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醫生已經通告死亡了,這姑娘可以說也算是悲痛欲絕了,其實挺可憐的,聽她說母親也都已經過世了,如果父親在過世,那她真的就成了孤兒了。
而這姑娘已經去搶救室了,就是去準備見自己父親最後一面了,從姑娘進去之後,我也對著柳叔問到:"那個病人真的還有救嗎?"
柳叔嘆了一口氣道:"難說,要是真的沒氣了,那恐怕我也就救不了。"
要想救人的前提是人首先得活著,不管是陰病還是陽病,通常醫生已經確定死亡後,對於正派的法師來說那也是救不活的,除非是動用邪術。
不夠後面的事情卻是讓我和柳叔覺得挺意外的,原本都已經下達了死亡的通告,但是三個小時過後,那姑娘的父親是從搶救室走出來的。
太驚訝了,而且臉上也沒有發黑了,就像沒事人一樣,看著人平安無事固然是一件好事。
而這姑娘扶著自己的父親又扶回了病房裡,我和柳叔也沒進去,就是一直站在門口觀察著。
這個男人現在就一直坐在床上,看上去精神狀況挺好的,姑娘看到我們在門口時,也就出來了,隨後道:"兩位師傅,我父親的情況?"
柳叔楞了一會才道:"現在沒事了,如果出現什麼情況的話你就找他吧。"
柳叔已經指向了我,我就給女人說了我道堂詳細的地址,也留下了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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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層樓目前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到六樓的時候那種濃重的黑氣又出現了,整個走廊裡都是這種氣體。
而我和柳叔從頭走到尾都沒有發現老太太的行蹤,也沒有發現邪魔,每個病房到也正常,可是這些黑氣實在是讓人不安。
雖說柳叔一直覺得八卦鏡的作用不大,但我還是取出了八卦鏡,隨後又從頭到尾都照了一遍,這一次終於有所發現了,我在鏡子裡看到了邪魔的臉。
雖然八卦鏡裡能夠看到,但是在走廊裡卻找到不邪魔的蹤跡,就連老太太都是無蹤影的。
和邪魔還有老太太的對抗到很像是在躲貓貓,我就是怕這一次在醫院又是徒勞的。
只要黑氣還存在我和柳叔是不會離開的,不過在這一層樓到是看到了那個女護士,想必是已經檢查結束了,但看這女護士身上也沒有啥邪氣,只是眼睛好像睜不開,一直都是一睜一閉的。
女護士已經下樓了,但我們還是不能離開,畢竟黑氣還沒消散,我有些焦躁的道:"柳叔,這可怎麼辦,就是找不到老太太和邪魔。"
"凡事都得心境,一旦心亂我們就會顯得被動。"
我看柳叔一點也不著急,但其實我們一直都是陷入著被動,那些邪惡的東西可以隨時看到我們的動向,但是我們卻很難發現。
柳叔和我後來就是一直蹲在走廊裡的,來回走也累了,一人就盯著一邊,甚至每一個上樓的人都在注意的觀察。
有這樣一對母子吸引了我的注意,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大概十多歲的小男孩,小男孩戴著帽子,但是我看這男孩頭頂上都是散發著黑氣的。
柳叔也已經發現了,他反應比我可快多了,一個健步就衝上去了,當時還把這女人嚇到了,就緊緊的抱著孩子,我沒衝上去,因為我已經注意到這小男孩頭頂上的黑氣已經消散了。
我看柳叔尷尬的笑了笑,而女人牽著孩子已經離開了,護士和這小男孩都出現過黑氣,但是又都快速的消散了,也不知道這其中究竟隱藏著什麼奧秘。
逗留了大概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黑氣已經散去了,我和柳叔也迅速的下樓了,現在看不到任何黑氣,也聞不到邪魔的氣息了。
不過到醫院樓下的時候,我們還碰倒了那個女護士,要說也夠有緣分的,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只不過這女護士現在看到上去還是正常的。
但柳叔似乎是打算要跟著這女護士回家,他對我小聲的道:"咱們跟著她。"
"這是為什麼?"
"跟著就是了。"
我看這女護士想必是把我和柳叔當初壞人了,她發現我們在身後一直跟蹤,後來腳步都已經加快了。
追隨了一路我也沒發現這女護士有什麼異常,大概走了兩公裡,已經到了一個小區了,女護士已經進去了。
而我和柳叔也進入了小區裡,護士匆忙的乘坐了電梯,電梯門很快也關上了,我和柳叔都來不及進去。
但看電梯外的顯示這女護士應該是上了七樓,我們隨後也坐著電梯來到了七樓。
七樓一共有三戶人家,就是不知道這女護士具體住在哪一間。
"柳叔,您不會是想到她家裡去吧?"
