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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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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冬至”,童曉波下樓不小心摔成腳骨折,我們聞訊後馬上跑到醫院去看望他,順便開了個常委會。大家推心置腹,暢所欲言,唯獨尚仲強的話少了點。我一問,原來是謝元德從軍區回來了。

“仲強,”童曉波先扔給尚仲強一支過濾嘴,說,“志軒回來,數你高興,還想明年大幹一場,讓訓練更上一層樓。他們去下面摸摸底,做到心中有數,明年就是個好開局。你是軍裡的老將,軍區明確讓謝元德分管後勤,你是不是想打退堂鼓?”

“我的曉波老兄。”尚仲強深深吸了口煙,說,“志軒,我跟謝元德以前關係還可以,面子都過的去。賈副軍長沒休息之前,謝元德說自己只懂軍事不懂後勤,兩個人還幹過一架。他說我跟老賈近,在背後搗鬼傳閒話,亮子實在看不下去,給大嫂她爸去了電話,把曉波也扯進來了。謝元德能把連邊都挨不上的事連在一起,活活氣死人!”

“氣死你,我還有強哥?”

我逗笑了尚仲強,王鵬陽吸了口煙,說:“志軒,謝元德跟司令員不是一般關係,他很會活動的!”

“鵬陽,二十年前志軒就看透了謝元德!”周玉新實話實說,婷婷敲開外屋的門,問,“開會呢?”

“嫂子,閒聊呢。”王鵬陽起身讓座,婷婷叫進來醫院的大校院長和政委,說,“志軒,我們院長政委想約個時間,大家一起坐坐。”

“現在就坐。”我讓院長和政委坐在沙發上,說,“董院長,我大姐二姐人走情不走。榮政委,這事只能拜託你,醫院有寡女,部隊有孤男,咱們創造機會,多搞幾次,‘合練’,還能沒有請咱們喝喜酒的?我婷婷嫂子說了,咱們醫院還想把內外婦三大支柱科室全市叫響。明年開了春,我一定把我蒲伯伯,向伯母,陸叔和盧阿姨請過來。”

“志軒,我們院長政委就等你這句話!”婷婷的嘴合不攏了。

“董院長,榮政委,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志軒娶了陸教授,這幾位老專家就認他這個女婿!”

亓國良讓病房充滿笑聲。

大家閒聊到四點多鍾,我們讓童曉波安心養病,和醫院領導握手道了別。回來的路上,尚仲強向我通報了市政府的人事變動,等回到軍部,我給雷光宇打電話,解決了進駐工地施工前的矛盾,坐下喝了一口水,謝元德就敲門走進來。

“你好!謝副軍長。”

我轉身去和謝元德握了握手,他還沒有坐穩,徐志翔放下全年的《總結》,文巖還抱著十幾份《紅頭文件》也給我放下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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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年底,童曉波住院讓我不得不把工作接過來。耿援朝喊了聲“報告”就走進門,手裡還拿著他們十幾個人為軍裡組建特種作戰大隊寫好的***,張天琳和兩位處長捧著待批《報告》跟在後面。我讓他們放下,明天上班過來拿,扭頭單不見了謝元德的人影。他找我想閒聊,可惜來的真不是時候。

何旭推開門,讓進尚仲強和司政後的三位部門首長,我請大家都坐下,先批了《獎金報表》。

“你們讓志軒喘口氣。”尚仲強讓大家各自收起自己的東西,留下徐志翔的《總結》和耿援朝的材料,說,“志軒,志翔寫的不錯,晚上拿回去看看。還要看看援朝他們的報告,都有水平。郭威和劍飛針對訓練,特別是懷玉和金戈,一個對裝備,一個對心理,都挺內行。我建議,只要動了筆的人給點獎勵,沒多有少,每個人獎勵一千!”

“沒問題!”我把《獎金報表》交給亓國良,起身說,“強哥,要對每位主動提建議的再加一千!”

“文巖,咱們軍長太偏心!”張天琳不服氣,我坐在沙發上說,“張處長,當時你不在場?金戈一聽就知道去寫,你現在寫我就發!”

