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起來我沒的選。”
張凡攤著手說道。
“這本身就不是一個選擇題！”
赫爾德帶著自信的笑容再次看向一旁的波羅丁。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殺我洩憤，要麼就將你的怒火傾瀉到當年的罪魁禍首身上，你還記得當年你被封印的真正原因麼？那些萬神殿高高在上的神明們才是當年的元兇，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將這個怒火發洩到我身上以用來安慰你那顆想要逃避的內心！”
赫爾德緩緩的靠近波羅丁後站在它的面前仰頭說道。
張凡在一旁不禁有些撇撇嘴，這偷換概念是真的有一套啊。
波羅丁沒有說話，沉默了許久後它猛然揮動巨錘砸向了赫爾德一旁的空地道：
“這是最後一次！”
說完，波羅丁便回到了張凡的鬼手中。
“它比我想象的還要好說話！”
赫爾德輕笑了一聲後說道。
“沒辦法思維方式已經固定了，沒有我那麼開放，說正事吧，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張凡將話題拉到了位面戰爭上。
“戰勝那些傢伙，你需要提升自己的戰鬥技巧，不是力量而是技巧！”
赫爾德上下打量了張凡一番後說道。
“我有必要學那個？”
其實在張凡心裡一直都認為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投機取巧的動作都是在搞笑。
“當然，這次的戰鬥不像是以往，你需要長時間的處於戰鬥狀態，提升技巧有力於你節省力量的消耗。”
赫爾德一副想當然的樣子。
張凡聽完之後，聯想到當初在薩麥爾那裡聽到的規則，好像確實是這樣。
每一個世界的參賽者背後都代表著一個世界，那麼這種人無論是實力還是智謀無疑都得是頂端的存在，自己雖然強，但也架不住車輪戰。
“好吧，不過誰當陪練啊？”
張凡答應下來後很快便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拿誰練手？
赫爾德沒有說話，只是往一旁卡恩的方向瞄了一眼。
張凡瞬間感覺背後都溼透了，拿它練手？
“卡恩大人是目前為止最適合讓你提升能力的陪練，除了它你還能找出第二個讓你釋放全力的人嗎？”
赫爾德語氣裡充滿了調侃。
“比起那個，我更擔心它一拳把我打死。”張凡幽怨的看著赫爾德。
“放心，它很有分寸的！”
“...”
——————————
“嘭！”
隨著張凡再次被卡恩一拳打飛，一口鮮血直接從他的口中噴出，而四周此時躺滿了自己召喚的鬼神，甚至包括了完全體的怖拉修。
在卡恩當自己陪練後，赫爾德就將他們傳送到了一片無人的雪地附近讓自己可以肆意的發揮。
這也是張凡在獲得力量以來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全力，甚至包括了套裝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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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賽亞人的增幅能力加上星祈術以及深淵之力甚至還有炎之守護的能力都被他一並用上了，但哪怕是在他看來足以爆星的攻擊到了卡恩這裡也最多只是被對方揮手抹去。
真不愧當年是憑藉一己之力便能阻擋眾神前進的人物。
而且最扯淡的一件事是，對方從開始練習到現在已經快三天了，愣是一句話都沒有。
它永遠只會反擊，一次主動攻擊都沒有過。
“我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和它的交手，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差距比我想象的還要巨大！”
吉格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並用鬼神之刃插在地面上作為支撐站起。
此時的它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風光樣子，渾身的鎧甲都盡數碎裂並露出了他那被無數惡靈纏繞的身體。
即使是在和卡隆的戰鬥中自己都未曾那麼狼狽過，但一想到卡恩一拳將黃泉之門打碎的場面，吉格也不是很難理解。
“這種怪物到底是由什麼構成的！？”
張凡喘著粗氣一臉疑惑的看著卡恩，他有些想不通，同樣都是肉身，對方咋和自己差距那麼大呢？
而一旁如同山脈般大小的怖拉修也是隨著力竭和緩緩的消失，只留下了地面上的雪印證明它曾經存在過。
“精彩的戰鬥，雖然還不是很夠格，但對於這場戰鬥來說已經足夠了。”
不知何時，赫爾德的身影出現在了張凡的背後。
看著眼前的赫爾德，張凡只感覺自己眼前的視野逐漸開始變黑，緊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傳來，他直接一頭栽在了赫爾德身上。
如果這時候張凡還有觸覺的話，那估計這會應該就是自己的人生巔峰了。
赫爾德看著倒在自己懷裡的張凡，眼睛裡不禁閃過幾道光彩，不過很快便被她隱藏了起來。
隨著張凡的暈倒，吉格和地上一眾的鬼神都慢慢消失化為光點並沒入張凡的手臂中。
“你下手有些太狠了。”
赫爾德眼神平靜的看著卡恩說道。
卡恩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緊接著它腳下猛然發力，整個人都高高躍起不知所蹤，而地面卻隨著它的力量直接龜裂並且還引發了不小的震動。
“它還是這樣，永遠都那麼沉默。”
隨著一陣勁風傳來，伊希斯·普雷那尖銳的聲音徐徐響起。
“因為它是卡恩，那麼久了你還沒有習慣嗎？”
赫爾德沒有轉身，手臂抱著張凡的力氣又大了幾分。
“這個傢伙拙劣的舞蹈有些太過難看了些，雖然力量很強，但對於那些傢伙就像是打不到人的錘子，空有威懾但沒什麼用。”
普雷嘆了一口氣後說道。
“所以我準備讓你當他下一階段的指導者！”
赫爾德突然說道。
“我？你知道的，我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普雷有些意外。
“不需要經驗，你的速度就是他練習的物件，這次的戰鬥我只是想看看他的實力到底有多深，現在看來雖然有些被我高估，但總體實力依舊很強勁，接下來就是該讓他知道如何合理的使用這份力量了。”
普雷聽完赫爾德話語後，沉默了一下後說道：“我知道了，不過我有些不明白，他的這份力量歸根到底也可以被稱之為魔法，那麼為什麼你不親自去教，論起魔法，哪怕是萬神殿那些傢伙都遠遠不及你吧。”
“可問題的關鍵就是祂們並不知道這點！”
赫爾德臉上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有時候一個人畜無害的外貌可以讓自己行動順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