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其實我也不大清楚，不過至少三五年起步，上至死刑不封頂！你想想你這是何苦呢？到時你嬌滴滴的小女友就便宜你這幫毫無義氣的兄弟們了！你進去後，那些五大三粗的獄友也不會放過你，聽說他們都喜歡你這樣的小鮮肉！隔江猶唱後庭花你聽說過嗎？等你出來，估計**會比這雙槓還粗！人也不男不女了！”
那混混面露驚恐之色，好像忘記了二弟的痛苦。
我繼續嚇唬他說：“其實進去之前要比進去之後更痛苦！你知道她是啥警察嗎？刑警！而且是刑警隊之花！你碰了人家的警花，你知道他們會怎樣對待你嗎？”
地上的混混又搖搖頭。
“刑警就是專門對付觸犯刑法的人！你知道他們會怎樣對付你這種壞人嗎？不錯！就是上刑！我估計你應該有所耳聞，進了局子裡，他們會幫你把從童年記事起幹過的壞事都一件不落的想起來！任你是百煉鋼到那裡也要變成繞指柔！”我慢條斯理地說。
那混混額頭出汗了，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疼痛？
“不過算你命好，今晚月色不錯，我的心情也算可以，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求這位女警察放過你！你還要發誓以後不打女人！”
那混混忍著疼點點頭。
我問：“是誰讓你們來打我的！”
“刁軍壯找的我老大！我老大招呼我們來的！”那混混說。
“你老大是誰？”馮招娣問。
“昆哥！外號麒麟臂！”地上的混混說。
“就是胳膊上紋龍的那家夥？”我問。
“嗯！”
“行了，你向這位女警官道個歉，然後發個誓，滾吧！”我說。
那混混轉向馮招娣說：“對不起警官，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打女人了！”
馮招娣眼一瞪。
那混混立馬改口道：“我，我以後再也不打架了！”
“滾吧！”馮招娣說。
那混混爬起來就準備走。
我指指地上被撞暈的混混說：“你兄弟，你不管啦！帶走！”
那混混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走過去用手拉了兩下。那人沒有反應。
我說：“真不經撞，你撒泡尿把他淋醒就行了！”
那混混看著我和馮招娣有些難為情。
馮招娣白了我一眼，轉身往公園外邊走。我看著那混混說：“尿吧！你的不夠，我再來一泡！”
那混混把手伸向褲腰帶，地上的那個立馬裝作悠悠醒轉的樣子，坐起來說：“不用了！我醒了！”
……
在回去的路上，我對馮招娣說：“身手不賴呀！以一敵二，還一招治敵！”
馮招娣抬起一隻穿著高跟鞋的美足說：“要不是穿著這個影響發揮，我也能打倒三四個！”
我聽完她的話，抬頭往天上看。
她問我：“你看什麼呢？”
我說：“我看看我的紙牛有沒有被你吹上天！”
“少來，你今晚挺神勇的呀！一個打五六個！”馮招娣打了我一下說。
“我亦無他，唯手熟爾！”我說。
“少拽！你胳膊沒事吧？”馮招娣看似隨意地挽著我的胳膊說。
“沒事，你今晚好像和平常不一樣！”我看著馮招娣說。
“哪裡不一樣？”馮招娣看著我問。
“今晚你好像有女人味了！”我說。
“是嗎？不會是你那方面的荷爾蒙分泌多了吧！看來今晚我不能在你那裡睡了！”馮招娣故作驚恐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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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是！那怎麼辦？我可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我說。
“你什麼意思？”馮招娣說。
“衝動是魔鬼，一完就後悔！這樣，你今晚回家睡吧！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說。
“沒事，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我把你銬在床上就行了！”馮招娣得意洋洋的說。
“那不行！萬一你要強暴我呢？我豈不是沒有還手之力了！”我說。
“想得美？”
……
回到紙紮店後，我看了看辦公桌上座機的通話記錄，馮招娣的媽媽竟然沒有打電話來！這不符合常理呀！她應該知道馮招娣在我這裡，為什麼不打電話來呢？我要不要打過去？
猶豫片刻，我拿起電話，剛按了兩個數字，馮招娣從樓梯上下來問道：“你幹嘛？給誰打電話？”
我說：“給你媽打個電話！”
“不用！走的時候我跟她說了！”馮招娣搶過電話扣在座機上。
“你們母女鬧矛盾啦？”我說。
“沒有！我就是頂撞了她幾句！”
“那也不好，你得打個電話道個歉！當初你受傷的時候，你媽媽可是不眠不休地照顧了你好幾天呀！”我說
“我知道，但這件事我不打算讓步！”馮招娣態度堅定的說。
“你這樣做就有些任性了！不同意就好好說嘛！你媽還能把你捆著塞進花轎呀！”我說。
“好啦！你再嘮叨，我就真的去龍河水庫了！”馮招娣皺著眉說。
“用不用我開車送你去？”我說。
馮招娣伸手掐了兩下我胳膊上的肌肉說：“睡啦！明天還得幹活呢！”
……
之後一連兩天我都沒看見馮招娣，晚上她也沒來過夜！可能案件有所進展，正在加緊偵辦吧！李婷婷倒是來了兩趟，又給我送來了排骨和豬蹄。
我問她這怎麼又開始送東西了！她說是有兩個原因，第一，那天我幫她出頭，警告了刁軍壯，這兩天刁軍壯沒有再騷擾她，她出於感激所以捎點東西來表示謝意。第二，她看我這兩天總好像沒吃飽似的，以為我真的吃了上頓沒下頓，所以拿點肉來給我補補。甚至還要親自下廚給我燉豬蹄吃。
我驚奇地說：“你會做飯？”
李婷婷也驚奇地說：“笑話！我上初中的時候，就開始做飯了！我媽每天起早貪黑地在市場裡賣豬肉，我爸三班倒！我不做飯誰做飯？”
我笑笑說：“人不可貌相！我真沒看出來！”
“要不要我給你露兩手？”李婷婷挽著袖子說。
“不用不用！”我連忙阻止她。
“不用客氣！反正我也餓了！我媽得七八點才收攤，我爸今天上中班得半夜下班。”李婷婷挽好袖子，就往樓上走。
我只好跟上去說：“用桶裡的水！不要用自來水！”
“你還挺講究！”李婷婷說。
“唉……”我剛要開口把龍河水庫裡有死人的事告訴她，轉念一想，算了，自己一個人堵心就算了，何必給他人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