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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大成聖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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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靈寶沉思的時候,一道金光從遠及近、向石碑鋪來。

這是一位男子,腳下金光大道延伸,周身有四象環繞,血氣不曾乾枯。

“大成聖體?”靈寶困惑,他來這裡做什麼?

“是。你是?……”大成聖體注視著靈寶,他明顯感覺到靈寶的不凡,那種服飾太古老了,是神話時期的服飾,典籍中有過殘缺的記載,這是只有天尊才能穿的服飾。

“四仙劍之主,神話時期天尊,想來你應該知道的我的身份了。”靈寶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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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靈寶天尊!可是,您這個狀態似乎……”大成聖體不解,靈寶天尊迴歸,四劍都被重鑄,比以往更加強大了,沒理由靈寶天尊是現在這個狀態的啊。

“很正常不是麼?有些東西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對了,你為什麼回來這裡。”靈寶詢問道。

“為了這座石碑。天尊也覺得它不凡嗎?”大成聖體目視石碑,回答道。

“為帝道強者所留,當然不凡。像這樣的石碑,北斗上有幾個?”

“只有這一座,我也是在不久前才發現的這裡。這裡似乎佈置了瞞天陣紋,這裡的氣機被封鎖,三里之外就感覺不到這石碑的氣勢了。”

“一座嗎?他如此自信?是了,他當然自信。但自信過頭也是自負。”

“天尊似乎知曉此碑的來歷?還望天尊指教一二。”

“這東西你還碰不得,除非你以聖體之軀成帝,不然告訴你也只是引來殺身之禍。”

“天尊這麼,難道此碑主人還在世?或者沉眠在禁區中?”

“自然在世,不過卻並非在禁區。聖體大成也只是有叫板大帝的資格,對付自斬的古皇至尊還行,但碰上無缺的帝道強者,毫無一戰之力。有些東西,不到相應的等級還是少知道的為好。”

“那天尊能否告知我,這東西對人族是否有害?”

“當然有,且不僅對人族,就是古族乃至聖靈一族和妖族都有害。你不用想著摧毀它,你的實力還沒到能無聲無息摧毀它的地步。且,就算你摧毀了這一座,浩瀚的宇宙中,這東西可不再少數,要完全剷除,憑你還不行,甚至有可能驚動他,到時的災禍比黑暗動亂還要可怕。”

“什麼!?這麼危險的東西就任它存在??”

“存在的即是合理的,你以為古來那麼多古皇至尊都沒有注意到這個石碑嗎?他們都不動,這你應該能想得到碰觸東西的後果了吧。”

“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們可能用這個東西對付人族。”

“你想多了,這又不是器哪裡能拿來用?這就一碑,只是用途特殊了。就算它是器,恐怕也沒誰敢動,畢竟這東西是敵我不分的,且他們也顧忌此碑主人找他們麻煩。”

“也許真是我想多了吧。”

而後,沉寂良久。

“聖體大成,才有對抗禁區的資格,你現在不去衝擊帝關,還在這裡幹什麼?”靈寶見大成聖體沒有離開,開口催促道。

“難,聖體成帝太難了,這條路行不通,如今維持這樣也就不錯了。聖體大成可戰禁區至尊而又沒有成道壓制,不會讓人族低沉萬年。而如果當世有天驕,可護他至帝關前。這樣,我人族就不會在受禁區的脅迫了。”

“嗯,難道你不想長生不老嗎?”

“這當然想,那樣我就可以永生的護佑人族了,但這不可能,禁區是不會和解的將來必有生死一戰。我只希望在我死前,能看到有天驕出現,不然一旦我死了,黑暗動亂一出,人族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如此,你將來註定會血染不死山。”

“命中註定的事,我與不死山的關係已經冰到了極,只要他們找來了藉口或是等我晚年,真正的生死戰就會發生。”

“那只有給你祝福了,你們之間的恩怨,還得你們自己解決。”

“其實我有一個問題很想問,人族與古族還有禁區不和由來已久,可是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不能和平相處?”

“有智慧的生靈都是有顆嫉妒的心的。古族要修煉許久才能化成人形,而人族從出生就是人形,這如何不讓古族嫉妒?至於禁區,他們佈局於北斗,你們的皇者就不應該帶人族來此。這裡是那些禁區至尊所立的星辰,為的就是成仙路,而半路殺出個強有力競爭的種族來,他們也怕到時徒做嫁衣。人族不同於古族,你們的可能性太高了,僅一族之內便有數位帝道人物,他們怕給你們生存的空間會出現更多的強者。其實最主要的是,人族沒有參加北斗的鑄造計劃,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人族是來搶奪成仙契機的,自然要針對你們。”

“可是,‘萬靈共生’是皇者打出的標語,為什麼古族還是不能同人族和平共處?”

“少數古族還是認同人族的,如血鳳山、神蠶嶺等,但有些古族天生好鬥,有古皇令也無法全數管住,且加上有禁區至尊的推波助瀾,和平?至少現在是一紙空談。沒有相匹配的實力,古族哪裡會看得起人族?僅靠幾位帝者還不夠,沒有戰出輝煌的戰績,平均實力不高,古族是不會認同你們的。”

“也就是要戰出個朗朗乾坤嗎?可惜我是做不到了。不死山中,至尊不止一位,有名有姓的至尊都不曾出世,勝過一些無名皇者,並不能提高威望。難道人族還要這樣活個數萬年嗎?”

“也許用不了那麼久。人族繁衍的速度,古族是比不上的,總有一天古族會沉寂,人族成為這個大地的主宰。而且我想,這要不了多久了。況且,人族母星也不是這,你們的人皇把人族一部分遷移了過來,也許是想在逆境中磨練你們,讓你們能一步一步地超越前人,無數世後開創最輝煌的盛世。”

“會有那一天嗎?”

“會有,但你是看不見了。或者你可以躲進荒古禁地,於不死山發動黑暗動亂的時候蟄伏,這樣你就能看到後世的輝煌。”

“不,我的結局只有一個,戰死於不死山。我無法看著人族遭難而不出手,我做不到鐵石心腸。”

“你去或不去,黑暗動亂都會發生。”

“我知道,但我可以拼死一兩位至尊,為後世帝者減輕些許壓力。”

這時,大成聖體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多半是位有名有姓的至尊親來。

“我覺得你該走了,你不想現在就發生爭端吧?”

大成聖體了頭,而後一步跨出了中州。

大成聖體走後不久,一位頭戴紫金冠,身披道袍,看不清真容,灰褐色的髮絲披散在胸前背後,一雙眸子內是日月星辰毀滅的景象的道人來到了此地。

“你是……長生?”靈寶沒有想到來者竟然是長生天尊,他本以為會是不死山的至尊,卻沒想到是這個同為神話時期天尊的長生天尊。

“很驚訝?我來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畢竟是者字秘的開創者,想要活下來雖然很艱難但也不是沒有辦法。”長生天尊道,“我本來注視著那個大成聖體的氣息,但到這裡卻奇異的消失了,故此過來看看,沒想到卻在這裡碰上了你,靈寶。嘿嘿,你現在的狀態,我動一個手指就可以把你給滅了。”

“這麼自信?”靈寶微笑著問道。

“我當然知道你不可能做無準備的事。你的後手我們不知道是什麼,而你又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出現在北斗上,想要對付你真得思量思量。”長生天尊笑著道,“雖然你的長生法成功了,卻並不一定適合我們。既然在此地碰上了你,索性放開了談吧。你對成仙路是什麼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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