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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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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曉梅在前面拉著娃娃,玲玲在後面跟著叮叮和噹噹走下樓梯。亓國良一見孩子們玩的滿頭是汗,趕緊去倒水衝果汁,蘭蘭姐走出廚房,請郭威“露一手”,四個大人忙著給孩子們喂水解渴。

“小人人還能玩到一起。”

我笑著孩子們的背影,賀叔喜愛地招呼過來大板,說:“三兒,就跟你和六子小時候一樣,一玩能玩一天,不吵也不鬧。喜娃娃的脾氣隨了你大伯,天生就聰明,還是個大個子,根本不象個三歲孩子。”

“三兒,你沒見過玲玲她爺爺,有了娃娃,天天拿著軍軍給他看報的放大鏡看娃娃,嘴都合不攏。老頭有五個兒子,你水泉哥最小,二十一個孫子就玲玲一個孫女,一直守著玲玲過。玲玲她奶奶過世後,每週不是他來就是你叔去,抿上兩口,說說笑話,拉拉家常。軍軍找了玲玲,老頭過來問,我說跟親孫子一樣,高興的非要喝幾盅。第二年水泉請平平和中舟當媒人,老頭當我們的面就讓水泉掏錢給去買房,你大姐和二姐就張羅著辦喜事。娃娃過百天,楊子和亮子叫上我們去給老頭過了八十六的高壽,老人臨睡前還親了親喜娃娃,第二天就走了,全村人為他送行,你大姐二姐上了重禮。老頭乾乾淨淨一輩子,一天也沒拖累過人,真是個好老頭!”

說罷,賀嬸抹了一把溼潤的眼眶。

“板扳,”娃娃叫過去大板,說,“你是好人,我們是壞蛋。”

大板搖了搖尾巴,玲玲跟著孩子們又上了樓。不到兩分鍾,樓上就傳來孩子和寵物的嬉鬧聲,好象舞臺唱大戲,此起彼伏,不是賀曉梅跑上去喊了一聲,這幾個孩子能鬧翻天!

郭威的大菜並不大,山珍和野味燉在一起,調米線吃的。龍水泉夫婦的小菜卻不小,一盤涼拌狗肉足有二斤多。徐志翔炒的熱菜為了喝酒,特色算不上,七碟八碗的擺滿了高低兩張圓桌。軍軍和小劉抱著三個孩子走下樓梯,玲玲在樓梯口放下一盆肉湯,大板一看,單給手提“五糧液”的賀叔搖起漂亮地菊花大尾巴。

“好好吃。”賀叔喜愛地對大板點了頭,把兩瓶酒交給徐志翔,說,“三兒,過元旦,中午喝兩杯,這酒還是你伯伯上回提來的。”

我剛擺好酒盅,只見小劉眼疾手快,一個鍵步就扶住快要倒地的娃娃,讓大家吃了一頓安生飯。

“樂爸爺抱。”娃娃吵吵著,我抱起玩困了的孩子,跟隨賀嬸走進臥室,賀曉梅擺好枕頭,脫了孩子的鞋,讓我放在床上。賀嬸蓋上被子,還輕輕地拍了拍,說:“大板,喝了湯值班。”

大板一聽,一溜小跑到了樓梯口吃起來。

“煙有假的,酒有假的,錢還有假的,現在假東西太多了!”

蘭蘭姐深有體會地敘道著,倒了兩杯酒,端給了小劉和軍軍,坐到小圓桌前,陪叮叮和噹噹吃飯。

“老海子,”軍軍讓小劉坐下,端起酒杯,笑嘻嘻走過來,說,“琳嬸,他開車不能喝酒,我替老海子謝謝你!”

“謝啥。”張天琳讓軍軍坐回去,說,“我就怕他單相思!”

“不會的。”郭威可笑地說,“我昨天回來,妮子見我不叫師長改叫‘叔’了,還挺哪個的。她知道是為了老海子,還不好意思說。”

“來!”我舉起酒盅,說,“咱們過新年,喜洋洋,先祝賀叔和賀嬸健康長壽,祝泉哥和泉嫂生意興旺,祝姐姐和姐夫笑口常開,祝妹妹和妹夫工作愉快,祝娃娃們能叮叮噹噹,祝戰友情誼松柏長青!”

我們向兩位長輩敬了酒,一起碰了杯,叮叮和當當端著飲料讓我們嘗了嘗,大家坐下開始拉家常。

龍水泉說:“他叔,你跟咱叔一家人四十多年了,六子跟我說你們從小就是鐵哥們。國良介紹過你跟郭師長和他琳嬸的關係,高經理蓋好他的車站,陳經理讓軍軍領上人去裝修,我剛知道你們不是一般關係。過冬至,康隊長去鎮上檢查工作,剛好二勇上街看見,拉上康隊長回咱家坐了坐,他跟你更是好關係!”

