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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兵臨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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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3年1月1日、蓋倫特聯邦首都星、寇斯特、大總統府外圍陣線

轟轟烈烈的大圍獵行動,比奧拉預想的提早結束了,在一片‘新年快樂’的歡呼聲中,圍獵隊伍紛紛在叛軍最後一處防禦點會師——蓋倫特聯邦大總統府,這裡面據守的叛軍,他們要麼在政變初期手上沾滿了民眾的鮮血,由於知道白羽釋出的全境通告,覺得自己落到起義軍或自己昔日的同僚手上絕不會被饒恕,要麼被倖存的叛軍軍官煽動和恐嚇,紛紛龜縮在總統府和周圍的四個廣場裡,他們聚集了各種重技術裝備佔據地利,繼續無望的抵抗,希望能透過這種行為,迫使以白羽元帥為首的起義軍提出赦免的條件,但是各種客觀因素的積累,都導致這只是他們垂死前的一個美夢而已。

白羽因此被迫結束了整整一天的戰區休假,扔下指揮中心裡,謝爾蓋將軍厚著臉皮,以戰爭需要的名義為她空投的零食和飲料,搭上一架護衛艦,降落到總統府60公里遠的前沿指揮部。

“說說情況。”白羽把頭盔丟在桌子上,看著自己面前的人們,過去的36個小時內,謝爾蓋將軍為白羽補充了足足2萬名配有重型裝備的空降傘兵,在加上先期的3萬人,總計5萬人的空降裝甲部隊,現在白羽面前,有空降裝甲兵的指揮官,還有起義的原叛軍高階軍官和武裝平民的代表,幾十人都在等待她的到來。

倫納德教官看起來受了傷,左臂的裝甲被拆除了,裹著厚厚的止血繃帶,他指著電子沙盤說:“據情報分析,叛軍在以總統府為中心的防禦圈裡一共集結了11萬6千人左右,重型磁軌曲射炮分佈在總統府四個永備掩體和廣場上低窪的噴泉池內,手提能量炮多的沒法計算,4個小時前,小夥子們分別從正北面的和平廣場、正南面的自由廣場、和正西面的國民廣場,發動了6次試探性攻擊,但都被打退了,索性都是輕傷,但我們的裝甲車幾乎全部被毀了,似乎他們就是打算消耗我們的重型技術裝備,而不是殺傷我們的人員,估計還是想談判,讓我們赦免他們。”

“肩膀傷的嚴重嗎?”白羽沒對談判什麼的做出評價,而是藉著詢問倫納德肩膀上的傷,岔開了話題。

倫納德大咧咧的搖搖頭:“啊,沒什麼,5毫米磁軌狙擊步槍彈,打了對穿,沒傷到筋骨。”

白羽點點頭,看了下沙盤問:“正東面的國父廣場什麼情況?”

“這裡更沒戲,叛軍不知道為什麼把三分之一的重型磁軌炮都佈置到了這裡,還有磁感應跳雷和不少的狙擊手,我就是在這裡勘察情況的時候被狙擊手盯上了。”倫納德搖搖頭說。

白羽看了看沙盤上標出的國父廣場,探測到的雷區和電腦估算的狙擊手視角,簡直就是一個死亡區域,也跟著放棄了:“空中支援呢?把他們的重炮和雷區炸平不就行了?”

倫納德還沒回答,就有一個傢伙拼命擠開幾個軍官咋呼道:“不行,絕對不能轟炸!大總統府是聯邦政府權威的象徵。”

白羽打量著這位站出來的中年人,他穿著一身髒兮兮的社交禮服,胸口還別著一枚聯邦國徽,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汗餿味:“您是?”

