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林雲按下按鈕，那些看上去非常詭異的紫色閃電總算是停止執行，可以讓後面的人過來了。
而此時，能夠看見在那一扇在機器旁邊的門後面，正在慢慢地開啟。
林雲微微挑了挑眉，然後另外一邊，此時的其他人也是走了過來，看著中門開啟的大門。
“看起來這裡應該就是那家夥所在的地方的樣子。”林雲半眯著眼睛，看著裡面的隱約傳來的光芒。
伴隨著林雲他們慢慢走了進去，能夠看見有一臺非常巨型的渦輪一般的機器，在這個巨大房間的正中間。
然後在渦輪機器的前面，有一個看上去像是王座的座椅，而一個看上去像是法師的人出現在那裡。
能夠看出眼前的法師以就事論事的平靜聲音開了口，“你展現了非凡的能力，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們歡迎你，候選人。”
“你是什麼意思？或者應該說，你就是百面？”林雲半眯著眼睛，然後掃視了一下這個房間。
雖然說就現在來說，周圍沒有其他的敵人在。
但是疫鳥已經透過心靈感應跟林雲說了。
那就是在這個房間的下面，有不少的改造生物呆著，隨時可以升上來。
然後在百面的周圍，能夠看見四根柱子在四個方向包圍著他和他身後的機器。
這些柱子應該都是之前產生能量屏障的那種魔法柱子。
然後在這個最少上200平米左右的巨大房間之中，四個角的邊上，能夠看見應該是供能用的能量鍋爐，還有在中間有兩臺。
看上去像是紅色警戒那種磁暴電圈的玩意。
看起來不是很好惹的感覺。
哦，他閃電免疫，那沒事了。
“我們是百面，心靈的工程師，凡人與不朽者的混合體。我們負責監督這個社群。”而就在林雲用餘光掃視周圍的時候。
這一邊的百面也是開始說話了起來。
這傢伙居然和之前德卡斯瑞的回聲一樣的感覺，聲音之中蘊含了各種各樣，有老有年輕，然後有男有女的聲音混合在一起的感覺。
而且，我們嗎？
林雲下意識皺了皺眉，因為這明顯是在說，這是一個複數存在。
就是不知道，這個指的是，他們是一個組織，比如說像是火影忍者的佩恩一樣，雖然說實際上是6個屍體，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人控制。
還是說像是大蛇丸一樣，不斷地替換自己的身體，最後變成現在這樣。
並且，看著百面現在的臉，林雲也是意識到，他以前見過這張臉。
他就是那個叫維爾戈的凱利德人，他的兜帽之下正是這張臉，是他和林雲提起了這個地方。
也就是這個黑水氏族。
所以林雲才會來到這裡來。
不過和其他人一樣，百面頭部的上半部分也被切掉了，但他戴的頭環要大得多，也要複雜得多。
“之前叫我們過來的人，是你？”林雲嘗試性拖一下時間，同時想要瞭解一下更多這傢伙的情況，也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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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你的到來與我們的計劃毫無出入。鑑於之前的宿主身體機能非常出色，我們便用它來說服你了。和之前的候選人一樣，你在預定時限內來到了這裡，我們對此非常滿意。計算結果不需要調整。”百面有些自顧自地說著。
“真奇怪！你明明在和我們說話，但感覺就好像你根本不在一樣。我從你的話裡感覺不到善惡，什麼都沒有。只有聲音，就像滴答作響的鍾一樣。”小盡一副天真可愛的樣子，很奇怪地說道。
“原宿主的名字並不重要，他存在的歷史也不重要。我們已經不再是他，我們早已超越了單個凡人生物的思維限制。為了實現思想的複雜性，我們將原本的人格分裂開來。現在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是百面。”百面面無表情地回應著。
“花裡胡哨說了那麼一大串，但本質很簡單。你以前是個人類，後來變成了怪物，就是這麼回事。”尼祿也在一邊地吐槽說道。
不過，能夠看到，他其實在慢慢移動位置，向著房間一角在移動過去的樣子。
“確實如此。活體組織的枯竭和衰退已經達到了臨界水平。為了延續功能，我們採取了某些措施。我們認為這樣的決定可以接受。採取措施之後，我們的存在期限延長到了某個暫未確定的時間點。這樣一來，就有足夠的時間找到永久性的解決方案了。”百面看上去似乎毫無所覺的樣子，依舊是有問必答的樣子。
