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曾經孕育了他們的孩子,如今卻只有抹不去的痛苦殘留在裡面。
葉振南,你的心究竟還能多狠!
對於這一系列的變故,所有人都冷眼旁觀地看好戲,也許在那些人的眼裡,寧夏是自甘下賤給葉振南當玩物的,她有這樣的待遇也是她活該。
"葉振南,你怎麼可以對妞使用暴力!"在這個時候,只有諸賀熙為寧夏挺身而出,為她抱不平。
"她流產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你怎麼這麼狠心啊?"諸賀熙連忙攙扶起倒在地上不動的寧夏,用苛責的目光惡狠狠地瞪著不知悔改的葉振南,然後又將目光拉了回來,十分心疼地看著寧夏。
"妞,你有沒有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去找個醫生來給你看看?"
葉少真TMD是個人渣,竟然對一個一點都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當眾動粗!
"賀熙,沒事的,我...堅持得住!"寧夏忍著疼痛,輕輕地對諸賀熙說了一聲。
"對不起,賀熙,都是我不好,破壞了你的生日宴會。"
"妞,你別這麼說,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看著寧夏努力裝作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樣子,諸賀熙只覺得自己心酸得要命,有一種熱熱的液體想要奪眶而出。
為什麼?葉少為什麼就不能放過這麼可憐的妞呢?
"諸賀熙,我女人的事情你少管,今天你是主人,我不想對你動粗讓你難看,識相點的話,就乖乖滾到一邊去別多管閒事!"葉振南火大地把寧夏拽回了自己的懷中,阻止她和諸賀熙之間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陰鬱的男人紅著眼,咬牙切齒地對諸賀熙怒吼道。
他們是朋友,這小子卻想搶他的女人!
寧夏被迫待在葉振南陰冷的懷中,男人壓迫的氣息令她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她和賀熙之間什麼都沒有,他卻要捕風捉影說他們之間有曖昧!
哼,他只不過隨便找個理由在眾人面前羞辱折磨她而已。
葉振南,我不欠你什麼,你卻讓我越來越恨你!
諸賀熙氣得握緊了拳頭,卻不敢衝動地去把寧夏拉過來。
葉振南的話很有威脅力,諸賀熙又是非常瞭解他的人,如果自己硬來的話,葉振南又不知會對寧夏怎麼樣了。
"葉振南,我不想跟你鬧翻臉,如果你能對妞好一點的話,我也不會這麼看不起你!一個男人暴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你不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很混賬嗎?"
葉振南恨的是俞思慕,他卻所有的恨都報復在無辜的寧夏身上,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失去了一些非常美好的東西?
"諸賀熙,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不需要你來管!"葉振南高傲地揚高了高貴的下顎,不屑地對滿臉怒容的諸賀熙冷哼道,"本來我今天心情挺好的,可是被這個不識相的女人打了一巴掌,我再好的心情也沒了!你的生日宴會我也沒興趣參加了,我要帶這個女人回家再好好教訓她!"
說完,葉振南強拉著跌跌撞撞的寧夏在諸賀熙殺人般的目光中大步走出了門外。
諸賀熙憤恨地握緊了拳頭,最終也沒有追出去。
經葉振南這麼一鬧後,諸賀熙的生日宴會也草草收場了。
賓客盡散後,諸賀熙去了二樓的休息室。
"你剛才為什麼不出手救她?你看到她被葉振南打成那樣,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疼嗎?"諸賀熙將滿腔的怒火都發洩在一言不發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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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心疼妞心疼得受不了,為什麼他們都可以那麼冷血得讓人心寒?
"諸賀熙,我不能出去幫寧夏,如果我幫了寧夏,葉振南會用更殘酷的手段去折磨寧夏,那樣寧夏會受更多的苦,你明不明白?"坐在沙發的俞思慕用力揪緊了自己濃密的黑髮,一臉痛苦地低喃道。
如果可以,剛才葉振南暴打寧夏的那一刻,他就應該衝出去保護寧夏,讓她免受葉振南的毒打。
可是,葉振南手裡有那樣東西,就不得不讓他有了顧忌。
自己越是去幫寧夏,葉振南就越是要去折磨可憐的寧夏。
葉振南的目的很明顯,他要寧夏痛苦,讓自己看到寧夏被他活活折磨而更痛苦。
"你就是個懦夫,俞思慕!"諸賀熙氣急敗壞地把俞思慕從沙發上拎了起來,然後一拳頭狠狠打在了他的臉上。
"寧夏不是你最愛的女人嗎?你看著她被葉振南這麼折磨,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痛嗎?"
"諸賀熙,我告訴你,我比誰都心疼她,我的心痛得快要裂成兩半了,可是我鬥不過葉振南,我沒有辦法把寧夏救回來!倘若我有辦法的話,我能在這裡被你打嗎?"俞思慕用力掙脫了俞思慕的鉗制,痛苦不堪地嘶吼著。
他多麼想讓無辜的寧夏置身事外,可當年的事情就註定了今天的結果,寧夏再怎麼無辜,也就葉振南捲進了這場報復的風波裡。
"你TMD能不能有個男人的樣子,去把寧夏搶回來,然後用自己一切的力量去保護她,讓她不再受葉振南的迫害!"諸賀熙看不慣俞思慕那窩囊至極的樣子,又狠狠地揍了他一拳,繼續教訓。
"諸賀熙,我能搶早就去把寧夏搶回來了,我之所以不能輕舉妄動,是因為我有把柄落在了葉振南的手裡,倘若我亂來的話,他會將我的把柄公佈出去,到時候傷害最深的是寧夏!"連挨了兩拳的俞思慕也火了,用力推開了諸賀熙,同樣也給了他一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