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的想法呀!我媽幹嘛急眼?再說了你的女朋友是誰?我怎麼不知道?是不是馮姐?”李婷婷說。
“唉,一言難盡呀!總之你不要多想,該幹嘛幹嘛!”我說。
“現在哪還有心思幹活?”李婷婷鬱悶的說。
“你現在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吧!放心,沒人敢逼你結婚!別人給你介紹個物件就把你愁成這樣?”我勸她說。
“明年就夠法定年齡了!不過我不擔心這個!我就擔心以後刁軍壯能明目張膽地來騷擾我了!”李婷婷說。
“這倒是個問題!這樣吧,你不要胡思亂想,不要因為心不在焉而在工作上出什麼紕漏!剩下的事,我幫你解決!”我說。
“你怎麼解決?”李婷婷問。
“這你就別管了!”我說。
“這可是關係到我的事,我能不管嗎?”李婷婷說。
“好吧,告訴你吧,我打算把刁軍壯再送到牢裡關幾年!”我說。
“最好把他一輩子都關在裡面!”李婷婷說。
“按他的罪過,關一輩子,不冤枉他!”我淡淡地說道。
在勸說了李婷婷專心工作以後,我開始盤算怎樣才能把刁軍壯給整到監獄裡去。用色鬼附身的辦法讓他犯個強姦罪?這是個簡單易行的好辦法!可這得有個受害者呀!那誰來當這個受害者呢?我不能平白無故地找個無辜的人來當受害者吧!這怎麼辦呢?
我有一種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遺憾。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主意,就索性不想了。如果老天有眼的話,說不定以後會有轉機的。
又過了一天,馮招娣來了。不過情緒不太高。我問她怎麼了?咋跟斗敗的公雞一樣?
馮招娣嘆口氣說:“我們在龍河水庫邊上收集了兩大筐食品包裝廢棄物和空酒瓶子,經過仔細翻找,終於找到了有毒的雞爪子和酒瓶。那兩個人的死因基本確定了,是互相投毒。可對那女人教唆殺人的犯罪證據,我們一點兒也找不到!那兩家保險公司已經受理了她保險賠償的請求。”
“那你著急也沒用呀?慢慢找唄!”我說。
“我估計她領完錢,就會離開這裡了!說不定會出國!那可是一大筆錢吶!到時上哪兒找她去?”馮招娣說。
“教唆殺人不用判死刑吧?”我問。
“那得看情節輕重!一般情況下,沒有直接殺人的都不會判死刑!”馮招娣說。
“哦!好了,你不要糾結了!法律治不了她,就交給天意吧!”我勸馮招娣說。
“可我明明能看出來她是幕後黑手,卻無法把她揪出來,真是不甘心吶!”馮招娣握著拳頭說。
“這種事以後會經常發生的!慢慢習慣吧!就像刁軍壯,按法律他現在應該在服刑,可現在他不照樣優哉遊哉的,還能找媳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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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氣人!”
“行了,你盡力就行了,其他的順其自然吧!”我開導她道。
這時候,店裡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郵遞員把頭伸進來問:“誰是孫辰星?”
我舉了一下手說:“我是!”
“有你的信!”郵遞員把一封信放在門口玻璃櫃檯上,縮回身子走了。
還有人給我寄信?誰呀?不會是傳銷組織的招聘廣告吧?我心想。
我走過去把信封翻過來一看,竟然是老大寄來的!裡面裝著硬紙板一樣的東西。這個老大又搞什麼名堂?
我拿著信走回辦公桌,把封口一撕,把信封裡的東西取了出來。
馮招娣也把頭伸過來看。
靠,竟然是一打照片。我一看原來是我們參加老二婚禮時,拍的一些照片。基本上都是我們鬧騰時,婚禮攝影師給拍的精彩瞬間。給我寄來的當然每張都有我。
我看了幾張,拍的都不錯,很清晰,專業的就是不一樣。比我們用傻瓜相機拍的精彩多了!
馮招娣伸著頭看,不過癮,直接跑到我身邊,把照片奪過去拿著看。
看著看著,馮招娣就來氣了。用手揪著我的耳朵說:“小樣,玩得挺嗨呀!”
我一看她手裡的照片,天吶!竟然把我那天和伴娘比賽劈叉的情形都給拍了進去。關鍵是還很清晰。伴娘的笑,我的忍,都定格的惟妙惟肖。
我解釋說:“這是接新娘時的遊戲,每個人都得做的!”
然後馮招娣又看了下一張照片,她咬著牙指著照片對我說:“來,這張你給我個完美的解釋!”
我一看,天吶,我們伴郎伴娘和老二兩口子合影時,我的胳膊還沒來得及從伴娘肩膀上拿下來!看上去就像我摟著伴娘一樣!
我拿過上一張照片說:“我在和她比賽劈叉的時候,肌肉有些拉傷,所以讓她扶著我!完了拍照的時候,我沒來得及把胳膊收回來。這麼解釋完美不?”
“完美個屁!她叫什麼名字?”馮招娣指著照片上的伴娘說。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她是新娘那邊的人,我完全不認識!”我解釋道。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馮招娣氣呼呼地說。
“你這樣說,會連你爸爸也一起罵了!”我說。
“滾!你這個花心大蘿卜!”
“好!滾就滾,不過我滾遠了,你有本事可別叫我回來!”我逗她道。
“沒叫你直線滾,我叫你來回滾!”馮招娣翻了個白眼道。
……
轉眼到了十一月末,刁軍壯可能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一直在走李婷婷父母的路線,沒怎麼騷擾李婷婷。我也陷入了無計可施的狀態。
一天下午,正當我坐在店裡調息練功的時候,進來一個人。我一看,驚訝了一下,因為來人竟然是那個連環騙保的少婦。她穿著米色的風衣,帶著墨鏡,黃色的捲髮披散在肩頭,一截黑色厚絲襪包裹的小腿露在風衣下襬之外,腳上蹬著一雙高跟短靴,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成熟的魅力。
我站起身來,問道:“大姐,你有什麼事嗎?”
那少婦摘了墨鏡說:“小師傅,我想請你幫幫我!”
我看著那少婦有些烏青的眼眶一愣,這分明是睡眠不足的症狀。看來她這些日子過得並不舒心。
我問她道:“幫你?我能幫你什麼?”
那少婦說:“我知道你是高人!我……我今天來找你也是迫不得已!”
我說:“你太抬舉我了,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能幫的話會幫你的!”
那少婦猶豫了一下說:“我最近身體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