"那是當然了,剛才在醫院我看這女護士就有問題。"
"可是她現在身上也沒有邪氣了。"
"難道你忘記我們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我擔心她家裡有問題。"
也不知道柳叔是什麼邏輯,眼睛睜不開就是家裡有問題?這種判斷方式我也從來沒遇見過。
突然之間,其中一間大門就開啟了,開門的就是那女護士,還一臉驚慌的道:"你們幹嘛一直跟著我?"
"姑娘,能去你家裡看看嗎?我們不是壞人。"柳叔已經開門見山了。
姑娘楞了楞才道:"你們到底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們!"
"呵呵,你不認識我們,但我卻認識你,你是叫做紅紅吧。"
柳叔笑了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這女護士的名字的,就連護士也驚訝的道:"大叔,你竟然知道我的小名?"
"現在你看我們能夠進去了嗎?老是在門口說話恐怕也不太方便。"
而這女護士還真的請我們進去了,房間挺大的,不過就這女護士一個人居住。
不過進入這屋子裡我就已經聞到了一股血腥的氣息,整個屋子都是陰冷的,這樣的氣場我可以斷定不乾淨了。
柳叔也開始介紹著自己了,說是從村裡來的,也介紹了我,當這女護士知道我們的身份後也還是驚訝的道:"我並沒有請兩位師傅,你們找上我..."
"要是沒事當然就不會找你了。"柳叔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此時已經注意到有一間屋子裡隔著門縫能夠看到煞氣,臥室的大門雖然上著鎖子,但是柳叔一個劍指就讓那鎖子掉在了地上,這個舉動也讓女護士覺得驚訝,當時臉色蒼白,吞吐的道:"你..."
隨著柳叔推開那間屋子裡後我發現就是一間臥室,但能夠看出來這臥室空了很久了,床上都佈滿了蜘蛛網,而且床上還有一張照片,就是一張合照,是這女護士和一個男子的合照。
我已經知道照片上的那個男子已經死去了,因為我看到照片上散發著微弱的煞氣。
柳叔已經拿起了那張照片,隨後無奈的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年輕人就是你的男朋友吧,他已經死了對不對?"
隨著柳叔的這句話也可以說是勾起了女護士的往事,已經開始流淚了,但是面對我們這兩個陌生人還是說起了她的男朋友。
聽女護士說和自己的男友已經快要結婚了,談了兩年,從來沒有發生過關係,但是就在快要結婚的時候竟然檢查出來了有身孕,女護士也是覺得驚訝的,她沒有和什麼男人有過接觸。
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女護士是百口莫辯的,男友是不相信,在一天晚上喝醉酒的時候坐在了高樓上,因為醉酒不小心墜樓而亡了。
聽到女護士的經歷我也是覺得震驚的,柳叔嚴肅的道:"我相信你沒和什麼男人接觸過,而且我可以斷定你的男友恐怕不是自己墜樓而亡的。"
當聽到柳叔這樣說,女護士也急忙道:"大師傅,其實從他走後我也夢見過,就是拖夢告訴我是被人給推下去的,可是警察的調查就是酒後的意外。"
"那孩子呢?"柳叔急忙問道。
一說起孩子,女護士就更覺得奇怪了,當時檢查出來了身孕,但是從男友死後,卻發現沒有胎兒的跡象了,結果就是流產。
可以說男友死的冤枉,女護士也受了很大的委屈,她現在就是想知道自己為什麼之前會懷孕。
如果說她真的沒有和任何男人接觸的話,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會懷孕的,除非是撞鬼了。
柳叔也沒有回答,而是用牛角卦在地上開始卜卦了,等卜卦結束後,柳叔才皺著眉頭道:"哎,不是沒有接觸,而是你不知道,和你有關係的這個人你認識,此人是用了藥物的。"
女人也急忙問道:"那您知道是誰嗎?"
就算是用了什麼藥物,女人也並不該不知道,醒來之後應該會知道的。
柳叔搖了搖頭道:"雖然我知道,但是我卻不能說出來,此乃天機,不過這間屋子你也應該打掃了,雖然這屋子你不住,但是要一直空著,這對你死去的男友可不太好。
女護士說已經空了一年了,從出事後,這間臥室就上鎖了,她也從來沒進去過,自己就是住在另一間臥室,也是怕觸景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