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在樓上，笑的別提多開心了。
對於王凡和金涵涵，就像是看兩個小丑。
平白交了招聘位置的錢，卻只招到了一個人。
怎麼看，怎麼可笑。
就當兩人無比得意，甚至認為，王凡肯定會因此而倒黴的時候。
外面，卻有一群又一群的人蜂擁而至，這些人路過門口保安的時候，對於保安發的紙條，甚至看都沒看。
直奔王凡所在的應聘位置而來，聲音之大，動靜之響亮，讓整個招聘的人才市場，都安靜了下來。
“老闆，我，我，你看看我行不行？”
“還有我，老闆求你了，我是真的想在你那裡幹活！”
“哥，你可是我的親哥，我服務賊好，還會外語，碰到了外國人都不慌！”
衝進來的人。
都是被老張轉發的資訊，而吸引過來的。
甚至有些還在上班，向領導請了病假，千里迢迢，就是為了看看那些所謂的福利，到底是真是假？
還有一部分人正在遠處觀望，等前面的人差不多了，他們確認沒有問題，才會簽署合同。
王凡看到如此之多的人，林林總總少說也有四五十了，更別提外面還陸陸續續，有人正在向著他這邊走過來。
可惜，這些人他能看上的並不多，只有五六個擁有藍色介面的人才，被王凡給選中了。
至於其他的普通員工，除非系統標註了他的特殊性，否則王凡是看都不看一眼。
等到這五十多個人，全部都被篩選完畢，王凡身邊已經多了八個簽署合同的員工。
至於樓上。
戴著墨鏡的副總，還有在旁邊的妹夫，都已經變得目瞪口呆。
“姐夫，你不是說不會有問題嗎？為，為什麼，突然這麼多人找他應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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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過王凡的男子，已經滿臉呆滯，想要下去看看，卻又拉不下自己的面子。
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滿臉的疑惑，他分明已經交代過了，門口的保安，只要是進來的人，都會發一張紙條……
看過那張紙條，但凡不是傻子，都不會跑到王凡那裡應聘。
現在是什麼情況，他也搞不清楚。
“你在這裡等著，我下去看看，說不定只是那家夥，請過來的演員，或者衝業績的！”
旁邊得罪過王凡的男子，覺得姐夫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連忙跟在了後面，向著樓下走去。
嘴裡還止不住說道：“都圍在這裡幹嘛？趕緊給我散了，保安，保安，人呢？”
“趕緊他媽給我過來，萬一發生了踩踏的事件，誰負責？”
“你們是真的一點職業水準都沒有！”
戴墨鏡的副總已經開始破口大罵。
門口的保安，也在此刻姍姍來遲，並將周圍的人，全都擋住了，好讓他們的副總經理，能夠走到裡面看看是什麼情況。
他們根本不相信，王凡能夠引來這麼多人，畢竟門口保安，都已經被他們安排過了。
此時的他們，都懷疑是不是因為王凡，知道了，他們暗地裡的小動作，故意噁心他們的？
腦海中念頭一閃而過，兩人心中怒氣翻騰，走到了王凡桌面前，目光一橫，決定臨時檢查！
“我們在電腦上看到，你們填寫的資料不是很齊全，懷疑你們是非法中介，請把你們的合同拿出來，讓我們查驗真實性！”
戴墨鏡的副總，居高臨下，死死的盯著王凡。
倒要看看對方是哪個公司的，就算這次找不了對方的麻煩，還可以有下次，下下次，甚至是下下下次……
就連站在旁邊的妹夫也是這麼想的，這次沒把惡氣給出了，王凡等人遲早還要過來招聘，那麼下次呢？再下下次呢？
總有中招的一天吧？
他就不信了，王凡還能每次都防得住他們？
就連那兩個被安排過的保安，都拿著一大堆的紙條，在人群裡面挨個挨個的發了過去。
“別相信這裡，那就是一個騙子，不但工資少，福利低，還受氣，聽說他們老闆還是個變態！”
“是啊，是啊，在我們這裡可是出了名的，你們小心著點！”
嘴裡面的壞話，一直就沒停過，等紙條發完，那些圍著的人滿臉疑惑的時候。
兩個保安已經來到了墨鏡中年男人身邊，就連中年男人，都在一點點的閱讀合同上的條款。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墨鏡中年男人，看到福利條款的時候，整個人都瞪大了眼睛。
身後的兩個保安更是深吸了一口氣，剛才還在人群裡面散播謠言，到處發紙條的他們。
差點沒有撲通一聲跪倒在王凡的面前，可眼神卻已經逐漸變得羨慕，並且搓著手，陪著笑臉，來到了桌子的旁邊。
“老闆，你們那裡還沒招到保安吧？我看你上面寫著，保安最低五千塊錢一個月，而且每年有一次漲薪！”
“不但每個星期休息兩天，而且只上八個小時的班！”
“過年過節，福利大禮包，外加五百塊錢的獎金，這些是不是真的？”
看著滿臉討好的兩個保安，王凡默默的點了點頭。
其實他早就看出來有人從中作梗了，只是一直沒有說破罷了，主要還是那些來來往往的普通應聘者，他實在是不太看得上。
也只有老張這類的人，才是王凡的首選。
如果找不到這樣的人，那還不如先把事情放一放，緩一緩，多走幾個人才市場。
至於那個站在遠處的墨鏡副總經理，卻已經板起了自己的臉：“你們兩個還幹不幹了？你們這個月的工資，還要不要了？”
“趕緊給我滾回來，你們到底是誰的員工自己不清楚嗎？”
戴著墨鏡的副總經理，自然也很眼饞這樣的福利，可剛才他還在算計王凡呢，更不可能到王凡那邊做副總經理了。
且不說人家看不看得上自己，就衝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別人就絕對不會收他。
索性，該為難的繼續為難，先幫自己妹夫出了這口氣再說。
兩個保安聽到他們副總經理的話，一下子就遲疑了，畢竟王凡也沒答應他們，萬一新工作沒找到，就被開除了，這個月工資還發不出來，豈不是得喝西北風去？
兩人畏畏縮縮的，想要後退，王凡卻把他們給喊住了。
“要是你們能夠過去，抽他一巴掌，每個人每個月八千的工資，福利照領！”
王凡遠遠的指著戴著墨鏡的副總經理，聲音不鹹不淡。
“醫藥費我全出，如果打官司的話，我有專業的律師！”
兩個保安一聽，頓時挺直了腰板。
他們早就看這個副總經理不順眼了，動不動就拿工資出來威脅他們，平日裡指手畫腳，經常罵人不說，還喜歡亂扣工資！
其中一個保安，心一橫，三兩步走了過去。
戴著墨鏡的副總經理，瞪大了眼睛，驚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