“我是蓋倫特聯邦臨時大總統,亞利曼。”中年人昂著頭不可一世的看著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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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拉,大總統不是嗝屁了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個?什麼時候選舉的?我怎麼不知道?】白羽偷偷問奧拉。

奧拉嘆了口氣:【前面那個確實是嗝屁了,根據聯邦憲法,大總統任期內意外死亡或卸任,由副總統接任,然後依次是議會議長、國防部長和聯邦法院首席**官,這位就是前聯邦議會議長,由於大總統、副總統、國防部長、首席**官都在政變中連本體帶克.隆體死的不能再死了,所以這位臭哄哄的大叔,當之無愧的成為臨時大總統,說句你不愛聽的,按照聯邦憲法,他對你有絕對指揮權。】

【哼,真可惜,海委會怎麼放跑了他。】白羽埋怨道。

奧拉笑著說:【嗯,這話說到點子上了,海委會怎麼會放跑了他呢?沒道理啊,要知道他手下的議員們都死的差不多了呢,真是奇怪啊……】

白羽聽明白了,合著這位臨時大總統跟叛軍關係很不一般啊,不過聽奧拉的語氣,是沒有什麼證據,所以白羽只能靜觀其變,她裝作驚訝的看著亞利曼:“天啊,大總統閣下,您還沒死真是太好了,不然聯邦可就完了。”白羽直接連臨時兩個字都給他省了,聽得亞利曼老臉紅撲撲的。

“哎……我的府邸都被這些該死的叛軍摧毀了,我很幸運的從廢墟中爬出來的,可我的家人都……”亞利曼悲傷的說,彷彿自己也是受害者,只不過是運氣極好而已。

“啊,這真是太好了!就算我們能消滅這些叛軍,就憑我們這些軍人,也不懂得管理聯邦啊,有您在我們就安心多了。”白羽那句‘這真是太好了’不知道形容的是亞利曼的悲慘遭遇還是亞利曼的倖存,不過深知白羽為人的倫納德教官和奧拉,都知道後者絕對是沒有可能的。

亞利曼抬起手抹了一把眼窩的淚水,好像它確實存在似的,他對眾人說:“元帥閣下,各位軍官,各位聯邦公民,我相信很多人都像我一樣,在這場邪惡的政變中失去了摯愛的親人和朋友,不過,請大家放心,在眾位的協助下,我一定會早日讓蓋倫特聯邦恢復往昔的榮耀!”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聯邦要是完蛋了,就是我們的事嘍?】白羽挑刺道。

奧拉已經笑的胃疼了:【這就話就是說給你聽的,你現在可是軍權在握,你要是不服從他的號令,那你就是聯邦的……呃,下面這個詞不太好聽。】

“我們要儘早跟總統府的叛軍談判,赦免那些受到蠱惑而走上歧途的士兵,當然叛亂的煽動者一定要嚴懲,所以……”亞利曼還在繼續他的即興演說。

白羽想了想,突然打斷他的話,關切的問:“大總統閣下,你的克.隆體現在什麼情況?”

亞利曼是個老狐狸,當然不會說自己克.隆體完好無損,馬上說:“已經被埋在我的府邸廢墟下了,情況不太清楚……”

白羽等的就是這句話,她狠狠的一拍桌子:“來人!”門口馬上跑進來兩名衛兵,對著白羽敬禮道:“元帥閣下,請您吩咐。”

“立即組織人手,清理亞利曼大總統府邸的廢墟,務必確保大總統的克.隆體安全。”白羽猛地揮手高聲命令道。

“是,立即執行……”

“還有,這裡是戰區,到處是狙擊手,太危險了,大總統是我們聯邦的希望,立刻準備裝甲車和2個排的空降裝甲兵,護送大總統去安全的地方,倫納德首席士官長,這事你親自負責,要絕對安全的地方!”白羽偷偷對倫納德教官使眼色。

