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已經關閉了,我和師姐也不敢貿然進入,雖然女人已經被控制了,但我想他們是不會傷害女人的。
我和師姐後來又只能暫時回到正一道堂了,等到了天亮師姐透過卜卦已經得知女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我們也是覺得奇怪的,看昨天夜裡的情況,秦亞男就沒有打算放過自己的姐姐。
至於原因我想也只有找到她才能夠知道了,但我們是在半路中就遇見了那個女人,雖然人活著,但看著和常人就不一樣,眼神呆滯,她已經發現了我和師姐,但就像是不認識一樣。
距離這女人只有兩米多遠的距離,她是目視前方的,是不可能看不見我們的,最終也是和我們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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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她這是怎麼了?"我問道。
"跟上去看看,她一定還是在控制之中。"
我和師姐就一直跟著女人,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師姐也終於停下來了,周圍就是一個廢棄的工廠。
女人已經走進了工廠,但是等我們進入工廠後,卻看不到女人的蹤跡了,所聞到的氣味都是一些鐵鏽味,不過也正常,畢竟這裡堆放了大量的破銅爛鐵。
"喵...喵..."
我和師姐又聽到了貓叫聲,一隻白色的貓竄了出來,但是看到我們就迅速的逃亡了。
女人怎麼會來到這廢棄的工廠呢?
走到盡頭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鐵門,但是從外面無法推開這個大鐵門,像是裡面已經被上了鎖子,但這難不到我,我用劍指指向了大門,透過運氣,大門已經開啟了。
屋子裡傳來的不是鐵鏽味了,而是血腥的氣息,看到眼前的景象傻眼了,地上殘留著大量的鮮血,而女人就在這個屋子裡,她趴在地上用舌頭就舔著這些血液。
"喂。"我喊了一聲,但是女人還是一直在吸著地上的血液,我開始拉著女人,她的力氣太大了,又把我甩開了。
我對著女人甩出了一道符紙,女人終於才停止了,她站起來了呼吸急促的望了望四周,同時又看了看我和師姐,驚慌的道:"我怎麼會來到這裡?"
"你被人控制了。"師姐道。
女人雖然知道昨天夜晚和我們一起去了琴亞男的家裡,但是後來的事情都沒有任何記憶了。
已經離開的那條白貓竟然又跑進來了,迅速就用那貓的爪子抓在了女人的手背上,那一刻就是幾道血印,白貓又迅速的逃亡了。
傷口挺奇怪的,剛才還深紅色的血液,但很快就發黑了,就連女人的手都冒著黑氣。
"師傅,我的手..."女人驚訝的道。
"這貓不普通。"
"是貓妖嗎?"
"不是貓妖,而是這貓被人施法控制了,貓是有毒的。"
施法控制的就是那個邪師,很快女人渾身也開始顫抖了起來,雙眼已經閉上了,但沒有倒下去,只是一直站在地上。
過了大概一分鐘,女人的眼睛就又睜開了,變成了血紅色的雙眼,同時還開口笑道:"你們兩個年輕人還想要和我鬥法嗎?"
不是女人的聲音,是昨晚那個邪師的聲音,這也不是被附體,只是邪師借用女人的身體,透過法術,我們就能夠聽到邪師的聲音。
"你想怎麼樣?"我大吼道。
"很簡單,不要插手這件事,不然你的這位顧客也會沒命。"
話應剛落,女人就又抽搐了,渾身顫抖了幾下之後,那雙眼睛又恢復了正常,只不過所流出的血液還是黑色的,為了怕女人出事,我和師姐就急忙帶著女人離開了這廢棄的工廠。
我們回到了正一道堂,回來之後就讓女人喝了符水,手背上的黑氣也消散了,也看不到黑色的血液了,只是傷口沒有那麼快就能夠復原。
"師傅,謝謝你們,我會想辦法勸我弟弟自首的。"
留下這句話之後,她就離開了,我和師姐覺得最奇怪的就是那房間裡的血液,是從哪出現大量的血液的呢?
