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振南眯眼看著寧夏終於聽話了,眼中的戾氣漸漸消散,又夾了一塊排骨喂她。
這次,寧夏沒有任何的反駁,很快吞下了那塊排骨。
如此反覆,葉振南逼迫寧夏吃了大半碗的排骨進自己的肚子裡,自己則吃了少許。
晚飯過後,寧夏在廚房裡洗碗,葉振南在樓上的書房裡工作。
寧夏的肚子很不舒服,終於在忍不下去的情況下衝進底樓的衛生間,痛苦地趴在馬桶上把葉振南喂的那些排骨都吐了出來。
吐完後,寧夏用水衝乾淨了馬桶,臉色慘白地挪回廚房繼續洗碗。
等葉振南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寧夏已經洗完碗,一個人半躺在沙發裡,虛弱地休息著。
"寶貝,上去換身漂亮的衣服,本少帶你出去玩!"葉振南走到寧夏的面前,用力拍了拍她蒼白的臉頰,霸道地命令。
諸賀熙那小子非要他出去玩樂,他推脫了幾次都推脫不了,不想一個人去,便把這個殘廢一起帶去,就當解悶好了。
反正諸賀熙他們遲早會知道他身邊有著這樣的一個女人。
"葉振南,我可不可以不出去。"寧夏微微睜眼,虛弱地懇求著葉振南。
她真的沒有力氣了,她也好想去睡覺。
"寶貝,不行,你必須得跟本少出去!"葉振南從來不會考慮到寧夏的感受,當即彎下腰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不悅地眯起,"不想惹本少生氣的話,你就聽本少的,趕緊上樓換衣服去!"
在他這裡,痛哭哀求是行不通的,唯有服從,才是硬道理。
"好,我去換。"寧夏無力呢喃完,十分艱難地扶著樓梯的把手朝上走。
葉振南自然注意到了寧夏臉色的不正常,但他選擇了漠視,因為寧夏從來沒有被他真正放在心上過。
寧夏選了一件相對沒那麼暴露的黑色短裙穿上了身,葉振南買她的鞋子都是細高跟鞋,寧夏是不喜歡這些鞋子的,可不得不穿。
"寶貝,走吧!"當一身黑色系打扮的寧夏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葉振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便走過去拉住她的手朝外帶。
時間不早了,也沒工夫去命令這個殘廢重新去換一件靚麗點的衣服。
坐上葉振南的車,寧夏把頭歪在玻璃窗上,閉眼小憩著。
她不知道葉振南會帶她去哪裡玩,但她知道自己一定不會屬於他這種男人玩鬧的地方的。
葉振南專心地開著車,偶爾會回頭看一眼身邊的寧夏,慢慢的,嘴角會浮現出連他自己都尚未察覺到的會心微笑。
諸賀熙選的地方是一間很熱鬧的酒吧,二樓有一個開放式的包房,可以看見下面一樓的情況。
當葉振南拉著寧夏穿越熱鬧的舞池,走上二樓的時候,諸賀熙已經在摟著性感美女調笑了。
"葉少,你來遲了,自己倒酒,自罰三杯!"諸賀熙看見葉振南身邊的寧夏時,覺得很眼熟,可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她,便把主意打到了葉振南的身上。
"如果你不喝,就請你身邊的小姐替你喝吧!"
"本少沒遲到,為什麼要受罰!"葉振南拉著不說話的寧夏坐了下來,濃眉邪挑,一臉的不客氣,"諸賀熙,你別忘了,本少可是你的衣食父母,不要逼本少對你下狠手!"
"行,葉少,我不敢讓你自罰了!"諸賀熙咬牙,皮笑肉不笑地倒了一杯酒,舉到寧夏的面前,有禮地開口,"不知這位小姐可否給我一個面子,喝了這杯酒,大家交個朋友怎麼樣?"
酒吧裡燈光昏暗,寧夏又經過葉振南徹頭徹底的改造,諸賀熙只覺得寧夏的皮膚在黑色裙子的映襯下很白,透著晶瑩的光澤,面容清秀,那雙惴惴不安的眼眸透著楚楚可憐的清亮,倒也算是個可人的尤物。
葉振南身邊來來往往的女人很多,但諸賀熙從來沒有看見過葉振南喜歡這型別的女人,所以很好奇寧夏這個女人。
"我不會喝酒。"寧夏衝諸賀熙搖頭,雙手一直緊抓著葉振南的一條手臂不放,那微微顫抖的泛白指尖,足以看出她的心情有多麼的不安和緊張。
滿耳激昂的動感音樂讓喜靜的寧夏感到非常的討厭,而諸賀熙那雙探究的眼神更讓她無比厭惡。
"諸賀熙,別胡鬧了!"葉振南搶過諸賀熙手裡拿著的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眼兒微眯,一臉的不贊同。
這小子就愛胡來,也不看在他的面子上適可而止!
"我這哪算是胡鬧!"諸賀熙一看葉振南是有意護著寧夏,不由得更來勁了,重新倒了一杯酒舉到了寧夏的面前,露出最牲畜無害的笑容。
"我和葉少是朋友,他很少會這麼保護一個女人,不過你也要給我一點面子嘛,這裡有那麼多人看著,別讓我下不了臺,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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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賀熙把這麼一頂高帽子戴在寧夏的頭上,頓時讓她有些為難了。
這是葉振南的朋友,如果她不給他朋友面子,身旁坐著的男人會生氣嗎?
寧夏偷偷瞄了一眼身側的葉振南,發現他臉色非常的不善。
猶豫再三,寧夏終是伸手接過了諸賀熙手中的那杯酒,想要閉眼猛灌下去的時候,她手中的酒杯突然被葉振南搶了過去。
"寶貝,不會喝就不要逞強,還有你也不用給他面子,你只要聽本少的話就行,別人說的話,你大可當他在放屁!"葉振南很爽快地替寧夏喝掉了那杯酒,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後,不忘拿眼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僵笑不止的諸賀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