別看倫納德壯的像頭莫德熊,但是人卻精的跟猴似的,馬上立正,笑著說:“明白,有個叛軍留下來的地下指揮部就不錯,防禦堅固,補給充足,而且易守難攻。

“白羽,你……”亞利曼馬上明白,自己被這個白羽元帥軟禁了。

白羽對亞利曼深深地鞠了一躬,抬起頭來高聲對眾人說:“大總統閣下的親人都不幸去世了,情緒難免有些失控,倫納德士官長,一定要讓他‘一個人’好好的靜養。”

“明白。”倫納德把可憐的亞利曼拎了出去。

“繼續開會。”白羽敲敲桌子說。

眾人都聽出了白羽的意思,估計這個想談判的聯邦大總統閣,可能要在暗無天日的地堡中宣誓就職了,有個平民模樣的人站出來說:“元帥閣下,我是聯邦科學院建築分院的一級工程師,我叫艾拉奧特,我有大總統府和聯邦四廣場的建築藍圖,這片地區恐怕您就是轟炸也沒有用的。”

“哦?為什麼?”白羽好奇地問。

艾拉奧特掏出一個行動式的立體投影,把大總統府和周圍四個廣場的立體影象投影出來,眾人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

“諸位請看,大總統府並不是一棟孤立的建築,它是由北面的和平廣場,南面的自由廣場,西面的國民廣場,東面的國父廣場共同組成的,這四個大型廣場表面上看起來與大總統府毫無關系,但是地下全部是貫通的,下面有密佈的防禦節點和通道,而且這四個廣場就是大總統府的防禦支撐點,如果您攻佔任何一個廣場,那叛軍就會經由地下通道,從各個隱秘的出入口從背後包圍或射擊您的部隊,而所有的通道四壁全部覆蓋蜂巢狀合金構架,非常堅固,就是戰艦進行軌道轟炸,也不會起太大作用。”艾拉奧特慢慢旋轉立體藍圖,講解道。

“我去,太離譜了吧,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些?”白羽發現地面上的大總統府只是冰山一角,下面才是重頭戲:“叛軍應該不知道吧?”

艾拉奧特搖搖頭:“這是聯邦最高機密,除非必要,甚至大總統都不知道,至於叛軍,恐怕很清楚這些。”

“為什麼?”白羽皺著眉頭問。

“很簡單,歷屆大總統衛隊的衛隊長,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由我們建築分院的人,帶著他熟悉整個大總統府,講解各處的設施,這一任總統衛隊長,是我帶著熟悉地形的,大總統府的佔地面積共有12平方公里,地表建築一共是6層,地下7層,其中大小房間5324間,廁所1051個,樓梯397道,電梯13部,他了如執掌,而據我所知,他不久前槍殺了大總統。”艾拉奧特指著大總統府的地面建築說:“而且我老師的老師曾經說過,整個大總統府完全是就是一座地下堡壘,這是聯邦科學院建築分院的最得意的作品,不要小看四個廣場,四個廣場同等大小,共佔地64平方公里,地表雖然看起來很空曠,實際上每個雕塑、噴泉、甚至垃圾箱等固定設施,都有正反兩個方向的射擊孔和出入口,大總統府的建築是十字形,四個邊角正對四個廣場的縫隙,組成一個立體防禦工事,絕對沒有射擊死角,而且廣場上總計102個中小型噴泉,實際上還起到半掩埋炮位的作用,磁軌大炮可以很容易的撤離和進駐這些半隱蔽炮位,你們沒發現廣場上的小型人行道,寬度與磁軌炮懸浮底座的寬度是一致的嗎?順便說一下,那些大炮就是地下堡壘裡面的。”

“那供水系統呢?斷他們水源或者下毒。”

“自成一體,裝置處在地下270米深的地方,可以汲取地下水並且淨化,以大總統府為中心放射狀延伸,下水道的出入口都在大總統府內,能源供給系統也是,只不過位置更深。”

“食品供給?”