“水泉哥,我一參軍就是三兒的兵,我們公務班十八個人,沒人不聽三兒的話。他是老班長,跟上他吃不了虧!”

小康說著給龍水泉點了支過濾嘴,舒靜開口露出一對酒窩,說:“水泉哥,我跟天琳剛參軍三兒就是新兵連長,大冬天訓練,他讓我們踢正步踢的都哭鼻子,女的也愛哭,就天琳跟他敢對著幹。等訓練到打靶,我九槍打了八十四環,他還表揚了我,天琳也打了八十四環,他就是不表揚,氣得天琳就跟他吵吵。三兒真能沉住氣,等我新兵打完靶,他站姿單手舉槍,十發十中,打了滿環,天琳也不吵吵了。”

“先喝一杯!從新兵連開始到通信連,咱們得好好算算賬!”

張天琳不講理,我不得不找人對付她,說:“丫頭,想灌我找錯了地方,信不信由你。小妹……”

“志翔,快喝一個!”說著,賀曉梅提起酒瓶,徐志翔舉杯一飲而盡,問道:“怎麼著該我喝酒?”

“志翔,”蘭蘭姐扭頭笑道,“讓你喝就喝,就是想讓你糊塗!”

賀叔和賀嬸一聽也笑了。

“你就能欺負小妹!”張天琳不服氣,陳藝茹可笑地說,“丫頭,這你可就錯了,小妹為啥就叫志軒大哥?他從小啥事都護著小妹!黃琛書記大事小事也都護著志軒!”

“過節沒去看你郝老師?”賀嬸問道,軍軍接上說:“奶奶,昨天晚上去了,還是大板給我叔叔領的路!”

大板一聽就搖了搖大尾巴。

這只寵物不僅機靈,善解人意,而且聽力還特別的好。

我們坐在桌前又說又笑,沒人注意門口的動靜。大板喝飽了肉湯,過來讓蘭蘭給他用紙巾擦了擦嘴,跑過去單用嘴頂開門,幹休所裡的十幾個男女子弟站在門前。

“大板!”賀叔一揮手讓大板去臥室看著睡覺的娃娃,然後笑眯眯地說,“洪平,永進,你們是沒來過家裡,還是怕一進門大板咬?”

“賀伯伯,今天過元旦,我們一起來,就向你和我伯母問聲新年好,向二老敬上一杯祝福酒。”

說罷,洪平拿著一瓶茅臺,給幹休所院裡的女婿們杯中斟上酒,先向兩位長輩舉杯敬了酒。

我們防空旅的大校政委洪平,一米七八的身高,自稱體重一百九十八斤重,從上到下是個長方形。他能吃能睡也能說,筆桿子聽說在軍裡數得著,就是走不動路。

何旭和王鵬陽陪著我跑基層,到了防空旅,對洪平辦公桌上的特大號口杯和破舊的轉椅留下深刻印象。從旅部到營部,有一里地,他下樓想坐車,挨了王鵬陽的訓,還沒走到高炮營,他就掏出手帕擦起汗。在營部坐了不到一個小時,通信員提來四暖壺水,他一個人就能喝了一壺多。王鵬陽讓旅參謀長靳永進挑出精兵強將混編合練一下,何旭好心讓他留在辦公室,他單想在我們面前乘逞逞能。從進場到演練結束,我看表才五十二分鐘,他去“方便”了三趟,讓旅長偷著笑。中午回旅部吃飯,標準的四菜一湯,清蒸鱸魚,一盤青菜,家常豆腐,一盆豬肘,海米雞蛋湯。何旭和王鵬陽愛吃魚,他們知道我愛吃青菜和豆腐,還表揚了洪平。誰也沒想到,四個肘子,他吃了一半。嚇得我晚飯單躲開首長灶,跑到導彈營,和官兵們同吃同住同樂!

“水泉哥,我做夢都想著咱們在一起的時候,要喝就喝仨!”

洪平說話不客氣,龍水泉喝酒不做假,兩個人連碰三盅酒。

“姐夫,咱哥倆沒得說!”

洪平高興地和亓國良幹了杯,走到郭威面前,說:“郭老弟,今天就當張處長沒在,咱喝幾個?”

“咱們也喝仨!”郭威說。

賀曉梅從洪平手裡奪過酒瓶,徐志翔拿起酒瓶給他們斟酒。洪平的愛人孔令迪走過來,喜笑顏開地說:“三哥,你還認識我不?……”

“這是小迪。”蘭蘭姐起身過來說,“三兒,孔叔家的獨生女!”

我點了點頭,還是想不起來。自己從小不和女孩們一起玩,除了賀叔和高叔兩家人,對長輩們還有印象,不提她們的父母親,根本不知道她們是誰,也無從談起。

“三兒,小迪是電信公司管手機的,你不有手機?”蘭蘭姐故意一提,孔令迪馬上接道:“三哥,漫遊太貴,我給你換號,四個八!”

