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重性子冷淡,對此事沒有看法,反正一切都是鄂秋靈自己的選擇,誰也左右不了。
石萬鈞性子堅毅,善於隱忍的他,自然也是喜怒不形於色,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鄂秋靈美眸滿眼桃花,那楚楚可憐勾魂奪魄的樣子,只要是男人就無法忍受。
“哼哼哼,還真懂事呢,剛好我少個婢女。”
血線黑袍人用鼻音冷哼,那戲虐的聲音讓鄂秋靈心裡一涼,似乎現實與計劃有些出入。
可世上沒有買後悔藥的,將來如何她都忒受著。
“謝主祭大人恩寵,能做您婢女,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
鄂秋靈收拾心情,嫵媚笑容再次浮現,她也乖巧的站到了血線黑袍人身後。
“不錯,很懂事。鑑於你這次的表現,就先獎勵聖教聖水吧。”
血線黑袍人就像抽風般,聲音驟然又恢復了中正平和,好似他的情緒對聲音又直接影響。
“謝,主祭大人賞賜。”
鄂秋靈躬身一拜,恭恭敬敬等待賞賜。雖然不知聖水是什麼,但想來不會太差。
她身心都被控制了,就算聖水是毒藥,也不過是要她命罷了。
與被控制比起來,她寧願中毒而亡。
可令她詫異的是,賞賜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不由抬眼望向血線黑袍人。
可血線黑袍人卻冷笑一聲,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怒斥道:
“廢物!還不跪在地上,解開我的褲腰,用嘴巴迎接聖水!”
鄂秋靈、玉重、石萬鈞三人,目光頓時銳利駭人,恨不得生食血線黑袍人血肉。
常言道,士可殺,不可辱。
身為修士要有底線,哪怕慕容川十分無恥,也只是讓自己看起來無恥,從未刻意作踐過任何人。
當然,他也作踐過其他人,但至少公開場合下,沒有做過這麼出格的事情。
鄂秋靈極力抵抗著,全身都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可卻比不過木偶血印恐怖控制力。
她不由自主跪在地上,雙手顫巍巍的向前伸,血線黑袍人再次仰天大笑起來。
“你們三個廢物,還不快把寶貝給我取來!”
享受著鄂秋靈的服務,血線黑袍人一邊舒服小便,一邊冷聲斥責三名黑袍人。
含著那根小豆丁,感受著溫熱體液滑過口腔,鄂秋靈流出屈辱的淚水,可卻不得不做這麼屈辱的事情。
三人很快取來寶物,血線黑袍人將丹藥瓶託在掌心,心中滿是欣喜和讚歎。
瓶中丹藥如何暫且不說,單單是這個丹藥瓶就價值連城,從古香古色韻味判斷,至少是上古時期物品。
“哈哈哈哈,又是一瓶上古丹藥,真是天助我也啊!”
血線黑袍人仰天大笑,隨後一巴掌拍在冰凍慕容川堅冰上,頓時冰屑四濺裂痕蔓延。
“去把那混蛋挖出來,待我檢視是何種丹藥後,我要虐屍!”
血線黑袍人聲音,前一刻還中正平和,下一刻又充滿怨毒與憎恨。
六人飛快清理加冰,血線黑袍人站在堅冰旁,託著丹瓶愛不釋手。
他說是要檢視,可就是捨不得開啟,好似永遠看不夠一般。
“慕容川啊,慕容川,當你春風得意之時,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哼哼哼,哈哈哈……”
血線黑袍人病態大笑,好似又說不盡的開心事一般。
可古語云,樂極生悲甜中生苦,就在血線黑袍人最得意時,那個古樸的丹瓶悄無聲息碎裂,紅霧頓時籠罩整個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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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有詐,保護主祭大人!”
一名黑袍人遇險都不忘拍馬屁,幾人飛快逃離紅霧範圍。
可奇特的是,還沒等他們逃出樹林,紅霧就消失不見了,好似從未存在過一般。
幾人沒有任何異狀,不由紛紛停下了腳步。
“怎麼回事,剛才是怎麼回事!”
血線黑袍人羞惱怒吼,丹瓶竟然自己炸了,好好丹藥竟然沒了,這讓他如何不怒。
“屬下不知。”
三名黑袍人垂首回答,血線黑袍人將頭玉重。
玉重沒再抵抗,而是言簡意賅道:“要麼丹瓶老化,要麼這是陷阱。”
“陷阱?”
血線黑袍人悚然一驚,隨後飛快趕向慕容川所在位置,並同時怒吼道:
“慕容川!你竟然沒死!哈哈哈哈,你竟然沒死!
那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為什麼當時沒死在冰封裡!”
那怨毒的聲音宛如實質,還是他與慕容川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血線黑袍人衝向堅冰,石萬鈞疑惑的看向玉重,顯然是詢問血線黑袍人是誰。
可玉重也一臉無奈,他知道慕容川很擅長討人厭,但沒聽說過有這樣一位敵人。
血線黑袍人衝到堅冰前,被凍住的身影早已消失無蹤,樹幹上卻刻了一行字。
“孫子,魔龍蜂的滋味不錯吧,你若喜歡我可以滿足你喲。
我就在樹林中,咱們玩個遊戲吧。一刻鍾內找到我,我們公平一戰。
找不到我,我就與大家講一講,你和魏公公的奇聞趣事。”
“慕!容!川!”
血線黑袍人咬牙切齒仰天怒吼,並狠狠拉下了那寬大的兜帽,露出了一張十分英俊的面孔。
“江千城!”
石萬鈞愕然驚呼,他做夢都沒想到,被慕容川擄走江千城,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還是以神橋境,血獄聖教主祭的身份出現。
怪不得他對慕容川充滿怨毒,怪不得他恨不得生食其血肉。
可以說江千城一生,都被慕容川給毀了。
當然,可以理解為他作死,非要找慕容川麻煩,所以把自己玩兒壞了。
“哼!石萬鈞,我暫時沒空炮製你,等我捉到慕容川,再好好照顧你!”
江千城冷聲怒叱,隨後又怨毒看向玉重,似乎他玉重的怨恨僅次於慕容川。
玉重神情淡然,根本不在乎江千城神情。他只是聽過江千城這個名字,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江千城再次冷哼一聲,神虹加身飈射而去,以極快的速度尋找起慕容川。
“你也得罪過他?”
石萬鈞有些詫異,玉重緩緩搖頭道:“我聽過他的名字,在此之前沒見過他。”
“那就奇怪了,好像他對你怨恨,並不比慕容川少多少。”
石萬鈞雖善於隱忍,但並不是不善於言談。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變成話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