拉了拉他的衣服,隨後又是歉意的對秦風笑道:“我是你三伯,秦長江,這是你二伯,秦長城,你可別誤會啊,他就是脾氣有點衝。”
“就是就是,都老大不小了,還和晚輩一般見識。”坐在對面的二伯母瞪了兩眼秦長城。
秦長城冷哼道:“我可沒亂說,人家現在不得了了,要搞的什麼新聯合會,可是將我們秦氏企業搞得雞飛狗跳,我看要不了多久,就該把我們踢出局了吧?”
“你在胡說什麼呢?當著爸的面,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嗎?”秦長安推了推眼鏡,嚴厲的說道。
秦長城縮了縮脖子,顯然有些畏懼這位長兄,可他還是心有怨氣的說道:“我又沒說錯,這人心隔肚皮,幾年下來都不見一點反應,來了尚城就要把我們秦家踢出局,簡直就是白眼狼!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前段時間,那些二流企業一個個都倒閉了,還不是他弄出來的事情,我看接下來就輪到我們秦家了吧?”
這下子,原本喜慶的飯桌上立馬變了顏色,二伯母有些擔心的看了看老爺子,生怕秦世雄生氣,隨後又在餐桌下面踢了秦長城兩腳,又是對秦風笑道:“秦風啊,你別在意啊,你二伯腦子瓦特了,不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