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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隔離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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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旭元離開了非洲,這個滿載著他的悲傷與痛苦的地方,這裡埋葬著他唯一的親人,還有餘生的快樂。

妹妹孫藝萍,與他相依為命十多年,現在卻離他而去。

飛機穿過跑道,離地而起,漸漸遠去,望著下面這片飽受戰亂和壓迫的土地,孫旭元默默的念了一句:“別了,我的愛。”

他手裡,還握著他妹妹生前送給他的一個懷錶,彷彿還能感覺到上面溫暖的氣息。

華夏聯邦政府,駐外機構多大四百多個,遍佈全球各個國家。其中在非洲的駐外人員最多,總數多達八萬六千餘人,包括位於各地的大使館和高階專員公署,也包括那些駐防的軍隊。

其中八萬人是駐軍,用於維護華夏聯邦在非洲的權益,同時也是為了在大西洋東岸建立軍事前哨站,監視並且威懾著美利堅合眾國。

為了維持華夏聯邦在這裡的威望,元首陳炯明在當初就下令由政府和外交部制定計劃,在整個非洲扶植自己的代理人。

由於國際法的約束,華夏聯邦無法在這裡駐紮人數超過八萬以上的部隊,這一點,美國方面也是一樣的。

而且從實際情況來看,直接接管非洲的運營成本太高,這筆錢是中國出不起。

現任的肯亞當局政府,就是在1951年軍方和外交部聯合策劃的一次行動。選出一個易於控制的當地軍閥。利用金錢和物資,幫助他登上總統的寶座。

所謂的“易於控制”,並不是指這個人對華夏聯邦言聽計從,而是指為了錢,他什麼都願意出賣。

主權,資源,人口,道德,以及一切文明國家都不願意出賣的東西。

用腳趾來想都能知道,這樣一個人統治下的國家。治安會差到何等地步。每年死在肯亞的中國人就超過一百二十個,其中大部分是商人和援非志願者。

真的相當諷刺,在這個混亂的國家裡,野蠻和殺戮就和吃飯喝水一樣頻繁。而荒郊野外更是不法分子的天堂。土匪在搶劫和殺人的時候,可不管你是哪個國家的人,更不會管你是不是人道主義者。

汪涵雙甚至看見過大白天爆發槍戰,就在肯亞首都內羅畢的市中心,一群武裝分子拿著重型武器在攻擊富麗堂皇的總統府。

各種武裝和民兵,以及其他打著什麼救世軍旗號的山賊土匪,他們的背後或許是法國人,英國人和美國人。

當初,華夏聯邦也是扶植著自己的代理人,將英國的代理人趕出了內羅畢。這種事毫不稀奇。

內羅畢治安最好的地方就是使館街,尤其是華夏聯邦的大使館所在地,因為這裡有著一千名最精銳的中人駐守,外圍還有三千的土著附庸軍。

機槍大炮,坦克飛機,除了軍艦和戰略核導彈,正規軍能夠配備的武器,這裡都有。與其說是大使館,不如說成是軍事基地更貼切一些。

汪涵雙坐在高階專員公署內,正望著桌上的相片發呆。相片中,是他和妻子的合影,兩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高階專員公署,和大使館是不同的兩個機構,所以嚴格來說。汪涵雙正在打著兩份工作,很難說得清到底哪一份是兼職。

高階專員公署。是為肯亞當局政府“服務”的,或者反過來說也是一樣。負責將華夏聯邦的指示和意見傳達給肯亞當局,同時也要將對方的意見和需求,向國內轉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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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從字面上來看,不難理解這份工作的薪水是由肯亞當局支付的。當然了,這份薪水很不穩定,不過總體上來說,一直高於大使館的正薪,被使館裡的人戲稱為“紅利”。

