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種的菜沒有一個冒頭, 全死地裡了,晏塔低著頭焉噠噠的,摸摸懷裡的小蛇崽往回走, 準備中午要做的菜,哈利他們今天中午過來。
晏塔和小七一起準備東西的時候,他順便開啟直播,睡醒後精神奕奕的小哈崽和小雪豹在晏塔身邊打鬧, 每一會兒滾做一堆, 你扯我的耳朵,我扯你的尾巴。
小雪豹身姿靈敏,可以輕易跳得很高,像貓一樣, 大爪子踩到菜板上,不出一聲音, 晏塔嫌棄的拎起來放到地上。
小哈崽只會蠻衝蠻撞, 好幾次險險擦過晏塔的小腿, 直播間裡有人專注看晏塔做飯,企圖學會,自己做。
【一條鹹魚:謝謝,我的腦子它說它會了。】
【圖維:謝謝,我的手它說它廢了。】
【大兔子:糰子手也太巧了, 重金求一雙!】
【維託是個大人了:好香好香!!我要吃!】
懶得學的粉絲就專注關注只崽,每一會兒竟在直播間裡開了盤賭注, 小哈崽和小雪豹只崽到底誰會贏。
彷彿聽到觀眾們的鼓勵聲,只小崽崽鬧得更厲害了。
【喵嗚喵嗚:咦?怎麼只有只崽,還有一隻小蛇崽呢?】
正好看見這條彈幕,晏塔微微勾唇, “小亞在外面玩。”
有人敏銳地現了問題。
【小熊餅乾:小亞?和那只小狗崽一個名字呀!】
晏塔面不改色地解釋:“是小丫,不一樣的。”
【圖維:啊?!小丫?小鴨?哈哈哈哈!】
【伊麗莎:糰子取名廢實錘了哈哈哈,一條蛇叫小鴨,是不是有什麼含義(狗頭)】
並不知道自己又取了名字,小蛇崽在外面悄悄聯絡自己的下屬。
托勒收到他的資訊的時候,正好一群人圍著在看晏塔的直播,扎克利表了自己的看法:“希望元帥早把塔塔騙到手。”
碧昂絲贊同的頭,完現不對,錘了他一下,“那叫騙嗎?真不會說話!”
話糙理不糙,幾個人裡,哪怕是最沉默的平頭哥維納爾,都覺得這句話的政治取向非常正確。
正在他們一起暢想糰子成了他們大嫂,後天天他們做好吃的日子時,托勒就收到了他們元帥的訊息。
【元帥:有什麼東西隨便種也能活?】
以為是什麼嚴肅的命令,沒想到亞爾維斯會問這個,雖不知道他們元帥想幹什麼,托勒還是盯著光腦認真的思考起來。
“這不是我嗎?”身邊忽出現一個聲音,扎克利吃著糖,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托勒的身邊。
托勒:“別鬧,這是元帥問的問題。”
“我知道啊。”扎克利咬碎一顆糖,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一邊笑彎了眼,少年感特強的面孔完全看不出他體是有三層樓高的食人花。
“怎麼種都能活的東西……可不就是我嗎?”他無辜地眨眨眼。
托勒沉默了,忽覺得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於是亞爾維斯資訊出沒久,收到了自己最靠譜的副官的回信。
【托勒:扎克利。】
【元帥:……?】
【托勒:元帥,扎克利是食人花。】
這個種族最初出現的時候,相當於入侵種族,作為植物,卻葷素不忌,也不需要光合作用,陽光的強弱並不會影響它們,最長成不一樣的外表,非常好活,沒有意識的時候,什麼種族都吃,最初當成敵人剿滅得差滅族,傳到現在,這一族已經不剩少了,後人大做了星盜,扎克利算是混得最好的。
原形的他的確非常好養活,只需要紮根在地裡就行,不用澆水不用施肥,不吃東西的時候外觀也非常豔麗好看。
想清楚這一,亞爾維斯訊息回覆托勒。
【元帥:讓他過來,中午休息的時候讓他把自己種到菜地裡,不要引起晏塔的懷疑,不要在他面前吃東西。】
【托勒:……好的。】
託勒看向一邊的扎克利。
扎克利:“……菜地?”
