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同學們此時的笑容又代表著他們都被鬼附體了,除了笑容,又都在朝著我招手,嘴裡又都喊著:"回來吧,回來吧!"
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們都一直注視著我,但沒過多久,我的這些同學又變的正常了,他們又回到了床鋪上,氣氛變的安靜了,我開始擔心自己的生命了,無論如何怎麼也睡不著。
一直到了天亮,我才發現我的臉都已經發黑了,但我還是沒有任何的睏意,只覺得宿舍寒冷。
回到教室就沒有這種感覺了,只是在上課的途中疲憊,我只能趴在桌子上睡覺,一天的時間都過去了,但每堂課我都在睡夢中。
很快就又到了夜晚,我又回到了宿舍裡,路飛沒有在拉稀了,只是我無精打采的一直坐在床鋪上。
"範建,你怎麼了?"路飛開始詢問我了。
"沒事,你們不會有事的,我那些死去的同學答應不會在害你們了。"
他們是沒事了,我也沒有告訴路飛我有災禍,同學們都能放心了,尤其是路飛,興奮的都在床鋪上跳了起來,看著他手舞足蹈的,我卻怎麼也笑不起來。
我還是想給林哥打個電話,當我拿出手機後,手機也並沒有訊號,也就失去了林哥的幫助,也或許林哥已經不管我的死活了。
只要響起熄燈鈴,內心就會無限的恐懼,我不敢去廁所,我怕見到死去的同學。
不過一連好幾天我都沒有再看到什麼東西,我和我的同學都是相安無事的。
直到我回到林哥的家裡後,林哥還詢問道:"你那些同學怎麼樣了?"
"沒事了,他們還活著。"
"他們是沒事了,可你離死已經不遠了。"
林哥已經看出來了,他說從我的氣色上就已經看出我被鬼纏身,他什麼都知道,知道是因為我,鬼魂才不會找我那些同學,但是林哥並沒有責怪我,而是滿意的點頭道:"你做的很好,雖然你沒有法力,但是你有一顆救人的心,這就足夠了。"
"我真的做的對嗎?"我挺難以置信的。
"你同學玩招靈遊戲那是作死,而你和鬼談判是為了救他們,兩者並不一樣,我不救你的同學也是因為我早就算到你的劫難了。"
林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哪怕我的同學或者我做了錯事,他也不會見死不救,之所以那樣對待我的同學,也只是希望他們能因為這件事情長個記性。
而林哥從廚房裡拿出了一把菜刀,隨後跺了下自己的右腳,緊接著林哥就抽搐了一下,隨後閉著眼睛,左手還掐著蘭花指,對著我吼道:"你出不出來,出來!"
這聲音也怪嚇人的,像是唱戲的聲音,我想這是林哥請野仙附體了,而此時的林哥對著菜刀吐了一口吐沫,隨後對著我的後背就開始猛拍了起來。
林哥的右腿是一直抖動的,要說這種感覺我還挺怕的,生怕這菜刀要了我的命,後背只覺得熱,但沒有任何痛苦,相反還覺得挺舒服,就像按摩一樣。
過去了十分鐘的時間,林哥才將菜刀放回了廚房,隨後擦了擦臉上的汗珠,氣喘吁吁的望著我道:"現在已經沒事了,已經被仙家趕走了。"
"林哥,剛才說話的就是狐仙吧?聲音也太嚇人了!"
林哥點了點頭,這是我第一次聽狐仙的聲音,相比鬼童,四角遊戲召來的鬼魂很容易就化解了。
"我啥時候才能學到法術?"我迫不及待的又開始詢問林哥了。
"別這麼著急,法不輕傳,無緣的人花重金也學不到法,但有緣的人分文不取,師傅自會找上門,現在你什麼也不用想,好好唸書才是你該做的事。"
道理是這個道理,我對未來的師傅也充滿了好奇,但我知道未來的師傅就是正一道士,從我找到爺爺留下的那門秘籍,我這輩子就註定了要入正一道。
時間很快,馬上就要過年了,我也沒遭遇任何靈異事件了,高一的生活也快要結束了,只是在林哥家裡過年,我總會想起自己的爹孃。
大年三十的那天夜裡,我和林哥一.asxs.燃了鞭炮,只是以後的團圓飯都只有我和林哥了。
坐在家裡,吃著團圓飯,看著春晚是最自在不過的了,不過林哥很嚴肅的望著我道:"雖然過年,但是我們不會那麼太平的,也是最容易出事的。"
林哥的收入來源就是依靠狐仙,每逢有人遭遇了邪事都會來林哥的家裡解決,因為家門口的招牌就是林氏仙堂,只要狐仙還在,生意就不會斷,怪事也從來不會終止。
此時的時間大概是夜晚九點,門口響起了敲門聲,來仙堂的是一個年輕女子,大概二十多歲,還穿著黑絲,濃妝,給人的感覺就是小姐。
"你遇到啥事了?"林哥直接詢問了。
女子低著頭嘴裡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不見說話,林哥焦急的道:"有啥你就快說,嚴重了就不好化解了。"
她突然抬起頭小聲的問道:"林師傅你的法力能治療艾滋病嗎?"
