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從來沒試過這種方法,不知道是不是可行。”
“你一定行的!”陳澤天在道格拉的肩膀上拍了拍,隨即將手裡的菸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從現在開始,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你這就走嗎?”道格拉詫異的說道。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早晚都要走的,現在正是一個好時候。”
說著,陳澤天便在車裡的瓦爾賽屍體上打量了片刻,“好好安頓他,交給你了。”
道格拉也愛瓦爾賽身上瞥了一眼。
隨即陳澤天再次拍了拍道格拉的肩膀,轉身朝著加油站附近的另一條寂靜的公路走去。
“真的不要我送你嗎?”道格拉對著他離去的背影喊道。
只見陳澤天背對著他擺了擺手,似乎結束了這一切之後,讓他看上去輕鬆了不少。
當然這一切或許只有這個瘋子能做到,換成另外一個人,在蝙蝠俠的手下一直壓抑著自己,並且還要面各種危險,就算留著一條命也會瘋掉。
看著陳澤天的背影,道格拉越來越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
到底是一個間諜還是一個特工呢?
擁有聰明的頭腦,靈活的反應,還有敏捷的身手,這種人說他只是一個送外賣的有誰會相信?
想到這,道格拉便搖頭苦笑了一下,感覺自己似乎想得太多了。
接著他便轉身坐上了汽車,啟動車子向著與陳澤天相反的道路揚長而去。
至此,那令人聞風喪膽的希爾布羅老街似乎也隨著陳澤天的出現被重新洗禮。
不過道格拉知道,就算是三個魔王都經死去,但是這裡的罪惡並不會停止。
超高的犯罪率不是靠三個魔頭就能夠帶得動的。
對於道格拉來說,這一切並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在他身為警察新人的道路上,這只是旅程的一小段。
約翰內斯堡,女子監獄……
沉重的鐵門緩緩拉開,走廊上一道昏暗的光線投射在了狹窄陰冷的房間裡。
下一刻,一名女獄警的身影便擋在了光線之中在門口留下了一個倒影。
林夕顏蜷縮著身體坐在冰冷剪影的鐵板床上,慢慢抬起頭看向了那名獄警。
只見獄警右手緊握警棍,在左手掌上輕輕的敲打著。
很快後面便又有兩個女獄警走了進來,抓住林夕顏的手臂將他從鐵床上拉了起來。
林夕顏並沒有反抗,任由他們拉出了牢房,帶去了幾乎每週都會去幾次的老地方。
走廊裡很便傳來了腳鐐在地上摩擦的聲音。
自從被關進這所監獄以後,她就像是一個死刑犯一樣的被對待著。
這裡的獄友們對她很不友好,也不只是監獄長唆使,還是女子監獄裡面本來就如此黑暗。
這裡一切都讓林夕顏覺得似乎比陳澤天曾經描述過的男子監獄裡面更加的可怕。
在男人的世界裡,或許只有簡單粗暴的對抗。
但是在女子監獄裡,卻又各種陰暗殘忍的手段來折磨自己的對手。
他們不會讓你死掉,但是卻讓你生不如死!
五分鐘後,林夕顏被帶進了意見審訊室,隨即雙手雙腳都被固定在了椅子上。
她的頭髮有些凌亂,面色慘白如織,嘴唇乾裂,與之前光鮮亮麗的那個林夕顏相比有很大的變化。
不過即使這樣,在這所建議裡,她依然是所有女囚中最受人矚目的存在。
而現在她面對的又是那張臉,一個彷彿吃了死老鼠一樣表情難看的老女人!
“我們又見面了,林小姐。”
因為這一次盜取資料的關係,林夕顏偽裝成“安娜”的身份已經完全暴露。
現在NAA高層裡面所有人都知道安娜就是林夕顏。
只見林夕顏抬起頭瞪視對面的審訊管,冷冷一笑,“你們今天的結果還是一樣,從我嘴裡什麼都得不到。”
審訊管表情僵硬的笑了笑,臉上兩道法令紋看上去更深了一點,“我知道你的結果還是一樣,但還是要例行公事。不過,這一次我們打算用一些新的玩意兒。”
說著,審訊管便開啟了面前桌案上的小型銀色手提箱,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注射器和一瓶藥水。
只見她將針頭插入了藥水瓶上,將透明的液體緩緩吸入了針管。
見此一幕,林夕顏皺起了眉頭,心頭被一層不祥的陰影所籠罩。
在這之前,那些傢伙為了讓她說出東西的下落一已經用處了很多方法,比如水刑和電刑的拷問方式。
但是這一次,注射這種方式還是第一次嘗試。
看到審訊管這種陣仗,聰明的林夕顏便立刻猜到那可能是一種逼供藥水。
很快那審訊管便將注射器準備完畢,隨即輕輕推了壓縮塞,一滴藥水便從針頭冒了出來。
接著她走到了林夕顏的面前,冷笑著說道:“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東西到底藏在哪?”
林夕顏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身材臃腫的審訊官,彷彿此刻她就是一個拿著毒蘋果在威脅他的老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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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吧!”林夕顏一副嫉惡如仇般地樣子說道。
她的反應完全在審訊管的意料之中,於是便彎下腰左手按住了她的手臂,右手的注射器便向她的手臂刺了下去。
林夕顏的身體立刻開始劇烈的掙扎晃動,試圖做最後的反抗。
這時兩名獄警過來將她牢牢按住,任由審訊官的針頭刺入了林夕顏的皮膚。
當審訊官推動壓力塞的那一刻,林夕顏便感覺有一股冰冷的水流似乎隨著血液走遍了自己全身。
下一刻,她的心臟猛然一顫!
如同一萬只螞蟻噬咬般的鑽心之痛立刻遍佈全身,彷彿自己的身體裡的每一根血管都被咬的遍體鱗傷!
這種感覺難以言喻,簡直比死還難受!
“啊呃——!”
林夕顏痛的突然叫了起來,額頭和脖頸上的血管繃起,臉色瞬間漲紅!
她挺直了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呈現出一種舒展的狀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下一刻她便口吐白沫,雙眼泛白,身體乳觸電般開始抽搐!
不一會的功夫,她便漸漸挺直了針扎,腳尖繃直,全身僵硬,七竅流血!
而在這件審訊室裡,卻迴盪著審訊官魔鬼一樣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