元帥已經兇殘至此了嗎?連食人花都不打算放過了?!
扎克利瑟瑟抖,“我能假裝剛才沒有說過那一句話嗎?”他不想菜地!
托勒冷酷地催促:“不行,快。”
扎克利:“嚶!”
處理好這件事,小蛇崽慢悠悠地牆角爬回,沒一會兒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一路爬廚房,眼看就要勾到晏塔的腳踝,眼前一個黑,一隻哈士奇啪嘰一下倒在它身上。
為毛太厚,壓根沒察覺到自己壓到了什麼東西,小哈崽四條腿在半空中亂蹬,想要翻身起來,偏偏小雪豹一個跳躍蹦到它身上,用力地把它踩著,不讓它翻身,嘴裡出得意的喵嗚聲。
直播間。
【梅格:……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到了?】
【圖維:嗖地一下就壓到了哈哈哈哈,艹!不會是小蛇崽吧!】
【唧唧復唧唧:就是啊!糰子!小鴨壓住了!蠢崽快起來啊!】
【一條鹹魚:不會壓扁了吧qaq 】
【維託是個大人了】向主播射了一艘星艦~請接收我對你的愛意——塔塔!小蛇崽壓住啦!
剛把佐料放鍋裡,晏塔低頭看見這條資訊,一驚,低頭迅速尋找,一眼看到小雪豹踩到地上的小哈崽屁/股下面,有一條一動不動的小尾巴。
晏塔:“!!!”
他連忙把只毛茸茸拎到一邊,果看見趴在地上不知死的小蛇崽,趕緊把它拎起來放在手心。
小蛇崽扁倒是沒扁,就是看著那小模樣有自閉了。
小蛇崽覺得它可能上輩子是殺狗的,以現在才會遇到小哈崽這種神奇的物種,就是專門來克它的。
小尾巴勾住晏塔纖細的手腕,小蛇崽委委屈屈地蹭了蹭晏塔溫熱的掌心。
晏塔把它翻過來看了一遍,現沒事,松了口氣,安撫地用指腹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小蛇崽吐著蛇信蹭蹭他。
小蛇崽現在是崽崽裡面體積最小的,剛才的事把晏塔嚇一跳,小哈崽和小雪豹只崽玩起來不分輕重,互扯對方的毛毛就算了,這回竟差傷害到無關人士。
這個性質很嚴重。
晏塔嚴厲的目光落到只還不知道會什麼小崽子身上。
到了中午,哈利他們來的時候,還沒客廳,就客廳裡的只崽逗笑了。
只見只崽四條腿綁在長長的杆子上,倒懸在半空中,徒勞無力地晃動著尾巴,小雪豹見了哈利身後的人,大尾巴上的毛炸開了,喵嗚喵嗚地叫著。
哈利身後是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雪的頭披肩,一邊的耳朵上墜著一團用雪毛揉成的毛團,隨著他低頭的動作,毛團微晃。
他冷淡的目光落到小雪豹身上。
小雪豹:“喵——嗚!”聲音差劈叉。
哈利摸摸後腦勺,咧開嘴笑著說:“隊長,維克肯定是想你了!”
隊長無謂的頭,看向晏塔。
晏塔剛好做完幹鍋牛蛙,腰間還圍著圍腰,微長的頭他綁成小揪揪在腦後,額前飄下一縷,他隨意別在耳後。
“隊長,你好,我是晏塔。”晏塔伸出手。
隊長默默地盯了他一會兒,在晏塔收回手之前握了握他,“你好,唐納修。”
幾個人都沒有客廳裡受罰的只小崽子眼神,哈利他們顯已經透過直播知道這只是自己作死,活該受罰。
小哈崽朝唐納修嗷嗚一聲,這個男人身上它一種很危險的氣息,它想讓晏塔注意一下這個人,又嗷幾聲。
晏塔:“墩墩!”
