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是和平年代,但是一些邪惡的力量卻不斷的肆意妄為,就拿東哥來說,他可什麼都不怕,仍然靠著修來的邪術來做一些危害社會的事情。
面對我手裡的桃木劍,東哥只是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那些打手,隨後笑道:"你不要忘記了,你是來求我的,我死了你能夠找到那老孃們嗎?"
從我進來後,的確沒有發現阿姨的蹤跡,保護好她的安全是我的主要責任。
"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其實你和我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我沒要了她的命,我知道我要是要了她的命,你小子得和我拼命,但她現在就是我手裡的護身符,我沒什麼要求,我的安全保證了,她才能保住,你們先回縣城吧,等回去了,我自然會把她放回來。"
"你唯一的機會就是把阿姨放出來。"
"那咱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你動手吧。"
說罷,東哥已經閉上了眼睛,我看他是鐵了心了,可我總不能殺了他,只能一直咬牙。
李景見此到是恭敬的道:"東哥,這件事我們不插手了,我們會回去的,但希望你能夠說話算數。"
"還是你這丫頭懂事,就放心吧。"
李景楞是拽著我離開了茶館,出來之後我才急忙道:"咱們怎麼能走呢,阿姨還生死不明呢。"
"你得動動腦子,咱們總得出來在想辦法,何況你不是懂法術,找個人有啥難的。"
"對,你說的沒錯,我都差點忘記了。"
我和李景又回到了賓館,雖說現在不在道堂,但還是能夠運用追蹤法,阿姨就給我過一張***,這是她的東西,透過這張卡就能做法。
我直接在屋子裡點燃了一張符,隨後用劍指就指著那張***念著咒語道:"吾奉祖師爺之令,天地無極,萬里追蹤,無處藏身,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念動完咒語之後,我已經看到了一個畫面,阿姨確實不在茶館,就在普通人的村民家裡,而且像是生了重病一樣,臉色蒼白,屋子裡就一個老頭。
李景迫不及待的道:"找到阿姨了嗎?"
"奇怪了,竟然在一個大爺的家裡,好像生病了。"
我和李景又離開了賓館,按照我所看到的畫面已經找到了,這房子裝修的也還不錯,三層高,大爺就站在院子裡。
當我走進的時候,大爺也主動的道:"你們不是本地人吧,你們找誰啊?"
"大爺,我找我阿姨的,我知道她在你這裡。"
聽到這裡的時候,大爺也皺了皺眉頭道:"原來是這樣,來屋裡坐吧。"
我看這大爺倒不像是什麼壞人,還給我們倒著水,我也見到了阿姨,但是已經睡著了,大爺嘆了一口氣道:"她還是我兒子帶來的,東子一天就在打麻將,也不知道這人是幹啥的。"
"你說東哥是你兒子?"我驚訝的道。
"對啊,我這個兒子啊沒啥本事就開著茶館,對我也還算孝順。"
我看大爺似乎好像不知道自己兒子所做的事情,我也沒說,只是道:"大爺,您看我能把她帶走嗎?"
"在我這裡就放心吧,傷好了在走。"
此時阿姨已經走房間裡走出來了,還一直咳嗽,看到我的時候就急忙道:"小師傅,我們快走吧。"
李景已經攙扶著阿姨了,走的時候還和大爺告別了,我想東哥也沒有想到我能夠找到阿姨。
當然也帶著阿姨回賓館了,回來的時候我才道:"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聽阿姨說,昨天夜晚的時候東哥的打手就已經把她帶走了,見到東哥的時候,那東哥是強行給她打暈了。
我不確定東哥有沒有對阿姨做別的事情,但我還是燒化了一道靈符給阿姨喝了,過了十幾分鍾之後,阿姨的氣色已經正常了,還一直道:"小師傅,太感謝你了,你又救了我一命,我想清楚了,我不能在容忍了,我必須得報警。"
"你能這樣想還真不容易,但我看現在不是時候,第一是沒有證據,而且東哥畢竟是邪師,我看就算是來了也拿他沒什麼辦法。"
"那小師傅的意思是?"
