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剛剛露出了一絲曙光,一處迪廳的後身小巷內正聚集著一大群警察,周圍還圍著一群剛剛從迪廳中出來看熱鬧的男男女女,他們大多對著警察的方向指指點點,有不少的人還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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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深處,十幾個警察面露苦色的看著眼前的慘狀,有幾個心理素質一般的甚至都開始有些反胃了。
終於,一個叼著棒棒糖的警察忍不住和旁邊的一個女性同伴說道:“行了,你先別管這裡了,幫著別人把這附近封鎖了吧,閒雜人等全都清了,要是有不長眼的敢鬧事,直接給拘了!”
說完,旁邊的那個一臉愁苦的女警察便如蒙大赦一般,急忙轉身離去了,好似生怕那個人再把她叫回去。
其實也不怪她反應這麼強烈,實在是裡面那個場景太噁心了……
迪廳後身的一處小巷深處,有一具雙臂紋龍畫虎的小混混的屍體,當然,如果只是一具屍體還不至於讓人反應如此強烈,實在是這具屍體的死狀太血腥了,這個小混混的四肢被工整的切成了好幾段,雙腿被縫在了屍體的背後,頭顱還被割下來,塞進了他的胸口之中,嘴巴被人用針線給密密麻麻的封了起來,鼻孔中不斷的淌著腥臭的黑紅色血液,他的右手更是被插進了頸椎之中,手臂無力地耷拉了下來,正好遮住了他的那由於驚恐而合不上的雙眼,無數黑色的小蟲子還有蒼蠅鋪在屍體上,整個畫面看上去噁心無比。
而這具屍體背後的牆上,更是被人用紅色的油漆寫下了“血債血償”這幾個字,結合著這個恐怖的場面,讓人不寒而慄……
這時候,旁邊一個冰塊臉的警察問了一句:“呂清,咱們怎麼一過來就看見這個玩意啊,早飯還沒吃呢啊……”說完,他也用手捂住了口鼻,這刺鼻的氣味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忍受。
這幾個警察正是被空間傳送過來的南風、呂清和謝笙三個人,來到這裡之後,空間並沒有釋出他們這次的任務,而是給了他們一部看上去非常有年代感的電話,並讓他們知道這次他們的身份是這片區域的警察,除此之外,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資訊。
就在他們疑惑的時候,突然就接到了報案,報案的人是一個在迪廳工作的服務員,他因為家裡有急事就提前請假下班了,剛出門沒多遠他就聞到了一股惡臭,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順著臭味來到了現場,發現了這如此駭人的一幕。
…………
看著眼前這具屍體,呂清叼著棒棒糖說道:“根據資料顯示,這應該是這幾年裡發生的第八起類似案件了,每次兇手作案後,都會在現場留下一些莫名其妙的資訊,似乎是想像我們透露出什麼資訊……”
“哎,你說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南風看著牆上的文字,略有所思的說道:“這八起案件中會不會有模仿犯?或者……就根本不是人類做的?”
呂清聽了南風的話之後眼睛一亮,遲疑了一下後說道:“不是沒有模仿犯罪的可能,不過如果是厲鬼幹的這些事情的話,他想要傳達什麼呢?”
南風搖搖頭,說道:“我也猜不出來,不過好歹是有些思路了,不管怎麼樣,先按照普通的案件走吧,這方面你比較專業,你來指揮吧。”
呂清也沒有推辭,點了點頭之後便仔細觀察起了屍體。
看了一會後,呂清說道:“屍體的血液呈黑紅色,有一定程度上的腐敗,看來應該死了有一段日子了,所以,這裡一定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屍體被人殘忍地肢解了,刀口整齊,應該是有一定經驗的切割經驗的人所為,或者是用某種大型的切割機器才會造成這種效果,而屍體除了被肢解以外,還被惡意損壞成這副模樣,結合著牆上的字,不排除仇殺的可能。
暫時我也只能猜出這麼多了,剩下的只能等回到警察局之後查閱一下之前的卷宗才能更進一步細化。”
說完這些之後,南風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對著一旁的呂清說道:“我現在有四個疑點搞不明白,第一,這附近是沒有居民樓的,最近的居民樓和工廠也離這裡有著好幾裡地距離,如果按你所說的話,一個人類是怎麼攜帶著一個成年男人的屍體橫穿整個街區,或者說,他為什麼要跑這麼遠來拋屍,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第二,假如作案的不是人類而是厲鬼的話,那他為什麼要儲存一具屍體長達數日之後才弄過來,而不是直接殺害呢,對於厲鬼這種東西來說,這種做法應該沒有什麼必要,這有點說不通吧。
第三,也是我最為在意的一點,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從任務開始到現在,調查員只出現了我們三個人,剩下的那四個人呢?他們又在哪裡?
第四,這個大電話是幹嘛的?我覺得空間應該不會無聊到給我們一個電話當擺設,它一定是有什麼用途的,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而已。”
話音剛落,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南風遲疑的看了呂清一眼後說道:“剛說完就來電話了,接不接?”
面對這有些突然的電話,南風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畢竟,這好歹也是空間給的東西,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要是萬一出了什麼問題的話,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接通電話之後,裡面傳來了一個顯得懶散至極的聲音:“喂?有人嗎?”這個聲音南風可以說是十分的熟悉了,正是紀塵,他連忙示意呂清過來一起聽。
似乎是感覺到沒什麼動靜,電話那頭紀塵的聲音有點不耐煩的道:“喂,有人沒人啊,沒人我掛了啊。”
“有話快說。”南風冷冷的回應道。
“可算找到人了啊,你們那裡怎麼樣?”說著,電話那頭紀塵的聲音似乎有些虛弱的樣子。
呂清和南風卻沒怎麼在意這一點,只是異口同聲地問道:“你們人呢?現在你們在哪裡?”
“別吵別吵,慢慢說。”紀塵有氣無力的說道:“他們幾個我不清楚,反正我是被空間給安排的明明白白……”說到這裡,呂清他們甚至都能聽到紀塵喘著粗氣聲音,只聽他有些憤恨的說道:“今天要不是我命大,估計我就交代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