“8個食品物資儲存庫,任何一個都夠20萬人支撐6個月,而且物資都是分開存放,保證每個儲存庫都是等量的,武器、彈藥、藥品、食品、娛樂用品什麼都有,聽說還有慶祝用的煙花和酒水,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啟用裡面的地下植物水培車間,只有11萬人的話……完全可以自給自足。”

“氧氣……”

“總計通風口56841個,有一些就是我說的那些反向射擊孔,還有自迴圈空氣過濾系統和氧氣發生器,就算方圓500公里抽成真空,他們只要關閉那些通風口,11萬人還是能支撐1年以上,當然,如果讓植物水培車間提供氧氣的話……”

白羽和艾拉奧特兩個人一問一答,聽得周圍的人全都愣了。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白羽沒脾氣的問。

“藍圖還配有一份6000萬字的圖解說明手冊,全聯邦只有兩份,備份在總統府的衛隊長手上,原件在我這,如果你們想看說明的話,我可以回科學院去拿,就在我辦公室的保險箱裡。”艾利奧特說。

【奧拉,你有辦法嗎?】白羽突然想起,自己身邊有個像作弊器一樣的人工智慧。

奧拉尷尬的笑了笑:【就知道你會找我,這次我也沒招了,先不說你能不能把我送進去找介面上傳,就算上傳了也沒用,大總統府的主體建築還好控制,下面的地下設施全是最老式的物理開關,還有一部分是古老的閘刀式開關,一根資料線路都沒有,你讓我怎麼辦?讓虛擬數據包走老式的火線和零線?】

白羽嘆了口氣,看著周圍表情陰霾的軍官們:“誰能告訴我,這麼無敵的建築是怎麼落到叛軍手上的?”

“這個我知道,那個槍殺大總統的衛隊長,就是海委會的一員,叫陸斯恩,而且他是唯一一個不是海軍身份的成員。”老傑克從外面走進來,身後跟著依然妖嬈多姿的蘿絲。

“您是……老院長閣下!”艾利奧特看清楚老傑克後,恭敬的深鞠一躬。

白羽高興的看了看這兩個潛伏在聯邦的地下組織成員,跳上去使勁擁抱著:“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

白羽隨後對眾人介紹老傑克和蘿絲,並對他們在這次起義中做的貢獻坐了簡要的說明,眾人紛紛對這個幕後一直幫助他們的姐妹會會長和聯邦科學院最傳奇的院長表示感謝和稱讚,當然,能跟白羽元帥這麼親近的人,少不了被這些吃軍糧的傢伙,拍些生硬的馬屁。

“對了,我記得我在撒拉法衛星城的時候已經見過那些海委會的成員了,沒有你說的這個陸斯恩吧?”白羽問道。

“卡佳應該跟你說過,海委會內部分裂,一個被殺,四個被捕嗎?”老傑克問。

“記得啊,被殺的是唐恩中將,被捕的是艾貝絲元帥、布雷德利校長、謝爾蓋中將,還有一個是海軍裁判庭的裁判長康法克啊,難道不對嗎?”白羽問。

蘿絲搖搖頭:“實際上被捕的只有三個,沒有艾貝絲元帥,她只是我們的一個猜測,因為我們一直把分析範圍鎖定在海軍的框架上,所以沒有注意到陸恩斯衛隊長,後來,姐妹會發現清除了叛軍的所有高級將領後,還有人試圖直接把命令下達到最下級的指揮系統,意圖收攏部隊,我們才察覺到他的存在,還好他發出的通訊都被我們干擾了,只有靠近大總統府的單位才能接收到資訊。”

白羽拍著腦袋說:“這就完全說得通了,哎,都怪我,我怎麼就忘了問一句艾貝絲和布雷德利校長海委會到底都是誰。”

“不怪你,我們也都沒想到‘海委會’之中竟然有一個不是海軍系統的。”老傑克安慰她道:“對了,你們想出辦法啃這個‘龜殼’了嗎?”老傑克指著大總統府的藍圖問。

白羽聽完更喪氣了:“沒有,完全沒有頭緒,打也不行,圍也不行。”

“勸降的話可能會……”老傑克還沒說完,白羽立刻揮手制止:“想都別想,我寧可圍個10年活活餓死他們,也不會勸降,裡面的人必須付出代價!”

