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曹卿卿起身,手探進去把葉子拉了上來,然後用毛巾給她擦乾淨。
東京涼薄的秋風正好吹過來,葉子穿著牛仔褲和白T的身子都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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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不怕感冒啊。”曹卿卿寵溺的擦好葉子溼漉漉的頭。
“還不是你,都嚇到我了。”葉子應該是比曹卿卿大幾歲,可在她面前,就完全沒了在外頭的彪悍,像貓咪一樣乖巧。
“不要亂.....好了,快房間吧.....”完,她就拉著身上滴水的葉子,離開陽臺,走向客廳。
葉子似乎還想玩一會,一邊被拉遠,一邊對林歇喊道:“老林!明天別分開住了,晚上一起去酒吧玩啊!”
林歇熱絡的舉起山泉水,回了聲:“無妨!”
他看著兩大姐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一陣關門聲刺進耳朵裡。
酒不醉人自醉,他覺得能有什麼想念的自己真是太幸福了,這會還想著趙念慈呢,開自己的微信頭像,兩丫頭走在樹蔭下......
他靠在沙灘椅上。
老王端了外面送來的甜,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邊看著明天的行程單,一邊用百度等搜尋軟體來解決疑難,再用黑筆在紙上備註,看起來和現職秘書一樣。
5dd播個不停,期間還問接了一杯紅酒,還問林歇今天能不能去酒吧找妹子,被林歇一口否決了。
“裡頭兩大姐,你怎麼不去找。”林歇道。
“騷豬我混到今天,最牛比的就是眼色.....她們是很漂亮,人間少見,可我想多活兩年。”5dd一邊直播,一邊對林歇老神在在道。
彈幕對外頭不在好奇,反而開始內部高.潮:“啥樣的美女啊,讓你這麼怕!”
“趕緊派過來給兄弟們看看,試試水多不多啊!”
“兩位呢!今晚你可要辛苦了!”
任他們怎麼猜想,都猜不到5dd這句話有多真摯。
在水裡皮都快白,他信誓旦旦承諾明天一定帶大家夥去見識日本美女,穿著褲衩,著大肚子,往裡頭走,又踩了一地水。
林歇期間接到幾個電話,自己朋友圈的好友,都打了個遍,都是問林歇在飛機上具體怎麼回事。
“哇靠!你出名了!頭條,頭條都是你!”
“你還有這本事?聽音隔空治頸椎,還能治心臟病!哇,太神了。”三少一邊,一邊驚歎。
“林先生,你莫非不是天神下凡吧......”江南歎服道。
林歇一個個耐心的解釋,反正自己就這麼幾個朋友。
能搪塞的都搪塞過去,好幾遍牙床都累。
打完這陣電話,他享受著此刻忙碌後的輕鬆。
老王整理完日程,起身:“林總,您早睡,我先進去了。”
“嗯好,你別太緊張了!自在一,看你脖子僵硬的。”林歇道。
老王扭了扭脖子,老臉一紅:“好......好.....”
陽臺只剩下紋路平靜的泳池,還有林歇,自然三位執念也在。
他們一直在合理的處於林歇身邊的位置,這會呢,空姐雙手靠在林歇的沙灘椅手把上,看她那僵硬的笑容,卻內覺出她享受林歇身邊只有自己時的安逸。
提莫仗著自己可以飛,和蜻蜓水一樣彈跳在泳池上,卻濺不起任何水浪,玩的不亦樂乎,有兒像貓咪自娛自樂。
駭客自從到了日本,找著機會就看日本的街道。
“有想起些什麼嗎?”林歇問道。
“沒有。”駭客簡潔的回答。
回到床榻,腳似乎已經恢復了一些知覺,按照醫生所,傷筋動骨一百天,可眼下治癒才二十多,已經感到有些餘裕。
嘗試不讓柺杖在地上,自己渡步回房間,進屋後,自己給自己鼓鼓掌,像是鴨子學步。
稍微擦拭後,林歇有些想念趙念慈幫自己洗的日子,在外奔波真是多有不便。
他躺在床榻,又看了一會手機,這年代的人,多少都有些依存症。
傅先生來一條語音:“晚上過的怎麼樣,要不要叫當地女人來陪你,在外面玩,開心比較重要啦。”
“不用了,大家都回屋休息了。”林歇回覆道,傅先生也不再。
隨意翻閱,先看了會葉子的朋友圈,有錢人的圈子果然不一樣,出來的圖片都金碧輝煌的,基本上每一條都有定位,基本都在不同的國家,眼界和見識都和別人不一樣。
抱著些好奇心,開曹卿卿的朋友圈,裡面竟然和自己一樣空空如也.....
也不對,林歇有“僅執念可見”的朋友圈。
這個心理很怪異,林歇認為,曹卿卿和自已一樣現,對互相有一種同向磁鐵,橫著的時候,靠近很舒服,而面對面,則又互相排斥。
人多少都有些厭惡自己,卻在內心層面又無條件原諒自己,喜愛自己。
那麼相像的人,會討厭看到類似自己的人,又在內心層面,自愛,也愛那個人。
這和後天培養,或者相處時間長短都沒有關係,有些人靈魂都散著臭味相投的味道,稍微一接觸,就會互相現。
啊,原來你也是“這樣”。
而這些情緒,林歇還沒覺透徹,他簡單的認為這是男人對美的祈願。
一邊看著她空空如也的私人用朋友圈,林歇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呼.....呼.....”
空姐見終於有林歇一個人睡覺的機會,始終微笑的躺在林歇身邊,看著林歇在床頭燈下的睡顏,恬靜的看著他的眉毛,鼻樑,下巴,如在看一件藝術品。
房間大,窗戶也多,駭客坐在窗戶沿,看著愈喧囂的日本街景。
他哼起了歌,是日劇《深夜食堂》的片頭曲《思》,仔細一聽,若是有人仔細聽,旋律有些不一樣,調子要更加澄澈,透明,悠長的部分要短促一些。
成年人,死了活著,都要明白,要坦然面對得失,對生活充滿期許和熱情,然後回頭來寫一些粗鄙的文章,有些成了詩歌,有些成了,更多的沒有價值,卻讓空氣給記住了。
另外一個房間,葉子和曹卿卿洗了澡,睡在一張床上,她們是三十年的好朋友,曹卿卿五歲時,就帶到了一個望京四合院,結實了九歲的葉子。
年紀雖然有長幼,可在兩人生長到差不多體格後,一直是曹卿卿擔當姐姐的一份子,葉子有時闖禍或者失戀,都會來找曹卿卿這來尋安慰。
或許是這份友情太過堅固乾淨,兩人才會認為其他人的接近都是有圖謀。
認識林歇,或許是他們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可以毫無企圖的進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