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我帥呆了?愣著幹嘛?快上來~~”南宮子澈在那邊招呼我,說的好不臭屁。
我於是笑嘻嘻的跑過去,把眼裡的淚水咽下去。
我答應過笙,無論在哪裡都要做一個幸福的孩子,笙的話,我一定要遵守。
坐在他的車上,摟著他清瘦的腰身,一路上有點顛簸,我卻笑得很高興。
他力氣很大,騎車子的技術也很嫻熟,讓人覺得這個小奶包還挺有安全感的。
如果他是這個城堡的主人,我會不會,過得好一點?
車子停在籬笆邊上,南宮子澈回頭看著我,“怎麼樣?好玩兒不好玩兒?”
我咧嘴傻笑,“好玩兒~嘿嘿,比做汽車好玩多了。”
“真的?”他從車子上下來,也把我抱下來,“我都不敢帶你多玩兒,怕把你的小屁股顛碎。呵呵~來,我檢查一下,碎沒碎?”
他伸手來,準備摸我的屁屁,我輕叫一聲躲開,抓住他的手,委委屈屈的看著他,“南宮……”
南宮子澈咧嘴,一口白牙無比閃耀,“賣萌可恥哦,小東西,何況我可是出於好心~~”
好心你姐夫!
但是臉上還是那副委屈的神情,終於逼著他收手了。
“好啦,服了你了,難道跟我上一次床就那麼困難?”他明顯不爽了,“還是你就喜歡凌江寒那個調調的?動不動就把女人咬得血肉模糊?恩?”
啊?
我咽了口口水,不明所以的看著南宮子澈,他說什麼啊?
上床不上床的?
我把他當成好朋友,他跟我說這些,什麼意思啊?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輕笑,一步一步逼上來,“小東西,你不會不知道凌江寒那個人傢伙喜歡血把?他在床上興奮的時候,是會咬人的。自從他開始玩兒女人以後,我就沒見過一個女人活著從他床上下來,因為那些女人不是被他強悍的體力玩弄至死,就是……被他活活咬死。”
我聽了,頓時不寒而慄的打了個哆嗦,我記得,他沒少咬我,尤其是在興奮之極的時候。
可是都不重,只是留下牙印而已。
南宮子澈卻說,他會把人咬死!
這太可怕了,我真的害怕哪次他要我的時候,不但我失了身,還喪了命。
別說他會不會把我咬死,就說他那非人的體力,就不是我能夠承受的,說他會把女人活活玩兒死,我絕對相信。
想著,不禁打了個寒戰,我該怎麼辦?
祈求的目光望著南宮子澈,他輕聲一笑,進一步逼上來,把我逼得無路可退,不得不靠在身後的籬笆上。
外面是一片黑色的惡魔之花,幾朵墨色的花朵伸進來,花瓣上凝結著清晨晶瑩的朝露。
南宮子澈雙手撐在我身子兩邊,把我圍困在他的陰影下,附身下來,一雙純潔的眸子裡染上了奇怪的顏色。
“跟我來一次吧,我跟他不一樣,所有女人跟我做過一次都會愛上我的~~我想你也不例外,恩?”他這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南宮,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一雙小手企圖推開他的身子,可是他的力量並不是我能抗衡的,看上去是個文弱書生,其實,他很有力氣。
我被他漸漸下壓的身子給完全逼到了籬笆上,他攥住我的雙手舉過頭頂,俯下臉來說,“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莫甜糖,就因為你從他床上走下來了,所以我必須要嚐嚐你的味道,你說,他會不會把你借給我?”
借?
他問凌江寒借我?
他是在借書借本子嗎?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嘴巴蠕動,可是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時至如今,我仍然不敢相信我的身體曾經進入過兩個男人,如果讓我再接受一個,不如讓我去死!這對我來說,太過恐怖!!
我是很封建很保守的,這絕對是大大超出我的承受能力的事兒!
三個男人,那我是什麼?女支女?馬桶?