而大使館,則完全是由外交部管轄的駐外政治機構了,管理相當嚴格,同時也有著合法的政治地位,享有治外法權,是外交人員在境外的保護傘。

一連幾日,汪涵雙都是忙個不停,一直在追查著妻子被殺的案件,他不肯就這麼放手。雖然外交部已經將案子當作意外來處理,肯亞的警察局也抓了幾個“綁匪”交差。

但汪涵雙本能的覺察到,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肯亞當局的司法體系有多麼,汪涵雙是心中透亮。

他並不覺得那幾個“綁匪”真的就是害死他妻子的兇手,很可能只是被拿來充數的倒黴蛋。可是,這樣的舉動卻觸怒了一些人,不僅是肯亞當局,還有一部分華夏聯邦的內部高層。

一週後,大使館內部發來通告,聲稱司法機關掌握了新的證據,要求汪涵雙去達累斯接受刑訊,那是東非一處沿海城市,位於印度洋西岸,綠化程度相當好。

因為是內部問題,外交部不希望這種事被外面知道,所以沒有將汪涵雙傳回國內受審,而是在遠離內羅畢的達累斯薩拉姆。

汪涵雙直挺挺地坐在飛機前部升級的頭等艙座位,旅行皮箱放在頭上的置物櫃中,他凝神反思,望向漆黑的夜空。這一瞬間,他忽然自嘲的發現自己居然自由了。

不是經過赦免,也不是經過妥協,更不是受到安慰,而是正在經歷一種無拘無束的人生。在懷念亡妻的痛苦之餘,竟然有著一點點輕鬆,彷彿肩上再也沒有責任。

這樣的輕鬆自在,讓汪涵雙感到了一種罪惡感。

他並沒有擺脫妻子已經死亡的噩夢,醒過來時才發現原來噩夢是真的,他也沒有擺脫倖存者的罪惡感,沒有擺脫對外來的茫然。

儘管如此,他最後還是重獲自由。可以自如地以自己的方式哀悼。擺脫了那間可怕的“牢房”。擺脫了他已學會去憎惡的生活,在他的內心中尋求答案。

在達累斯,有一個秘密司法機關,這個部門原本就是為了處理一些涉及華夏聯邦外交人員案件而設立的。

政治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醜聞,所以為了降低國際影響,通常有外交人員涉案,一般都是在外面進行秘密調查和審理。

特別是一些不適合帶回國內受審的案子,以及一些涉及國家機密的案件。

汪涵雙抵達之後,就被以犯人來看待他,這種待遇害得他因思緒紛雜、監禁環境惡劣而差點被逼瘋。他無法擺脫對自己聲音的禁令。整日坐在床邊一遍又一遍問著為什麼?

在他情緒低落,又疲倦又空虛,正在憎恨著命運對他的不公。

汪涵雙以前在某個地方看到過,如果說悲傷是一種無濟於事的生物。那麼他也擺脫了只會想著自己的悲情這種無濟於事的生物。

在接受警方的審訊,他邁著躊躇的步伐走到審訊室的中央,以一連串斟酌得體、無懈可擊的句子,將重擔放在發呆的警察腳邊。

因為他在大惑不解的情況下只能儘量選擇性地吐露出事實,而警察劈頭就指控他為殺人兇手。

“我們這裡一直假設著一種情況,汪涵雙先生。”金莉妍以道歉的語氣解釋,“我們必須先跟你直說,讓你知道,只不過我們也曉得這樣講很傷感情。”…,

這個還算有著幾分姿色的女人,現在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冷冷的面容上,一點笑意都看不到,只是說著讓人討厭的假設。

“我們假設的是三角習題,你是吃醋的丈夫,你安排了殺手,趁你妻子和情夫離開你足夠遠的時候,因為這樣做一向有利於製造不在場證明,你叫人殺了他們兩個,以滿足自己復仇的。”

陰暗的審訊室裡,汪涵雙被一盞100瓦的探照燈直直照在臉上。刺眼的光線讓他難以睜開雙眼,這是警察在審訊犯人時常用的伎倆,通常更容易攻破犯人的心理防線。

“你叫殺手把苗輝祥的屍體拖出吉普車解決掉,這樣我們就會以為兇手是苗輝祥而不是你。圖爾卡納湖到處都是鱷魚,所以要解決掉苗輝祥的屍體不是問題。更何況。再怎麼說,還有一筆可觀的遺產馬上就要到你手中。動機再加一項。”

