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長話短說!”馮招娣說。
“短說就是,這鬼妖開始的時候沒有得到重視,他修煉了幾百年以後,有人才發現了它的厲害!你想呀,它身具鬼和妖的雙重屬性,修煉起來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再加上它深藏在這深不見底的水潭裡,無人能抓住它!所以當時的道士和高人,再加上我們靈隱門的先輩只能用陣法來困住它,讓它難以出那水潭!”我指著採石場裡邊的水潭道。
“哦,原來它出不了水潭吶!”馮招娣說。
“現在已經很難說了!”我說。
“為什麼?”馮招娣問。
“有句話叫時過境遷,滄海變桑田,你聽說過嗎?”我說。
“拜託,孫大師!我好歹上過高中,讀過警校,請你不要狗眼看人低,把我當成白痴好嗎?”馮招娣向我表達了她的不滿。
“哦,不好意思!我小看你了!我的意思是說,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陣法經歷了這麼多年,一直在被有意或者無意的破壞!現在它們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邊緣。一旦陣法失效,就無人能阻止那鬼妖了!它一出來,必定會發洩這千年來積壓的怨氣,所以說後果不堪設想。而它最先要找的人肯定是我!”我說。
“為什麼?”馮招娣問。
“因為我得罪了它!”我說。
“你怎麼得罪它了?”馮招娣問。
“我從他嘴裡救過人,還往水潭裡扔過雞血和硃砂!”我說。
“那以後怎麼辦?”馮招娣問。
“只能找機會除掉它!哪怕粉身碎骨也得幹!”我懷著視死如歸的決心說。
“用不用這麼悲壯?”馮招娣看著一臉嚴肅的我問。
“當然用!自從我入了靈隱門這就是我的宿命!”我握著拳頭說。
“你今天帶我在來這裡就是要告訴我這些?”馮招娣忽然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
“你怎麼了?”馮招娣態度的轉變,讓我有些始料不及。我轉著頭四下看了看。
“你看什麼?”馮招娣拉了一下我的衣服說。
“我看看你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你剛才的眼神我從來沒看到過!”我說。
“是你不解風情!”馮招娣假裝氣呼呼的說。
“我只會解衣服!”我開玩笑說。
“流氓!”馮招娣說。
“是你流氓還是我流氓?我說會解衣服怎麼了?你睡覺不解衣服嗎?難道你以為我會解你的衣服?”我看了一眼馮招娣的胸部說。
“你要幹什麼?”馮招娣抬起雙手捂在胸前,看著我說。
“這荒山野嶺,孤男寡女的,你說我要幹什麼?”我壞笑著說。
“你敢!”馮招娣說。
“哈哈!我有什麼不敢的?在這裡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我故意陰笑著說。
“破喉嚨~”馮招娣嬉笑著喊道。
“唉!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的!”我說。
“配合你嘛!”馮招娣嘟著嘴說。
“謝謝配合!要不要下去走走!”我說。
“不去!”馮招娣搖頭道。
“呆在車裡車震吶?”我說。
“想得美!我這樣怎麼爬山?”馮招娣說完,伸出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腳,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沒事,這山不陡!我背你上去!”我說。
“你背我上去幹什麼?”馮招娣問。
“帶你去看看我們靈隱門的聖地七星古墓陣。”我說。
“真有?”馮招娣問。
“當然!要不要見識一下!”我說。
“好吧!不過我還是先看看你說的那個水潭吧!”馮招娣說完,開啟車門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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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下車攔住了她說:“水潭不用看,很危險。現在裡邊雜草很多,我怕有蛇!你想看的話,就等過年的時候,草枯了,水潭結冰了,我再帶你來!”
“那好吧!”馮招娣說。
我和馮招娣慢慢走到山路的盡頭,剩下的就是崎嶇的羊腸小道了,不過並不長。我彎下腰說:“上來吧!”
馮招娣穿的是小西服,九分褲。她把褲腿往上抻了抻,然後慢慢趴到我背上。我伸出雙手向後攬住了她的大腿根部,慢慢直起腰來,然後把馮招娣往上掂了掂,雙手托住了她的臀部。
馮招娣雙手環過我的脖頸在我胸前交叉著。
“我很重嗎?”馮招娣說。
“不重!輕若鴻毛!”我說。
“那你怎麼臉紅脖子粗的?”馮招娣說。
“我是心理壓力大!”我說。
馮招娣這百餘斤的重量對我來說根本不算沉重。我之所以心理壓力大,是因為我感覺到了似曾相識的綿軟體感。
那是上學的時候,我向胡小斐表白的那晚,胡小斐飛撲到我身上之後,我感覺到了異性的溫柔與綿軟。現在我又感受到了,不過一個是在懷裡一個是在身後。
馮招娣趴在我身後,沒有再說話。
我儘量平穩地揹著她進了黑松林,來到了山頂。在一處平整的地方,我放下了馮招娣。
松林外雜草橫生,松林內只有滿地的松毛和松果,還有那七座石墓。
馮招娣顯然是頭一次看到這種石墓,她問我:“這裡面都葬的誰呀?”
我說:“聽我舅姥爺說,這裡面是我們靈隱門的前代高人。他們死後以墓結陣,用來鎮壓下面水潭裡的鬼妖!”
“還有這種操作?”馮招娣問。
“當然,有時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很神奇!”我說。
“我想走近點看,但是又有點害怕!”馮招娣說。
“不會吧!你連死屍都不怕!還怕一堆石頭?”我說。
“你不知道未知的恐懼才是最可怕的嗎!”馮招娣說。
“有我這個靈隱門第一百零八代掌門在,你不用怕!他們生是靈隱門的人,死是靈隱門的鬼!掌門在此,他們不會為難你的!”我說。
“那你背我去最近的這個看看!”馮招娣指著前面的石墓說。
“這裡還算平坦,不用我背你吧!”我說。
“我怕你跑了!你揹著我,我摟緊你,你就跑不了了!”馮招娣說。
“唉!沒想到我在你心裡竟然如此不堪!”我說。
“不是不堪,是極度不靠譜!”馮招娣說。
於是我又把馮招娣背了起來,圍著那石墓看了一圈。馮招娣在我後背一直挺著身子想往上竄。我說:“大小姐,你這是幹什麼呢?你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
馮招娣說:“墓頂上好像刻著字!你知道是什麼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