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風陽爬到蒼風榕玄龜的龜殼上,殼上冒著滾滾濃煙,榕樹已經被燒成木炭了,森風陽在榕樹周圍走了幾圈:“啊~!連一棵玉白琉茉莉都沒了,我那麼辛苦到底是來做什麼呀。”
烈絲琪從後面爬上來,揮著手喊道:“風陽。”
森風陽怒道:“你為什麼把玄龜給燒成炭,我的玉白琉茉莉一棵都沒有了。”
“你,你不是叫我停止玄龜的動作嗎?所以現在玄龜不就停止動作,我又沒做錯。”烈絲琪低聲道。
“那你可以把玄龜打暈呀,不就好了。”森風陽道。
“有呀,我試過了,打不暈所以才用大火球。”烈絲琪道。
“這...,算了,這裡玉白琉茉莉一棵都沒有了,沒辦法只有先回家再找還有沒有別的方法。”森風陽無奈。
烈絲琪在一旁想著:“嗯~!話叫大火球不好聽吧,難得這麼酷的招術,要叫什麼名字才酷呢。”
“連龜都變炭火球。”森風陽道。
“你真的有認真想過嗎?這名字能酷的起來就有鬼了。”烈絲琪道。
夜晚,森風陽和烈絲琪回到了香麥市郊外的家裡,森風陽打開門,屋裡傳來聲音:“森風陽,你回來啦,你之前跑哪去了,想死我了。”
聖星藤衝過來抱住森風陽,森風陽傻眼:“聖星藤,你是怎樣醒過來的。”
一位女子拿著杯子走過來,森風陽一看:“媽,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今天剛回來,一去植物園看見聖星藤躺在地上就弄了杯玉白琉茉莉茶給她喝。”森風陽的母親坐在沙發上道。
“這,我到底那麼辛苦去採集玉白琉茉莉有什麼意義。”森風陽十分低落。
烈絲琪走了進來:“你家好大呀。”
然後摟著森風陽的手,看著森風陽的母親和聖星藤:“你們好,我叫烈絲琪,這個名字還是風陽幫我取的。”
“完整體植物,風陽你什麼時候又種多了一種植物。”森風陽的母親問道。
“這個是我去魄榕谷找玉白琉茉莉中途遇到的。”森風陽摸著頭。
森風陽的母親走進看著烈絲琪:“這植物怎麼一印象都沒有,怎麼看都看不出事哪種植物。”
森風陽的母親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封信:“對了,我有話要跟你。”
烈絲琪鬆開了森風陽的手,森風陽和母親坐在沙發上。
這時,聖星藤走到烈絲琪的面前,盯著烈絲琪:“別隨便摟森風陽。”
“我就喜歡摟,你能怎麼樣。”烈絲琪也盯著聖星藤。
隨後,兩棵植物都爆發出殺氣,互相較勁,“你們怎麼了。”森風陽冒著汗,隨後轉過頭道:“媽,你有什麼話要跟我。”
“是這樣的,昨天我接到你爺爺的電話,他你現在應該煉成了靈氣裡的煉氣和破氣對吧。”森風陽的母親道。
森風陽一驚,心想:爺爺是怎麼知道我煉成這兩種氣的。
森風陽四周望了望,心想:不對,煉成破氣時,我在外頭。
“家裡沒有裝監視器。”森風陽母親冷語道。
森風陽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沒有人在你身上裝竊聽器。”森風陽的母親道。
接著,森風陽的母親有手勾住森風陽的脖子,用拳頭揉捏著森風陽的頭:“有你這種懷疑家裡人的兒子嗎?”
“我錯了,對不起。”森風陽掙扎著。
森風陽的母親把信遞給了森風陽,森風陽接過信:“這是?”
“你爺爺幫你報上了世界植物學院,這是入學證書。”森風陽的母親道。
森風陽開啟信,從裡面抽出一張卡紙:“這裡是世界上第一專門研究植物的學院。”
“同時也是植物師的教學地。”森風陽的母親看著森風陽的右手:“風陽,你的手。”
森風陽看著自己的右手掌,只見手掌裡的生命之種依舊吸噬著自己的靈氣,森風陽的母親握著森風陽的手,心想:原來如此,怪不得爸爸一直不肯教風陽關於植物師的技法,生命之種吸噬人體內的靈氣,連植物自己本身也無法控制,能控制也就只有向生命之種注入靈氣的人。
“風陽,你有覺得不舒服嗎?比如頭痛,頭暈,全身沒力之類的。”森風陽的母親問道。
“沒有,什麼感覺都沒有。”森風陽搖了搖頭。
森風陽的母親低頭想著事情,森風陽問道:“怎麼了嗎?媽。”
“沒事,都這麼晚了,你肯定很累了吧,趕快休息吧。”森風陽母親道。
洗完澡的森風陽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右手掌,心想:這幾天發生了好多事情,植物師嗎,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世界,我真的可以走進這個世界探索嗎?好煩呀,不想了,睡一覺在吧。
第二天的一大早,“怎麼感覺有難受,有什麼東西勾住我的脖子。”森風陽睜開眼睛。
森風陽嚇了一大跳:“聖星藤,烈絲琪,你們什麼時候跑到我的床上。”
這時,森風陽的母親開啟房間門,笑著道:“哦~!看來開門的不是時候呀,一位不受人類的女xìng的歡迎的男人,反而很受植物的歡迎哦。”
“不,不是這樣的,別想歪了。”森風陽喊道。
森風陽的母親笑呵呵的關上門,“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森風陽大叫。
隨後,吃完早餐,森風陽收拾了行李,“森風陽,你真的要離開嗎?。”聖星藤含著眼淚。
“對呀,對呀,別丟下我。”烈絲琪拉著森風陽的手。
“可是我要去上學,學院又不可能帶你們進去,放心吧,每個星期我都會回來的。”森風陽安慰著聖星藤和烈絲琪。
過不久,大門外,“這個家,就靠你們看好了。”森風陽開啟車門,坐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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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看好的。”聖星藤和烈絲琪流著眼淚揮著手道。
車的馬達聲響起,只見車離家越來越遠了,森風陽看著車窗外面,心想:現在我離植物師越來越近了,真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到達爺爺的高度。
森風陽嘴角上揚,森風陽的母親看著車裡的鏡子也笑了笑。
車子經過長途跋涉,開在一條很長的隧道,“出了這條隧道就快到了。”森風陽的母親道。
車子開出了隧道,一道光照耀著,眼前的景象讓森風陽很是吃驚,一棵巨樹直穿雲霄,壯闊無比:“那棵樹就是世界樹對吧。”
“恩,沒錯,世界上最大,最高的樹,世界樹。”森風陽的母親道:“世界樹的樹下就是世界植物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