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到中午了,大街上的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美少女抱著英俊的帥小夥哭的歇斯底里,這個場景無疑是很抓人眼球的。
更何況還是在遊戲廳的門口。
人群將陳樂圍了起來。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水木奈連忙止住了哭聲。
這與倭國的‘恥感文化’脫不了干係。
常人第一次到日本,可能會覺得這裡的一切都是有序的。
行人有禮貌,安靜,在公共場合中不會大聲喧譁。
城市潔淨,精緻。
可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的內心也是如此。
他們不是天生的‘君子’。
相反,他們將一切的負面情緒都壓抑在心裡,所謂的有禮貌,也僅僅是不敢打擾到別人。
這個社會精緻有序,但是太壓抑,背後有很多壓抑的太深,有強烈的自我釋放需求的靈魂。
‘恥感文化’已經深入了他們的骨髓。
就如同倭國古代,武士做錯了事就要切腹自盡一樣。
他們不敢將負面情緒當眾爆發,只能一人獨自宣洩,或者對著親人發洩。
甚至乾脆就一直憋在心裡,而當這股壓抑累積到自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
砰的一下爆開,人也隨之崩潰,痴呆,自殺,甚至報復社會。
水木奈現在這個樣子不敢露臉,使勁的搖搖頭,在陳樂的衣服上擦乾淚水。
可是突然想到了些什麼,驀地抬頭,抱著陳樂的雙手此時箍得更緊了。
此時的她滿臉淚痕,臉蛋不知是羞紅的還是哭紅的,眼睛也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
總而言之就是脖子以上都是通紅的。
雖羞的快要冒煙了,可她一點都不想放開,畢竟,這種有依靠的感覺,真的是太棒了。
陳樂看著近在咫尺的小美女,感受著緊貼著的小白兔,可惜,內心毫無波瀾。
褲子裡面那根巨龍,此時也懶洋洋的,並沒有雄起怒吼。
當然,陳樂肯定不是不行,只是他不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分場合就亂**。
咱可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光是生命女神的內褲,陳樂就攢了一套,可惜他的儲物裝備全被系統那一道攻擊給損壞了。
想到這陳樂就痛心,裡面可不僅僅只有生命女神的啊!
還有就是。
如果那巨龍雄起,讓圍觀女孩驚呼我要,圍觀男人自卑閹割。
一來二去的,等於直接讓倭國少了幾百個新生命!
這罪過不就大了。
而且他將水木奈救出來並不是貪圖美色,想找個小妾暖床。
只是單純的覺得她是個好女孩,人生不該毀在那個賭場裡。
想做什麼就去做,畢竟咱有那個實力。
感受著水木奈的難堪,陳樂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攔腰抱起,朝遠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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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奈只感覺腳底一虛,看著陳樂的美眸中充滿了震驚,小臉蛋立馬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
頭緊緊埋在陳樂的臂膀中,不肯抬起。
有嫉妒的男人低聲嘟囔:“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被豬給拱了。”
周圍有女性不滿斥責道:“我看你才是豬,身高體重全是150,那個男人也太有魅力了。”
“對呀對呀,好想做他女朋友啊,太讓人有安全感了。”
“是的呢!被他舉高高的人為什麼不是我!”一個兩百斤的恐龍蘿莉發出怒吼。
被罵的男人哼了一身。“我看那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就在遊戲廳通宵打遊戲,要不然女孩為什麼會哭。”
說完領著他的公文包快步走開,生怕再被懟。
正主都已經走了,圍觀的人潮也漸漸散去。
陳樂抱著水木奈走到了人少一點的地方。
路燈上有烏鴉在上面叫喚,旁邊是一個監控攝像頭,看那破爛的樣子,明顯已經壞了很久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來修。
神識掃過四周,發現還是有人跟蹤。
那在報停翻報紙的男人,在街邊佯裝打電話的男人,還有抱小孩的女人,以及躲在在後方巷子口的兩個黑衣人。
這些人都是從他出賭場就開始跟著他,一直跟到了現在。
要說沒問題,打死陳樂他都不相信。
不過他搖搖頭,並沒有在意。
一個築基期的修士會怕區區凡人麼?
就算有槍他都不怕,三米厚的靈氣盾瞭解下!
除非你拿巴雷特,不然不可能能對陳樂造成威脅。
所以他來到了人流相對較少的地方,想先解決這幾個尾巴之後再辦正事。
“怎麼?還不想鬆手?”
水木奈聽到陳樂的調侃,驚呼一聲,在陳樂身上撲稜起來。
雙手在空中不知所措的揮舞,小臉上的紅暈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散。
還好陳樂抱的緊,不然這傻姑娘肯定得摔一個屁股墩。
這個時候,那看報的男子放下報紙,朝陳樂走過來。
抱著孩子的女人把孩子放下,那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雖是步履蹣跚,但那路線也是朝著陳樂。
打電話的男人手機貼著耳朵,在街上行走著,過不了多久,便能路過陳樂的身邊。
水木奈扭捏著讓陳樂趕緊把她放下,嘴中還在不停地道歉。
內心懊悔自己的舉動實在太失禮了。
竟讓救命恩人抱著她解圍,生怕陳樂會對她不滿。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四處亂瞟,不敢與他對視。
時不時偷偷的瞥一眼,看他的反應。
陳樂笑笑,彎腰將女孩放下,那裝著一千萬歐元的瑞士銀行本票的玻璃盒子,露了出來。
離陳樂最近的看報男臉色狂喜,幾乎是以小跑的姿態來到陳樂的身邊,伸手朝玻璃盒子抓去。
小孩與電話男見狀臉色微變,似乎是沒想到還有同夥,頓時也不裝了,加快了速度。
那看報男眼瞅著就要摸到盒子了,得逞的笑容已經掛在了他的臉上。
可一隻手卻突然握在了他的手腕上,他有點慌,額頭直接出現了一層細汗,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陳樂同樣笑笑,道:“這位朋友,有什麼事麼?”
感受到手腕上的力度越來越強烈,傳來的痛感不停地刺激著神經,他慌忙道:“沒事,我就看你這東西要掉了,我給你塞緊點。”
陳樂鬆開手,禮貌道:“謝謝!”
看報男連滾帶爬的溜走了。
他就是一個想耍點小聰明的賭鬼,尾隨也只是見財起意,想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偷走。
現在被發現了當然要趕緊跑。
電話男冷笑,將手機放進兜裡,雙手插兜,假裝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