而林哥楞了半天才道:"這個不行,不是服務的範圍。"
"哦"女子又低著頭,隨後離開了出馬仙堂,林哥嘆了一口氣道:"這年代很多人都以為法術是萬能的,什麼事情都找我,有的就連生孩子也找我,艾滋病這玩意那就是醫學的範疇了,我是治療陰病的。"
女子剛離開不久,就又響起了敲門聲,不過不是別人,而是白雪,看到白雪我驚訝的道:"你不在家裡過年嗎?"
"過年是最無聊的,畢竟母親不在了,團圓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白雪挺失落的,我是最慘的,沒有親人了,白雪的父親還在,白雪主要也就是來找我的。
後來,我和白雪出門了,林哥留在了家裡,走時林哥還笑道:"我就不去了,我老了,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就不打擾了,早點回來吧!"
縣城的街道上都掛滿了紅燈籠,當我牽著白雪的手漫步在街上時心裡很複雜,有擔憂,又有激動。
"要不咱們今晚就把事辦了吧?"白雪突然望著我道。
"啥事啊?"
"算了,看來你挺不願意的。"
看著她害羞的樣子我才知道她所說的是什麼事情,我抓著腦袋尷尬的道:"可是我沒帶身份證。"
我沒想過白雪會主動,雖然挺想那種事情,但心裡又有些恐懼,或許第一次都是這樣。
"那我陪你回去拿吧!"白雪又和我回到了仙堂,當我拿身份證時,林哥就望著我笑道:"記得一定要套牢!"
我和白雪是跑出來的,開房的錢也還是白雪支付的,作為一個男人還挺沒面子的,我還記得那次和白雪住進賓館,什麼事也沒辦成,就是因為發現了文教授。
還不知道這次會遭遇什麼,不過進入房間之後,白雪就已經去了浴室,我心臟也加速的開始跳動了起來。
後來的事情就尷尬了,白雪裹著浴巾出來後嬌羞的望著我,我正準備撲倒,白雪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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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接通,就看到白雪皺著眉頭了,"什麼?我馬上回來。"白雪急忙掛了電話。
"發生什麼事了?"我問道。
"我爸爸出事了,我得趕緊回去,保姆阿姨的電話。"
剛住進來又要走了,不過我不能去白雪的家,她父親不喜歡她和男生交往,當我回到林氏仙堂後,林哥還笑道:"小弟,挺快啊?"
"不是,林哥你想哪去了,是白雪老爸出什麼事情了,她已經回去了。"
原本林哥是坐在沙發上的,聽到白雪的老爸出事,就立馬坐了起來,隨後皺著眉頭道:"看來這事不簡單,咱們也得出門了。"
"怎麼了?"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林哥道。
林哥帶著我出門了,他知道白雪的家,帶著我不會有什麼事情,林哥和白雪的家人可以說是老相識了,就連保姆都是認識的。
我從來沒去過白雪的家,白雪住的也是高檔小區,到家門口我們還看到了之前來過仙堂的那個女子,她竟然也在門口。
"師傅是你啊!"女子也驚呼的望向了林哥。
"我來看看。"
"不用看了,馬老闆已經去醫院了。"
女子說的馬老闆就是白雪的父親,她告訴我們是馬老闆暈倒了,林哥又給白雪撥打了電話,我們才又去了醫院。
白雪的父親還在搶救中,白雪就站在搶救室門外,林哥擔心的道:"白雪,你父親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回去之後爸就快不行了,說著說著就暈過去了。"
要說來醫院的也不止是我們,就連那個女子也來了,她似乎認識白雪的父親,不過白雪並不認識這女子。
"你就是白雪吧!放心,你爸爸會沒事的。"女子望著白雪。
"你是誰啊?"白雪驚訝的問道。
"我們見過的,你忘記了嗎?"
女子雖然說見過白雪,但白雪沒有任何印象,而我看這女子怎麼看也不是什麼好人。
有兩個醫生已經出來了,還嚷嚷道:"誰是病人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