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手都是血淋淋的,胡三也大吼道:"兒子,你這是怎麼了?"
男子終於轉過了頭,滿嘴的血液,還陰冷的笑了笑,我用靈符在男子的周圍掃了掃,男子就開始渾身抽搐了起來,隨後開始嘔吐,吐出來的也不是那些死蛇肉,就是一些黑乎乎的液體。
此時男子也總算是正常了,還抓著頭髮迷糊的道:"我怎麼會來到了這裡?"
出現大量的死蛇就太奇怪了,而男子隨時都在控制之中,雖然是白天但還是能夠感覺到周圍陰冷。
而且男子的情緒也是多變的,他突然痛苦流涕的抱住我的腿道:"師傅,你要救救我,那女鬼要害我。"
男子此時表現的驚慌,整個臉都嚇白了,就像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樣,但我沒有發現鬼魂。
雖然沒有被鬼附體,但是厲鬼控制一個人就太容易了,還是因為鬼的怨力在作怪,村裡這麼多人,但是從我來了之後,偏偏又是這男子總是精神失控,按照我的經驗來看,這男子一定是和那死者有關聯了。
我就對著男子道:"這鬼生前你可認識?"
男子拼命的搖頭道:"不認識,我不認識。"
在男子如此驚慌和害怕時我也看不出來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而胡三也解釋道:"師傅,我兒子是不可能認識的,這鬼生前就是一個外地人。"
"大叔,您是說村裡因為鬼有人已經生病了,還有發瘋的,我想先去這些人家裡看看,你看..."
胡三也同意了,這父子倆也都是一直跟著我的,胡三說生病的有三戶人家,發瘋的就只有一家了。
先拜訪的就是生病的人家,到第一戶人家的時候我就發現一個小孩躺在床上,但不是什麼大的問題,魂魄還在,只是撞鬼導致陽氣缺少。
讓孩子喝了符水之後也就沒啥事了,另外兩戶人家也都是同樣的情況,都是發著低燒,喝了符水也都能退燒,這幾戶人家對鬼那也不是很瞭解。
到發瘋的那一戶人家後就有些麻煩了,瘋掉的是一個姑娘,二十出頭,我們剛一進門,這姑娘就抱著我同時喊道:"爸爸,你回來了?"
聽這姑娘的母親說也是見了鬼之後這孩子才瘋的,母親也是見過的,所看到的也和我昨晚一樣,都是一個沒有腦袋的鬼。
而我已經看出這姑娘瘋癲是因為她魂魄少了一魂,只要魂回來人也就能夠得救了。
我對著姑娘的母親詢問道:"大媽還有救,找一個雞蛋給我。"
等送來了雞蛋後,我就用劍指在雞蛋上畫著無形的招魂符,隨後道:"你用這雞蛋一直在她額頭上搓著,同時念她的名字,魂就回來了。"
母親在女兒的額頭上開始用雞蛋搓著,同時一直喊著;"吳芳芳快回家。"
喊了一遍之後,她就望了我一眼,我急忙道:"接著喊吧。"
直到喊了十六次,我才看到從門口飄回了魂魄,那魂魄已經進入了這姑娘的身體裡,姑娘沒有瘋癲了,但是渾身都在發抖,嘴裡一直都在說有鬼。
聽姑娘母親說,那也是在幾天前的夜晚看到鬼的,就是在家裡現身的,當時門口聽到了敲門的聲音,打開門後就看到了一個沒腦袋的鬼,娘倆那也都嚇壞了。
我們也離開了這一家,可惜現在屍體已經不在村子裡了,我就對著胡三道:"大叔,你知道這死者的身份嗎?"
胡三搖著頭道:"這案子警察也一直都沒破,那我們老百姓也就更不知道了。"
胡三的兒子我看又不正常了,又開始嘔吐了,吐的還是黑色的液體,我急忙道:"背他回家。"
回到家裡後,我就讓這男子喝了符水,現在男子就是虛弱的狀態,只是一直道:"我好睏,我想睡一會。"
"師傅,你看我兒子他..."
"沒事,就讓他睡吧!"
昨晚雖然看到了鬼影,但是在白天要想見到鬼那就困難了,村子也不小,而厲鬼又善於隱藏,死者又是冤死的,這種鬼那是有仇必報的,現在最嚴重的就是這男子了,我看那屍體和這男子是擺脫不了關係了。
我閉上了眼睛,隨後掐著祖師指訣,想透過感應知道這一切的原因,我只感應到了那死屍腦袋的下落,腦袋就在村子裡,而且就在胡三的家裡。
"大叔,這屍體的腦袋就在你家裡。"我表現的有些冷漠。
胡三也急忙問道:"在哪裡?"