我崩潰……
南宮子澈好笑的看著我,“我可以等的,小東西,我們不著急,慢慢來~~”他伏下身來,先給我一個帥哥香吻,弄得我左臉上全都是口水。
額……
“我來這裡,就是為了你呢,不然凌江寒我倆在一起天天打來打去的什麼意思?因為你,他最近似乎都不怎麼跟我打架了呢,他對你,貌似上心了~”他悄悄在我耳邊說,“你知道嗎?我好嫉妒,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他居然比我先擁有,我不甘心。”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是在說凌江寒喜歡我?
沒來得及神似,他的雙臂緊緊纏住我的身子,像是蟒蛇一樣不斷不斷的收緊,收緊,再收緊……
“南宮子澈……你幹嘛……唔……我要被你……勒死……額……”我痛苦不堪的掙扎起來,他的力氣太大了!
“讓我上你。”他的話語赤裸,我滿臉都是紅色,害羞的,憋的。
這個小奶包子!我剛剛誇獎過他,怎麼就這麼不禁誇?
我一邊掙扎,一邊絕望的想,如果他真的想要我,我根本在劫難逃。
我說,“別這樣,南宮子澈,我不想連你也討厭……”
他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力度漸漸變小,最後鬆開我的身子。
“你看,我又放過你的了啊!”他遺憾的說,“什麼時候我能狠下心來不管你難不難過,直接把你按床上多好?”
我氣呼呼的盯著他,不過心裡直打鼓,他這算是要放過我了嗎?
原以為的小白兔居然也是大老虎,看來以後也不能跟他走太近。
沒說話,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我只想快點回到屋子裡去,可是他卻好死不死的追過來抓住我的胳膊,我轉頭,他猛然附身,準確的捉到我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我後退了一下,卻被他死死的扣住了後腦,沒完沒了的親吻。
靈舌滑進我的口腔,他特有的味道,跟其他兩個人完全不同,我感覺得到他很痴迷吻我,可是我不想吻他啊!!!
正鬱悶著,身體突然被拽了一下,整個人離開了地面,懸在空中。
我聞到了一種冰冷的香氣,是凌江寒。
他看看我,又看看南宮子澈,眉心一團化不開的怒氣。
“你把她的唇弄紅了。”他指責著南宮子澈。
某人立刻露出無辜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誰天天把她弄疼~紅的紫的一大片,沒資格指責我!”
凌江寒也不跟他計較,抱著我轉身就走進屋子裡。
“凌江寒,上次問你,把小東西借我幾天,你到底怎麼想的?”南宮子澈一本正經的問。
凌江寒哂笑了一下,“小奶包,你是真的不嫌累?禍害了我四個女僕,你也不怕腎虛?”
他沒拒絕,也沒同意,這是什麼意思?
另外,凌江寒說的是真的?
南宮小奶包,居然也是這樣的男人?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卻看見他一副可憐小金毛的樣子,像是在說,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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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也沒有否認,看來是真的了,果然,我不該相信他們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我算是意識到了。
走著走著,他突然低下頭問了我一句,“你想跟他?”
啊!?這算什麼問題?
我立刻搖了搖頭。
“那就是還想跟著我?”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就算再好看,也總是覺得蒙上了一層陰翳。
我想說我誰都不想跟,我想說我希望能夠回到笙的身邊去,可是我敢嗎?
顯然不敢!
於是只好瞪眼兒瞪眼兒的瞅著他,不說話。
他清淺的一笑,“呵呵,糖糖,你什麼時候好?”
什麼時候?他說是例假嗎?
我眼珠子一轉,骨溜溜的想著,張口就說,“十天吧。”
他果然皺眉了,“那,今晚就用你的小嘴兒好了……”
“不!!不是……不……那個,我弄錯了,一……一個禮拜吧……”我連忙交底兒了,奶奶的,你又不是沒有嘴巴,自己怎麼不用自己的!?
凌江寒滿意極了,露出一個,‘別再想騙我’的表情,說,“快點好,我不想再忍了。”
然後推開我房間的門,把我放在床上。
呵,好大的怨氣啊您,我說,高高在上的您可別憋著,隨便找一個女人發洩一下吧,別總守著我一個了!
