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你師父方便嗎?順便我也去看看他!”馮爸爸問我。
“我師父去市裡我二表舅家過節了!”我說。
“對,前天我去看過他老人家了!”馮招娣說。
“那就節後吧!反正我在這裡會呆上幾天的!”聶教授說。
“那好!到時我帶您去!來,喝酒!”馮爸爸說。
聶教授喝了一口酒對我說:“小孫,聽小馮,哦,不,馮局長,叫小馮叫習慣了!這麼叫你倆就平輩了,你和招娣就沒法論了!”
馮爸爸擺手道:“哎,不礙事,我和招娣跟小孫是分開論的!我們論我們的,他倆論他倆的!以後有什麼變動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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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像話裡有話!”聶教授笑笑說。
“沒有,您說您的!”馮爸爸掃了我和馮招娣一眼,然後對聶教授說。
“我就是聽你說小孫能測字破案,我想試一試!可不可以,小孫?”聶教授話說到後半截看著我問。
我知道這聶教授可能是無神論者,他即使是遇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問題或者現象,他也會試圖用科學原理來解釋。如果解釋不了他會認為是科學尚未探知的領域,他會把它們列為未解之謎,等待後人去解釋。所以現在他這樣說就是想驗證一下我是不是蒙人的!
看著聶教授睿智的目光,我點點頭說:“那我就班門弄斧了!”
“現在可以開始了嗎?”聶教授說。
“可以!只要您寫一個字,然後把想問的問題提出來就行了!”我說。
因為馮爸爸和馮媽媽都沒有看過我是如何測字的。所以我一說可以開始。他們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
馮招娣在一旁說:“爸媽,你們這樣,他會緊張的!”
馮爸爸和馮媽媽一聽,相視一笑說:“我們比小孫還緊張!”
說完他倆儘量恢復常態,看著聶教授從他口袋裡摸出便籤本和圓珠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聶”字。
然後他說:“你猜猜我到此地是為何事?”
這與以前的情況不一樣!以前測字的時候,事主是迷茫和無助的,他們對我給出的推斷可以說是沒有心情和時間去質疑的。而這個聶教授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寫字讓我測,就是在考驗我了!而且他說的“你猜猜我到此地是為何事?”這個‘猜’字就說明他潛意識裡認為測字這個東西是沒有科學依據和邏輯性的,所以要靠猜。猜對了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猜錯了是正常的。在他眼裡測字可能就是一種蒙人的把戲而已!
我靜下心,仔細看了看這個‘聶’字。然後我拿起圓珠筆在‘聶’字下面又寫了個繁體的“”,三個耳朵疊在一起。
我說:“您老是來講課的!”
馮爸爸和馮媽媽都把求證的目光投向聶教授。
聶教授神色鎮定的點點頭道:“不錯!”
馮爸爸說:“您不是說來旅遊散心,看看海島的嗎?”
聶教授說:“其實和旅遊差不多!小孫,你能解釋一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嗎?”
我笑笑說:“這聶字三個耳,古時三就是多的意思!這都一大堆耳朵了,不都是來聽你的課嗎?”
“啊?這麼簡單?”馮媽媽說。
“還有複雜的!”我說。
“願聞其詳!”聶教授說。
“您是帶著您兩個學生來的!”我說。
“不錯!”聶教授驚愕了一下,點點頭。
“這也能看出來?您老沒跟我說還有學生呀!”馮爸爸說。
“別等聶老問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馮招娣終於憋不住問道。
我指著上面的簡體“聶”字說:“這個簡體字,上面這個耳,是牛耳!下面是兩個‘又’字,與‘幼’同音,代表著是牛耳的晚輩或者學生!因此我才說,聶老是帶著兩個晚輩學生來的!”
“你為什麼說上面這個‘耳’是牛耳?而不是豬耳或者羊耳!”馮招娣問。
馮氏夫妻又尷尬的互視了一眼,不好意思的看向了我。
“古代諸侯舉行盟會,訂立盟約,要每人嘗一點兒牲血,主持盟會的人會親手割牛耳取血,並飲用或者以血塗抹在嘴唇,以示誠意,所以用“執牛耳”來代指盟主。後來‘執牛耳’就指在某一方面居主導或者領先地位。以聶老的資歷,在史學界某個領域,用執牛耳來形容不算過分吧!”我解釋說。
“不錯!我這次來,是帶著兩個學生來的!其中一個是我的孫女,還有一個是家在這裡的學生。因為他在學校表現優異,已經被保送研究生,他邀請我來他的母校講兩堂課。我也覺得現在學生對歷史專業不太熱心,所以就想來激發一下他們對歷史的興趣!我們不能丟了傳承!”聶教授說。
“哦!那應該讓他們也過來的!”馮爸爸說。
“不用,那名男生的家就在這裡!我孫女跟著他去他家了!我正好找你敘敘舊!”聶教授說。
“對,敘舊,關於那年沙漠裡的紅燈籠,您有什麼新發現嗎?”馮爸爸問。
“還沒有,這幾年,我在研究古滇國的一些資料!關於西域諸國,目前還沒有什麼新的發現!”聶教授說。
“對,您老是做學問的,這事也沒法寫進書裡!”馮爸爸說。
“應該記載一下的,以便留給後人去探索!”聶教授說。
之後,馮媽媽首先問起,我測字的本事是跟誰學的。
我說:“從小跟我姥姥學的!”
“這裡頭有什麼公式或者規律嗎?”聶教授問。
“沒有!完全憑感覺!”我說。
“感覺?有意思!你能說一下你測字時的感覺嗎?”聶教授問。
“我就是先看著別人寫的字,然後把它印在腦子裡,然後我一冥想,這個字就會自動分解或者引申,我按照它分解或引申後的意思,說出來就行了!”我說。
“這麼神奇?為什麼我就不行呢?”馮招娣說。
“可能是他從小受過這方面的鍛鍊和刺激,激發了他腦子裡的某個神秘區域!”聶教授說。
“神秘區域?我有沒有?”馮招娣問。
“每個人都有,但平常人這些區域都是休眠的,沒有腦電波活動!據國外的研究,平常人的大腦利用率還不到百分之二!大腦的絕大部分還處於未被開發利用的狀態!所以我們經常會在電視上看到一些神奇的人,比如說心算速度很快的,記憶力超強的這些,他們大腦的利用率應該比平常人高!”聶教授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