小哈崽立馬閉嘴,小尾巴在身後搖得歡。
晏塔移開視線,招呼他們來坐著,飯馬上就好了。
唐納修坐下來,一舉一動懶散而優雅,仿若貴族,晏塔覺得他的氣質不像是一個警察大隊長。
在哈利來幫忙端菜的時候,小聲問道:“你們隊長一直這樣嗎?”
哈利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看了客廳裡的唐納修一眼,也小聲道:“這是我們的另一個隊長,氣質很不一樣吧,隊長的實力也很強。”
以一直是處理追擊剿滅星盜那方面的事情,一個月不在南羅星是常事,不過這回可能是要看看小雪豹,以破地天荒的回來了一趟。
晏塔明了,豎起了大拇指。
人沒察覺到客廳裡的唐納修朝廚房裡看了一眼,只一眼,他收回了視線,順便開正在觀看直播的光腦,刷了五艘星艦,才退出了直播間。
——畢竟他已經在現場了,就沒必要像那些粉絲一樣眼巴巴地瞅著直播了。
唐納修收起光腦,看向在半空中晃悠的小雪豹。
小雪豹喵嗚喵嗚地朝他叫著,聽著不是很高興,好像在說什麼。
唐納修聽了會兒,才道:“不是來接你回的。”話音一落,小雪豹瞅了瞅他臉上萬年不變的表情,勉強信了他的話,閉上了嘴。
它又喵嗚了一聲。
唐納修:“自己作的,塔塔答應什麼時候放你下來,才能下來。”
小雪豹心虛地用大尾巴遮住了臉。
晏塔他們端著乾鍋出來,他才走到只崽面前,沉聲問道:“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嗎?”
不管三七二一,小哈崽瘋狂頭。
小雪豹喵嗚喵嗚,試圖和晏塔交流,不過看樣子也在認錯。
晏塔臉上才一鬆,動手鬆開它們,說道:“知道錯就好,你們體型比小蛇崽大這麼,壓上把它壓壞了怎麼辦,小蛇崽這麼脆弱……”
小哈崽:“?”
它可不覺得那條陰險卑鄙的蛇崽有什麼脆弱的!對方還經常把它氣得要死!最可氣的是晏塔始終沒有看清楚對方的真面目!
太可怕了!
接受到小哈崽的目光,窩在晏塔脖頸上的小蛇崽冒出頭,鄙視地看了它一眼。
小哈崽低低地嗷嗚一聲,企圖跳上和它打一架。
是真男人就下來和它打啊!別躲在晏塔那裡不出聲!心機蛇!
心機蛇不為動,甚至又朝晏塔的衣領裡藏了藏。
害怕.jpg
晏塔捏了捏它的小尾巴,警告地看了小哈崽一眼,小哈崽著急得圍著晏塔亂轉。
好不容易把好動的小哈崽安撫下來,乖乖地蹲坐在椅子上,為小雪豹,唐納修就坐在它旁邊。
右手邊是晏塔,左手邊是唐納修,小雪豹毫不猶豫地朝晏塔軟軟地喵嗚一聲,讓晏塔喂它。
晏塔在這方面比較縱容崽崽,那一聲喵嗚叫得他心軟乎乎的,自說什麼是什麼,它夾了好牛蛙在盤子裡。
小雪豹得寸尺,企圖讓晏塔喂它,頭頂忽默不作聲地唐納修警告地捏了一把,抬手間露出手腕上一條長長的疤。
小雪豹立馬安靜下來。
它在這邊待久了,差忘了自己在唐納修身邊是什麼樣的,唐納修早就不讓別人它喂吃的了,看見一次收拾它一次。
小雪豹夾緊尾巴,小心翼翼地看了唐納修一眼。
唐納修收回手,把碗伸過,讓晏塔夾過來的牛蛙都落到他碗裡,矜持地說道:“謝謝。”
小雪豹:“……”
大概明他的意思,晏塔收回筷子,抱歉地對小雪豹笑了笑,悄悄伸出手在桌子下捏捏小雪豹的大爪子。
小雪豹又好了,下意識挨著晏塔蹭了蹭。
把它這幅沒出息的樣子看在眼裡,唐納修鼻尖出一聲嗤笑。
小雪豹立馬又坐好,安安靜靜地吃飯。
為小哈崽吃飯非常有段位,晏塔怕它一不小心吃到客人碗裡,飯桌上把它盯緊了。
幸好小哈崽雖平時不著調,但有外人的時候,還能記得起自己要有形象這件事。
吃到一半,唐納修忽問道:“塔塔,你們的小蛇崽大了?”