“我早知道就找你了,已經換了,軍軍給我買了個好記的號。”

我客氣地一說,賈睿娟俏皮地問道:“猜猜我是誰?小妹叫你大哥,我叫你二哥,我有兩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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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蘭姐,這是不是小娟?”我一問單可笑地直搖頭。想起賀曉梅進校門找我告狀,賈睿娟跟著兩個哥哥罵她“裝瘋賣傻”,放了學先把她二哥先揍了頓,她大哥罵了我一句就跑,自己一口氣追進軍部大院,一跤摔倒,騎在身上才揍她大哥。賀嬸勸開架,還讓我美美地吃了一頓。自己不由地問,“你大哥二哥在不在家?”

“二哥,他們一個在濟南當師政治部主任,一個在南京當團長,一年還不回來一次。跟我大姐學的,逢年過節,就是來個電話。”

賈睿娟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們喝他們的酒,我們聊我們的天。蘭蘭姐介紹說:“小娟她大姐隨和平轉業回了北京,就她能天天回來。小娟在工商行當信貸科長,咱們公司貸款非得找她,也難為了小娟,沒有一次不給面子的。”

“小娟,”我笑了笑說,“過年請客,工商,農業,建設和中行全請到,我先給你發第一張請帖!”

“過來!”賈睿娟回頭一叫,說,“二哥,他就是我們那口子!”

“哪口子?”我問笑了賈睿娟,說,“靳永進,碩士研究生,參軍沒打過仗,好像軍人無用武之地,不急也別慌,我改天單考考你。”

靳永進衣著西裝立正敬了禮,說:“軍長,你想考我哪方面?”

“軍長要考就考全方位!”

洪平繞著圓桌,順時針碰了一圈杯,接上靳永進的話音,跳過徐志翔,走到我的面前,卻沒有絲毫醉意,看來他的酒量也出眾。

“軍長,我知道你不愛喝酒,今天過元旦,咱們就碰一杯?”

“沒有問題!”

我一句話打消了洪平的疑慮,轉身拿起桌上自己的酒一口氣幹了。洪平見我一喝,他也喝,兩個人先後喝空了自己的酒盅。賀曉梅喜笑顏開地給我倒酒,卻倒不出來一滴酒。

“軍長,我去拿……”

“洪平!”蘭蘭姐打斷洪平的話,上前攔住他。孔令迪忍不住地發了怒,說:“一進門就顯你能,少說一句怕別人當你是啞巴!酒滿上,茶半杯,你讓我三哥怎麼喝?”

“就這麼喝。”我讓徐志翔一一斟滿酒,大家一起碰杯喝了酒,說,“洪平,你媳婦祖上是孔夫子,禮數太多,咱們沒那麼規矩。抽個時間,你和永進到軍部找我,一人一道題,考好了,我獎勵你們,考砸了,我單處罰你們兩個。”

“三哥,你還真考他們?”

孔令迪憂心忡忡,我坦然一笑說:“小迪,我一共上了七年學,兩個研究生讓我考倒成何體統?”

“軍長……”洪平低下頭。

面對自己的十幾位部下,而且大多是團以上的黨委書記,我長長吐了口酒氣,說:“不給黨委一把手發獎金是我的主張,你們怎麼想單不為過。你們回家罵我的同時,也該想想自己,當年因何邁進岳父的家門,今天為何拿著酒挨訓?低頭看看這身軍裝,是時代拋棄了自己,還是自己丟失了時間?要以身作則好說,會開車不會開坦克怎麼解釋?對工作一絲不苟,對生活嚴格要求,對戰友滿腔熱情,對部下一視同仁,對困難毫不畏懼,對難題虛心求教,對傳統發揚光大,對教訓銘記心中,我一口氣說了幾個‘對’?在我們軍不要天橋把式單要打鐵匠人。你打不了鐵,怎麼會端槍能戰鬥,落筆出文章,開口講道理,伏案當參謀?郭師長敢隨時隨地喊一聲‘向我看齊’,你們中間哪位敢表表決心‘向我看齊’?今天喝多了,掃了大家的興,到了今年年底,我一定給考試合格者助助興!”

頭冒虛汗的洪平,帶頭和大家給我立正敬了禮,轉身而去。

自古論道:治國者先治吏。

吏者:領導幹部。

誠然,同級能做到,黨委書記必須要做到,如果做不到,一把手就不合格,這是我的軍規標準。

治軍:以“嚴”字當頭!

說句實話,我對部下嚴是嚴了點,不過,自己去國防大學學習回來,接到調令,不說為自己送行的兄弟姐妹,沒想到有幾位經常挨訓的部下扛著行裝單要跟我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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