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發現了。”
可是離得這麼遠,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察覺到她啊?
這個人怎麼這麼厲害?
“宿主。”察覺到鬱姣忐忑的心情,006想了一下還是提醒一句:“管家可能要來了。”
“啊?”
未等鬱姣反應過來,下一秒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小姐,主人讓您去他房裡一趟。”
鬱姣聽見這話以後瞬間沉默了。
“006,可是剛才他不是還在……馬場嗎?”
006的聲音很平淡:“我也不清楚。”
鬱姣沒辦法,聽見外面管家催促的聲音以後,便穿上鞋子乖乖出去了。
她的房間隔壁就是那位“主人”的房間,而盡頭是書房。
鬱姣過去以後正要抬手敲門,可門就像是有感應一樣,直接開啟了一條縫。
這情況其實有些詭異,尤其是鬱姣轉頭看見管家低垂著腦袋站在邊上的樣子。
他的舉動都很死板,像是被操控的傀儡。
背後驟然升上了些許涼意,她握著門把的手都有些顫抖,但這會兒還是選擇推開門進去了。
男人身上還穿著那套騎馬裝,墨色的短髮攏至腦後,冷白的皮膚上綴著明顯的汗珠,像是剛剛劇烈運動完畢。
鬱姣大著膽子走過去,站在寬大的辦公桌前面。
男人抬眸看向她,黑沉的眸中帶著無法窺察的深意。
鬱姣現在還沒搞清楚情況,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稱呼他,索性便站在原地沒輕舉妄動。
好在男人良久後還是主動開了口:
“剛才站在陽臺上做什麼?”
鬱姣訝異於他竟然會因為這件事情急匆匆地趕回來,同時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想到這裡,她很快便實話實說:“只是聽見下面有聲音,就想看看是誰。”
男人聽見她這話以後,一下子蹙緊了眉頭,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鬱姣有點心虛地看著他,很久後還是大著膽子開了口:“怎麼了嗎?”
男人冷冷道:“以後就待在房間,別亂跑。”
上陽臺也算亂跑嗎?
鬱姣有點悲哀地這麼想著,可下一秒便聽見了男人冰冷的聲音:
“你覺得不算?”
微微一怔,許久她才發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心裡話給說出了口。
男人眸光微微閃動,看不出來心裡面在想著些什麼。
鬱姣想了一下,還是沒有選擇退縮:“可是站在陽臺上,別人也看不見我啊。”
“那麼、我是怎麼看見你的?”
男人的語氣沉沉,落到鬱姣的耳中,像是在問責。
鬱姣抬眸看他一眼,有點心虛:“我也不知道……”
男人忍無可忍,眉頭逐漸蹙緊,看向她的眼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冷意。
“待在房間,別出來。”
他已經重複過很多遍,現在鬱姣也不會再懷疑他這句話的嚴厲性質有多重了。
點點頭,她沒再多說,也沒有爭論。
而男人看見她眼眸微垂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委屈了她,此時語氣稍微輕柔了一些,朝著她伸出了手。
“過來。”
鬱姣看向他,不知道為什麼,視線總是不自覺地定格在他的脖頸上面。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她卻能夠想象到那脖頸之下湧動著的血液,還有滾燙的溫度。
一口咬下去,肯定……
等等——
鬱姣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剛才在想什麼?
回過神來,她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此時底下有騎馬裝的皮帶硌著大腿,有點難受。
她沒忍住動了一下,但很快就被男人給拍了一下後腰。
“別亂動。”
她瞬間定住身體,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木頭人。
而下一秒,讓她驚愕的畫面很快出現在了眼前。
男人伸手緩緩將紐扣給解開,將那結實修長的脖頸展露在她的眼前。
男人的皮膚呈現出一種沒有光澤感的冷白,青筋顯得十分明顯。
她的手被輕輕按在上面,能夠觸到底下湧動著的溫度。
“怎麼了?”
鬱姣茫然地注視著那雙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心情百感交集。
男人薄唇微張,吐出一句話來:
“咬吧。”
“啊?”
鬱姣半晌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現在盯著男人看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咬?
【啊啊啊啊好澀啊!】
【老婆,讓你咬就咬吧,就跟啃豬蹄一樣。】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副畫面,感覺就是雞同鴨講啊。】
鬱姣看見彈幕以後,瞬間更迷惑了。
但只走神了短短幾秒,一隻修長的手很快捏住了她的臉,將她轉向自己這一邊。
“這種情況下都能走神,挑食?”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似乎很不高興。
鬱姣察覺到,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很乖地搖了搖頭:
“沒有,我只是……”
猜測了一下男人的意思,她很快便道:
“只是……飽了。”
此話一出,鬱姣便開始認真觀察男人的表情,在觸見他蹙緊的眉頭微微放鬆後,這才也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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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腦勺被輕輕揉了一下,男人的手溫度不算太高,但是掌心有點粗糙,倒是很舒服。
“好好休息,餓了來找我。”
鬱姣點點頭,等到站起身離開了書房,也沒有懂餓了和去找他之間有什麼必要的關聯。
他是不是藏了很多好吃的?
回到房間以後,她又往床上一躺,腰上那種束縛感隨著休息下來變得十分明顯。
“好疼啊……”
鬱姣小聲的呢喃了這麼一句。
原本只是習慣性的抱怨,可是沒想到說完以後,手腕上那一隻停留著的冰涼觸感,卻逐漸朝著手臂的方向攀去。
她瞬間一驚,此時伸手將那地方的衣服給抓住,有點害怕:
“mask,你幹嘛?”
mask聽見她的聲音以後一頓,很快便從手腕的袖口處爬了出來。
鬱姣的臉有點紅:“你不可以走裡面,要去哪裡要從手腕出來,聽到沒有?”
mask頭低垂著,看起來是在認錯。
小小的腦袋蹭了一下她的手。
鬱姣重新趴回了床上,這會兒沒再說話。
而mask很快順著衣服外面爬上了她的背,最後停留在了腰部的繫帶。
猜出它要做什麼,鬱姣有點驚喜,同時也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