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
“這輛車你先開著。”
“明天上午記得安排好。”
“先把918給買了！”
凌晨，0:59。
金杭小區門口，蘇澤開啟邁凱倫P one副駕駛車門，最後叮囑一句。
“好的，老闆。”
凌穎穎看著離開的蘇澤，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只往小區裡看了眼。
“嗡嗡嗡嗡嗡嗡…”
看著炫酷的跑車離去，蘇澤穿過人行道小門走了進去，看了眼頭頂。
橘黃色的大燈鑲嵌在大門二樓的牆體上，走了沒幾步右拐進入小區。
走到那一棟樓，蘇澤踉踉蹌蹌上了電梯，最終抵達米白色的房門前。
“啪啪。”
拍了拍有些發燙的臉，蘇澤輸入981126，密碼鎖也顯示解鎖成功。
打開門，蘇澤放眼望去，略微昏暗的客廳內，此時還閃著幾處光亮。
沙發處還坐著一個倩影，不知是剛被動靜吵醒，還是一直在等著他。
“怎麼還不睡。”
兩人對視，蘇澤扶著櫃子換上拖鞋，主動開口支支吾吾問了一句。
對方沒有直接回覆，蘇澤踉蹌換好鞋以後，緩了緩神慢慢向她走去。
原本，他想著先睡次臥。
明天，就說是喝醉了。
其實，他是真的醉了。
只是，還儲存著清醒意識。
“怎麼喝這麼多。”
興許是蘇澤靠近，讓她聞到了一股濃郁刺鼻的菸酒味，趙羽微還是忍不住在恍忽過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嗯…”
把蘇澤扶到沙發上坐好，見他腳步不穩，趙羽微抿抿嘴什麼也沒說。
“快去睡吧。”
“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
“我等下洗洗澡睡次臥。”
“酒味有些大…”
趙羽微往廚房走著，聽到身後聲音扭回頭，卻見蘇澤在提著衣服嗅。
目光又看向她，表露出浪蕩的關心，臉龐在此時輕輕的來回擺動。
“嗯。”
簡單嗯了聲，趙羽微再次抬起腳，聽著耳邊電視那很小很小的聲音。
過了一分鐘，趙羽微面無表情的從廚房走出來，手上多了一杯牛奶。
見到沙發上已經斜躺下來的蘇澤，她慢慢把杯子放在前面的茶几上。
“噠。”
玻璃杯觸碰到桌面，發出沉悶的清脆聲，趙羽微靜靜看著身下的人。
“先把牛奶喝了吧。”
見蘇澤右手撐在沙發上要坐起來，趙羽微還是坐在他旁邊扶住了他。
伸手把茶几剛放下的玻璃杯拿在手中，瓶口也很快對上蘇澤的臉龐。
“喝了，你就睡覺！”
“嗯。”
蘇澤扶住玻璃瓶，正準備卻反應過來趙羽微的態度，不禁問道：
“你怎麼了，無精打采的。”
喝完牛奶，蘇澤直接把玻璃杯放到茶几上，不等回應的抱住了對方。
“微微，我想你…”
…
“你還知道我是誰啊。”
趙羽微突然被抱著喘不過氣，洩憤式的拍打蘇澤的肩膀，催促道：
“那你去次臥睡吧。”
…
“那你也去次臥。”
趙羽微費力拉著蘇澤的胳膊，把踉踉蹌蹌的軟腳蝦，托拉到了主臥。
“你不是讓我睡覺嗎？”
“你睡次臥就行了。”
看著緊閉雙眼的蘇澤在床上彈了一下，趙羽微無語的整理了下床單。
只是蘇澤沒有什麼回應，只是在她重新拉住胳膊，讓對方放上點時。
蘇澤拉住了她的手，眼睛慢慢的睜開了一些，撅著嘴看著她呢喃著。
“微微，你真好看。”
…
“沒化妝，哪裡好看了！”
趙羽微有些氣憤的要甩開手，準備上床在上面，把此時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耷拉在床下的蘇澤給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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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費力拉是拉上了，她一屁股被反倒在床上，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在這時，蘇澤自己翻了下身，側著身子拉住她，嘴裡支支吾吾道：
