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那段時間裡,流螢的神魂迷失了,身體受到本能與流煙的驅使,做出了極為淫蕩的荒唐事。
她對此沒有怨言,畢竟與她行床笫之好的是慕容川,這對她來說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她在等待解釋,等待能告訴她原委的人,給予最清楚的解釋。
“唉,孩子,這是個漫長的故事,但我沒時間講給你聽,還是會慕容川告訴你吧。”
陸柏好似猜到流螢的想法,直接封死了流螢的話頭。
流螢倒也乖巧,她恭恭敬敬躬身施禮,道:“全憑陸前輩定奪。”
“哈哈哈哈,好,好,好。”
陸柏就如見到子孫後代般,難得露出慈祥神色。可他畢竟是陸柏,慈祥也只是一閃即逝。
“流煙是你的先祖,她此刻神魂千瘡百孔,需要在你體內蘊養,你可否願意?”
陸柏直奔主題,流螢也不含糊,皺眉問道:“對我有何影響?”
“你的體質為噬媚之體,再進階就會成為噬媚魔體,對情慾有著本能的需求。
流煙是此體質的創造者,哪怕她已經被封印,對你的血脈本能,也有著極強影響。
若是將其納入你體內蘊養,你對情慾的需求要翻一倍。”
陸柏的話無異於當頭棒喝,直接喝退了流螢的決心。她雖體質特殊,但心智卻極為純潔。
她寧可修為停滯不前,寧可壽元耗盡,都不願玷汙自己,又豈能接受這種結果。
“前輩,晚輩不願。”
流螢據地的十分乾脆,陸柏搖頭長嘆道:“唉,你與她一模一樣,但你不是她也不像她。
她給了你最淫邪的體質,可上蒼卻給了你最純潔的靈魂,就算沒有慕容川作梗,她依然無法成功。”
陸柏幽幽自語,隨後好似有幡然明悟,乾笑兩聲道:“你不用擔心慕容川,他絕對吃得消。
此間事了,我會留下一套床笫功法,還有恢復元陽的丹方,而且床笫之事並非全是壞事。
你與他同修吞天魔功,你又精通雙修之事,你們雙修是天作之合,於你於他都是好事。
剛才我說的是壞處,還有好處沒說呢,姑娘不想權衡一番嗎?”
陸柏也是人精,只說壞處不說好處,哪會有人願意冒險啊。
“我會將鬼面亡蛛煉製成蠱蟲,將其寄生在你的身體之內,然後將流煙封印在蠱蟲之中。
這樣就能盡可能減少她對你的影響,同時將你的體質與血脈完美啟用。
鬼面亡蛛是流煙準備的,正因為噬媚魔體與鬼面亡蛛絕配,流煙才會勞師動眾做這麼多事。”
陸柏這一番解釋,把流螢侃暈了,她實在想不出,鬼面亡蛛與噬媚魔體有何關係。
“鬼面亡蛛的毒氣致幻,蛛網劇毒致死,與噬媚魔體異曲同工。如果兩者結合,你就是至尊魅魔。”
陸柏沉聲解釋著,流螢卻興致缺缺道:“我不喜歡男人看我,也沒興致成為至尊魅魔。
我只想陪在慕容川身邊,相夫教子足以。我喜歡權利不假,但我更怕失去貞潔。
只要能跟在慕容川身邊,早晚有一天我會權傾天下,可我失去貞潔就會失去一切。
沒有哪個男人,會允許自己女人朝三暮四,也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自己女人,修行曠世絕有的媚功。
男人都喜歡別人的女人妖媚,卻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妖媚,這既是本能也是天性。
這些年我看得足夠多,也看得足夠透徹,我才不斷要求自己恪守婦道,但歸根到底還是為了權利。
我不是個好女人,但我會做個好妻子,我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但絕不會像流煙那樣,拿貞潔去換。”
流煙聰慧機敏,既然知道流煙與紫帝和陸柏的關係,又豈能猜不出其中經過。
她讚歎陸柏的痴情,但更不屑流煙的無恥與狂妄。
如果她沒那麼貪心,如果她沒那麼狂妄,如果她還有一點點良知,就該選定一人跟隨到最後。
不管是紫帝,還是鬼才陸柏,都能讓她成為人上人,讓她掌控一方世界和權勢。
在流螢的認知中,女人終究只是女人,她們不需要去爭去搶,只需征服男人就夠了。
在這一點上,流螢和流煙驚人相似,但做法卻完全不同。
流煙需要征服的男人很多,可流螢只要征服一個男人就夠了。
她不會朝三暮四,更不會始亂終棄,只要選定一人,就會堅定的跟到最後。
這需要勇氣,也需要眼界,更需要一顆堅持的心。
若慕容川能平步青雲,那她就能扶搖直上幾萬裡。
若慕容川一聲碌碌無為,那她就將願望當奢望,深深埋在心底。
流螢很聰明,但也是很傳統的女孩。
她固執的認為,她的一切榮耀,都要源自身旁的男人。
流煙卻與之相反,她固執的認為,所有男人都是她的踏腳石,她終將成為掌控一切的主宰。
這就是流螢與流煙的區別,也是她們本質的不同。
也正是因為這種不同,才導致了她們對媚功的不同態度。
流煙要征服所有男人,自然需要最強的媚功,也需要媚功幫她提升修為。
流螢只需征服一人,她單憑相貌與才情就足夠了,媚功只能成為敗筆和拖累,所以她一再牴觸。
現在,陸柏想勸她蘊養流煙,其難度可想而知。
任憑陸柏好處說盡,流螢仍然緩緩搖頭,並堅決道:“茲事體大,我家夫君若願意,我自當遵循他的意思。”
流螢的話也很明確,你勸我沒用,還是勸你徒弟吧。
反正他是男主人,他若是願意,流螢自然無話可說,將來出了問題,流螢也有推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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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經慕容川同意,她擅自蘊養流煙惹禍,那她就沒處說理去了。
陸柏微微一怔,頓時暗罵自己關心則亂,忘了慕容川這貨了。
若是早想到他,就不用這麼費盡唇舌了。
“啪,啪啪!”
陸柏揮出大巴掌,朝著慕容川屁股就是三下,流螢心疼的要死,慕容川卻懵懂道:
“螢兒,不行了,讓我歇會,皮都快磨破了。”
慕容川懵懂的說著夢話,流螢頓時嬌羞無限,恨不得找個地縫轉進去。
同時她也在暗想,現在他都受不了了,若是我的情慾再翻一倍,還不忒把他給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