“那好吧,我有一個辦法,但是也有一個條件,你答應我,我就幫你輕鬆的全殲裡面的守軍。”老傑克考慮了一下後說。

眾人的胃口立刻被調了起來,白羽驚喜萬分的點著頭:“小意思,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你。”

老傑克看了看蘿絲,兩口子狡猾的笑了笑:“好,有你這個元帥的話擱這裡就行,我的條件回頭再說,關於這個建築群,其實有個致命的缺陷。”

老傑克還沒說下面的內容,艾利奧特工程師就不高興了:“院長閣下,這是不可能的,這座建築,恐怕就算是首都星炸成碎片,建築群也會完好的存在下去,絕不可能有致命的缺陷。”

“我說的致命缺陷就是聲波,由於整個建築群所有的地下通道和建築牆壁都覆蓋有特殊的蜂巢結構,這種蜂巢結構雖然有極強的吸收震動和支撐作用,但是如果是使用特定波長的聲波,並在一定的時間間隔下釋放,就會產生聲波無法吸收,反而放大的現象。”老傑克在電子沙盤上作了一個模擬,以四個廣場的邊緣為界限,放置了一圈共24個奇怪的裝置,然後這些裝置就能不斷地對地下的蜂巢機構傳送聲波,而這些聲波會經由蜂巢結構的金屬外壁不斷延伸,最後從大總統府的中心散發出來。

“這又能如何?”艾利奧特工程師指著模擬效果說:“蜂巢構架即使無法吸收,也會不停的反彈,把聲波傳導出去,最後從大總統府的中心散發出來,無法形成您想要的共振坍塌效果,整體建築群還是無法摧毀的。”

老傑克搖搖頭:“我又沒說要摧毀建築,你看下聲波的頻率值。”

艾利奧特看了下頻率值,馬上嚇得魂飛破散,臉色煞白:“這,這……”

“聲波頻率值怎麼了?”白羽搞不明白。

“我簡單說一下,這組聲波頻率值是對人體極為有害的,除非先天沒有聽覺神經的人,否則在建築內部的人聽到後,就會經由鼓膜傳遞到大腦,造成腦損傷,輕則永久性失去聽覺,頭痛不已失去戰鬥力,重則當場斃命。”老傑克說道。

在場的眾人各個目瞪口呆,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厲害,您怎麼想到的?”白羽顯然對建築裡面的11萬人是怎麼個死法,完全不關心。

老傑克笑著說:“這是以前聯邦科學院下屬的新概念武器部門,為陸軍開發的一個小玩意,主要用於防暴部隊,但是由於射程太短,效果太弱,成本還特別高,就被擱置了,這東西你應該見過,加達裡經濟合眾國用的震撼導彈,用的就是這個原理的微縮化武器,當然缺點都一樣,成本太高啦,不過由於艦船都是金屬外殼,所以效果要好不少,同理,這個建築群也有這樣得效果,我承認這個建築群是聯邦科學院最得意的作品,但是當時只考慮到了建築的防禦效果,忽略了人員安全這個關鍵因素。”

“好,那就這麼定了,不過這些裝置我上哪裡搞?”白羽問道。

老傑克笑著說:“聯邦科學院有樣品,數量足夠了,我剛才去那裡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好的儀器設備,彌補我實驗室的損失,想到你可能在這裡栽跟頭,就順手都帶過來了。”

白羽笑眯眯的對老傑克低聲說:“嘿嘿嘿,退役者中間混久了,身上都開始有海盜的習性了,什麼彌補自己的損失,您就別繞彎子了,是去聯邦科學院抄家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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