"我必須得破了他的法,這樣他就不能逍遙法外了。"
為了怕阿姨在被東哥給劫持,我就讓阿姨趕緊坐火車回去,送阿姨去***的時候,我和李景也是跟著的,也是怕出什麼問題。
從阿姨進入***裡後,我和李景才長舒了一口氣,但現在我要面臨的問題就是如何破他的法。
到了夜晚的時候,我又接到東哥的電話,在電話裡就聽到東哥笑道:"行啊,小子,我低估你的法力,人你是找到了,但是她跑不了,怎麼樣,來我家裡坐坐,你不是和老爺子都說過話了,我等你啊!"
也不知道東哥到底玩什麼把戲,這次他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讓我帶上李景,但李景也是跟著我的,從我來了之後,他就對我調查過。
當我來到東哥家裡的時候,並沒有見到老爺子,到是阿姨那是規規矩矩站著,我看她的臉都是發白的,還是沒氣色。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是覺得驚訝的,阿姨表現的太淡定了,東哥就冷笑道:"你以為我給她做了什麼嗎?蠱,我告訴你,你就算有再高的法術也不能幫她,人都已經跑了,但她還是規規矩矩的來求我了。"
"阿姨,你快和我們走,我會想辦法幫你的。"我急促的道。
只看到阿姨搖著頭心灰意冷的道:"小師傅,你們還是走吧,別管我了。"
東哥就更得意的笑道:"看到了沒有,這都是她自願的,她兒子死了,當母親的都得就得把之前欠的錢補上,只有這樣,她的丈夫才能夠保住命。"
這個結果我是沒有想到的。
當時我氣的真的想走,但我總不能看著阿姨誤入歧途,這個時候大爺到是從屋子裡走出來了,只見大爺氣沖沖的道:"你這個不孝子,原來你竟然敲詐別人的錢!"
看來我們說的話他都聽到了,而東哥也不想隱瞞,只是笑道:"老爺子,別管幹啥,都是我在養著你,我不去問他們要錢,哪來的錢。"
大爺還是明事理的,但現在才知道,那氣的拿起鋤頭就對著東哥招呼了上去,但是大爺還是捨不得下手,快要打在頭上的時候又停下來了。
東哥瞪著大爺道:"你這個老東西我養著你,你還想著要我的命。"
這哪像大爺說的孝順,東哥那也不知道施展了什麼邪術,對著大爺就唸了咒語,老爺子在地上打滾了,一直捂著自己的腦袋。
東哥又對著我笑道:"你不是法力很高嗎,我家老爺子中了金箍法了,你能解開嗎?"
我記得師傅說過,魯班術是有這一招法術的,是能夠讓人頭疼的,那是無法忍受的。
而我也在想,難道他也學過魯班術?要是學了魯班術那還真不好對付了,師傅當年都是沒有把握的,我就更沒希望了。
我取出了八卦鏡對著大爺照了上去,不過我看到大爺還是一直在打滾的,還是覺得頭疼。
"你這個敗類,這是你爹,你竟然這麼對待他。"
"還輪不上你這孩子來教訓我,在我的眼裡只認錢,這老東西想動手,我只能給他教訓了,老東西,你要是不想疼我可以給你解了,但你得規規矩矩的。"
一個老人雖然忍受著萬般的痛苦,但並沒有妥協,只是痛苦的吼道:"我就算是疼死也不讓你來救我!"
我只能對著老爺子用劍指畫著無形的止痛符,隨後念著咒語道:"叫你不疼就不疼,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動完咒語後,大爺沒有在打滾了,只是大大口的喘著粗氣,總算是解開了。
這讓東哥也是沒有想到的,驚訝的望著我道:"真是想不到你竟然又破了我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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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什麼法術就儘管使出來吧!"我道。
至於大爺,現在都已經爬不起來了,巫術對阿姨的影響太大了,大爺就倒在她的腳邊,她都沒有想到扶起大爺,再怎麼說,這大爺不是惡人。
我已經取出了一張靈符,隨後對著東哥就丟了上去,不過他已經閃躲了,而且已經跑了,有意思的是從東哥逃跑後,女人也跑了。
但是阿姨在跑的時候,我已經用定身符貼住了她的額頭,此時的阿姨已經一動不動了,畢竟她是普通人,定身符還是能夠定住她的。
是我把大爺攙扶了起來,而大爺只是呼吸急促的道:"你們別管我,快追上那個逆子。"
東哥的作風還真奇怪,明知道不是我的對手卻還是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