一陣愉快地笑聲過後,亓國良遞給我一支過濾嘴,說:“玉新電話都通知到了,明天來開會的一共有四十二人。咱們有個傳統……”

“國良哥,明天他們來開會的心事不是吃飯。”我打斷亓國良的話,周玉新接上我的話,說,“志軒,明天開會的黨委書記沒有獎金。”

“玉新,明天的會,你和旭哥單談獎金,說不到大家補充,我怕就怕壞了咱們發獎金的初衷!”

“志軒,”何旭接上我的話,說,“適得其反,就要殺一儆百!”

我們集團軍黨委是一個強有力的領導班子,抓思想,雷厲風行,抓訓練,科學漸進,抓建設,一步一層樓,時刻聽從黨的召喚!

真正體現了當代的軍人風貌。

“今天是黨委書記來開年終會,除了各師旅長,都是政工幹部,我單說一說自己看到和想到的。我軍建立初期,毛主席就把黨支部建立在連隊,讓人民的軍隊能熱愛人民,永遠聽黨的話。時過境遷,國際環境給了我們國家發展經濟的機遇,軍人應該擦亮眼睛,保持清醒的頭腦,切不可隨波逐流掉進汙泥濁水裡還以為自己會趕時髦。我下去走了兩個月,發現有個別幹部不思進取,喝著茶水看看報,淺嘗輒止,紅頭文件畫畫道,流乾形式,一開會誇誇其談,熱衷關係,老想走旁門左道,不知道自己上班該穿什麼衣服!十發子彈打了九環,給枚手榴彈不拉線就知道扔出去。你們別笑,中午準備了“五糧液,我也準備了兩箱手榴彈,每人三十發子彈,不及格者,請自掏飯錢。軍隊都有軍事和政工主官,我們的軍隊沒有本質區別,只是工作側重點不同,而不是面。要學中幹,幹中學,一發子彈應用到士兵訓練中該收回多少成效,搞明白這個問題的人單對得起納稅人,納稅人就是老百姓!改革開放,上面要求我們要學會忍耐,面對經濟大潮,大家去學游泳的同時不能忘記身穿的是軍裝。一專要多能,練武要常備,你合不合格自有檢驗你的標準!端槍能戰鬥,落筆出文章,開口講道理,伏案當參謀,這就是我對在座政工主官要求的二十字標準!”

上任以後,我第一次在團以上幹部年終會議上的即興講話,不僅有掌聲,而且一散會,軍事主官都去後勤部領獎金支票,政工主官全跑到秘書室要求徐志翔整理錄音。喜了亓國良,中午沒人起宴。苦了徐志翔,上午還得加班加點。

八點半開會,九點二十散會,尚仲強誇獎“新人新氣象”!

“這不是什麼‘聖旨’!”

胡中舟聽我一說,單把我推出人擠人的秘書室。謝元德推開門,先讓進來一臉愁雲的賀曉梅,他才坐到沙發上。

“大哥,求求你,我還有一百五十萬的存款就能完成全年任務,一定幫幫忙,今天是截止日。”

說罷,賀曉梅的淚水都快溢位眼眶。

謝元德接過我遞的過濾嘴,說:“志軒,一個平平,一個小妹,還有你,給咱們大院裡最爭氣!”

“小妹,我沒有那麼多。”

我滿臉賠笑,賀曉梅抹了把淚水,說:“大哥,長電公司答應給我送九十萬,你得給我六十萬。”

“六十萬就夠?”我一問賀曉梅點了頭,轉身去開啟保險櫃,從小抽屜裡取出一個信封交給她,說,“小妹,你嫂子給了我張長城卡,你去刷刷,要是夠就給我存一年期,要是不夠,大哥送你去上任。”

賀曉梅高興地跑出了門。

“還是老人親!”謝元德吸了口煙,說,“志軒,上午不是開會?”

“早上開了。”我坐下說。

“我輸了瓶液就開完了?”