從女人離開之後,師姐才道:"雖然喝了符水,但是擺脫不了控制,我看她之前所吸取的血液沒有那麼簡單,她知道了琴亞男的秘密,我想琴亞男是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秦亞男和李華很像,倆人的心理都是陰暗的,且都分割了屍體,而且現在遇到的邪師又知道文東,我和師姐打算再去鳳凰山,只是並不確定還能不能找到文東。
只要找到了文東,就知道那邪師的身份,畢竟我和師姐的能力還不是那邪師的對手。
當我們來到鳳凰山頂上時,已經看不到茅草屋了,我嘆著氣道:"師姐,我看咱們是找不到他了。"
上次從茅草屋出來之後也是看不到,師姐沒有回答,而是閉上了眼睛,嘴裡支支吾吾的,不像是念咒語,像是在說話。
等師姐睜開眼睛後,茅草屋真的就出現了,等我們進入茅草屋裡後,景象和之前還是一樣的,文東還是坐在涼亭裡。
只是這一次涼亭裡放著一壺茶,還有三個杯子,等進入涼亭裡後,文東就給我師姐倒上了兩杯茶,同時道:"喝吧。"
這茶的味道太奇怪了,就像是喝血一樣,剛喝了一口我就吐了,但是吐在地上又不是血液。
"前輩,這是什麼茶?"我問道。
文東望著我們微笑道:"你們這次來找我就是因為那個邪師吧?"
"前輩既然已經知道,還請相助,我的顧客都已經被控制了,而且那個邪師幫助了一個兇手。"
但文東卻搖著頭道:"這次和上次不一樣,我這次是不能出面的,得你們自己解決,三天之類如果你們鬥不贏這個邪師,你們的那位女顧客就會死去。"
文東說那個女人已經被施展了血法,此乃一種邪術,這就是之前女人在那廢棄工廠喝血的原因。
"那工廠裡的血液是從哪來的呢?"師姐問道。
"當然是人的血液了,在工廠昨天晚上就死過一個人,屍體還是被切成了肉片,也是一個女大學生。"
文東什麼都知道,雖然和他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不是邪惡之輩,但文東對於這件事卻並不想插手,而是交給我們,這又不符合他的思維。
"前輩知道我的顧客會死,為何不救她呢?"我急忙道。
"那是你們的顧客,如果什麼事情我都幫你們,你們如何面對未來的災難呢?"
"災難?"
"難道你忘記了你們師傅臨終前說的話了嗎?"
文東也知道我師傅,而這個災難就指的是王小帥,而白雪早就成了妖怪,但早就離開了縣城,至於什麼時候會回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前輩,那我們告辭了。"我道。
我和師姐已經轉身離去了,等走出這裡之後,茅草屋又看不見了,但我和師姐沒有迅速離去,楞了一會,我就對著師姐問道:"師姐,你之前算出文東不是凡人,那他是妖怪還是?"
師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我能肯定不是妖怪,或許已經修成仙了。"
所謂的修仙不是依靠法力和什麼丹藥,而是內在的修為,在道教的思想中,和道有緣的人就算沒有法力,內在的修為只要到了就能夠成仙。
如果修成仙,茅草屋的神秘也就不奇怪了,但我轉念一想,那個邪師也是知道文東的,難道邪師修成妖了?
"可是那個邪師怎麼會知道文東呢?"我道。
"邪師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門派,但是看他臉上的符文那也不是民間道士,還是巫蠱之流,說白了就是旁門左道的東西,能夠知道文東,也都是來自他的法力,所有的修行之人無論正邪,只要有一定的法力都是有感應的,法力的高低也就決定感應的能力了。"
按照師姐的解釋,邪師能夠知道文東,就是靠感應,或許各位看客不明白感應是什麼意思,這和人的第六感是無關的,修行之人只要是閉上眼睛有感應就能夠看到一些影象,甚至是聽到有人和你說話。
不過等師姐說到感應的時候,我眼睛也自然的閉上了,我看到了一個影象,看到的就是那個女人。
她已經回家了,不過她的臉出現了改變,整個臉都發綠了,就像是鬼一樣,我猛的就睜開了眼睛,同時急促的道:"咱們的那個女顧客,她的臉..."
師姐嘆著氣道:"我也感應到了,中了血法就是這樣的,到了明天她的臉就會發紫,後天就會發紅。"
血法還真沒聽說過,我學到的術法也沒有關於血法的記載,但師姐說這所謂的血法就是利用死人的血液來施展的法術,中了此法的人不止是臉的顏色會出現變化,還會出現幻覺,直到最後會被活活嚇死。
"那師姐你能破解血法嗎?"我急忙問道。
師姐搖頭道:"不能,此法太陰了,需要以陰治陰,要想破此法那必須是要再殺一個人,而且此人必須是陰年陰月出生的人,只是知道方法,但不知道具體的操作,就算知道,也不能因為救一個人再去害另一個人。"
現在我們的這個女顧客隨時都是有危險的,至於能不能擺脫幻覺,那也要看心裡承受的能力了。