“三歲了,怎麼了?”晏塔剛好撕下一塊肉喂小蛇崽,小蛇崽張嘴咬住,後慢慢吞下,看向忽把話題轉到它身上的唐納修,蛇尾緩慢收緊。
唐納修瞟了它一眼,“沒事,只是有好奇。”為天性使,沒有父母的幼年蛇崽一般獨來獨往,很少這樣待在一個陌人裡,看樣子還相處得不錯。
也可能是晏塔的確很討幼崽的喜歡。
唐納修擦了擦嘴,認真道:“謝謝你照顧維克,麻煩你了。”
“不麻煩,小雪豹可乖了。”晏塔揉揉小雪豹的頭,猶豫一下,問:“你要接小雪豹回了嗎?”
唐納修:“當不是。”
“我最近忙得脫不開手,請陌人來照顧維克我不放心。”
他說得很有道理,晏塔卻欲言又止,很想說他之前也算是陌人,唐納修竟都沒和他見面就同意讓小雪豹寄住下來。
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唐納修道:“我是你的粉絲。”
知道小雪豹在晏塔身邊不會出問題,而且——他吸不到的糰子,讓小雪豹吸也是一樣的不是嗎,他已經比其他人邁出了好幾步了。
不怎麼能上門蹭飯吃。
唐納修微微一笑,把有的小心思藏起來。
聽到他的話,晏塔問道:“那個‘。’先?”
唐納修頭。
晏塔撥出一口氣,他果沒有猜錯,“其實你沒有必要投這麼星艦。”
他沒現唐納修在客廳等他的時候,又他刷了五艘,唐納修只說:“這是應該的。”
晏塔還想說什麼,他就說:“麻煩你再照顧維克一段時間,謝謝。”
晏塔他堵得說不出話,只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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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這一切的粉絲們,紛紛在彈幕上打出感嘆號。
【一條鹹魚:!我好像知道接近糰子的最好的方法了!】
【圖維:為什麼我沒有弟弟妹妹!啊!錯過一個億!】
【伊麗莎大號:糰子還想照顧崽崽嗎,沒有毛的那種,但是鱗片很好看,會光很炫哦!】
伊麗莎放下手腕,看向眼前的私人醫,挺直腰板問道:“我的病症是加重了嗎?會不會什麼奇妙的反應,比如說返回幼年期。”
私人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覺得是自己聽錯了,怎麼會有人用期待的語氣問出這個問題,好不容易渡過脆弱的幼年期,再變回,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變回來,這個結果對很獸人來說都是不能忍受的。
“目前不知道,狂暴症的反應種樣,呈現結果我們也無法預測準確。”
伊麗莎堅持問道:“以有沒有變成幼崽的可能性?”
私人醫:“……有,還需要再觀察觀察,”他苦口婆心地說:“沒事,作為我們的僱主,一定不會讓您落入這種危險的境地。”
“不用——”伊麗莎咳了一聲,“沒事,麻煩你們了。”
等私人醫一走,伊麗莎興奮得在水下跳舞——希望能早變成幼崽!她早看戈登不順眼了!這條只會佔便宜的蠢狗!
