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慕,你輸了,我葉振南才是這個殘廢的第一個男人!
寧夏疼得淚如雨下,扭曲的身體被葉振南死死地壓在身下,痛叫聲被她壓抑在了喉嚨中,咬破了嘴唇,也沒發出半點的聲音。
當疼痛變成一場永無休止的折磨的時候,寧夏的心已經絕望了。
她的清白被葉振南這個惡魔給毀了,再也無面目繼續說自己愛著俞思慕了。
葉振南精力旺盛地在寧夏的身上揮汗如雨,古銅色的肌膚佈滿了密密的汗水,油亮而充滿了不羈的野性。
他好久沒從女人身上得到過這種欲仙欲死,暢快淋漓的感覺了,真爽!
可以說,葉振南完全把寧夏當成了洩欲工具,不管她的死活,只一味地粗暴對待,把寧夏翻來覆去地折騰,一直都沒放過她,直到天亮的時候,他的**才饜足了,放開寧夏,倒頭就睡。
清晨的陽光很溫和,海風一陣接著一陣吹進屋裡,格外的涼爽。
寧夏沒有絲毫的睡意,眼睛是腫的,嘴唇是腫的,下半身肯定也是紅腫不堪吧。
雪白床單上的血跡已經乾涸,形成了一個暗紅的印記,那是寧夏抹不去的恥辱。
葉振南像頭野獸一樣掠奪了她的一切,她的身上,身體裡都恥辱地充滿了他的味道,骯髒可恥!
寧夏想挪動身體下床,可葉振南把她折磨得太慘,令她渾身使不上一點的力氣,癱倒在床上痛恨地咬唇,赤裸的美背上一片青紫。
寧夏一夜未歸,這可急壞了俞思慕,他一夜沒閤眼,利用自己的人脈,命令了不少人去找寧夏。
"你們找到人沒有?"好不容易,有人在沙灘上找到了寧夏掉落的一隻涼鞋,卻沒見到人,俞思慕赤紅眼眸裡露出更多的急切。
寧夏她不會想不開而去...
不,不會的,他昨天見她的情緒還好好的!
即使一再地自我否定,俞思慕也安撫不了自己那顆彷徨不安的心,他快速跑到海里,對著廣闊的大海大喊著寧夏的名字。
寧夏,你到底在哪裡...
"好巧,思慕,怎麼在這裡看見你?"這時,諸賀熙摟著一個美女出來散步看海景,正好看見了神色不太對勁的俞思慕,便主動走過去跟他打招呼,"你和我好久沒聚了,要不約個時間,改天我們好好聚聚?"
諸賀熙和俞思慕是大學同學,不親不遠的那種。
"諸賀熙,我沒空!"俞思慕心繫寧夏的安危,根本不想搭理諸賀熙,態度很差,口氣也很差。
諸賀熙吃了癟,神色有些不悅,看見俞思慕手中拎著的女性白色涼鞋後,他仔細想了想,似笑非笑地道,"你在找人吧?我好像見過這鞋子的主人。"
葉少昨天扛回房間的女人好像就是穿這種鞋子的!
嘖嘖,葉少把那女人困在自己房間裡一整夜,想必都把那女人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了!
"諸賀熙,你真的見過寧夏?"聞言,俞思慕眉頭緊皺,俊臉異常的嚴肅,"快告訴我,寧夏在哪裡?"
寧夏,你不能有事,決不能!
諸賀熙低頭壞笑,摟在美女腰上的大手動了動,曖昧地移向女人的尾椎處,"昨天在這個地方,葉少看上了那女人,他們好像是舊識,葉少親了那女人,那女人打了葉少一巴掌,性子好潑辣!後來葉少把她扛回自己的房間了,現在嘛...估計那女人在他的床上睡死了!"
"諸賀熙,告訴我,那個混蛋是不是葉振南?"俞思慕怒不可遏地抓住了諸賀熙的衣領,咬牙切齒地狂躁怒吼道。
如果真的是那個畜生,他絕對饒不了他!
"俞思慕,你生這麼大的氣幹什麼?葉振南又沒強姦你老婆,你犯得著跟我蹬鼻子上臉嗎?你要算賬你也找他算去!"諸賀熙忍無可忍地推開俞思慕,不屑地哼道,"葉少在華夏度假村50號房間,你自己過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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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思慕這個瘋子,一大早就給他找不痛快!
得到了葉振南準確的落腳地,俞思慕再也沒有功夫跟諸賀熙廢話下去,孤身一人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華夏度假村,讓度假村的工作人員幫忙開啟了葉振南所住那間房的客房門。
一走進去,屋裡濃濃的情慾味道還沒有徹底地散去,凌亂的大床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葉振南,另一個則是俞思慕苦苦尋找了一夜的寧夏。
看到寧夏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俞思慕身為男人,又怎麼會不知道葉振南所做的事情。
俞思慕的理智全失,鋪天蓋地的痛意席捲了他的全身,他極其艱難地一步步走到床邊,慢慢地蹲在寧夏的面前,伸出顫抖的大手輕輕地撫上了寧夏那張沒有生氣的臉龐。
"寧夏,對不起,思慕哥來晚了!"
如果他能早點找到寧夏,寧夏就不會受到這樣痛苦的遭遇了!
寧夏失神地看著眼前萬分愧疚的俞思慕,慢慢將自己疼到麻木的身體蜷縮成蝦米的形狀,漸漸閉上眼,眼淚從她的眼角處無聲地滑落,冰冷地沾溼了俞思慕的手心。
"思慕哥,別碰我,我髒!"寧夏的聲音嘶啞破敗,猶如風燭殘年的老人,再沒有了年輕的活力。
她最不願意讓思慕看見她此刻這副樣子,因為自己沒有勇氣去面對他那些鄙夷不屑的眼神,也沒有勇氣用自己殘敗的身體說自己仍然深深地愛著他。
俞思慕聞言,痛得連心都一起顫抖了,猩紅的墨眸裡儘量展現出最溫柔的神色,不讓心思敏感的寧夏受到二度的傷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