我真希望這場例假一個月也不好,不,是一輩子也別好!
我特別誇張的狂想著,卻聽見他說,“我可不想把你讓給別人,所以快點好起來,給我生個孩子,然後,我可以帶你去見見你的老情人。”
他說著,輕撫我的臉頰,儘管他的手上有溫度,可我卻覺得是那麼的寒冷。
生孩子,老情人……
好惡毒!想著我抱著一個不屬於我們的孩子出現在他面前……
凌江寒,我可以說我恨你嗎?真的恨你!
轉過身去不理他,他也沒再生氣,就這麼轉身離開了。
門關上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不知道是來自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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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去幾天,你不許偷吃。”凌江寒說完,看了看我倆,然後轉身走向了他的私人直升飛機。
螺旋槳發出轟鳴聲,他的眼神徹底不見了以後,我才感到片刻的輕鬆。
可是隨即,我差點忘記身邊還有個不省心的。
果然……
南宮子澈笑得淫蕩猥瑣,露出小賣部壞大叔似的笑容看著我。
我那叫一個恐懼額,咽了口口水,乾笑著,“呵呵……那啥,早上我沒吃飯呢,先回去了哈……”
於是二話不說轉身就開跑。
卻不料下一秒,腦袋被扣住,一轉,我就跟他面對面了。
“想跑?”他攬住我的肩膀,笑得格外詭譎,“小東西,你先別急著跑,我今天帶你去看一個人,你一定不會失望的。”
我正準備問,卻看見了小樹林深處站著一個人,正凝視著我。
轉過頭,發現居然是消失了好幾天的圭!
上次看過他以後,他再也沒出現過,不知道他的傷好沒好?
我很擔心他的……
“小糖糖~走路要專心,不然……”他突然把我的臉掰到正確方向,我立刻看見了一顆大樹橫在我眼前,只有半分米。
“啊!!!”我狠狠地撞在樹上,腦袋鼻子疼得一片火辣辣……
這時候,南宮子澈才補了一句,“不然,會撞樹的。”
可惡!!他絕對是故意的!!絕對!!!!
我再轉頭的時候,圭已經不見了,可是我臉上紅紅的印跡卻還在!
可惡可惡可惡!
如果凌江寒是個暴君,那南宮子澈一定是個佞臣!!佞臣!!!!!
我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了二樓的房間,隱隱約約中就聽到了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哼吟聲、
實在聯想不到別的,一定是男女在那個……
果然,走到門前,門欠了一條縫隙,我被南宮子澈引領著往裡面看。
豪華的大床上,一個男人披著深灰色的睡袍在床上挺動著腰身。
他身下,是一個放浪的女人,雙腿呈最大的角度劈開,扭動著水蛇一樣嫵媚的身軀,全力配合著男人的挺動。
而我的眼睛突然間瞪得好大好大!!
那背影我再熟悉不過,不是別人,正是笙,我日思夜想的笙!!!
“笙!!”我大叫了一聲衝進去,卻被南宮子澈攔住了。
那個男人立刻回過頭來,完全是一張陌生的臉,他身下的女人已經暈過去了,顯然,累壞了。
不是笙……天啊……
我幾乎虛脫一樣扶住門框,大口大口的喘氣。
“主人……”那個男人有些不知所措,沒想到主人千里迢迢的把他從東歐調過來,居然是要他剪了別人的髮型,在這裡睡女人。
主人的想法是越來越稀奇古怪了。
“好了,你可以去領賞了。”南宮子澈對那人說,聲音低沉得讓人害怕、。
“是……”那人低聲回答,然後迅速穿戴好,把那個暈過去的女人也抱走了。
我憤恨的轉頭問他,“你什麼意思?”
他攤攤手,做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我只是想看看,你愛裴雋笙那個傢伙到什麼程度?”
我冷笑,“結果呢?”
他的臉漸漸陰翳下來,“結果,我很嫉妒,想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