現在就在胡三兒子的臥室裡,我指了指衣櫃,隨後我開啟了衣櫃,在衣櫃裡就發現了一個黑皮包,開啟這黑皮包後就看到了死人的腦袋。
嘴巴都還是張開的,看到這死人的腦袋胡三也驚訝的道:"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我看那女屍和你兒子有關。"
胡三也明白我的意思了,雖然我和胡三在溝通,但是男子還是在熟睡中,胡三猛的拍了一下兒子的臉,同時怒吼道:"你給我起來。"
男子已經甦醒了,緩慢的睜開了雙眼,而胡三指著那死屍的腦袋道:"你說這人是不是你殺的?"
看到腦袋男子就是滿頭的大汗,現在已經睡不著了,但是看到這死人的腦袋男子也怕,畏懼的道:"爸,這人真不是我殺的,我也不知道這腦袋是咋回事。"
"不是你殺的,這腦袋怎麼跑你衣櫃裡去了,我說怎麼你那麼怕這鬼,原來是心虛。"
"爸,我真沒殺他,不是我殺的。"
男子一口咬定死屍和他無關,最終男子也坦白了,他只是眼睜睜的看到了這鬼生前的遭遇。
根據男子交代那就在三個月前的夜晚,男子開車從縣城回鄉下的路上就看到路邊的菜地裡有動靜,但也聽不清楚,好奇也就下車了,等靠進後就發現四個男人。
這四個男人正在侵佔一個姑娘,那姑娘嘴巴都已經被堵住了,雖然男子一直躲著,不過還是被那四個男人發現了,那幾個人男人就告訴他不能報警,而那姑娘已經沒命了。
當時男子看這些人手裡都有刀,就沒敢輕舉妄動,要說更殘忍的就是他眼睜睜的看著其中一個人用匕首將那姑娘割喉,隨後整個腦袋都被割下來了。
男子就意識到這幾個人那是殺人不眨眼的變態,這些變態就用這個舉動來嚇唬這男子,這事要是說出去,這男子的腦袋也會不保。
當時男子是嚇壞了,動也不敢動,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人拖著屍體離開。
按照這男子的說法,我也想不明白,人也不是死在田裡的,距離村裡還有一段距離,而這腦袋卻又跑到了男子家的衣櫃裡,但身體又在別處。
"那腦袋怎麼又到你的衣櫃裡了?"我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敢肯定她不是死在我們村子裡的。"
想到那天夜晚,男子現在都還覺得害怕,男子說的就不符合常理了,要那幾個兇手真是變態,手段如此殘忍,我想那也不可能會放過他。
而那死人的腦袋無論出現在哪都不應該在衣櫃裡,除非是男子動過這屍體。
胡三也憤怒的道:"你這小王八蛋當著師傅的面還不說實話,那人是別人殺的,這腦袋能在咱們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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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這死人腦袋突然從包裡跳了出來,隨後飛出去了,腦袋已經跑了。
"爸,我真不知道這腦袋會在咱們家裡。"
男子說的這些情況完全沒有任何邏輯,當爹的就更著急了,痛苦的道:"師傅,你說我這不爭氣的兒子已經殺了人,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是被鬼給殺死,那也得判死刑了。"
我也對著男子勸解道:"我希望你能說實話,不然這鬼隨時都會要了你的命。"
"師傅,那人真不是我殺的。"
我想還有一種可能,也許胡三也和這死者是有關係的,而現在男子情緒變的激動,他沒有被鬼控制,而是氣急敗壞的嚷嚷道:"你們都不相信我,我走!"
男子氣沖沖的跑出了家門,而至於胡三,癱軟的坐在了地上,還苦笑道:"什麼鬼不鬼的,我兒子都變成殺人犯了,這以後我又該怎麼活。"
"大叔,您先冷靜一下,現在事情還沒有瞭解清楚,也並不能夠說明就和他一定有關聯,我們還是先找到他吧。"
胡三和已經和我出門開始尋找他的兒子了,那人腦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最終還是在那片玉米地裡發現了男子,他就一直坐在玉米地裡,同時一直低著頭。
當我和胡三靠進後,男子才冷漠的笑道:"你們一口咬定那人是我殺的,是不是要選擇報警,我不跑了。"
胡三是又氣又急,一直嚷嚷道:"那事情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現在只有師傅能夠救你。"
就算男子真的是兇手,胡三也不會報警,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死,但如果這男子不肯說出真相,那要解決這事情可就麻煩的多了。
而此刻我看到男子突然又開始抽搐了起來,整個臉也都發紅了,他又被鬼給附體了,又浮現出了陰冷的笑容,隨後就對著胡三的脖子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