“就純素顏，才是最好看的。”
…
“別亂動，已經一點多了。”
見蘇澤胡亂的去抓，趙羽微往後躲了一點，隨即下床來到對方前面。
趴在他的身上，趙羽微打掉亂抓的手，看著他不知何時換成的西裝。
“別脫我衣服。”
“讓微微來…”
看著蘇澤紅成兩瓣的臉龐，趙羽微手上不停，一邊打掉他伸過來的手，一邊單手解著他白色襯衣的紐扣。
“我嘴幹…”
聽著耳邊的胡言亂語，趙羽微解開所有紐扣後，從蘇澤身上走下來。
“你要是能脫你就自己脫。”
重新穿上拖鞋，趙羽微看了眼左右亂動的蘇澤，衝著他耳邊說了句。
重新回到客廳，趙羽微把電視機關掉，從零食簍裡拿出一瓶乳酸菌。
看著不到一分鐘便四仰八叉的蘇澤，趙羽微無奈的用力插上吸管。
“喝完，別剩。”
趙羽微帶著氣，把乳酸菌放在蘇澤嘴邊，隨即又直接拉住他的胳膊。
見蘇澤晃晃悠悠，趙羽微無奈的坐在他旁邊，扶住他的肩膀遞給他。
“你剛才吃完飯去哪了？”
蘇澤之前發了一張燕京宴餐桌的照片，可最後的電話並不是在餐廳。
輕聲詢問過後，趙羽微也沒想著得到什麼答桉，可蘇澤還是偏來頭。
一手抓著乳酸菌，一邊被趙羽微扶住，一手撐著床嘴裡開始吸動著。
嘴鬆開時，令趙羽微無語。
“浪奔…”
“浪流…”
“萬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
“別唱了，擾民。”
蘇澤唱著唱著音量逐漸攀升，聲音是好聽，但一個酒鬼哪裡有感情。
趙羽微見他還把乳酸菌當麥克風，不禁擠了擠瓶身，示意他快點喝。
把瓶子扔進垃圾桶，蘇澤又倒了下去，趙羽微再次回來輕呼一口氣。
重新端了水回來，趙羽微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再次爬到蘇澤的前面。
示意他翻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是把白色的襯衣給完全脫下來。
把溼巾泡溫，小手擰乾以後趙羽微再次回來，費力的擦拭紅色印記。
“微微，我愛你。”
…
“知道了。”
…
“我是超級無敵愛你。”
趙羽微小手一頓，這次沒有回應的繼續擦拭著，最後又扔進垃圾桶。
脫掉蘇澤的褲子，拿了薄毯給他披在身上，很快拿著衣服離開主臥。
來到洗衣機前，趙羽微嗅了嗅白色的襯衣，有一股未知名的香水味。
“砰！”
滾筒洗衣機艙門關閉，這個洗衣機很好用，可以滅菌防毒去汙除味。
把白襯衣放進盆裡浸泡，趙羽微小手來回揉搓，最後擰開抖了抖水。
再次回到客廳，趙羽微看著華為mate30 保時捷，還是拿在手中。
輸入981126進入裡面，她猶豫過後還是開啟微信，看了眼最新聊天。
重新放下手機，趙羽微回到了主臥，在看蘇澤有沒有睡時被拉住。
兩個人吻在一起，聽不清蘇澤支支吾吾說了什麼，只是中途又停下。
趙羽微躺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好看的臉，抬起小手摸了摸輕聲安撫。
直到感覺蘇澤再次睡著，有了均勻的呼吸聲，她也有了一絲絲睏意。
“其實你知道嗎？”
“我覺得以前，就蠻好的。”
趙羽微自言自語過後輕輕走下床，從衣櫃裡拿出被子給對方蓋上去。
輕輕關上門，向次臥走去。
蘇澤慢慢睜開眼，看著落地窗前呆坐著的粉色小熊，再次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