等她過,一定先讓對方喝水喝到飽!
——
吃飯期間,彈幕上一直有人在問晏塔,要不要辦個崽崽幼兒園。
【一條鹹魚:我可以把我弟送過來!它是大橘!毛茸茸!塔塔看我看我!】
於第一個畫風不對勁,於是下面的彈幕也變成了——
【大兔子:我是小兔子,糰子你見過的,上回分別,肯定沒有抱夠吧,要不要再來一次!】
【小熊貓餅乾:崽崽毛茸茸,有大爪子還有大耳朵,尾巴上的毛毛也很,並且已經渡過脫毛期,冬天可以當抱枕夏天可以當靠枕,塔塔你可以考慮一下qaq 】
【蜥老大:兒子沒有毛……你們這是在作弊!歧視!】
於涉及到有毛沒毛的問題,彈幕上一下子又吵起來了,紛紛說著有毛的好處沒毛的好處,最終都只有一個目的——
【伊麗莎大號:塔塔,你就辦一個崽崽幼兒園吧!我們可以眾籌!】
晏塔:“……”
沒想到大對他都真放心,但是辦幼兒園,對他來說還是太麻煩了,一個人並照顧不好這麼崽崽,有的崽崽都需要妥善的照顧,分身乏術的他肯定有照看不好的地方,特別是一個不注意,崽崽們分成派還會打架……
就像現在的彈幕上,有毛的和沒毛的一起吵,也吵不出個五六七來。
他怎麼敢弄一群崽崽回,年紀輕輕的他不想禿頭。
晏塔動拒,粉絲們遺憾極了。
他們是真心想讓晏塔辦一個崽崽幼兒園,對方對幼崽的態度大都可以看到,簡直比他們自己照顧崽崽還要好。
但是晏塔拒絕了,他們也不好繼續說這件事,只能抱著希望的想,以後要是有機會和晏塔做朋友,就可以甩掉裡的麻煩崽了!
吃完飯,為還要和唐納修他們聊天,晏塔關掉直播,坐在沙上和他們聊天。
“馬登呢?怎麼沒見他過來?”晏塔疑惑地看向哈利,馬登雖一直沒有主動聯絡他,但是每一次他聯絡哈利的時候,馬登都會默默地守在旁邊。
晏塔沒有戳穿對方,還以為這回他會一起來。
哈利:“他裡有事,我們來之前,還我資訊吐槽哈哈哈,剛知道我們吃了好吃的,他都後悔死了。”
聽到他的話,晏塔也笑了。
“沒事,他有時間,隨時都可以來。”
哈利:“那我也來蹭幾頓。”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唐納修放下果汁,說道:“我們該走了。”
晏塔:“有急事嗎?不待會兒?”
唐納修了手腕上不停振動的光腦,沉聲道:“事情太了,抱歉,下回一定待久一。”
晏塔理解他們這些可憐的社畜,也就沒有挽留他們,把人送走,晏塔回到院子裡,路過菜地的時候,突頓住腳步。
只見光禿禿的那片菜地裡,長出了一根根莖特別長,最頂端頂著一個花骨朵的花。
不知名的物種。
晏塔記得自己種下的是小菜,怎麼還長出花來了,他疑惑地走過,懷疑這是不是什麼野花野草。
光禿禿的,連葉子都只有拇指大的片。
晏塔伸手捏了捏這片葉子,花骨朵在他的目光下顫了下,他脖頸間的小蛇崽探出頭,冰冷的目光注視著這“根”花。
花骨朵不敢動了,正根都是僵硬的。
小蛇崽移開目光,心想,什麼餿主意,不是說扎克利體很好看嗎,怎麼變小了醜成這樣??
花不像花,草不像草。
真怕晏塔把它當成野草拔了。小蛇崽不準備拯救它了,等著晏塔把它拔了,讓扎克利悄悄地溜。
食人花扎克利哪能看不見元帥嫌棄的目光:“……嚶!”
他的幼年期就是這樣的!醜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