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一過來就拉著寧末然的手誇個不停，這份熱情的模樣弄得寧末然都有些微微不適應了。
畢竟她可是聽數學系的學生說過，傅山教授為人固執又死板，一討論到學術問題還特別兇，就是一個十足的老頑固，不少同學都挺害怕他。
可眼下看傅山如此親切的模樣，倒是與傳聞中十分不符。
“寧同學，你確定要加入了吧，那我等會就把你的名字也報上去。”
寧末然這才回過神來，笑著點了點頭，禮貌而又乖巧。
“確定了。”
看著傅山臉上的欣喜表情，寧末然又忍不住加了句。
“我倒是覺得傅教授熱情又開朗，和外面的傳聞有很大的不同。”
聞言，傅山臉上的笑意更深，幾乎連眼角的褶子都快笑得看不見了，一下子挺直了胸膛。
“那當然！那群學生老是說我是老頑固，其實啊，我這個人熱情親切得很，你說是吧，寧末然同學？”
寧末然笑著點了點頭，應下了。
一旁的顧衡默默的聽著，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其實他很想告訴寧末然，傅山平時與外界傳聞所說的形象相差無二，只不過今天是見到了寧末然，他才會如此熱情，要換成其他人，他肯定連看都不看一眼的。
不過眼下看兩人相談甚歡，顧衡也微微放下了心。
看來，寧末然是確定要加入這項實驗了。
三人聊了一會兒實驗的具體內容，寧末然又看向顧衡。
“這項試驗是要在半個月之後才正式開展，對嗎？”
顧衡點了點頭，解釋：“因為裝置和資金的原因才要等上半個月，不過正好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多收集一些資料，以備不時之需。”
寧末然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她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起身道別。
“好的傅教授，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既然都已經確定了下來，那我就先離開了。”
自從寧末然出現後，傅山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眼下聽見她要走，傅山依依不捨的站起來和她道別。
“那再見了啊，寧末然同學，你可千萬不要反悔哦！”
寧末然無奈的笑了笑，點頭告別。
然而，等寧末然才剛離開實驗室，顧衡也接著站了起來，眼神一直盯著寧末然走的方向，話確實對傅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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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那我也先走了。”
然而，還沒讓顧衡往前走半步呢，身後的傅山直接拉住了他。
只見被稱為數學狂魔的傅教授正在賊兮兮的靠近他，臉上那種八卦的神情絲毫沒有掩蓋。
“誒，顧衡同學，你是不是對寧末然同學有意思啊？”
顧衡一愣，沒想到傅教授都會八卦這些。
但讓他更覺得意外的是，自己對寧末然的感情都表現得如此明顯了嗎？就連傅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都能看得出來，那寧末然呢。
想到她的態度，顧衡的眼眸暗了一瞬，卻也沒有否認，只說。
“老師，你再不放我走她就要走遠了。”
聽見這個回答，傅山便知道，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