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提供給我，有獎勵。"
這次奧維斯準備給點福利，不然餘念就瞎說，完全是在混淆視聽。
聽到有獎勵，估計又是小錢錢，雖然看不起，但他還是認真想了想。
說道："對方...真的很髒。"
"..."
"不僅髒，還很臭。"
"..."
再之後，就沒什麼資訊了，本來就不認識，留給他印象最深的也就這兩點。
他問道："有沒有用？"
"算了，我自己調查。"
"小錢錢呢？"
"下次坐車給你免單。"
"..."
好奸詐，居然是這樣的獎勵。
沒有再理會餘念，奧維斯將駕駛權交給飛車自帶的智慧，自己將資訊傳回主系統，開始做事去了。
這種沒有身體，想去哪去哪的能力確實方便。
而且還有很多分身，每一個都是它，雖然性格可能有些許差距，但可以隨時轉換。
沒有聲音嘮叨，餘念安安靜靜的吃著飛車自帶的點心。
到達東方學院時，時間還很早。
只是本來滿滿一天玩遊戲的時間，就這樣被打亂了計劃。
修整了一下，他打算去玩一會遊戲。
話說虛擬遊戲活動開啟那麼久了，餘念卻什麼都沒發現。
雖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在遊戲內，非常鹹魚的緣故。
而且搞事能力一流，最愛打亂任務流程，許多人和他匹配之後，都將他拉入了黑名單。
尤其是戰鬥型遊戲，一進遊戲，必定有一半敵人因為餘念而盯上他們，還打個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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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關注活動，其他人卻各種猜想。
論壇內，一群人個個都是名偵探，各種解謎，討論翻了天。
沒個人都說得那麼好聽，像真的似的。
每天都有新的理論出現，不過依舊沒人知道具體的活動是什麼。
另外一方面。
在遊戲裡面賺錢這件事，餘念感覺比較難。
這麼久，他也就拿過幾次積分獎勵，賺了小幾萬，不過現在好像也沒必要了。
最初聽奧維斯和樓的話去玩虛擬遊戲，結果現在發現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嘛。
賺錢的真是少數。
所以玩遊戲就認真玩遊戲，別想著賺錢，浪費玩遊戲的熱情。
——
在餘念離開廢墟不久。
之前遇見丐幫幫主的地方，陽光下。
噌的一下，那人又重新出現。
只是這次他的外貌大變樣，說是同一個人都沒人信。
滿臉的毛髮被修理整齊，衣服也找來了一件灰色大褂，身上估計洗了個澡，有淡淡清香。
此刻從外表看，年紀大約在三十五左右，樣貌好看。
他見餘念不在，推演了下，看向中心城的方向。
知道蹤跡後，正準備追上去。
"你醒了。"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他轉過身，就看見一位穿著西服的金髮男子，露著笑意，正悠閒的站在他背後。
"你是誰？"他再次這樣問道。
金髮男聽罷，搖了搖頭，無奈道："呵，居然連我都忘記了。"
"我在問你，你是誰？"
"問我之前，那你知道你是誰嗎？"金髮男認真的看著他，想看他是何反應。
"我...是誰？"他皺著眉，腦海中不斷閃過一個個名字，那一張張面孔，都不是他。
他是誰？
"你忘了，我還以為你醒了。"
"我當然醒著。"
金髮男抬頭看天，陽光照耀在他的頭髮上，閃爍著金色光芒。
"我們都睡著了。"重新看著他，金髮男說道，"我們都不該醒來。"
"...？"
"我下次再來找你，不管你醒沒醒，我都會殺了你。"
好像是仇人，但殺字說得非常平淡，好像是很正常一件事。
說完，化作一道光，跟著太陽消失。
在離開時，順便將周圍一架偷窺的無人機解決。
奧維斯看著全是光芒的影片，什麼資訊都沒得到。
而且出現了另外一個能量波動，又是誰？
丐幫幫主見人離開，突然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這突然出現又離開的人，給了他一個需要思考的資訊。
看了眼中心城方向，這個對手，需要先暫時放下。
他感覺自己應該睡一覺，等到下次醒來，說不定就知道了。
至於知道什麼。
他並不知道。
——
陽光所能照射之處，皆可瞬息而至。
金髮男離開之後，來到了處在東方大陸北邊輻射區內的"樓樓雜貨店"旁。
他看了眼那棟小樓，裡面有幾個人影，不過沒有在意。
轉身走到汙染地帶，那一塊塊藍黑色的石頭正靜靜的待在那裡。
如果沒有人類的打擾，它會堅持千萬年而不朽。
走到汙染帶中央。
裡面所有的巨石都向外延伸，因為月球碎片撞擊的位置就是在這裡。
"咦...？黑夜呢？"
仔細檢視了一會，他疑惑，這東西居然會跑，真是怪事。
這個時代真是奇怪，不合理的也變得合理。
死物，居然有了生命。
這麼多年，它也開始進化了。
算了，隨它去吧。
離開。
——
樓樓雜貨店。
此時老闆娘樓穿著一身紫色連衣裙，耳朵上別著一朵紫色小花。
右手掌撐著俏臉，坐在櫃檯內看著桌面上搖擺的玩具發呆。
"哎...沒生意，好無聊。"
管家一離開，她這裡就沒什麼人來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這裡不好看嗎？
院子都是花，那麼...漂亮。
自己也這麼好看，居然沒生意了，奇怪。
其實如果她將遮擋住的招牌放在顯眼的地方，別人也不會以為店面換了。
"要不要去找點事做呢？"
那麼，去幹嗎呢？
遊戲？她不感興趣。
話說，餘念好像很久沒來賣東西了，是最近都沒收穫嗎？
真的好無聊啊！
一臉頹廢。
"砰！砰！砰！"
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思緒被打斷，樓起身去開門。
"來了。"
將店門開啟，外面是一個皮膚黢黑的男人。
對方見到樓之後，愣了一下，沒想到是老闆娘，訊息出問題了嗎？
"樓樓雜貨店？"他問道。
"嗯。"
說著，樓用手指指著上面，讓他自己看招牌。
見到隱藏在花藤中的店名，知道自己沒來錯地方，這家店，沒人敢假冒，他說道："我來賣訊息。"
喔...
居然是生意。
讓他進店，樓問道："什麼訊息。"
"在這。"他從兜裡拿出一張晶片，"內容在裡面，你估個價。"
拿起晶片，樓看了下，說道："原神？真是古老的技術。"
這晶片的科技等級，早就被淘汰了幾百年。
現在還在用的，也只有那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