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里,萬里晴朗。
一行人陸陸續續來到無名崖,隱隱約約聽見有人打鬧,叫喊聲。本就不是多管閒事的主,自然不會去駐足觀看。這時,一個女童的聲音傳過來,靜萱猛然停住腳步。
這聲音,好像在哪聽過... ...
“萱兒,怎麼了?”林木泉疑惑的看向靜萱,蕭晨等人也甚是疑惑,走的好好的幹嘛突然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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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萱蹙著眉頭,抿著下嘴唇,這聲音... ...是她!
想罷,腿更快的向前邁去,後面幾人緊跟而上,想必也是聽見了女童的叫聲。
群山峻嶺,巍峨的矗立在眼前,陡峭的懸崖峭壁上長滿一片翠綠,斜眼下望。幾個膘肥體壯的大漢手拿長鞭圍起一個女孩子,看起來也不過和靜萱差不多大,被人毆打的倒在地上,雙眸中卻沒有一絲屈服,雙手緊握著深陷身下的泥中。一身農家衣服已經看不清質量與顏色了,眼瞳緊縮著,眼皮下黑黑的眼圈像極了國寶。這時,她也抬起頭看見了靜萱,沾有汙澤的嘴唇勾勒出一根弧線,艱辛的站起身來,與幾個大漢直立,對在首的大漢悠悠說道:“爹?我說過,我不會嫁的,除非你們把我打死,逼死。”
後面的聲音近乎是吼出來的,卻毫不掩飾著嗓子的乾涸,沙啞。盪漾在群山峻嶺中,回聲異常的詭秘。靜萱一干人等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好一個乾裂的女子。
被稱為“爹”的男子雙眼一瞪,兩手握拳,欲要上前教訓一頓,嘴上也不含糊著:“好你個兔崽子,你爹我養你這麼多年,嫁給人家二少爺怎麼了?看來今天不教訓你是不行了。”
話剛說完,龐大的拳頭如天女散花般的落在女孩身上,旁人看起來都心生寒氣,可是她卻像是不痛不癢一般,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只有那被尖銳的牙齒咬破的嘴唇,流下的液體在抗議。
林沐晨一手輕拂胸前,一手抵在唇上。她,真的很像她!
靜萱和她對視,真的是她。一個翻身,浮雲一般的踏向那處,“以大欺小,不知羞恥。”
大漢聽見有人罵自己,停下手瞪著靜萱,好俏的人兒。“我管我自家的女兒,用不著你來說。”
“是嗎?”舔了舔嘴唇,眯著眼眸,斜瞥著眼前人:“那我今天就管定了。”
還沒說完話就一腳把大漢給踢到後面大樹上,然後又反射而回,落在地上,本就骯髒,現下更是糟蹋無比了。鮮紅的血液從嘴角流出,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鹹豬手”擦了擦嘴角,一副不可置信的摸樣看向靜萱,靜萱後面站著剛過來的幾人,這下輪到大漢慌了神了。
邁步走向滿身傷痕的女孩,靜萱把她輕輕扶起,女孩也不客氣的把手搭在靜萱身上,站起身來也和靜萱一般高,邪惡的笑著,在靜萱耳前說了些什麼,就見到靜萱天使般的笑了笑扶著女孩到大漢面前,不管不顧身上的疼痛,走到林木泉身前時詭異的笑了笑,迅速的抽出林木泉隨身攜帶的劍鋒,接而一刺,血花四濺大漢當場斃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