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振南就是那種會甜言蜜語的男人,無論在什麼時候,只要他想哄一個女人開心,他就能說出一番動人的話讓女人對他動心。
可此刻的寧夏,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也沒有力氣去掙扎開這個令她討厭的懷抱,因此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世界裡,狠命地哭著。
葉振南之後見寧夏不領他的情,也乾脆不說話了,只是抱著哭得幾乎要斷氣的寧夏,一直緊緊地抱著她。
由寧夏這麼傷心的程度上,葉振南可以看出俞思慕把她傷得有多深。
他要的也就是這個結果,只有俞思慕把她傷透了,她才對會對俞思慕死心,然後改投他的懷抱。
出了電梯,走出了醫院大門,上了葉振南的車,寧夏仍然在哭,回到了公寓以後,寧夏也哭個不聽。
"老婆,別哭了,再哭下去,你的眼睛會瞎的!"葉振南把寧夏抱到他的大腿上坐著,一手環住她的腰,另一只大手心疼地連忙幫她擦眼淚。
雖然俞思慕傷她傷得那麼重,可她也沒必要哭得那麼傷心啊,都哭了幾個小時了,他真的是心疼了。
寧夏根本不願聽葉振南的話,只是眼神空洞地拼命流眼淚。
葉振南別無辦法,傾身吻住了寧夏滿是淚水的紅唇,希望藉此能引她的注意力。
當火熱的薄唇泛著濃烈的男性氣息欺上來後,寧夏立即推開了葉振南,原本空洞的眼神也有了憤怒的神采。
"葉振南,別碰我!"
說完,寧夏便像炸毛的貓一樣從葉振南的大腿上跳了下來,腳步匆匆地跑上了樓。
不要理她,她真的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待著,不想見任何人。
"老婆,老婆,你開門啊!"葉振南隨即追上了樓,卻發現房門已經被寧夏從裡面反鎖了。
葉振南急得直敲門,怕寧夏會想不開。
"葉振南,你走,我想一個人待著,請你別管我行不行?"
寧夏的喊聲是那麼絕望無助,令葉振南敲門的大手頓時停了下來。
"老婆,我不煩你,你自己冷靜冷靜吧。"很久後,葉振南緊抿著薄唇,丟下這句話就下樓了,俊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聽著葉振南的腳步聲走遠後,寧夏才飛撲到床上,埋首在被子裡嚎嚎大哭著。
思慕哥,思慕哥...
這一晚,葉振南都被寧夏拒之在門外,沒有讓他進房來陪她。
當陳佳佳的手術安排妥當,寧夏要去捐骨髓,再次遇見俞思慕的時候,她的心情已經徹底平靜了下來。
太多的絕望讓寧夏學會了什麼叫心如死水。
"寧夏,麻煩你了..."在寧夏被推進手術室之時,俞思慕縱然有千言萬語要對她說,最後也只能化作這一聲無奈的呢喃。
寧夏側著頭,神色冷冷的,以這樣漠然的姿勢被推進了手術室裡。
"葉振南,現在你滿意了嗎?"等手術室的大門關上,俞思慕悲痛地回過頭來,狠狠瞪著守在一邊的葉振南,絕望地低吼道。
葉振南成功了,讓寧夏成功地恨自己入骨!
"我很滿意,她現在終於不在看你一眼了!"葉振南背靠著牆壁,高大的身軀慵懶地站立著,雙手環胸,嘴角得意地向上翹起。
這幾天,那個女人都安靜得過分,對他也一樣不理不睬的,但他以後有的時間去開啟她的心扉,讓她來接受自己。
"葉振南,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俞思慕深邃的墨眸裡流淌出憎恨的火光來,"有一天,當寧夏知道了一切事情,她會選擇離開你的!"
他太對不起寧夏了,一直都沒有好好保護她,還讓她接二連三地受到葉振南的傷害!
"俞思慕,那樣的事情還很長遠,我是不可能把當年的那件事情告訴她的!"聞言,葉振南冷笑一聲,魔魅的桃花眼裡隨即閃過自嘲的光芒。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只希望寧夏在知道那件事情之前,先愛上他。
俞思慕恨葉振南恨得痛入骨髓,可這裡是醫院,不允許打架動粗,否則俞思慕早就想把囂張的葉振南狠狠摁在地上打一頓了。
手術正在進行,守在外面等待的人都靜默了一片。
當手術室上方的紅燈熄滅後,寧夏被先推了出來,臉色異常的蒼白,整個人呈昏迷的狀態。
"醫生,我老婆不會有事吧?"葉振南奔上前,緊握住寧夏一隻冰冷的手,眸帶著急地問著從手術室裡走出來的主治醫生。
她的手這麼冰!
"她捐了骨髓,沒什麼大礙的,休息幾天就可以出院,另外手術很成功,如果病人沒有出現排斥的現象,那麼說明她可以活下來了。"
主治醫生的後半句話是對俞思慕他們說的,可俞思慕根本不想關心陳佳佳是什麼情況,他只在意寧夏的安危。
可寧夏的身邊已經有葉振南了,他想插足進去也恐怕插足不了。
俞思慕滿眼的悲哀,卻沒有人明白他此刻的心到底有多疼。
寧夏之於他來說是那麼的重要,可他在尚未察覺的情況下,已經迷迷糊糊地把她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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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清醒後,看了一眼守在病床邊守著她的葉振南,沒有說話。
她答應思慕哥的事情她已經做到了,從此以後,他們之間算是徹底了斷了。
"老婆,你醒了?渴不渴,要不要喝水?"葉振南緊抓著寧夏的一隻手,企圖用自己炙熱的體溫溫暖她冰冷的手。
可葉振南不知道的是,寧夏冷的是心,而不是身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