“我說他們找不著你。”

“志軒,該罵就罵,該打就打,有我這把老骨頭給你頂著!”

“你住院了?”

“我去衛生隊輸瓶保健液,沒啥事。志軒,旭子和鵬陽在機關時間長了,玉新上來沒幾天,國良一直管後勤,仲強還是個猛張飛,我就知道曉波住院的膽子全壓給你,昨天一夜沒睡著,早上輸了瓶液。志軒,有我當後盾好好幹,聽說你給先進個人發了獎金,開天闢地!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後生可畏!我一見你,感覺年青了十歲!”

“你本來就不大。”

“志軒,冬至那天是我的生日,過了生日,虛歲就六十了。”

“孫子多大了?”

“我這張老臉都沒臉跟你說,衛國這個東西不是個好東西!”

這時,電話機響起鈴聲。

“小妹?……”

“大哥,我謝謝你!整整六十萬是美元!哥,我晚上請客!”

“小妹,留著自己花吧。”

“大哥,有家公司早就找我想兌換美元,出價比市場高一毛五,只要你同意,我馬上就能辦!”

“小妹,你全權去處理。”

謝元德見我放下電話,接著說:“志軒,我在軍區後勤部呆了整整一年,啥也沒學會。人上了歲數,眼一花,學新東西學不進去。”

“你回來時我叔沒找你談話?”我見謝元德點了頭,接著說,“謝副軍長,後勤工作是重中之重。地方搞改革,部隊也要改,發點獎金就是改革。我叔為啥讓老將管後勤?換個人,他還真有點不放心。”

胡中舟從秘書室出來,和謝元德打了聲招呼,壓低聲音跟我說李劍飛想中午去家裡坐坐,我一點頭,他轉身回去,輕輕掩上門。

郭威領頭,和三位大校旅長喊著“報告”走進門,他們跟謝元德一點頭,向我伸出四隻手要獎金。我起身給王鵬陽打去電話,他才拿著獎金《報表》來找我簽字。辦公室裡,人來人往,足有一小時。

“志軒,你再考慮考慮。”

“謝副軍長,我在報社我叔管不著我。司令員定了的事,我現在長幾個腦袋?我要讓一位花甲老將站在訓練場上,我叔非罵我!”

“我去找司令員解釋。”

“那好。”我起身去寫字檯上拿氣耿援朝他們的***,說,“你先看看,這是明年的工作重點。你要管,從現在開始就管起來。”

謝元德戴上老花鏡,開始閱讀組建特種作戰大隊的***。

我剛端起茶杯喝了兩口水,賀曉梅跟著亓國良走進門。她遞給我裝存摺的大信封,轉身而去。他交給我一份材料。自己隨手把裝存摺信封放在茶几上,端著茶杯坐到寫字檯前。

“這不是你的字。”我接過亓國良的過濾嘴,他高興地說,“這是杜懷玉寫的,讓我交給你看看。”

我翻閱了幾頁,點上過濾嘴說:“謝副軍長,咱們軍有人才!你看杜懷玉對特戰隊基本裝備……”

“他怎麼不吭聲就走了?”亓國良還有點納悶,我卻為謝元德留下偷看存款折的機會。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我所有打過交道的人中,單論話語藝術的水平,謝元德去當“博導”都有點屈才。然而,他就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的那種人。年前,他就無病呻吟,天天請假。年後,他膽大包天,絞盡腦汁,蒐羅了一大堆“莫須有”的罪名,洋洋萬言,籤上大名才把我“舉報”到軍區。

權力歸職責所有,威信歸個人所有。誰想把“權力”和“威信”揉於一身,清廉自律,克己奉公,精通業務,為人和善,日積月累多少年,才有可能在部隊樹立氣個人的權威,尚仲強在集團軍裡就有這種“權威”。我從來不願意去得罪自己的“強哥”,並非是個人感情深厚。我剛到任就敢“抗旨”去得罪“強哥”,自己在軍裡一天都呆不下去,不如捲起鋪蓋卷回家!

戰友啊戰友,知人知面難知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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