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月懸掛,夜涼如水;太子府內,明顯的氣氛沉重,府中的家丁都急急忙忙舉著火把向外趕去,就連一直在暗中保護著雲際邪的影衛在這一次也出動了。如此龐大的氣勢,就連整個都城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什麼?萱兒不見了?”雲際邪冷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大堆奴才們,怒聲的喝道。聲音中葉充斥著滿滿的擔心,眼底間跳躍著難得一見的溫怒。
跪在雲際邪腳底的前排的幾個家丁身子抖索著,隱忍著心底的恐懼,連忙說道:“太子,是這樣的,本來太子妃在房內呆的好好的,不知怎麼的就突然出去了。當時小的都以為太子妃可能有什麼事情吧,所以就沒攔,誰知道這麼晚了,太子妃還沒有回府。”
“哼,去萱兒房間查查有什麼可疑的東西”雲際邪一拳打在旁邊的桌子上,桌上的茶水都抖動了幾下,不少的茶水都溢了出來。流落到桌子上面,然後滿滿的隨著桌子,劃滾到地上。
“是,小的這就去”先前說話的家丁此時顯然已經平復了內心的恐懼,這麼多年了,太子還是第一次發話呢。而後,家丁招呼著一大群家丁跟在他屁股後面向靜萱的房內走去... ...
閨房內,清一色的黑白相間的搭配似乎讓人走進了沒有顏色的世界,梳妝檯只有簡簡單單的銅鏡子。床鋪也是樸素的檀木支撐著,三角形的牢固不得不讓人佩服。除了清一色的黑白搭配,最顯眼的就是衣櫃裡面數十件不一樣的紅色勁爆衣衫。明豔的紅和那暗淡的黑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本事矛盾的組合現在看起來卻又是那麼的搭配。
“你,還有你,你們兩個去看看太子妃房內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切忌,關乎到太子妃消失一切有可能的東西都回稟給我”家丁朝兩人指了指,兩人點了點頭便朝裡頭查詢,家丁又朝剩下的人喝道:“還有你們,隨我來。”
“是。”
“這是什麼”家丁走到黑白的桌子旁邊,無意的拿起桌子上的白紙和一把飛刀,本想拆開,三思之後還是決定先稟報給太子之後為好。而後家丁便拿著匕首和白紙朝雲際邪所在的地方走去,走前還不忘叮囑幾聲:“你們好好的找,我這就去找太子有事稟報。”
太子府大堂中,劉伯彎腰的站在雲際邪身後,看著雲際邪修長的手指開啟那張白紙。雲際邪身邊的桌子上面,還放有一把匕首,而那張白紙上面也有明顯的刀破印... ...
“清心湖一聚----李清然”雲際邪薄薄的嘴唇蠕動著,充斥著誘惑力的嗓音盪漾在大堂之內。堂內一片靜謐,只有雲際邪富有磁性的回聲,還有的就是那用力蹂躪紙團的摩擦聲音。
“影衛”充滿著憤怒的聲音響徹在大堂之上,接著便是一道道的黑色身影如閃電般迅速的出現的眾人的眼簾之下。道道黑色身影有順序的排列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一絲表情可言,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騰騰的殺氣和無盡的死亡之氣。影衛們異常默契的拱了拱手,高傲的頭微微的底下,眼瞳裡似乎只能看到雲際邪那般。
“給我把李清然每天的行動全部詳細的告訴我,還有就是去查查李清然和三皇子有何關係,萱兒現在到底在不在他們的手上”雲際邪似乎是一口氣把這些話說完的,但話語中的怒氣卻讓人肉痛。
停頓了三秒,影衛們保持著依舊不改的姿勢,而後便齊齊的點了點頭飛竄出去。就像是來無影去無蹤般的迅速,雲際邪眼瞳眯了眯,眼底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
三皇子府內,比較隱秘的一塊地方,常人都很難發現。通紅的燭光透光破舊的窗欞灑落在窗外的小花小草上面,彎彎的月兒高掛在夜幕上,整個夜晚,似乎有那麼些的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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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涼刺骨的水從一雙芊芊玉手中傾瀉的倒入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的紅色身影,隨著涼水的倒入,躺在地板上的冷也慢慢的睜開了濃而密的睫毛。睫毛上還沾染著點點的水珠,平添了幾分嫵媚之色。或許是因為那盆無情的冷水的關係,她整個人的臉色都蒼白的可以去和紙張去比了。
靜萱緩緩的睜開眼眸,映入眼簾的便是4個可以說是熟悉也可以說是不熟悉的人,本來還是有些模糊的,慢慢的就可以清晰的看出眼前的景象了。
破破舊舊的桌椅板凳,無比爛舊的床鋪被褥,接著自己身邊就是萬分冰涼的水流在地上了。靜萱眼底閃過幾道冷戾之色,開啟著櫻桃般小巧紅潤的嘴唇說道:“李清然,三皇子,李清玉,如果那個我還沒有記錯的話就是綠荷了吧?說吧,你們把我綁架到如此不堪的地方有何事情?”
“難道太子妃見本皇子並沒有瘋了都不驚訝嗎?”雲際啟並不著急問其他的事情,而是帶著邪魅的笑容走到靜萱身前,蹲下身子,食指何中指夾著靜萱尖尖的下頦。
“到底說不說?”靜萱用力的甩過頭,明眸含怒的等著眼前邪魅的男人。高高翹起的下頦依然的現實著她得不服輸的那股子勁,就算在別人的地盤,她也有傲的資本。
李清然見雲際啟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不僅的瞪起了媚眼,跨起步子走到靜萱面前,聲音中摻和著絲絲的魅惑:“太子妃,我們還是談談劉落箏的事情吧,想必太子妃對這件事也是相當的有興趣呢。”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