該說是好事嗎？
還是說，這個傢伙真的這麼自信。
“你為什麼引我過來。”林雲繼續問道。
“這個問題需要從多方面回答。首先，我們一直在測試這個地方的威懾系統。我們已經發現，威懾系統的效果並不令人滿意，需要根據目前的觀察結果進行調整。”
“其次，我們一直都在測試你。你的表現很令人滿意，候選人。我們會對你進行現代化的改造。第三，我們一直都在尋找合適的樣本，替代我們領導野戰部隊。”
“我們認為你的能力非常特別，我們會更改我們的現代化改造程式，來符合你的特殊屬性。我們感到了最高程度的滿意，並且正在經歷狂喜的情感狀態。我們希望通知你，你會成為我們軍隊的領導人。”
“你做這麼多的東西，其真正目的是為了什麼，單純為了實驗嗎？”林雲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們正在進行這個專案，推進它的進度，聚集軍隊。我們一邊逐步加強對抗外敵的措施，一邊吸引越來越多的危險敵人，透過現代化與融合技術來吸收他們的能力。接下來的這個階段，我們打算吸引大量凡人之外的對手，例如世界之傷的惡魔大軍。獲勝的機率。
。
。
足夠高。”
“他們打算和惡魔開戰，把他們自己變成同樣邪惡的怪物。這恐怕只能算是深淵獲得了勝利吧？”疫鳥難得地居然在這樣的地方發出發言。
看起來他真的很討厭這些改造人的樣子。
“你指的勝利，應該指的是形而上學的勝利吧。要是現實之中，這些傢伙真的創造出了能粉碎深淵大軍的戰爭機器，恐怕惡魔領主不會覺得是深淵贏了！”百面依舊還是說著。
“所以你欺騙了那些薩闊力人，然後操縱他們？”林雲都注意到了，另外一邊的沙耶已經在慢慢挪過去房間的另外一個角落了。
“我們的操縱方法是最出色的。那些樣本的動機，是要得到承諾的援助。透過削弱他們身份的基本要素，如希望，宗教信仰或道德限制等，我們壓制了他們的不信任感。我們透過內部清洗，消滅了他們不服從命令的行為。”百面繼續說道。
“你只是在玩弄生命而已。”林雲義正言辭地喊道。
“確實如此。對智力最先進的生物而言，玩遊戲是首選的預設活動。意識的目的是玩遊戲，尋找最佳策略，獲得全面勝利。”
“你無法理解我們的工作有多麼複雜。你很可能會認為，直接的大腦連線才是關鍵，但大腦連線在我們的專案中，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成就罷了。我們真正的天才之處，在於你此刻正在觀察的裝置。它可以收集外部思想，之後把它們轉化為通用符號，進行儲存轉換，之後作為指令傳送回來。這個過程很有效率。”能夠看出，雖然說百面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從語氣上來說，卻是有些洋洋得意的感覺。
嗯，看起來是典型的科學家人格呢。
“認知頭環會接收指令，迫使身體執行指令。它可以將所有多餘與抗拒的成分從樣本的頭腦中驅逐出去。我們的裝置是科學思想的巔峰，儘管它由凡人創造出來，但它在各個方面都超過了它的創造者。這是新世代的開端，是通往未來的階梯。有了它，我們便可以控制我們的僕人，這正是我們最看重的事情。我們的士兵已經忘記了恐懼的意義，我們已經把這個概念從他們心裡抹掉了。”
“他們已經忘記了他們自己的人生。騰出來的空間，都用來儲存與戰鬥相關的知識，以及對紐玫瑞亞武器的掌握。他們不知道什麼是疼痛，他們的身體始終都會聽從於認知頭環。無論他們遭受了怎樣的傷痛，哪怕他們的功能完全喪失，都會依然執行命令。好好觀察一下，他們之中很多人即便已經生理死亡，也依然沒有放棄職責。這不正是完美的軍隊嗎？你不該臣服於我們天才般的頭腦，感謝我們揭示了真理嗎？”
“這些科技都武器到底是哪裡來的。”說起來，雖然林雲知道紐玫瑞亞的科技主要來自於外星人。
但是僅限於此，具體在哪裡，還有到底是什麼外星科技倒是真不知道呢。
正好遇到個非常敞亮的半機器人，林雲也是不客氣呢。
“這些是在紐玫瑞亞深處獲得的。我們對銀山進行了一系列考察，找到了這些東西，以及很多別的東西。能殺人的噪音，創造永恆生命的房間，人造生物，還有技術。”說到最後這個詞的時候，百面毫無感情的聲音有些緊張起來，“這些物品是用天隕鐵製成的。這些材料並非來自葛拉利昂，而是從其他恆星的光芒之中誕生的。”
。
。
。難怪那麼硬。
然後難怪那麼富，還真是瓦坎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