他們看著汪涵雙,而汪涵雙也心知肚明,他們在找尋罪惡感或無辜或憤怒或絕望的跡象,能找到什麼樣的跡象都好,找著找著卻空手而歸。

因為汪涵雙和孫旭元不一樣,汪涵雙一開始就以不變應萬變。他梳洗整齊地坐在一把仿製木雕椅上,心事重重,態度漠然,指尖放在桌子上,彷彿剛演奏完樂器,正在聆聽音樂消散而去。

金莉妍指控他是殺人兇手,而她卻只看到他微微皺眉,以這個表情進入他自己的內心世界。

“大使館很好心地將你們審訊的進展轉述給我聽,說的不多,但是我很能瞭解。”汪涵雙如此回答著。

他的態度比較像是學者哀怨的模樣,而不像是悲傷的丈夫,“我瞭解你們主要的推測是衝動傷人,而不是有預謀的事件。”

“外交部說的話狗屁不通。”在一旁,唐天寶說著,他壓低嗓門,以示對女主人的尊重。

桌上還沒擺出錄音機,五顏六色的筆記簿還原封不動地放在金莉妍的實用包包裡。這個場合沒有必要趕時間,也不求正式。

“我們在命案現場五公里外發現第二輛車子的痕跡,”金莉妍解釋,“停放在山溝裡,位置是在孫藝萍女士遇害地點的西南方。我們也發現了一攤油漬,還有火燒過的痕跡。”

聽了這些,汪涵雙只是眨眼,彷彿燈光有點太亮,然後很有禮貌地偏頭表示他還在聽。

“另外還有剛埋起來的啤酒瓶和香菸頭。”金莉妍她全部攤在汪涵雙面前說,“孫藝萍的吉普車經過時,神秘的旅行車就開到路上尾隨。然後停在吉普車的旁邊。孫藝萍的吉普車有個前輪被獵槍射穿。這種做法。我們一點也不覺得像衝動傷人。”

“比較像是我們所謂的職業殺手。”唐天寶進一步解釋著。“由不知名人士付款,由專業人士來計劃執行。不管是誰提供他們這些訊息,這些人對孫藝萍女士的行程必定瞭如指掌。”

“那麼,強&暴呢?”汪涵雙以假裝漠不關心的口氣詢問,雙眼鎖定在自己交握的手上。

“佈置現場或是臨時決定。”唐天寶以明快的口吻反駁,“壞人不是被衝昏了頭,就是事先考慮過。”

“講到這裡,我們要回頭討論動機了,汪涵雙。”金莉妍緊接著唐天寶的話,這兩人又是採用這種步步緊逼的談話風格。想要在心理上壓迫汪涵雙的防線。

“你的動機。”唐天寶這麼說著,“除非你有更好的主意。”…,

他們的兩張面孔如同攝影機般對準汪涵雙,一邊一臺,不過對他們四眼緊盯的動作。汪涵雙與應付不懷好意的指涉一樣仍舊不為所動。

或許在閉關期間,他對上述兩種情形都沒能察覺。

金莉妍一手向下伸進實用包包,本想拿出錄音機,不過改變了主意。她一手保持不動,身體其他部分則轉向汪涵雙,轉向這個說辭擬得無懈可擊的男人,這個單人列席的委員會。

“可是,我又不認識什麼殺手。”汪涵雙他終於出言反對,一面指出他們論點中的破綻,一面以呆滯的眼神盯著前面看。“我什麼人也沒僱,什麼人也沒教唆,抱歉。我妻子的兇殺案,跟我一點關聯也沒有,和你們暗示的那種關聯絕對沒有。”

“這件兇殺案,我不希望發生,也沒有策劃過。”汪涵雙的聲音顫抖起來,嗓音扭曲得令人尷尬,“我遺憾得無法言語了。”

這番話講得讓人無法接腔,因此兩名警察半晌不知如何是好。唐天寶講起話來直言不諱,和他這個年紀具備的自信心不無關聯。

抬起瘦長的頭,唐天寶口無遮攔地說:“你老婆和苗輝祥睡在一起,我猜你也無所謂嘍?很多做老公的人對這種事情都會有點被背叛的感覺。”

說完後,他便猛然閉上嘴巴。等待汪涵雙做出預料中戴綠帽的丈夫在這種情況下會做出的舉動:啜泣、臉紅、對別人不周到的地方感到憤怒,或是對他們朋友的背棄感到生氣。

如果唐天寶心懷這樣的期望。那汪涵雙讓他失望了。

“那根本不是重點。”汪涵雙他直接面無表情的回答。他的語氣很重,連自己都嚇了一跳。挺直身體坐著,汪涵雙四下張望彷彿是想看看有誰插嘴,想責備插嘴的人。

“對報紙來說也許是重點,對你來說也許是重點,對我來說呢,以前從來都不是重點,現在也不是重點。”

“照你這麼說,重點是什麼?”唐天寶質問。

“我讓她失望了。”汪涵雙嘆息了一聲,以遺憾的語調說著。

“怎麼個失望法?你是說,沒辦法滿足嗎?”與此同時,唐天寶發出了男性的竊笑,“在床上裡讓她失望嗎?”

汪涵雙卻沒有惱怒,他只是搖搖頭,“因為我不管事。”然後嗓音又轉為喃喃聲,“因為我讓她單獨行動。因為我在腦海中離開了她。因為我和她立下了一個有違道德的合約。這個合約,我當初不應該同意,她也一樣。”

“什麼樣的合約?”金莉妍以牛奶般甜美的口氣問,和先前唐天寶故意粗暴的語氣形成對比。

“她跟著良心走,我則盡自己工作上的本分。這樣的差別很不道德,當初不該劃分出這樣的差別。”汪涵雙此時也有些後悔,想當初,他應該多花些時間去理解妻子的追求,而不是像一個政治家那樣置身事外。

唐天寶以閒散的姿態斜倚著,而金莉妍再度取出她的玩具:五顏六色的筆記簿、鉛筆、昨天一直沒碰的小錄音機、橡皮擦。

汪涵雙面帶囚犯的蒼白,眼睛四周出現蜘蛛網狀的小細紋。現在每天早上他都是以這副面孔見人,如果去看病開藥方的話,醫生會開給他新鮮空氣。

“你說過,你和你妻子的兇殺案之間的關聯,不是我們暗示的那種關聯,汪涵雙。”金莉妍提醒著說道,“那麼還有哪一種關聯,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問的話?”金莉妍不得不彎向桌子好聽清楚汪涵雙說的話。…,

“我本來應該跟她一起去才對。”汪涵雙的聲音細不可聞。

“去洛基丘莒?”

汪涵雙搖搖頭。

“去圖爾卡納湖?”金莉妍接著問。

“去任何地方。”汪涵雙這才答道。

“是她這樣告訴你的嗎?”這次是唐天寶在問了。

“不是。她從來沒有批評過我。我們從來沒有叫對方做什麼事。我們吵過一次架,吵的是方法,而非內容,其他人從來都不是我和我妻子之間的障礙。”汪涵雙面容蕭索,有氣無力的答著。

“你們到底吵的是什麼?”唐天寶一再質問,堅決以毫無掩飾的方法發表他對事情的見解。

“我曾經希望藝萍讓我帶她回國,她想到哪裡去旅遊,我就帶她去。可她連考慮都不考慮,她說她在肯亞有一份任務,這成了她的理想。”

“而這個原因就在內羅畢這裡。她碰到了一件社會上很大的弊案,罪行重大,我只能和你們說到這裡,剩下的都是機密。以我從事的這外交行多年的經驗來說,我奉勸你們一句,懂得忽略是一門藝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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